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非人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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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夾著張茜穿過繁華的街道，拐進一條陰暗的小巷。在小巷的盡頭處，有棟破敗的平房，原本屬於趙建的老闆所有，趙建見那裡很偏僻，於是將房子要過來，作為自己的一個落腳地。

打開房門，趙建一把將她推進屋子，踉蹌幾步止住要跌到的身子，張茜像只受驚的小鳥驚恐地打量著周圍。屋子裡破破爛爛的，牆壁被煙燻得發黃，窗戶緊緊關著。

不通風的房間裡到處瀰漫著一股廉價的女人香水和汗臭的味道，而最令她驚心的是幾條黑的繩索從天花板上垂下來…這些繩子是幹什麼用的…看著審訊室裡才會出現的工具，張茜心中不由忐忑，而就在她擔心這些繩索會不會用在自己身上時，只見趙建衝趙康會意地一笑。

然後趙康便拿起一繩索，滿臉笑地向自己靠近。

“你要幹什麼？”張茜連連向後退去，可是趙建躥到她的身後，有力的大手抓住她的手腕，猛地向後扳去，然後用一隻手緊緊抓著那兩隻手腕，騰出來的另一隻手在她的錐兩側一按。

頓時，張茜只覺際酥麻，手腳無力，絲毫動彈不得，之後前一緊，繩索在自己的部上下繞了兩匝，躲過自己的房，牢牢地綁在上面。也許是脫離了大眾的視線，羞恥的覺有所降低，也許是被欺辱得太厲害了。

張茜的心中猛地湧出一股怒火，情緒盪之下不再顧忌反抗的後果。

“臭氓，快放手，我媽看我不回去一定會報警的，放開我，放開我…”

“噢，這樣啊！不過現在才七點，魔術表演不是十點才結束嗎！你媽怎麼可能報警！嘿嘿…不過假如你媽會算，算出自己的女兒沒有去看錶演而是被兩個男人玩得直淌水，那就更不會報警了，哈哈…”趙康先是裝出一幅恍然大悟的樣子，隨後便用戲謔的眼神瞧著她。

“啊！你，你，你怎麼知道？”

“這你就別管了，現在是娛樂時間，陪我們好好地樂一樂！到時間就放你回去。”趙康再拿過一繩索，綁在張茜的上，然後過去旋動滑輪。繩索一點點地向上升，張茜慢慢被吊起來，直到她的腳跟翹出地面，趙康才停手。

腳尖來回地踮著地面，張茜好不容易保持住平衡，可身體卻因為受力的關係，上身抖著向前弓著，股微微地翹起來，兩條修長的大腿更是繃得緊緊的，呈現出一幅美豔的姿態。

“快放我下來，你們打算幹什麼啊？我又不是犯人，你們怎麼可以這樣對待我…”

“閉嘴，叫什麼叫…”趙建狠狠瞪了張茜一眼，然後繞著她、肆意視著“大哥，大哥，不要再繼續了！你們折磨得我還不夠嗎！

這是犯罪，非法拘，限制人身自由，是要坐牢的，大哥，放我走吧！回去後我什麼都不說，一定不報警…”

“報警！警察會相信你說的話嗎！誰會為你作證，是看你光著股的乘客還是看你自己出房的司機，哈哈…沒有人會相信你的，你信不信警察會把你當成是雞關起來，到時，我們再把照片公佈，你就有罪受了。”趙康接過話，陰冷的目光瞧向張茜，嘴角出一絲殘忍的笑容。

即使報警也不會被相信的，證人，剛才電車裡的乘客能為我作證嗎！我被那樣欺負都沒有人幫我，他們肯定是不會為我作證的，而且，警察一定會東問西問的，也一定會驚動學校和家裡…

越想張茜的臉越蒼白，電車裡所受的恥辱在心頭越集越厚，反抗的念頭漸漸消散了，心頭也越發地到無助。他們不肯放過我，他們還要幹什麼…不安的情緒在心頭蔓延。

突然張茜發現趙建開始脫起衣服來，而趙康在組裝著三角架，牆角邊放著兩架黑乎乎、像是攝影機的東西。

趙建將身上最後一件衣服脫下來，壯碩的身體上呈現出一種飽受曬的古銅，在光燈的照耀下發出黝黑光亮的光芒。

三排高高鼓起的腹肌在小腹上排列得整整齊齊的，之下一大簇濃密的陰中，一如嬰兒手臂的高舉向天，好像是知道不久就要一嘗夙願，飽嘗少女滋味那樣猙獰地怒張著。

張茜看到那團赤黑的東西，不由呆呆地睜大了眼睛，她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具，原來是那麼巨大，那麼可怕，眼瞳裡，臉蛋上不自覺地顯出吃驚的神。

覺察到自己的失態，一朵紅雲飄上臉頰，她連忙轉過臉、眼睛緊緊閉上，可是那龐然大物依然在腦海裡不斷浮現。首次見到男人的東西不是自己愛人的。

而是一個氓的，張茜心中不充滿了悲哀，那東西是那麼巨大，又是那麼難看，想到趙建、趙康說過要狠狠地幹自己，心底不由一陣寒慄。

“給我睜開眼睛好好看著，這是幫你成為女人的東西…”趙建走到張茜面前，手掌捏著她的下巴，把她的臉對準自己的。

“呃，呃，不要，不要，我不看…”

