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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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要說等半個小時,半天也沒有用,我本找不到人,雄哥的電話又怎麼樣都打不通。當劉韓的手掌搭上我的肩膀時,我只有兩個選擇:犧牲自己,或者得罪他。得罪他,會毀了集團,毀了雄哥,我沒法有第二選擇,可是我絕對想象不到這個傢伙是這麼的變態。

如果給我再選一次,我不知道自己還敢不敢選,可是,沒有機會給我了,我已經經受了那個給我身體留下永久創傷、那個給我在雄哥心裡留下永久死結的夜晚…***我慢慢脫著衣服,除了雄哥,還沒有男人這樣看過我的身體。我的手有點顫抖,我心亂如麻。讓雄哥以外的男人得到我的身體,我絕不甘願,我應該是完完全全屬於雄哥的。

可是今晚,我命令自己破例一次!就這麼一次,到明天,一樣都跟以前一樣,劉韓笑咪咪地坐著,翹著二郎腿,我被要求站在他面前脫光。羞恥?是有一點,但不是主要的。我從心裡厭惡這個王八蛋。這跟在雄哥面前脫衣服的覺,是天和地的差別。劉韓的眼光是這麼的好,他一直盯著我的脯看。

當我輕輕解開我的罩時,他下意識地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下。我看得很真切,我從心裡看不起他。

可是,今晚他是我的主宰。他很用力地捏我的房,疼的。我覺得他的手很髒,我轉過頭去不看他。他又分開我的‮腿雙‬,用手挖著我的下體。

那裡很乾,我對他一點興趣也沒有,我只想快點完事。他挖沒幾下,就叫我雙手扶著桌子彎下,然後開始摳我的門。雄哥有時也玩我的門,我算不得不適應,不過現在這個人的動作真的很魯,絲毫不管我疼不疼,糙的手指摳了一摳之後,就向裡。我皺著眉頭忍受。

或者這傢伙就是喜歡,反正我的後庭早就獻給雄哥了,他玩我哪兒不是很所謂,我只盼著早點結束。可他卻拿出一捆繩子。我當然抗議,於是他陰險地笑著說,他一定要把女人捆起來才玩得,要是不讓捆,那就把包袱回家吧!真他媽的得寸進尺!

捆就捆吧,跟了雄哥那麼多年,什麼花樣沒玩過?既然都豁出去了,也沒必要為這東西得罪他。

於是他就綁我了,綁得很緊。我的身體趴著被固定在一張大方桌上,雙手被緊緊勒著捆在一起向前,繩子分成兩股綁緊在兩隻桌腳上,使我沒有直起身來。

我站著的‮腿雙‬分開,兩隻腳踝也被綁在兩邊的桌腳上。我的上半身就這樣緊貼著桌面,糙的木桌子著好不難受。

尤其是我的一對房,覺好象快要被壓扁了,一被綁好之後,我就覺得氣氛有點不對,原來劉韓還有一點客氣的表情完全消失了。

他先是狠狠地拍我的股,非常用力,很痛,我咬著牙忍著。打沒幾下,他就用力地掰我的股,手指不分青紅皂白地入我的門。那真的很痛,我一點準備也沒有,他一點潤滑也沒有!

以往雄哥要玩我的後庭,總是先慢慢地愛撫我,刺我的慾,讓我陰戶變溼,然後用一些油質的東西擦我的股,用沾滿著油的手指慢慢玩門。

直到我的門已經開始適應了,才會進行,可是現在,他什麼準備也沒有,他只是用手指亂幾下,嘲笑我的門已經被人開過苞了,然後就迅速亮出他的傢伙,一邊猛扯我的股,一邊就這麼強行入。

我大聲地抗議,請他溫柔一點,可是他毫不理會。只要我一出聲,他就打我的股。我痛得要命,那原本那麼窄小的門,被他的傢伙這樣強行入時,擦得火辣辣地。

而他似乎就偏偏喜歡享受這個,雖然入的速度沒法快得起來,但他還是不顧一切地向裡捅,一邊兩手抓著我兩片嚮往猛拉。那種覺,就好象他打算把我的股扯成兩半似的!雖然很困難,但還是一點點地向裡深入。

我大口地吐著氣,眼裡面好象已經給磨破皮了,我無法想象他的為什麼要這麼堅持,我就不相信他的不疼!

可是他卻一直在大聲地叫…或者,這個狂也有被的傾向吧?他故意在追求上的疼,來刺他的慾?我現在是這麼得出結論的。

就算是這樣,最苦的還是我!他每進一點,就向外出少許,重新向力地一捅…我知道那個時候我的肌是如何的緊張,這更增加了我的痛苦,那直腸中的壁,就象被亂槍戳打著一般。

他的每一下動,都使我的股裡一陣搐。估計進入了半的深度吧,他開始了大力的。每一次出,我知道他的起碼還留著龜頭在我體內,然後再大力地捅入,象打樁一樣,我開始地大聲地喊叫!

