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節:洋溢著濃濃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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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另一頭一陣空白過,隔了數秒鐘,陸昊天才用沉著肅殺的語調說:“告訴他,十分鐘之後抱著孩子到醫院大門口等候,我要親自把東西
給他。”收了線,雪姨忙問:“那王八蛋怎麼說?”
“不是那人渣,是昊天。”手機又響,這回沈忌看清楚了,是陸嘯天打來的。
“安靜聽我把話說完。”傳達完陸昊天的口信,沈忌立即收線,不給他在再廢言的機會。
他明白陸昊天的用意,他想和陸家的人徹徹底底作個了斷。假使陸嘯天膽敢傷害無辜,他絕對會以最慘烈的方式加以還擊。
這十分鐘,像過了十年那麼久。楚佑寧醒了一會兒,吵著要打電話,不知打給誰講不到兩句話又陷入昏之中,雪姨特別
代醫護人員,在不危及她的安--全之下,就讓她多睡一會兒,省得一醒來就撕心掏肺的痛哭,產後的身子十分一贏弱,怎麼
得起?
沈忌和雪姨隨後則在無限的悔怒中,一秒一秒的等到陸昊天從座車裡走出來。
他從距離大門三五公尺左右的一株樺楊樹旁走來,晨曦在他周身鍍上了和煦的金粉。人依然帥氣十足,只是憔悴了不少。
那殺千刀的還沒來,陸嘯天不會故玄虛吧?
又得等了。沈忌和雪姨沒有時間向他自請處分。
三人以眼神換了數個訊息。雪姨似乎有話要說,但雙
才翕動了一下,卻又緊閉。
五分鐘後,樺楊樹下又出現了一個人,那人手中抱著一團像嬰兒一樣的東西。
“陸嘯天!”雪姨真恨不能馬上衝過去斃了他。
“還不快把孩子出來。”
“我要的東西呢?”像個亡命之徒的陸嘯天,鬍鬚留得很長,頭髮非常雜亂。
“在這兒。”陸昊天要他先把嬰兒身上的布包打開,等護士幫忙確認那就是他的兒子之後,才叫沈忌把另外簽好的自願書拿過去給他。
“陳叔沒有把信給你嗎?”陸昊天不解地問。
“什麼信?”一拿到沈忌遞過來的文件,陸嘯天急著打開來看看是不是真的。
“我早在半年多前就已經寫好的自願書,內容和你現在手上拿的一模一樣。”
“沒有,我什麼也沒拿到。”把文件收進口袋裡,他卻沒有出孩子的意思,反而掏出一把小型手槍.抵住孩子的頭。
“通通讓開!”
“你這狗孃養的!”沈忌氣得握緊雙拳。
“急什麼?等我安全離開之後,會找個乾淨一點的垃圾堆丟下他的。”陸嘯天猙獰的咧開嘴,怎知一轉身,太陽正好抵住一
槍管。
“把孩子給昊天。”陳叔!
陳志幾時來的,怎麼都沒有人注意到?
“陳志!你這老不死的,你!”陸嘯天做夢也沒想到會百密一疏。
“閉嘴。”陳志抬起老跟瞟向陸吳天“還愣在那兒做什麼?快來把兒子抱回去呀。”沈忌這才趕忙搶回陸嘯天手中的嬰兒,予陸昊天。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這一輩子吃我的、用我的、住我的,還敢搞窩裡反。”陸嘯天破口大罵。
“我用的吃的住的,至是你老子給的,與你什麼關係?你把這張臭嘴給我閉上,否則一槍轟掉你的腦袋。”陳志把一封信
給他。
“這是昊天寄給我要我轉給你的。”陸嘯天一看內容,更是火冒三丈“你你你,為什麼現在才拿給我?!”
“我本來就沒打算給你。”陳志說:“你父親的財產,本來就該給昊天一份。”
“他憑什麼?他只是個小舞女生的小雜種…”
“啪!”一記脆的耳光,代陸吳天痛懲他那張狗嘴。
“你真是惡難改,本來我還想請昊天放你一條生路,現在不用了,你這種人
本是天理難容。”興許是院方報的警,突如其來的一陣警笛大響。
陳志忙揹著陸嘯天將手中的槍收起,悄悄放進袋中。
“安心的去吃牢飯吧,有空我會去看你的。”大批警員趕到時,陳志馬上彎起背,拄著柺杖,步履蹣跚地走過去違
陸吳天抱在懷裡的嬰兒。
“陳叔怎麼趕來了?”這是大家共同的疑問。
“佑寧打電話給我的。”陳志笑著說,拿出一個大紅包非要陸吳天代楚佑寧收下不可。
“你爸爸給她的,他還沒過世前,我就告訴他你們在談戀愛,他很高興。”見陸昊天無語,他又道:“這麼久了,他也走了,你是該原諒他了。沒有兒子記父親的恨記一輩子的嘛!”言談間,大夥來到位於五樓的病房,楚佑寧已經醒了,見到兒子平安歸來,忙搶著抱進懷裡,動得久久不能自已。
“對不起。”陸吳天心疼極了,千言萬語不知從何說起。
“不是你的錯。”雪姨自責的敲著腦袋。
“是我們不好,我們沒善盡責任。”
“不要在那裡誰錯誰對的,”沒意義了嘛!陳志出聲建議“趕緊想想幫小蘿蔔頭取蚌什麼名字,佑寧要在哪兒坐月子?我看回臺中好了…”
“不,還是在臺北好,”雪姨急著贖罪,怎肯讓楚佑寧跑到別人家去坐月子。
“臺北買東西方便,我們人手又多,煮東西、帶孩子,樣樣有人幫忙。”眾人邊說邊推門離去,讓他們小兩口,不,現在已是三口了,好好相聚。
陸昊天和楚佑寧相視一笑。
覺像浩劫重生一般,渾身虛脫無力,卻又洋溢著濃濃的幸福。
“好想抱著你狠狠的睡上一覺。”陸昊天說。
“睡吧。”楚佑寧讓他枕著自己的肩,一家三口彼此依偎著,希望從今以後再也不要分離。
至於要到哪裡坐月子,就…讓雪姨和陳叔去傷腦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