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你這個兄弟很強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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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你這個兄弟很強勢啊藍君容愣住了。

白朮忙將他扯著藍君容袖子的手鬆開,本能的想要後退,藍君容卻拉住他,隨即他的眼睛慢慢彎起來,“你剛才說我你…”按住白朮的頭吻了一下,“就是這樣嗎。”白朮驚的跳腳,一把推開藍君容忍不住罵了句髒話。

藍君容笑起來,白朮紅著臉罵道,“你笑什麼!”

“沒想到你還純情的。”白朮又羞又氣,這三年藍君容不知道都跟些什麼人在一起,變得沒羞沒臊的,白朮氣的轉身就要走。藍君容拉住白朮,撬開牙關吻下去,姿態霸道,白朮口劇烈起伏著,他抱著藍君容,受著那具身體傳出的熾熱的溫度,他從來沒想到他對這具身體如此想念…

白朮突然一把推開藍君容…

兩人正值血氣方剛的年紀,乾柴遇上烈火,難免…

藍君容往白朮下身看去,氣氛突然變得有些尷尬…

藍君容大腦空白了一瞬,半天憋出一句,“你別緊張…”白朮神情恍惚,“這下怎麼辦?”汗水打溼了藍君容些許髮絲,聞言沉默了一會兒突然偏過頭,“要不做吧。”

“做你大爺!”白朮從地上跳起來,聲音還帶著沙啞,“我說的是這事嗎?”

“那你說的什麼?”藍君容眨眨眼睛。

“我…我會被我爹打死的。”藍君容想了想,“我會擋在你前面的。”藍君容的眼神溫柔堅定,白朮忙將眼神移開,“你這麼厲害擋在我前面捱打算是怎麼一回事?”

“你到時候躲在我身後就行了。”

“我才不跟你一樣傻!站在那裡被人打不還手,是我早就跑了!”藍君容伸手將白朮拽到懷裡,白朮咬牙切齒的掙扎著,藍君容冷聲道,“別動。”白朮偏動。

藍君容道,“我被你爹打傷了,口疼著呢。”白朮眼睛冒火,“你活該!”藍君容將頭靠在樹上不再說話,白朮躺在藍君容腿上擺出一個大字型。兩個人都很享受這種安靜,相對無言,心臟卻被填的滿滿當當。

“藍君容,你這幾年過得好不好?”白朮突然問。

“還可以。”白朮心裡沉了一下,“你練那個功沒事嗎?會不會突然暴走,殺人不眨眼,血漂櫓?想一想就覺得好可怕。我有好多次夢見你回來,然後把藍家人都活剝了。媽的,嚇死我了,醒來時一身汗。”藍君容吐出一口氣,“應該不會。但是,確實有一點小問題,可以解決的。”藍君容摸著白朮的頭髮,白朮一陣不習慣,只見藍君容半垂著眼睛,“這幾年每天晚上我一合上眼就看見藍萱站在花前對我笑,下一刻卻又鮮血淋漓躺在上…”白朮抬頭看著天,“放心吧,真相早晚會水落石出的。”藍君容沒有回答,低頭看著躺在他腿上的白朮,“天馬上要黑了,我們要快點回去。”白朮不動,“你就沒夢到一些美好的事嗎?你好歹活了這麼多年,不能老沉浸在一些難受的事情中間。”藍君容沉默了一會兒,“有時候會夢到你,做一些美好的事情。”白朮瞬間從地上彈起來,裝作聽不懂的樣子,“哈哈,天這麼晚了,我們趕緊回去吧!”藍君容站起來,替白朮清掉頭上的草,強忍住笑意,“走吧。”藍君容將白朮帶到他住的客棧。剛上二樓,白朮就被十幾雙帶著殺氣的眼神震懾到了。人群裡還有兩個臉,就是那天在百花酒樓遇到的那兩個人。一想到這些人一個個都是暗殺的好手,白朮不口水,硬著頭皮上前套近乎道,“幸會,我叫重白朮,是你們右使的好朋友。”沒反應。

“大家…要不要喝酒?”這下眾人顯然動了心,眼神卻齊齊越過白朮投在了身後的藍君容身上。

藍君容道,“我去睡覺,明天誰比我起的晚小心點。暮商,看著他們。”一個頭發灰白的男人站起來應道,“是!”藍君容剛一走,就有一個人蹦過來勾住白朮的脖子,“天哪,你好大的面子!老大居然答應我們喝酒?真是稀罕事。”白朮不解,“你們不是殺手組織嗎?規矩還這麼多?”

