第一章:炙熱的鎖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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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在鐵冰冷的車門邊上,看著遠處那閃閃發光的紫
天邊。有一陣子,我什麼也看不見,不停起伏的草原就壓在暗
的天空下面。
但過了一會兒,雲霧好象在慢慢的散開,火車的轟鳴聲蓋過了一片片荒蕪人煙的土地,我又隱約看到了一個棕綠的山丘,我知道那就是我的目的地。
在火車慢下來的時候,我整理了一下因為與牛羊等畜生一起長途旅行而變的有些骯髒的外套,看準一個緩坡,跳下了火車…我可不敢讓火車站的人看到我!
大踏步走進無人的土地,如此廣闊…當紫紅的雲霧一點點散去後,路易斯安娜那沉睡的如同一隻巨大怪物的廣闊土地,衝著我張開了雙臂。我
到一種明顯的挑戰。我的老家在英國十三殖民地的北卡羅來納,而我已經亡命到了這個法國管轄下的路易斯安娜。
咧咧嘴,那十幾天前在北卡羅來納帶來的傷口還在嘴角扯痛著…不過那一切都是過去的事了!
在這個移民土地上,我是作為一個新來者,一個完全不通語言者來到這個全新的國家…是的,法國治下的路易斯安娜,是一個噴著法國那腐朽的絲綢味的新天地!重新開始人生吧!人生還長得很呢!黃土塊翻起的土路上並只有不多的一些痕跡,看得出來,在這裡走上一天一夜也許都不會碰到一個旅人。
這樣的太陽照的我已經開始出汗。於是我開始懷疑我是否應該在那個車站下車?如果那是個站的話,就應該是有個市鎮才對。走了很久之後的我看到了由幾株大橡樹組成的陰涼,於是我的身體渴望著那點點的溼潤
覺而走了過去。
這裡並沒有水源,四面望去,我看到的只有空曠的短草地帶,沒有圍欄,沒有牛羊也沒有莊稼。難道是還沒有開發的無人地?正在猶豫的我看到了一隻活動的生物…那是一隻棕的野兔。
它的血和對現在的我極其適合!無聲無息的,我掏出了我的左輪手槍,再從褲袋裡摸出鉛彈…我的眼睛很好,在這樣的十幾尺開外打中一隻兔子對我來說易如反掌。
槍聲迴響了許久…也許是因為這裡太空曠了。兔子溫熱的血並沒有太大的腥羶,抓住它絨絨的脖子一口一口嚥著那噴湧出來的血…真是解渴!
這裡的枯枝也很多,用我的匕首將兔皮剝下來,在石頭上將切成幾塊,身上的火石點燃乾枝,那隻兔子沒有多長時間就成了我這一天唯一的一頓食糧。夜幕降臨的時候我並沒有冒險離開橡樹叢。冒然走進沒有開發的荒原是很可怕的。
火堆我保持它一直燃燒…我等著,並沒有睡意,時間慢慢過去了。我只是在想自己的打算:找個棉花種植園,當個收割工或者黑奴工頭,混碗飯吃,在這裡,沒有人知道我是誰,沒有人知道說英語的我的過去。
那是個藍的夜晚,深藍
的夜空只有亮到極點的月亮,小蟲在喳喳叫著,樹葉在頭頂沙沙作響…風吹著樹枝不斷髮出單調的聲音。象是嘶啞的呼喊聲。天越來越冷了,我用自己的外套緊緊裹住了身子,想在
大的樹幹找個舒服的地方…
火燃燒著,在我的眼睛裡越來越微弱,我看著…看著…最後睡著了。那個早晨的太陽特別熱,火辣辣的太陽直烤著大地,我頭頂上沒有任何遮蓋陰涼的東西。我一直走著,在這廣闊到無邊無際的土地上。走了一天,我甚至沒有再看到任何一隻兔子。
於是當我翻過一個小山丘,筋疲力盡的時候,看到那一片望不到盡頭的綠棉花田的時候,我有種那是個我在即將渴死之前幻影的
覺…半跑著,我跑下山坡,眼前那大片到無法看到邊際的綠
田地也衝到了我眼前。
一公頃一公頃長的幾乎半人高的棉花搖晃在夕陽火紅的顏裡,深綠,無邊際,如海。黑奴們正在田頭吃飯,我跑的幾乎沒有力氣了…當我撲到他們聚集的地頭邊,直接撲向那裡湧出井水的田渠,並將整個頭埋在裡面,大口大口的喝著甘涼的水的時候…我覺得,生命又一次回到身體裡了!
