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好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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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那一聲你還不懂,究竟意味著什麼?一切都是發生在蕭貴妃被打入冷宮之後,在那段時間裡,到底發生了什麼?正想著忽聽得篤篤的敲門聲,坐在上的男人站起身走向門邊“什麼事?”

“報殿下,又有一批巡邏官兵被殺…”

“噤聲!”略帶怒氣的男人低喝了一聲,打開門走了出去。

他們越走越遠,漸漸的沒有了聲音,我睜開眼睛,腦海中已是一片混亂。***正在胡思亂想忽聽到“嗖。”的一聲,我猛的抬眼看去,一個飛鏢穿過後窗,正不偏不倚向頭頂邊的雕花柱子來。我立刻翻身而起,朝著窗戶奔去,推開以後卻不見半點人影。一隊巡邏的士兵從不遠處經過,我心下一動,將窗戶輕輕合上。

轉身走回邊,凝眉看著那飛鏢,鐵鑄的鏢身上綁著一張紙。也對,如果真是刺客,怕是我早喪命在飛鏢之下了,我輕輕拔下飛鏢,將紙打開,上面只寫了三個字──“竹裡館。”看見內容我初初有些困惑,後來心卻由快向慢的、一波一波的盪起來,這應該與師父有關。與兩位文武兼修的師父相比,我這個徒兒委實是個不像樣的。武功一直不大長進,師父卻從不以為意。

只是安我說女孩子家練武不過是強身健體,不要年紀輕輕過於嬌弱。所以練了這些年,除了身體還算好之外,就只有輕功算得上是得了師父的真傳。

於文采上就更是一般,父皇曾贊師父中有錦繡文章,如能入仕皆可做國之棟樑,與他們比起來。

我就只能勉強做些傷悲秋的酸詩小令。猶記得一溫涯師父與我講經,忽問及我最傾慕的是哪位詩人,我其實並未想過這個問題,但是覺得師父既問起,不說的話實在顯得我更是配不上作他們的徒兒。於是胡亂說道,靈犀以為,號稱“詩佛。”的王維王摩詰先生最合我意。師父以手打扇,笑看著我又問:“那犀兒覺得,王摩詰的哪首詩最好?”我一下子有些著慌,說是王摩詰不過因為最近常放著催眠的詩集是他的罷了。

至於哪一首,我回想了一下,忽然想到前一天晚上看了三遍的那首《竹裡館》。那正是端午節,師父沒有命我練功,到了晚上竟連一點睡意也沒有,我見桌子上這本書向下扣著。

那《竹裡館》可巧就在最上邊。這些詩啊詞啊我都不大愛,每每看都昏昏睡,恰好可用來催眠。即是催眠我自然不挑不撿,就著這首詩看了三遍,雖只有二十字,卻催我順順當當的入了眠。

此時師父問起,我自然順溜的說出了名字“回師父,是《竹裡館》。”

“哦,說來看看?”我這下可真犯了難,溫雅師父平時很隨,極少打破砂鍋問到底,此回這一追問卻讓我犯了難。我看著他心知再編不出什麼,只能又做出一副討饒的模樣,抬起眼可憐巴巴的看著他,一面拉著他的袖子來回晃。

“師父,犀兒不知啦!”

“你這丫頭!”師父點了點我的額頭。他執起手中筆邊在白紙上揮毫邊說道“獨坐幽篁裡,彈琴復長嘯。深林人不知,明月來相照。王摩詰此詩中的情景,正譬如你御花園中的那片竹林。

明月高照時,詩人在竹林中彈琴長嘯,怡然自得。這份意境不愧“詩佛。”的雅稱。王摩詰一生富貴閒散,怕是到老了才參到真佛吧!”說罷便將筆放下。

我俯身去看那白紙上,寥寥幾筆竟將詩中所說的意境勾勒得淋漓盡致。之間畫中一輪圓月,幾從墨竹,旁邊堪堪正立著這竹林中一塊天然的石頭,石頭上正刻著我初入府時隨便取的名字,逍遙翠。我拍手稱妙,想這事終算圓滿解決了,不想師父最後還要罰我回房抄了二十遍《竹裡館》。

隨後說道“犀兒這回能將詩記得清清楚楚了嗎?”我癟了癟嘴,拉長聲音說道“記住啦──。”前塵舊事不過是一年的時間,此時想到卻似隔世。我此時無比的思念師父,希望他們能快點回來。竹裡館,我將全詩在心中過了一遍,中逐漸清明。當時師父與我談詩是在書房。

除了他們兩個與我,再無他人知曉,且以兩位師父的武功,有人旁聽自然是不太可能,所以這紙條不是師父本尊,也會是他們相信的人傳達而來,而這其中的意圖,也就顯而易見了,明月高懸時,御花園,竹林,逍遙翠邊。

我將手心汗溼的紙條展開,又看了幾眼,才拿到屋內高燃著的百合香邊。燃著的香頂漸漸的將紙邊燒黑,然後一點點的擴散,邊上逐漸有了紅跡。

我輕輕的吹著紙邊,耐心的等著它漸漸的點燃。灰燼被我一點點碾碎,放進了香爐,摘下頭上的一玉簪,小心的翻到了香灰下邊。我站起身來,將身上的衣褶撫平,隨即起身緩步走到了門前。

***推開大門,還沒走出幾步,斜前方就跑來一個軍士“請公主留步。”我柳眉倒豎,低聲冷喝“你敢攔本宮!”那軍士不卑不亢屈膝跪在了地上,抱拳說道“小人惶恐,殿下有令小人不敢不從,您要過去,怕是要從小人的屍體上踩過去。”我心中暗自叫了一聲好,好一個膽識非凡的小兵,好一個隻手遮天的三哥,今時今,竟果真要將我這個公主困在籠子裡了麼?

