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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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就是慾望,他太久太久沒有女人了,所以當他一覺醒來,發覺懷裡有個女人,積壓已久的慾望就爆發了。薛紫兒好,任何女人都行,長岡皇子本不在乎此刻躺在他身下的是誰。

然而在他懷裡的是女人中的極品,姣好的臉蛋、織細的身材,即使是隔著運動上衣,他仍能想象她前那兩處恰到好處的堅,那浮現腦中的景像簡直讓他興奮得像個初嘗果的‮男處‬。

當然了,所有的美國人及大半的臺灣人都知道他絕不是什麼‮男處‬,但被他壓在下頭這傢伙可就絕對是個‮女處‬了。

一直對男人深惡痛絕,親個子詡能大驚小敝,而那個蠢問題可提醒了長岡皇子,薛紫兒可不是他慣於往來的那些成,樂於接受他的規則,分享的快樂又不談責任。

所以他該停下來,真的不能再繼續下去了,他找上薛紫兒純粹是為了電影,並非私人慾念,公私理當分明,這點他是非常堅持的。

長岡裡子不斷警告自己,然而他的手腳卻不聽話,尤其是下腹部愈來愈緊繃,連穿著寬大的睡褲都不舒適,得他非得咬緊牙才不至呻出聲。

而因為承受了他大半的重量,薛紫兒連息都有些吃力,她雖然害怕被這麼壓在他身下,卻無法不掛意他痛楚的表情。

"你究竟什麼地方不舒服?"她又認真地問道。

"你不會想知道的。"

"我當然想,不想知道就不會問你了。"長岡皇子的頭埋在她頸邊,呼依然急促紊亂,但已不再試圖親吻或‮摩撫‬她。

"你走吧,別在這裡瘋言瘋語。"他啞聲說。

"我是關心你。"

"那就離我遠一點,遠一點!"

"你怎麼了?忽然就不開心。"

"我剛起都是這個樣子。"

"可是…"

"你話真的很多,一大早就說個不停,煩不煩啊?"薛紫兒聞言委屈地皺起眉。

她話多?他一直一直親她,她話又如何多得起來?這本就是擺明了冤枉她。

"你怎麼還不走﹖真想惹惱我嗎?"

"我想走,但你還壓在我身上啊。"頭埋在她長髮裡的長岡皇子說不出話來,事實上他覺得自己從來不曾這般丟臉過。

懊死!明明只是一個不解人事的黃丫頭,為什麼偏偏卻能起他的渴望,令他意亂神而且屢次出糗?

長岡皇子翻身半坐起來,看著薛紫兒急急逃下進了浴室,他長長地嘆了口氣,心情極度惡劣。

慾被徹底起卻得不到滿足,那種滋味該如何形容?

就像看著滿桌的魚卻僅能以清淡的蔬菜果腹,覺真是痛苦,這種慾求不滿的生活如果再繼續下去,他的人格遲早會偏離常軌,很難說會做出什麼可怕的事來。

長岡皇子又嘆息,拿起旁邊約於正想點燃,電話突然響起,他隨手抓起話筒,是櫃檯的服務人員。

"長岡先生,樓下有您的訪客。"

"訪客?"長岡皇子蹙眉,除了宋緯濂,他不記得還有誰知道他住在這裡。

"她自稱是您的未婚,要請她上去嗎?長岡先生。"未婚?他什麼時候有了這種"東西"?

長岡皇子愈來愈疑惑,在思考了半晌後才說道:"請她在大廳等我,我馬上下去。"§§§§§§§§§長岡皇子才來到飯店大廳,服務人員還來不及說話,一位身著惹火衣物的女子已經奔入他懷中將他抱了個死緊。

"終於見到你了,我好高興!"嬌柔的聲音響起,令長岡皇子覺有些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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