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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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心忽然說:“這條路不對了,我們不是回家去嗎?”鄧甜琛答:“怎麼回家呢,守滿記者,到朋友家暫住一晚可好?”都事先安排好了。

“那位朋友是誰?”從心鎮定地問。

鄧有點尷尬“溫士元。”可是從心只點點頭。

車子往山上駛去,不久到一間小洋房面前停住。

有人出來,正是溫士元。他替她開車門“燕陽,要是你不願意,我馬上送你到酒店。”從心只是答:“沒問題。”反正處處為家。

他鬆口氣,請從心進屋。

從心轉頭說:“我真怕王小姐不高興。”又一次,溫士元像是忘記世上有王書嫻這個人“誰?”

“你的女朋友王小組。”

“她,呵,我的朋友即是她的朋友,她會明白。”從心看他。

她不相信世上有那樣大方的女子。

溫士元雙手在口袋,只是嘻嘻笑。

小洋房佈置得十分雅緻,牆上掛多幅彩繽紛的象油畫做裝飾。從心走過去細細欣賞。

溫士元在一旁介紹:“大建築師勒卡甫亞爾的作品;我自十年前開始收集他的油畫,他大部分作品在東京。”從心坐下來,溫士元斟一杯汽酒給她。

從心說:“你懂得真多。”

“要是你願意的話,我可以與你分享。”從心不語。

“你喝的香檳叫克魯格,有時候,克魯格不標明年份,因有聲名保證,所有這個牌子產品都是香檳之王。”從心卻抬起頭來困惑地問:“你背女友招待別的異,難道一點不覺羞愧?”溫士元不出聲。

從心輕輕說:“譁,人心叵測。”溫士元想申辯:“我…”從心笑笑放下酒杯“我倦了。”穿極細高跟鞋子走了一晚,不知多累,她到客房沐浴。在熱水蓮篷下她靜靜思索,電光石火間,豁然大悟。她馬上裡上大浴袍跑出浴室去找溫士元。

他在書房聽爵士音樂。

從心笑說:“我明白了。”他轉過頭來“明白什麼?”他看到出水芙蓉似的她,不呆住,他記得第一次見到她時,她也是穿大浴袍,此刻的她額角還點綴亮晶晶的水珠,他從未試過這樣強烈需要擁有一個異,不是逢場作戲,他想與她長相廝守。

溫士元覺得惘,他咳嗽一聲“明白什麼?”從心伸出袖子抹去額上水滴,笑走近一步“本沒有王書嫻這個人是不是?”溫士元退後一步“哎呀,你真聰明,被你猜到了,我們無意欺騙你。”從心反而高興,她不想一個好心女子有所誤會。

“王書嫻是家母的名字。”從心既好氣又好笑“為什麼要創造這個人?”溫士元答:“都是智泉的意思,他向我借公寓,可是怕你不肯住在男人家,所以說是一位小姐香閨,本來無事,偏偏我好奇,我想知道是什麼樣的女子叫乖聰明的李智泉這樣盡心盡意,所以來查看。”他搔頭皮,面孔漲紅。真是一對活寶。

“王書嫻在電話的留言,那聲音屬於鄧甜琛可是?”

“燕陽,你真耳尖。”從心說:“沒有這個人,我反而放心。”溫士元補一句“我也是。”從心調侃:“你也是什麼?”溫士元答不上來。從心轉身回房去,肥大的睡袍不可以看到她身段美好的輪廓。

溫士元癱瘓在安樂椅中,一夜不得好睡。

第二天一早,他起來進廚房找咖啡,看見她神奕奕坐在玻璃桌前看報紙吃早餐。

“早。”從心說。

“你早。”他坐到她對面。

從心穿溫士元的白t恤牛仔褲,間用一條寬皮帶,十分俏麗。

他喝一口黑咖啡“我早上最醜一面都叫你看過了。”

“可不是,什麼都來不及了。”他沒想到她還有幽默,笑得幾乎落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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