我冷笑了一聲,剛說話就見一個年紀大些似將領的人從遠處跑來,他甫到跟前就跪倒在地,抱拳說道“公主明鑑,今公主府來了細,閤府上下都在四處搜尋。殿下唯恐賊人驚擾到了公主的鳳架,特命軍中幾位高手就近保護。

還請公主念在小人們一片衷心,先安心呆上一。一旦賊人被擒,殿下肯定會給公主一個代。”我看著他們兩個,初夏的頭不大,隔著殿內幾株高大的梧桐樹,影影綽綽的照在他們身上,這樣晴暖的好天氣,他們兩個的面上竟漸漸滲出了汗。輕呼一聲,我以袖遮口笑了。

“二位將士平身。本宮不過問你們講個笑話罷了,本宮身子有些乏了,今也並不想出門。勞煩各位將士了,請帶本宮的話,請三哥多給大家些賞錢!”下跪的兩個人長舒了一口氣,齊聲拜道“謝公主!”我回了一句“平身。”又接著說道“見到三哥跟他說一聲,靈犀今有事相商,他若不忙了就早些來見我。若是今不來,我就再也不理他啦!”我仗著年紀還小,略略做了些小女孩姿態,倒震的自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轉身步履從容的緩步走回寢宮,心裡卻一陣酸楚,我洛靈犀今天竟落到這步田地,要對自己的親哥哥用上那不入的計謀了。

合上大門,我身子一時有些虛脫,斜斜的倚在了門上。腦海中將想到的計謀略略過了一遍,確認沒有疏漏才略略的好過些。全身因為剛才的不適出了些虛汗,我轉身將房門好,緩步走到了邊。

將素白的衣裳緩緩脫下,連同褻衣都隨手扔在了一邊,我拿出絲布輕輕的擦拭著身體上的薄汗,抬頭看向衣櫥邊的銅鏡。

鏡中的人凝眉望著前方,潔白的體因為暴在外有些微微的顫抖,及膝的黑髮柔亮的披在身後,更顯得皮膚如凝脂般的無暇。高聳的雙上兩顆櫻桃粉可愛的立起來,小腹下方微微的長出了幾顆細軟的黑草,昭告著她漸漸成的姿態。

原本清明的目光逐漸有些茫,我知,那解藥的藥效就快要過了,衣櫃的暗格裡有一身半透明的紅衣,我穿上白底秀著紅芍的肚兜,將那紅衣披在了外面。

鏡中的人原本清純的臉頓時出落了三分嫵媚氣息。坐在梳妝檯前,將赤硃脂取出,塗在了嘴上面。媚又多了三分。再笑一笑,對,就是這樣,這妖嬈的臉如在身下婉轉承歡,算不算得十分嫵媚?

師父們那強要我穿這身衣裳,做那些讓人臉紅心跳的樣子,我自是不肯,後來他們細細的哄又拉手拉腳的幫我穿了,還沒看上一會便忍不住的將這衣服盡數扒光,連帶著對我比往裡更加的過分,足足折騰了我到後半夜,直將我累了一動也動不了、嗓子喊啞了才肯放我休息。

“女兒家在男人面前自要做些嫵媚的姿態才有閨趣。”彼時溫涯和溫離師父躺在我左右兩側,手指一上一下輕划著我被蹂躪過的肌膚“不過犀兒此身可記得只能在師父面前做這個樣子,唔,那衣服就留下罷,下次主動穿給師父看看。”我手撫著這上好天蠶絲做的紅衣,心中澀然想道,師父,犀兒這次終於有膽子自己穿上了這身紅衣。

不過,確是要穿給旁人看的。我赤腳踩在了冰涼的地面上,緩步走向門前,紅的裙尾拖曳在最後,如同一團赤的火焰,灼灼的將地面點燃。哢嗒,門上的木栓被我拔了下來。***窗外的天空已是一片黑暗,屋中的壁燈昏黃的照著,將靡的氛圍襯托的一覽無餘。三哥踏進房門的時候,我全身已然被汗溼透,已將下面的錦被濡溼了一片。

玉齒緊咬著銀白的錦被不住呻,透明的紅裙半遮半的貼在身上,因為剛才的翻滾緊緊契合了起伏的曲線,烏黑的發繚繞在身體四周,一縷貼著紅半含在了口中。

“犀兒,你找我。”三哥步步走近,聲音中夾雜了一絲壓抑的情慾。我手抓著錦被,還未回話又是一陣呻,‮腿雙‬緊緊的摩擦著下身,腿間已是無比粘膩。

抬起朦朧的淚眼仰望著他,還未出聲口中已有蜿蜒而下,順著下巴到了脖頸中。

“哥…”原本稚的嗓音因體內藥的燻騰竟變得柔媚酥軟,甫一出口連我自己都有些懵。

三哥連忙走到邊,他拉起我的手,溫聲問道“犀兒不舒服麼?”我紅著臉淚光盈盈的看著他,手緊緊的抓住他的貼到了溼熱的臉上,說道“好難受,犀兒快死了…熱…”說著我大力將衣襟口向一側扒開,出了覆蓋著點點香汗的鎖骨。執起小手的大手緩緩的摩挲到了手腕處,他低頭在耳邊啞聲問道“要三哥怎麼幫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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