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被人抓住了手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我要用銀針配合內功催動青巖的內力,將他身體中的潛能發出來,然後以氣引血,讓他體內的血代替你之前給他的。”我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原來青巖是讓我的血困住了“犀兒,你要記住,你的血雖然能救人,但也不是誰都能擔得起的,所以輕易不要用。還有,你的血能救人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不然,師父擔心你的生活會受很大影響。”

“知道了,師父。”

“好了,那師父這就進去了,少則兩三個時辰、多則一天,期間麻煩宇文替我守住大門,運功最怕受驚,否則會功虧一簣。”

“好,溫師父放心。”宇文答道。

“犀兒回去好好休息,青巖很快就會醒來。”

“師父,你也小心。”我心跳的有些奇怪。

覺就像失控似的,老是有些不詳的覺。

“不要胡思亂想。”我暗暗對自己說“師父說能救活他就是能救活,他是我見過最強大的人啊。”

“放心。”師父說罷,拎著藥箱進了青巖的竹屋。宇文跟我點了點頭也跟了過去,抱臂站在屋外守著,我連忙叫白虎也守在門邊。我想去門邊也站著,卻想師父不讓我去一定有他的原因,坐在院中的凳子上就胡思亂想的。

最後長嘆一聲,轉身進了我的屋子。閒著沒事做,我想起上次跟宋姨娘學著繡荷包才繡了一點點,乾脆從屜裡拿出來一針一針的繡著,打發時間,這一天過的非常漫長,期間我的食指被繡花針扎出了無數個小,乍一看還是一排下來,不知道還以為特地紮成這樣的。

夕陽西下,我嘬著手指頭上的新傷,琢磨怎麼把綢布上的血跡繡成一朵花,忽然聽得外面宇文說話的聲音。把東西放在一邊,我急急的跑了出去,看到師父已經出來了,好像非常累的樣子,宇文正扶著他。

“師父,怎麼樣啊?”我心狂烈的跳著,生怕他說沒有治好。

“放心,青巖明天就能醒。”師父說著話咳了一聲,以袖子抵住嘴說“犀兒,給師父端杯水。”

“太好了!”我幾乎跳起來,明天青巖就要醒了啊!一步三顛的跑到廚房舀了水端過來,想著明天就能跟青巖說話,心裡別提有多開心了。

可是隱隱的老是覺得有哪裡不對勁,回來的時候看到師父正跟宇文說著什麼,宇文面有些不好,不情不願的點著頭,我心想是不是師父有什麼事為難宇文,連忙跑過去,說道“師父,水來了。”

“好。”師父轉過頭的時候我才發現,他的臉十分不好,本來如玉的臉如同蒙了一層灰,接過水剛喝了兩口就咳起來,我連忙上前想幫他拍拍,卻被他抬手擋住了,說道“師父這就要離開了,回去收拾一下東西就走。”隨後轉頭對宇文說“還要勞煩宇文公子派人將我帶出山。”

“好說。”

“師父這麼快就要走了嗎?”我見他臉不好很擔心,勸道“也不用這麼著急吧,師父休息兩天,等身子好些再走。”***說完連連向宇文眨眼,讓他配合我說兩句,可這傻瓜就愣愣的看著青巖的房間,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傻丫頭,師父這不是好好的嗎?離開太久也該回去了,犀兒要好好照顧自己。”師父深深的看了我,像是要把我刻在心裡。我點了點頭,他輕咳了一聲又說“青巖剛剛恢復,需要人照顧,今天不要給他東西吃,明天早上開始喂些食,不用喝血了。”

“好。那師父…”

“那師父就走了,活了這麼久還沒去過多少地方,下一步就要雲遊四方了,犀兒千萬不要太想師父啊,呵呵。”他笑了笑,站起身信步走向了院門,說道“不用送了。”

“師父,你還欠我一個禮物呢。”我說出話來的時候已經帶著哭音,師父沒有回頭,只是停下說“那個禮物給不了了,犀兒可要記得,是師父欠你的。”說完就再也不回頭的向後山竹林走去。

我捂著嘴,看他的身影在淚光中越走越遠,漸漸模糊,終是痛哭出聲。

“聖女大人,你愛他嗎?”

“滾。”我蹲在地上,毫無形象的哭著“我說。”宇文蹲在我的對面,說道“愛就去把他找回來,為什麼在這裡等著?”

“胡說,我愛的是青巖。”

“是嗎?那我知道了。”宇文站起身,也學著師父的樣子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回來,你怎麼也要走?”

“我要安排人去送溫師父。”宇文奕越來越膽大,跟我說話的時候一步也不停。

“別。”我站起來說“別送他走,不許你送他出去。”

“靈犀。”宇文轉過身來看著我說“光哭是沒用的,你喜歡他就自己留住他。還有,溫師父本不讓我告訴你,他剛剛在吐血。”

“你說什麼?”我不敢置信的看著宇文,說道“他受傷了?”

“其實在山上我就覺得不對勁,我們在谷外佈陣的時候就見他吐過一次血。加上這次給左公子治療十分兇險…”

“你怎麼不早說!”

“溫公子不讓我告訴你,他怕你擔心。”我再沒有回答,一路向著竹林的方向跑去。背後傳來宇文的聲音“喜歡人家就留住,別給自己留遺憾啊…”

“知道了,混蛋。”我小聲答了,運氣輕功向竹林中跑去。剛到竹林的小路上就覺得哪裡不對勁。腳下一粘,踩到了什麼東西,我抬起腳,看見鞋底上大片暗紅的血跡。

血,一灘暗的鮮血暈染在小路上,我抬起頭,發現每隔十幾米,就有這麼一灘“不會,不會是師父。”我慌忙的跑起來。

看著地上觸目驚心的血跡相隔的距離越來越近,到了最後每隔幾步就是一灘。快到桃林的時候,血跡不見了,我向四面望著,了這麼多的血,他到底去哪裡了?遠處一個黑的身影讓我身子一顫,從樹中間深一腳淺一腳的跑著。

半路上摔了一跤,將胳膊肘都摔破了,站起身來的時候,滿手俱是從草葉上沾到的血跡,那血還是熱的。我一步一步走近,想叫他卻怎麼也喊不出聲,連哭都哭不出來,他安靜的躺在那裡,好像睡著了一樣。

我伸手探他的鼻息,沒有了,他的身體明明還是熱的,可是為什麼不睜開眼?我坐在地上,扶著他的頭趟在我的腿上,手上一溼,才發現他黑衣服上有大片大片血跡,我說從不喜歡穿黑衣的師父今天特地穿了這身,原來他已經好了,遠遠的離開,連血跡都不讓我看到。師父。

原來你所謂的療傷,就是一命換一命。我抱著他的身子仰天哭叫,尖利的聲音劃破竹林,鳥兒被驚得飛起了一片。隨後眼前一黑,我覺得自己的身子在黑暗的混沌中浮浮沉沈,隨後被人抓住了手,一把拉了回來。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