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我們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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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忽然響起來。來電顯示上跳動著谷妙語的名字。
谷妙語的聲音裡透著疑惑:“水水,你跟任炎吵架了?他說他把你惹了,問我有沒有時間,有時間的話,讓我去你公司接你。”楚千淼覺得自己是很鎮定的。可她的聲音讓她知道,她在騙自己。她聲音抖得不成樣子,她對谷妙語說:“我們沒吵架,我們只是,分手了。”谷妙語立刻說:“你待在公司別動,我這就去接你!”晚上楚千淼被谷妙語接回家後就一頭躺倒在上。
她頭痛裂,什麼也無法思考。
欺騙,背叛,傷心,世間所有最負面的情緒一起襲擊向她。
她吃了頭疼藥,躺下昏昏沉沉地睡。睡到不知什麼時候,又昏昏沉沉地醒了。她喝了水,喝了粥,昏昏沉沉地把晚上的事情講給谷妙語聽。
她在谷妙語震驚和心疼的眼神中,又昏昏沉沉地睡過去。
臨睡過去前,她聽到谷妙語一邊摸著她的頭一邊痛心疾首地說:“這家人是神經病嗎?互相活得這麼戲?可他們戲
憑什麼把你捲進去?媽的,男人都是大豬蹄子!水水你做得對,他們家這麼亂,你是該分手!以後離他們遠點,天下好男人多的是!”她聽著谷妙語的話,嘴角彎了下,彎得心口疼。
她想她得趕緊睡著才行,睡著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她覺得“睡著”這東西可真好,它像一個城堡,能把希望忘憂的人藏在裡面,在睡夢中一世安穩。
可終究是不能一睡不醒。
第二天早上楚千淼照常醒來。
拉開窗簾,窗外太陽照常升起,地球沒有因為誰的傷心絕而一夜毀滅。
她也還有工作要做,有自己要養。項目也申報在即,原來她能悲傷的時間,也就一晚上那麼多。
她走出房間。
谷妙語已經準備好早餐,對她言又止。
她問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谷妙語猶豫了一下,告訴她:“也沒什麼,就是我早上下樓買早餐,看到了任炎,他在樓下待了一整夜,看到我就問,你怎麼樣,還好嗎。”她淡淡地“嗯”了一聲,走進衛生間洗漱。
一抬頭她看到鏡子裡的自己,眼睛居然是腫的。她想真奇怪,難道是夢裡掉淚了嗎。
白天楚千淼在會議室裡如常帶著大家過申報材料。她都奇怪自己是怎麼做到的,彷彿昨天傍晚的事從沒發生過。
開會時,她看到任炎從會議室外的玻璃牆外走過,走向他的辦公室。
他來公司了。
於是趁著會議間歇時,她敲了他辦公室的門,走進去,落落大方地叫了聲任總,還對他很有職場禮儀地微笑起來。
她看到他緊緊蹙起了雙眉,有那麼一瞬他好像無法呼似的。
她一想到昨晚他們兄弟倆的每一句話,都會變得無法呼。她想原來傷心這事也是公平的,不會她一個人在痛。
她微笑著對他說:“任總,做完傑亨集團這個項目,我打算辭職。提前給您說一聲。”畢竟是她自己承攬的項目,怎麼也要做完。
他看著她,直直地望進她的眼底。開口時,他啞著聲地問了句:“我們沒辦法挽回了嗎?”她衝他笑:“嗯。沒辦法挽回了。”又提醒他“任總,上班時間,我們不適合談私事。”該怎麼挽回呢?
原諒他的欺騙,繼續做他們兄弟共有的女人嗎?即便她不是,可他在心底最陰暗的角落裡,一定曾經覺得她是吧。否則譚深的名字怎麼那麼不能提呢。
所以怎麼挽回呢?她不能為了愛情,連尊嚴都不要了呀。
她態度堅決地樣子,讓他眼底又湧起了那種心碎的神。
在她看不下那神別過臉之前,還好他先別開了臉。
他把臉轉向窗口。
他的喉結在上下湧動。他放在桌子的手握成了拳頭在輕輕地抖。
那顆喉結湧動了一會後,他轉回頭來。
他好像平靜下來了,對她說:“你不用走,我走。”作者有話要說:任炎: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