“喝酒誤事啊。”那人拍了拍白朮的膛,“我叫季夏。”又指著一個抱著劍坐在角落的冷麵的小哥道,“他叫正陽,你最好別惹他。那個看起來又兇又醜的女的叫榴月。”

“小子你找死!”凌空閃過幾道飛鏢,季夏輕巧一躲,對著白朮做了個無可奈何的姿勢。

酒過三巡,大家都漸漸打開話匣子,季夏摟著白朮的脖子道,“我抱緊你的大腿,你可要在老大面前多說我的好話。”白朮癟著嘴搖頭,“藍君容那人,嘖。你還是死了這份心吧。”季夏有些失望的偏過頭,“我還以為老大隻對我們這樣呢。”白朮有些醉了,加上有個問題憋在心裡很久,想問藍君容又嫌那傢伙窮嘚瑟,現在終於忍不住問榴月道,“美女,問你個事兒,藍君容這傢伙才出來這幾年怎麼就當了你們冥樓的右使?還有為什麼你們那個左使看起來不太待見他啊。”那叫榴月的女人冷哼一聲,“老樓主兩年前偶然見到右使十分欣賞,剛好冥樓缺個位子,就讓他補了。左奕嘛,他是從小在冥樓長大的,帶了一身怪脾氣,看誰都不順眼,誰看也不順眼。”

“從小在冥樓長大?那豈不是很厲害?”榴月點頭,“那是當然。右使帶的人都是江湖人,冥樓還有另外一組殺手,從小在冥樓長大的人,聽命於左奕,很少面。”

“哇。那豈不是比你們厲害?”季夏連忙捂住白朮的嘴,然而在座其他人對這話卻沒什麼反應,畢竟是明顯的事實。

“喂!差不多了,明天還有任務,趕緊回房睡覺去吧!”那一頭灰白頭髮的人打斷了白朮想繼續問下去的想法。

聽見他的話,眾人雖然都是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但都起身準備回房。白朮醉的深了,拉住季夏,自以為很小聲道,“他身上是不是發生了很悲慘的事情?”暮商走到白朮面前,面難看,“不要以為你是客人就沒了規矩!”白朮撇撇嘴站起來,顫顫巍巍就要跌倒,季夏忙把他扶住,在他耳旁道,“人家是少白頭,天生的。你才悲慘!”白朮恍然大悟,一看暮商的臉確實是個年輕人,伸手向暮商致以歉意,“對…對不起啊!”季夏將白朮扶到樓上才發現一個問題,這傢伙今晚睡哪兒?樓上倒是有空房間,可都還沒收拾。跟他自己睡吧,也不是不可以,可白朮畢竟是跟他老大來的,跟他睡總是有點不太好。然而再一想現在這個點兒,右使肯定睡了。

“算了,天註定你要跟我睡了。”話音未落,季夏就看見藍君容披著衣服站在路道里,頭髮散在肩上,透出幾分剛睡醒的慵懶。月光輕輕撒在他背後。季夏愣神了一瞬懷裡一空,才發現藍君容已經從他手中接過白朮。

藍君容對他微微點了點頭,“給我吧。”

“…是。”藍君容將白朮扶到上,又給他餵了些水。白朮平時的睡相很差,喝醉了倒出奇的安靜。藍君容給白朮蓋好被子,隨即吹熄了房裡的蠟燭。

第二天白朮睡到上三竿方起,起來頭疼裂,走過去癱在椅子上,看著孤零零坐在椅子上的季夏道,“你們都是鐵人嗎?起這麼早。其他人呢?”季夏擦著劍,神情有些不自然,“出任務去了。”白朮拿起桌上的茶壺給自己倒了杯茶,著太陽,“藍君容呢?”

