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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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在世,當真連一件壞事也不能做嗎?

嫌厭地看著身上俗豔的紅紗、紅裙,水仙背靠門板,氣試圖平撫呼

她沒料到二哥會就這麼帶人闖入閣,肯定又是菊友那蠢蛋洩了她的行蹤。

“真是令人討厭!”埋怨地一頓足,她將門扣上,走至桌邊坐了下。

耳中似乎聽到吵雜的聲音逐漸近,水仙不由得想起二哥的火爆子,開始坐立不安起來。

畢竟在這房裡死守也不是辦法,二哥總會找來的,到時若只是被拎回府關個十天半個月,那也便罷。最糟的情況,她會在半個月內被打包嫁出去。

“那太可怕了!”忍不住打個寒顫,她慌張地站起身,找尋另外的逃脫途徑。

“這是什麼新把戲?”清澄帶些慵懶的男音,突地自被褥間傳出。

水仙一嚇,往後退了三大步,手忙腳亂地點燃桌上的蠟燭,這才看清了一名藍衣男子,正悠哉閒適地倚在柱邊,搖著白摺扇笑睇她。

“你是?”水仙眨眨眼,疑惑地望著男子那張似曾相識的面孔。

想不起來是誰,卻到頗悉。

聞言,男子修長的眉輕蹙了下,隨即又舒展開來,角綴上一抹笑痕。

“你在玩什麼把戲,本公子並不清楚。但陪你玩玩又有何妨?在下是正議大夫,盧睿。”

“啊!”水仙不捂口驚叫,不知自己現下是該羞或該喜?

“陶亭四君子”中,她最欣賞的便是盧睿。他的詩文狂放中不失高雅、氣勢磅礴卻不迫人,更有一股渾然天成的奇異嫵媚,十分勾人心絃。

“怎麼了?”一挑眉,盧睿對水仙的驚訝到厭惡,他認定她在做戲。

身為閣的姑娘會不認得他?這是天大的笑話!卻怎麼知道,水仙壓兒不是個花娘。

“不…沒什麼…”忙著搖頭,她往後又退了一步。

固然看見心儀的文人,是件令人欣喜的事,但天不時、地不利、人又肯定不太和的時候,她還是想要如何躲過二哥比較要緊。

“哪裡去?”一聲沉喝,他幾個大步便在她身前,雙臂一伸便將她困在桌子,與他的懷抱之間。

“不用故作矜持,本公子不愛這調子。”

“我沒有…我不是…你做什麼!”結結巴巴的解釋在看見身上的薄紗被褪去時,化為尖叫。

“做什麼?你會不知道?”嗤笑聲,他沒有時間再同她耗。

再加上早已認定水仙是花娘,他的耐宣告耗盡。

“知道…又怎麼樣!”用力揮開他撫上白皙肩頭的大掌,水仙面紅一片。

男女之事她並非全然不知,只要是知識便有書可查,因為好奇,她看了不少所謂的書,那檔子事大概是怎麼樣的情況,差不多是明白的。

“既然知道,你還躲什麼?”修長的眉一蹙,盧睿大掌一撈,將她不馴的雙臂反折在背後,另一掌直接探入肚兜內,抓住一隻綿,懲罰地使勁一捏。

“痛…”一縮肩,水仙皺起小臉,眸中淚光盈然。

見著她楚楚可憐的呼痛樣,他不心軟,一種又憐又惜的情愫悄悄盈滿心懷。

俯首吻了吻她吹彈可破的粉頰,安地低語道:“噓…不痛的,我會溫柔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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