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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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這似乎不太好。”努力穩住心頭上的一把火,水陽試著拒絕。
一蹙眉,盧睿一臉的不解。
“為何?她是水小姐的貼身婢女,應是再適當不過的人選。再說,菊友姑娘只是代主拜堂,盧睿的子仍是水小姐,一切只是權宜而已。”句句入情入禮,水陽
本說不出一句反駁,只能忿忿地拿起茶水喝了幾口消火,才開口道:“成,就這麼辦吧!”咬著牙,水陽在心底暗詛:仙兒,你最好別再被為兄的遇著,否則別怪二哥做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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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為什麼又是我!”一身新嫁娘的裝扮,菊友悲悲切切地坐在沿哭泣。
喜氣洋洋的屋內,除了她之外,還有梅友及盧睿。
蓋頭掀完了,婚禮至此正式結束,在少數人的隱瞞下,水盧二府的聯姻,“平安無事”地結束,既不用延期、也不怕皇上怪罪。
“因為你倒黴。”梅友端麗的一斜,冷聲的應道。
“姑爺!您一定要快些將小姐找回來!”忽略梅友的淡嘲,菊友淚眼朦朧地望向盧睿,很認真地哀求著。
“嗯!”淡淡應了聲,盧睿一徑的面無表情,僵硬地坐在桌邊。
一的勞累與提心吊膽,他對水仙的怒氣已到達頂點,他一點也不排斥好好懲罰她的主意,越
烈的手段越好!
“您要往哪兒找?話先說在前頭,咱們家小姐可是很會逃的。”梅友一邊替菊友除去鳳冠,冷冷地瞟了盧睿一眼,語氣中對他並不很信任。
“她畢竟是個大小姐、姑娘家,腳程有限…大抵是不出長安城,最多也只能到洛陽那兒。”冷靜地分析完,他回梅友更冰冷的一瞥。
一聳肩,梅友也沒反駁。
“姑爺,您何時動身?”好不容易除去沉重的鳳冠,菊友的心情總算好了些。
望了望窗外,不遠處的夜被燈火照成一片魚肚白,熱鬧的喜宴還正進行著。
原本身為新郎倌,他得與眾人一起熱鬧才是,但為了水仙逃婚一事,他心煩至極,早早託辭離開。
這固然能讓他多了不少時間擬好將來的計劃,卻也意味著他暫時無法離開盧府。
“明一早吧!”蹙著眉,他決定在最短的時間內,帶回他那逃跑的娘子。
一夜無眠,天微亮之際,盧睿便即上馬離府,照他的估計,水仙留在長安的機會並不很大,倒是極可能已躲到了洛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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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陽城,僅次於首都長安的最大都市,市街上熱鬧吵雜,街道兩旁有不少賣藝的藝人,各種各式的雜技教人目不遐給。
趕到洛陽之時,已屆正午時分,盧睿隨意找了間客棧,進了去。
“嘿!爺,您一個人嗎?”店小二殷勤地上前招呼。
默然一頷首,盧睿任由店小二帶路,上了二樓坐在雅座上。
隨意點了數樣菜,他便即陷人深思之中。
突然一聲悽切的胡琴聲,幽幽悽悽地傳入眾人耳中,正午之時,酒樓上約有七、八分滿,全不由自主地被那一聲琴音所引。
尋聲望去,就見一名相貌猥瑣、身材矮小的中年男子,就坐在某個小角落拉著胡琴。那柄琴看來黑烏烏的毫不起眼,也是一副歷盡風霜的模樣。
不知為何,盧睿總覺得那名男子給了他一種違和,至於哪兒不對勁,卻又說不上來。
幾乎是未經深思,他起身靠了過去,在中年男子面前坐了下來,拱了拱手道:“老哥,你是洛陽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