“不知道。我起來的時候老大已經不見了。”白朮瞬間出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哈哈,他昨天說比他起的晚的小心點。小夏你可要小心啊。”季夏瞪了白朮一眼,“還不是因為你!我這下慘了。”白朮也有些心虛,提議道,“你看看你愁眉苦臉的,反正現在也沒事,今天武林大會第二輪,我帶你看熱鬧去?”季夏撇嘴,“我不敢擅自出去。”白朮翻了個白眼,“愛去不去。”最後兩人經過一番化妝打扮,混在看熱鬧的群眾裡。臺上兩位英雄正打的難分難解,周圍沒有喝彩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重白朮抱著點評道,“我覺得那個穿灰衣服的會贏。”季夏搖頭道,“穿灰衣服技巧雖優但招式體力消耗大,他的對手顯然耐力更強。到了最後灰衣服肯定就撐不下去了。”

“他的對手肯定也是這麼想的。”季夏奇怪的看了白朮一眼,然後周圍突然沸騰了,季夏往臺上看去,果然看見那灰衣服的對手躺在地上,按著手腕在地上翻滾。

“他一心想著消耗對手實力,可人家四兩撥千斤也能把他手腕掰斷啊。”季夏崇拜的看著重白朮,慚愧自己居然誤看了一個高手。

“呀,你大師兄贏了你都不給他鼓掌嗎?”左奕不知道從哪裡角落裡蹦出來,笑眯眯的看著白朮,又瞄向愣住的季夏。

季夏僵硬道,“見過左使。”左奕彎著一雙桃花眼,“在外面就不用那麼客氣了。”季夏臉發青。

“你那個大師兄看起來一本正經,下手真是狠呢。”左奕將手搭在白朮肩上,陰惻惻的笑著。

“這位大哥你認錯人了…”白朮拈了拈臉上粘上去的鬍子。

“重白朮!是你嗎!”突然有個人影撲來扯住白朮的領子。左奕趔趄了一下,勉強站定,有點不知所以的看著來人。

重白朮簡直動,他穿成這個樣子都能被人認出來。還是兩個。

“你小子還活著!”般西遙眯起眼看著重白朮,“我昨天去林家找你,有個老頭居然告訴我你死了!別讓我再看見那老頭,我非得教訓教訓…”白朮:“你說的老頭大概是我爹。”般西遙:“…”

“昨天我和我爹出了點小矛盾,目前在離家出走中。”般西遙上下打量著白朮,“老遠看見你穿成這個樣子,我還以為大白天鬼爬出來了。”隨即他把眼睛移向旁邊站著的兩個人,“他們是你的朋友嗎?”白朮忙將般西遙指著左奕的手拍下來,“哈哈,算…算是吧。”

“啊!”般西遙突然叫了一聲朝左奕撲過去。

白朮心肝兒抖了兩抖,不…要…啊…

左奕將雙手抬起,一臉懵懂的看著朝他間撲去的般西遙,般西遙彎盯著左奕間的笛子,“這把笛子很特別,裡面至少融合了三種武器。”

“四種。”般西遙眯起眼,“四種?”左奕以雙手抬起的姿勢點了點頭,“我吹出來的曲子也是武器。”般西遙眼裡的驚訝被迅速掩飾,“我早就聽說江湖中有的高手可以在樂曲中暗藏殺機,殺人於無形之中,乃是暗器的高境界。”左奕嘴角彎成凜冽又好看的弧度,“難道你是蜀中唐門的人。”般西遙出輕微鄙夷的神,“唐門對暗器太過依賴,我們般家注重全面發展,唐門所造多為兵器,我們涉獵所有方面。”般家…

左奕挑眉,“比如?”

“比如墓室的機關。唐門的人很少幹這個。可是墓室的設計往往才是機關術的華所在。”左奕嘴角含著盈盈笑意,看著般西遙,輕嘆出二字,“厲害。”般西遙微怔,隨即道,“我有個不情之請,想借你的笛子回去研究研究。你放心,我般西遙言而有信研究完了絕對會還給你!”季夏額角已滲出汗來…

左奕偏頭出一個笑來,“好啊。”般西遙將笛子收到袖子裡,“那就謝謝了。”隨即轉過身對白朮道,“我就先回去了,希望你不要被你爹抓住。”白朮僵硬的扯著嘴角,“好的,好的。”直到般西遙走遠,季夏才楞楞道,“那可是能吹出鬼音的魔笛‘霓裳’啊。”想當年左奕以這一支霓裳橫掃六方,令人聞風喪膽。左奕也因此成了冥樓歷史上最年輕的左使。

左奕喃喃道,“你這個兄弟…很強勢啊。”白朮心肝兒抖了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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