言語不通,我比手劃腳的努力,加上快要餓死的那種吃飯勁頭,還有我這張白人的臉,讓帶隊的工頭半信半疑著收留了我。那個夜晚,我就在黑奴中間睡死過去…不過我偷偷摸摸將自己的槍和子彈埋在了屋子的後面。
雖然言語不通,我卻讓他相信我是來自旁邊英國殖民地的白人,並且我掄起鋤頭幹活的時候,也表明了我是悉棉花種植園工作的,工頭用他僅會的幾個英語詞向我說明:主人去打獵了,你先留在這裡,主人回來後再說。
很快到了棉花收割季節,我的肌在這裡更加鍛鍊的結實起來,連續十幾天的收割中,我的腳被鋒利的棉杆割破了無數次,頭髮也無暇去理了,被曬得整個背都在蛻皮…幸好我在北卡羅來納的時候,跟一些黑人學過他們的語言,在這裡,與黑奴為伴的我得到了他們的很多幫助,老大娘
西每天晚上都幫我和他兒子被曬傷的後背貼上味道古怪的草藥,這樣我們就可以在睡眠的時候治療曬傷,第二天再繼續去幹活了。
收割完的那天,暴躁的雷雨來臨了。這是我第一次見識到大陸中部真正的雷雨:一道道閃電發出銀、金黃
、藍
的亮光,雨在雷聲之後轟鳴而至。
風很大,瓢潑大雨灑透了乾渴的土地。然後暴雨在剎那間變成了冰雹,億萬顆閃亮的冰雹傾巢而下,持續了十分鐘之後,冰雹停止了,短暫的窒息之後,接著雨水又開始淋漓起來,不過沒有那麼大風了。
黑奴們歡笑著衝到雨裡笑鬧起來,西的兒子卡魯也拉著我一起到雨裡去玩,我沒有推辭掉,被他拉著一起到雨裡去笑鬧了。
在雨聲和喧囂聲裡,我突然覺得有什麼東西抵到了我的後頸,那是個噴著熱氣的氣息…我回過頭,看到一隻馬的口鼻正衝著我噴著白赤赤的氣…那是匹漂亮的白駿馬,高大而無雜
,而正在我欣賞這匹馬的時候,黑奴們停止了笑鬧,連工頭都趕了出來,他們就這樣跪在了雨裡:這就是他們的、主人?坐在馬上的男人簡單的穿了白
的襯衣和馬褲,黑
頭髮綁在髮帶裡,腳上是有著塵土痕跡的長靴,雨水淋透了他的襯衣,透出那裡面強勁的肌
…他的黑眼睛望著我,而我,忘記了跪下,忘記了說話,只
覺無數的雨水打著我的睫
,讓我看不清他的眼神。
他吐出了幾個含義不明的詞語,依舊緊緊盯著我的眼睛…然後我有點害怕的向後退了一步,他的馬立刻緊過來…這樣的寂靜裡他皺起了眉頭,又吐出了幾個詞語。
我還是不太懂,不過這時候雨聲裡傳來了一大批馬蹄聲,大概近百匹馬一起疾馳了過來:幾乎全部是白人的侍從,還有幾位直到他們下了馬我才發現那是穿了男裝的女人,他們簇擁住了白馬上的主人,然後幾乎是一陣風的,他們到工頭的房子去了。
留下我一個人,依舊這樣的站在雨裡。
“將水拿進來。”客氣的侍從中有人會說英語,我捧著水瓶,是工頭叫我送過去的。工頭那木板的房子裡,在短暫的時間裡鋪上了最好的布單,白鐵的浴缸也鋪上了白布,而主人就坐在那熱水裡,由依舊穿著男式襯衣的女人擦洗。
“你就是新來的陌生人?
…
”他這樣問著我…一位侍從命令我跪在他伸手可及的地板上,我可以聞得到熱水裡燻滿了不知名的香,一陣陣熱昏昏的甜膩味道只衝過來…“是。”
“叫什麼名字?”
