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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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慢不慢,說快還真快,數天後,真正令風戀荷到可惱的時刻來臨了。
一大清早的,風家飯廳便顯得熱鬧沸騰、氣氛融洽,風家父女以及谷傲辰有說有笑地用著早膳,期間還不時傳來風戀荷開心喜悅的嬌笑聲,一頓飯是吃得眾人歡聲笑語洋溢。
用完膳後,三人離開飯廳來到了大廳閒聊著。
“戀荷啊!琴學得如何了?”風玉堂一落座後,馬上關心地問道,可一開口便讓風戀荷邊的笑當場僵住,半晌反應不過來。
回過神後,她馬上撒嬌地賴進風玉堂懷裡。
“還能如何?自然是一切順利嘍!爹,您就別擔心了,谷師傅教的我全記進腦子裡了,指法與技巧我也全背了下來,相信只要再過些時候,女兒定不會讓您失望的。”風戀荷說謊不打草稿,也不見她心虛的臉紅氣,反倒暗暗向谷傲辰使了個眼
,彷彿在警告他不準拆她臺、讓她當場丟臉似的,那眉目微嗔的俏模樣讓谷傲辰
邊的笑意不覺加深。
見她如此回答.風玉堂自是把注意力轉向!”谷傲辰。
“谷師傅,可真是如此?”接收到風戀荷瞪視而來的警告目光,谷傲辰假裝咳了下,才緩緩地道:“戀荷的琴學得…還算不錯,我想只要再稍加練習,應當便能駕輕就、理得要領。”風玉堂聞言大喜。
“要真是如此那便太好了,想當初我還萬分擔憂呢!畢竟戀荷從小音便奇差無比,一首《黃鸝鳥》也能哼成《奔喪曲》,無不讓教過她的夫子紛紛大嘆朽木不可雕也,這著實讓我萬分頭疼,倘若她今
能成功習得出
好琴藝,那可真是谷師傅的功勞了。”比傲辰聽得哈哈大笑,而風戀荷卻難堪地漲紅了臉,猛跺腳。
“爹,您非要在外人面前讓女兒下不了臺嗎?”真是要慪死她了。
風玉堂卻笑著辯駁:“谷師傅可不是外人,在爹眼中,他就等於是這個家的一分子,可不僅僅只是一名琴師而已!”一番話說得意有所指、意味深遠,谷傲辰銳地眯起跟,而單純的風戀荷卻仍聽不出什麼來。
“爹,您這麼說就不對了,再怎麼說我也是您的女兒啊!再者,是那些夫子太過嚴肅正經,開不得玩笑,我是故意把黃鸝鳥唱成那樣的,為的也不過是博君一笑罷了,誰知他們卻個個把我罵了個狗血淋頭,哼!什麼朽木不可雕?他們才是孺子不可教呢!”這會兒,連站在一旁伺候著的奴才丫環們也全都忍不住地笑成了一團。
一會兒後,風玉堂才止住笑,正道:“行了,行了,爹辯不過你,姑且不論你音
究竟如何,當務之急,把琴學好才是最重要的,倘若
後你出嫁了,爹可不希望落人口實,說你只是靠爹做後盾,而空無半點才情,要真如此,只怕你嫁人夫家後,也必將招來不必要的閒言閒語。”
情向來大而化之的風戀荷自是不會去理會那些。
“爹,您想得太多了吧!倘若真有人碎嘴到如此地步,我定要教他嚐嚐我的厲害,諒他再也不敢胡言亂語;不過話說回來,此等無聊事本毋須去理會,他們愛道人是非便由著他們去,反正我又不需看他們的臉
過
子,沒有必要去在乎他們的想法。”風玉堂卻無奈地搖頭大嘆。
“你總是這般不經心,教爹如何能放下心來?為人父母的,最掛念的莫過於子女的未來,就拿那王大虎來說好了,年紀小小便四處招惹禍事,讓他爹王阿舍如何能安心?”沒料到話題竟會突然轉到這裡來,想起數前自己偷偷蒙麻布揍王大虎一事,風戀荷當下震了下,然後又怕被風玉堂瞧出端倪來,只得努力控制臉上表臂,裝作一臉平靜無事地問:“那王大虎怎麼了?”風玉堂也是一臉納悶。
“我昨聽人說那王大虎前些
子讓人打了,而且還被打得鼻青臉腫、慘不忍睹,最怪異的是,頭上還讓人罩了塊麻布,氣得那王阿舍是吹鬍子瞪眼睛的,馬上懸賞千兩
逮到那加害者呢!”風戀荷聽得差點當場噗哧一笑,幸好及時伸手捂住,要不是怕被爹爹猜著那加害者便是她,她還真要大笑出聲來呢!