那真的很痛。我的雙手亂搖著,但沒有辦法掙扎少許,我的身體被緊緊地固定住,只留下那個無辜的眼任由他蹂躪。完全不是以往的覺。

以前雄哥玩我的門時,我還真有些享受,比起陰戶,這的確是一種不一樣的刺,可是這次,我完全只覺到疼。我知道我的眼肯定血了,我的額上佈滿著汗珠。要知道,那時候可是冬天啊!真的很疼。我痛苦地叫著,他快活地笑著。他一邊用力地著我的眼,一邊說我的眼真是人間極品,讓他很。那時候,我真恨不得馬上殺了他!

他的越來越深入,他的越來越順暢。我想可能是我的鮮血起到一些潤滑的作用吧,反正我覺他似乎已經頂到我的腸子裡去了,漸漸地,我的股好象麻木了。

著氣,只覺一噁心的東西在我的眼裡撞來撞去…體上彷彿沒有其他的覺。可心裡,我難過得要命。剛剛進來的時候,我還是那麼英姿發!

幾乎所有的人都必須仰視我,我是那麼的不可侵犯,我一記冷笑,就足於讓一名小嘍羅哀號三,但現在哀號的是我。我發覺自己現在只是一件活的玩具,任由姓劉的在我的體上撒野。

就算以前雄哥玩我玩得多麼徹底,我也從來沒有過這種覺啊!劉韓的炮彈般地打得我腸子裡熱熱的,我舒出一口氣,我當時以為我過關了。

我說,劉處長,解開我吧,但他卻沒有。他把沾著血的軟綿綿地亮到我眼前,上面還有一點黃黃的東西,我知道那是什麼,我也知道他要我幹什麼。

他果然說,安小姐的股真,現在看看你是小嘴是不是也這麼!我皺著眉頭,勉強將他的傢伙含進嘴裡。這種事我經常幹,就算雄哥的寶貝上再髒,我從來沒有皺過一下眉,我總是充滿情地親吻著。

可現在,我抑制不住自己想吐的覺。劉韓將他的傢伙到我嘴裡後,從我趴著的身體下面捉出我的一隻被壓扁的房玩著,一邊還抓著我的頭髮扯來扯去。

硬的陰戳進了我的嘴孔,十分難受,可我的口裡更難受,又苦又臭的。即使我強忍著將那傢伙得乾乾淨淨,可我絕不會將那些殘渣下去。

於是,當他的傢伙離開我的嘴後,我開始不停地往地上吐口水。他沒有阻止我,也沒有生氣。我看過太多次雄哥強姦女人的場面,要是那個女人敢不把雄哥的東西下去,那她準有得受的。

但劉韓卻不是這樣,他過之後,坐到沙發上菸喝啤酒,晾著我狼狽地光著身子趴在那兒。

看著我猛吐口水的痛苦表情。我想,他是在欣賞我的痛苦吧。他剛剛說過,征服象我這樣強硬的女人,令他十分。我也知道我的表情有多狼狽,我的臉漲得通紅。

但我只好不管這一切,任由他欣賞我沒法掩飾的狼狽。現在我強烈覺到了羞恥。我意識到,我是被剝得一絲不掛綁起來,我的股翹著老高,我的陰戶和門大大的敞開,一點遮掩的餘地都沒有。

在我的門中,還有盪漾著仍然帶著體溫的漿,在搖盪之中緩緩出。當那噁心的出我的門,向下經我的陰戶時,我突然間一陣顫抖。

我抬起頭來,看到的是劉韓嘲般的眼光,我知道這個時候,我只是一隻待宰的小羔羊,我紅著臉垂下頭去。劉韓卻站了起來,他仍未穿上衣服,他搖晃著他垂在下的那醜陋的東西,伸了個懶,走到我面前。

他抓著我的頭髮,使我仰起頭來,然後用戲耍的眼光,注視著我的臉。我的臉,跟那張可惡的臉,相距是如此的近。我心中充滿著怒火,我很想一拳打暴這王八的頭,但現在的處境,我迫使自己低三下四。

我說,劉處長,可以解開我了嗎,人家疼死了…我還以為象你這樣的女人,是不怕疼的呢。劉韓這樣說。他一手提著我的頭髮,一手捏著我的臉。他捏著我的臉頰,迫使我嘴巴張開,上下兩片嘴撅起,然後一手指伸進我的嘴裡,象檢查牲口一樣檢查著我的牙齒。我差不多要氣炸了。

我的眼睛在噴火,可是我沒法發作,我儘量壓低著音量說:劉處長,您這是幹什麼呢?他的回應,是誇獎我的牙齒很白,長得很整齊很漂亮,然後又搖晃著他的陽具,在我的臉上亂擦著,把我的臉當成了抹布。別這樣,很難受。我勉強說話。你這個樣子真的很過癮!

他揚眉笑著說,手掌拍拍我的臉。過癮你媽!我肚子裡大罵,可是表面上還得敷衍他。就算再不情願,這齣戲總要繼續演下去,劉韓的陽具在我臉上抹了幾下,命令我含進去。他說李冠雄的女人嘴上的功夫他非得好好領教不可,要我象‮子婊‬一樣用舌頭好好讓他,他要看著我嚥下他的的樣子。事到如今,我沒有辦法。反正身體看也給他看光了,玩也給他玩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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