“傑克…”這樣說著的時候,我覺到他的手伸過來了…欣賞也似,他看著我低下去的頭頂上方,然後他的手拉住了一縷頭髮…“你的頭髮真淺…我從來沒有見過這種顏
的頭髮…”我想回答不過是因為長時間的太陽
曬而已,可是他的手指順著頭髮,一直滑落下來。我屏住了呼
…他的手指順著我脖子後面的骨頭,一點點滑過肩膀的肌
……那是溫柔的撫摸,卻讓我忍不住發抖…他的指尖是火燙的,讓我的肌膚幾乎被他的一點觸碰而一一點燃。他的呼
也靠近了,水波動的聲音裡,他的手將我的脖子拉了過去…我快要忍不住想要推開他的時候,另外一聲水響引開了我的注意力:那個為他擦拭後背的黃頭髮女人從後面繞了過來,原來她下面並沒有穿褲子,那立刻
引了所有男人視線的私處也是一片金黃
絨
…
她的長長小腿就跨過了我的頭頂,跨入了水中,那不大的白鐵浴缸發出了潑呲的水聲,主人的手,將我的脖子拉的更近,幾乎是將他的嘴貼在我耳朵上…卻又不是完全貼上,他只是輕聲的在我耳邊說著話:“聽好了,傑克,你早在一個月前就侵入了我的狩獵區,對不對?我們找到了燃燒過的火堆。”他這樣說著,在我的眼前,那個女人用手愛撫著他的下身,將那半
起來的器官用十指轉圈的
撫著…然後她低下頭去,在水裡含住了那隔著水我看不太清楚顏
大小的雄
器官…“啊…”貼在我耳邊的
息聲低低的,我的耳朵開始燙了,那個女人很快將自己的腿分開,
出她的陰部,
著水中主人的器官坐了下去…
主人的手瞬間抓緊了我的肌膚…那麼用力,然後他貼得更近了,我的耳垂就在他的邊…當他一說話,他的下
就可以碰觸到我充滿了血的耳垂…“啊…很好…傑克,她實在是個優物,對不對?你看到了嗎?你想摸嗎?”我也是男人,並且是個健康成
的男人,我也並不是沒有碰到女人的男處,就在我眼前發生的
慾,我已經覺得自己褲子裡熱漲起來…
他的另一隻手伸過來了,抓住了我破爛襯衣中出的
頭…本來勾住我脖子的手引導著我的雙手伸出去,我就這麼跪著,伸長了手臂去抓那個搖晃著身子呻
著的女人的
房…
他的手很燙,那留著長長指甲的手指抓著我的頭左右的捏
,這個時候我可以
覺到又有人走過來了…一雙柔軟的手從後面將我的褲子褪下去一些,一個女人的頭鑽到了我立起的膝蓋之間,接著我被她火熱的口腔整個的包圍了…
“嗯…”我的眼睛被眼前晃動的光潔房佔據了,
口被主人那魔力的手指一個
頭一個
頭的
撫著,而下面,我只能
覺了,她的舌頭引誘著我一次次瘋狂的撞擊她喉頭的柔軟…“天堂吧?我的傑克…?”他的黑眼睛這麼望著我,他的
息就響在我耳邊,我也
著,在他身上瘋狂扭動的女人不停的帶起那沾滿了花香的水灑在我身上…啊,啊!
在這樣的瘋狂中,我的確聽到了再次在背後響起的腳步聲:不過我沒有留意,我也沒有時間去留意,那高將來的瘋狂
,還有那男人含住我耳朵的劇烈
息聲,我的世界被這樣的包圍了…
主人的舌頭離開了我的耳朵,那即將來臨的,讓我仰起了脖子…一聲金屬的碰撞聲帶著一股皮
被燒焦的臭味一起襲向我的腦海…
體的巨大痛苦在其之後…我的脖子上致命的疼痛就好象,在斷頭臺的那一剎那脖子被砍離身軀!
叫都叫不出來,我的口腔裡剎那充滿了自己咬傷舌頭的血,我只記得所有的人瞬間離開了我,我想去抓脖子上那沉重的痛苦之源,手臂被兩頭強壯的手臂從後面緊緊抓住了!
“傑克,不要掙扎。”主人從水裡站起來,我痛苦的眼淚糊了視線,不過我可以看到他那昂起的器官和身體上的水不停掉落在地板上,我想嘶叫,我大吼出聲,四肢被抓住了…
脖子上那依舊赤紅的金屬圈仍在烙著我的皮,自己的
被烤焦的味道,誰曾聞過?啊…我大吼著,竭力想揮掉控制住我四肢的人。一桶涼水衝我澆了過來…金屬哧的發出了一陣白煙,我就在這樣的焦臭味中,昏了過去。
太陽很大,我走在隊伍的中央,身上的汗順著衣服一直淌。距此三十哩外的高徒斯莊園,就是隊伍的目的地。
而我,脖子上那依舊破爛出血的烙印上,鐵環一次次的隨著腳步磨擦著傷口…血不停的著,巨大的痛楚向四肢蔓延過去…我成了麥加利高徒斯的奴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