“怎會發生這種事?”風玉堂啜了口茶後才道:“不少人在背地裡說是那王大虎罪有應得的,或許又在外頭得罪了誰,才讓人如此痛下毒手。”此番話等於是說進了風戀荷的心坎裡。
“就是、就是,我想九成錯不了,那王大虎的野蠻暴力可是鄰近街坊鄰居全都見識過的,倘若真惹來了麻煩、招致禍事,那也沒啥好令人訝異的,畢竟不是人人皆受得了他的飛揚跋扈。”站在身後的青絲卻忍不住忿忿不平地嘴:“可那動手的人也未免太差勁了吧!連個六歲大的娃兒也不放過,而且還在他頭上罩上麻布,這不擺明了打算毀屍滅跡,教人猜不著動手的人是誰嗎?這可真是一記高招啊!真教人想把那狠心痛下毒手的壞種給揪出來,啊,疼啊!”話說到一半,小腿肚讓人狠狠地踹了一腳。
“青絲,你不說話,沒人會當你是啞巴。”風戀荷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卻惹來谷傲辰的大笑,被他看穿心思,她只覺又怒又惱,只得板著一張臉轉移話題。
“爹,咱們就別理會那王阿舍和王大虎了,那是他們的事,而且是他們先把話給說絕的,咱們又何必拿熱臉去貼他們的冷股。”風玉堂卻聽得眉頭大皺。
“女孩子家莫說話。”風戀荷卻大呼冤枉:“女兒啥時說
話來著?不過就一句‘
股’罷了,這也算得上是
話嗎?”至此,風玉堂真的不能不舉雙手投降。
“罷了!爹待會兒要出趟遠門,過幾才會回來,你好生地給我待在府裡跟著谷師傅學琴。聽著,可別趁爹不在時又出府惹是生非了,我會要谷師傅和青絲好生地盯著你,以防你又出府滋事,知曉了嗎?”風戀荷聽得老大不
。
“爹,您這麼說很傷人喔!好似女兒除了打架鬧事外,其他什麼也不會,倘若不是女兒,您能住在如此高雅有品味的地方嗎?倘若不是女兒.那沈大富布坊的布匹進出生意又是誰替您掙來的?”白小手叉在
上,模樣可得意極了。
風玉堂不哈哈大笑。
“是是是,我的乖女兒,這些全是你的功勞,爹爹說錯話了,你莫要生怒。”這會兒,風戀荷才轉怒為樂。
“這還差不多。”風玉堂又搖頭嘆笑了好一會兒,才在青絲的攙扶下起身。
“好了,爹要準備出門了,這次爹和城北的丘家一起合作酒樓的生意,因此爹必須出門視察一切準備的情形,生意要做得好,這中間的過程可是馬虎不得,所以爹不得不親自去一趟。”這點,風戀荷自是明白得很。
“這我知道,您放心去吧!”只是,風戀荷不知道的是,隨著風玉堂的離開,一場風暴也即將掀開。
風玉堂前腳不過剛走,王阿舍後腳便帶著一群魁梧壯漢再度怒氣衝衝地找上門來。
看門小廝一路慌慌張張地衝進大廳通報,風戀荷馬上來到前院,一見此等陣仗,心裡已然有了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