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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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那傢伙吻她幹嘛?不會真以為她是風琴吧!

這三天下來,他一點動靜也沒有,要不然就是一見她就鬼吼鬼叫,也不見他對自己有什麼關心或疼借,甚至連親密一點的行為也沒有,她本來已經要將他從名單中剔除,準備回家了說。

但但但是…現在這是什麼情況啊?

一想到他有可能是小曄的父親,風鈴心中就升起一股不舒服的情緒。

真是王八烏龜蛋!看樣子她勢必要再多留幾天了!

思及他越來越暴躁的情緒,風鈴不再有心情在一旁幸災樂禍,因為暴風圈已經波及到她,而且看他方才離去前那活像惡鬼的表情,接下來這幾天,那頭猛獸鐵定不會讓她好過的。

風鈴站起身來,剛好看見鏡中紅腫的雙,連連低聲咒罵,三天前手腕和下巴的瘀青還沒消褪,這下子她身上的傷又多了一個。

那傢伙一點也不會控制力道,再這樣下去,等她回到家時,身上一定滿是瘀青。

真是…真**倒黴透頂!

風鈴的個子很高,一七o的身高在十七歲前就像竹竿,高是很高沒錯,可她的身材本就是…洗衣板,但是在那年的暑假髮生了重大事件,她那有如美國大平原的直筒身材竟然開始發育了。所謂大器晚成,她發育後的size可真不是蓋的,畢業那年驚人的上圍直波霸葉子媚!

這件事讓她嘔死了,因為從此之後她被老爸騎機車,而且是全家一致通過,畢竟一個女人身穿緊身黑皮衣還有著如此魔鬼的身材,那真的是引誘他人犯罪,就算派二十個保鏢在身邊也擋不住慾薰心的男人。

最重要的是,她發現人們看她的眼神變了,其中多了些不一樣的東西,而她,下意識的不喜歡其中隱藏的含意;何況,她這副模樣,再怎麼樣也酷不起來,再說,她也沒風琴那麼高段的冷酷脾氣。

人,總是要長大的,當你年紀一到,不管再怎麼不願意,都必須和這個世界做某種妥協。風鈴從此告別了機車,留長了頭髮,學習喜歡自己全新的模樣,況且,不是人人都能像她一樣得天獨厚有著傲人的身材,再如此不知好歹,怎樣也說不過去吧?不好可能會被天打雷劈也說不定!

可是,有著這樣魔鬼的身材,並不代表她就很喜歡穿的像個在路邊招客的女吧?但顯然雷易那傢伙對她之前衣服的觀就是如此。

看著眼前那堆在上滿山滿谷的長袖衣褲,風鈴到一陣無力和好笑。

今天一大早,他就派人送了這堆衣物,然後“命令”她從今以後只能穿這些東西,而當她想起來要尋找自己原先買來替換的短褲和上衣時,就發現那些早已不翼而飛了。

隨手拿了件山頂最上層的白衣,那上頭的標價還未曾撕去,風鈴在瞄到那上頭所標示的天價和那著名商標時,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

好吧!既然他是如此堅決,又如此費事的買來一堆比黃金還貴的衣物,她就如他所願的換上這些東西好了。

換好了衣服,風鈴閒閒的晃到樓下,她目前住在三樓,三層的樓梯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卻足夠讓她晃盪個三、五分鐘。在這棟屋裡,她是最閒的人物,所以短短几天內就摸透了這屋子怪異的格局。一樓除了客廳還有一間蒙上一層灰的廚房,一看就知道久無人煙;二樓則只有雷易的臥房;三樓有著兩間客房;四樓則是一間書房,其實她覺得那比較像是書庫,不過她很懷疑那傢伙是否全部看過;五樓是健身房,擺了一些她看了也不會用的健身器材,這也許說明了他為什麼全身肌硬的像石頭一樣;六樓,意外的讓她發現了一座巨大的泳池佔滿了整層,而且是溫水的,她在裡面泡了一天,覺像到了天堂。

不是很瞭解所謂的黑社會應是什麼樣的形態,但不可能像樓下那些進進出出的人吧?她怎麼看也不覺得那些大像是黑社會,沒看過有誰帶刀帶槍,也沒見過有誰口出穢言,有些叔伯阿姨,就像是隔壁和藹的大叔,還有愛叨嘴的三姑六婆,也有看似上班族的人士,斯文的穿著,有禮的舉止,其中也不乏稱得上是帥哥的傢伙,反正什麼三教九,或是正當人士通通有。

敝的是,那些人進門前和進門後的嘴臉,不是她在說,那真的是整形前、整形後,變臉也沒那麼厲害,反正他們一進門,個個都像是吃了興奮劑,一副容光煥發、明幹練的模樣;一出門,就恢復普通人的嘴臉,就是那種,你就算天天和他見面也不一定記得他長相的鄰居或路人。

她是怎麼看,就怎麼覺得這群人不像黑社會。不過,壞人也不會在臉上寫著“我是壞人”這四個字吧?雷易除外,他那張臉看起來就像罪大惡極的大壞蛋,尤其是吼她的時候。

第一印象果真不準!虧她還對當年那名沉穩的男子印象深刻。像山?哈!像火還差不多,哪…就像他背後的阿修羅像一樣,所經之處總是一片焦土。

聽說現在的黑社會免費漂白,不曉得他們是不是漂白得太成功了,所以才會怎麼看也不像?

溫暖的冬陽穿透玻璃灑落樓梯上。

雨停了嗎?

金黃的光線照在白衣上,在周遭形成淡淡亮眼的朦朧,風鈴好玩的在快到一樓的樓梯上停了下來,將手高高舉起追著被風和樹影搖晃的陽光,想再看一次那片朦朧的白光。

突然,一道刺眼的銀亮在窗外閃了一下,引了風鈴的注意力,直覺本能的向旁一閃,火辣的痛處在瞬間灼燒右肩,確切的告訴了她,她並沒有完全閃過。

玻璃的碎裂聲驚醒了在客廳談事的那群人,雷易一抬頭就看見風鈴身上那件白衣正迅速被鮮血染紅。

他以驚人的速度趕到樓梯口,正好接住了她倒下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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