“，給臉不要臉，叫你看是看得起你，你給我看…”趙建一把揪起她的頭髮，劇烈搖晃了幾下，興奮得看著在他手下那張痛得扭曲了的臉。

“痛啊…痛…”頭皮幾乎被拔落的痛使張茜痛苦地睜開眼睛，在泛著霧的眼瞳前，猙獰的一振一振地上下抖動，油黑的包皮慢慢地滑下去，出暗紅的龜頭，一股難聞的騷臭味撲鼻而來。

不敢閉上眼睛的張茜噤著鼻子，眼瞼拉開一線任那在自己的臉前耀武揚威，自從遇到趙建、趙康兄弟兩人，一向堅強、不知道哭為何物的她不知了多少次眼淚。

兩人給她的屈辱，給她的痛苦，讓她離那個驕傲、好勝的自我越來越遠，現在的她又是害怕，又是羞恥，內心軟弱得連普通的女孩子都不如。

趙康翻出張茜的學生證，對著已經支在三腳架上的攝像機翻開，然後像欄目主持人那樣開始解說“這次奉獻給各位朋友的是一名清純可愛的學生妹…

育林中學高二三班的張茜，張是張開騷的張，茜是草字頭下面加一個東西的西，意為騷裡的東西，名字取的如此蕩，臉蛋卻那麼清純，想必幹起來一定會很…”看著哥哥興趣盎然地看著自己，趙康更加來勁。

接著解說道:“她不僅有傲人的身體，漂亮的臉蛋，美妙絕倫的騷，豐滿拔的房，她的身份更容易讓人提升慾，那就是，她，張茜，在三年前曾奪得武術比賽的優勝獎，被許多專家、評委看好，被譽為是難得一見的武術奇才…”

“求求你，不要再說了…”趙康沒有理她，一邊將學生證攤開，讓攝像機錄製著裡面的內容，一邊繼續解說“她的生是十二月七號，還有三個月就年滿十六歲了，身高一米六二，體重四十九公斤，血型是o型…”

“現在就讓這位賤的小妹與各位朋友見面，有請張茜。趙康讓開攝像機，將鏡頭對準張茜，隨後急忙縮頭扭的張茜便被她身後的趙建提著頭髮拉起身體，上至頭下至腳，身體的每個部位都被拍攝進鏡頭中。

“當年在網上充斥著很多她的照片，但遺憾的是至今還沒有一張照，這對男人太不公平了，現今好了，徵得她的許可，很榮幸我獲得了她身體的使用權。

當然好事要一同分享，漂亮女人也要一起玩才對，因此我決定滿足各位朋友的願望，進行一場二猛男幹一賤女的現場直播，請各位朋友慢慢欣賞…”趙建咧嘴一樂，把手伸到張茜的前，去解她短衣的紐扣，一粒、兩粒，得出水的口開始出來，到第三粒除下，一抹包著雙的白罩便芙蓉出水般暴在攝像機的鏡頭下。

“不要，不要…不要脫我衣服…”將所有的紐扣解下來，趙建抓住短衣的衣襟，慢慢分開，在繩索的束捆下，紮在她的身體兩側。

短衣好後，他再將罩推上去，被繩索縛緊的兩個白花花的房顯得更加飽滿、堅，雪白的嬌地帶被黑的繩索反襯似的修飾著。

有一種另類的美，粉紅的頭軟軟地搭在一圈小小的、淡淡的暈上，預示著她還是青澀的‮女處‬。

俯下頭，趙建一邊大力捏著房，看著那白裡透紅的球在自己指縫間不斷跳躍，體味著像著自己手掌一樣彈絕佳的肌膚，一邊喃喃自語“與那些被爛了的雞就是不一樣，手真好…”

“你們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部被兩道糙的繩索綁著，一張大手在上面肆無忌憚地捏著、著，而這一切都被面前的攝像機收錄進去，雙手被緊緊攥著，身體又被吊起來。

張茜只能強自忍著屈辱任他們肆意玩自己的身體。趙建把手從張茜的房上挪開，向她的間探去，練地挑開裙子的掛鉤，然後捏著拉鍊向下拉。

“嗚…夠了，夠了，不要再脫了，嗚…”她的哭求本不起作用，裙子掉落在地上，雪白的大腿中間，一團淡褐的陰，稀疏的屏蔽保護不了少女隱秘的地，一道狹長的縫透過陰的間隙，暴在鏡頭之下。

“求求你們，求求你們，不要拍，不要拍，把攝像機關掉…嗚…”張茜拼命地閉攏大腿，躲閃攝像機陰森的鏡頭，可是扭擺得急了，腳尖再也維持不了身體的平衡，部不由不受控制地抖動起來。

“大家快看，我們的學生妹舒服地起來了，不愧是拿過獎盃的，注意看她的部，抖得幅度多大，一般人絕對做不出這樣的動作…”趙康絲毫不放過任何羞辱張茜的機會，馬上開始即興發揮，隨後笑著向她走過來。

“你，你亂說，我才沒有…啊！放手，快放手…”張茜一聲驚叫，自己的右腿腳踝被趙建一把捏住，拉過頭頂，直貼在耳朵上，下身頓時大開，縫因為這劇烈的動作而綻出小口，出裡面鮮紅的。

“你們好下？為什麼，為什麼不肯放過我…嗚…”

“為什麼，這就是你亂管閒事的下場，我說過要把你加在我身上的恥辱加倍還給你，不把你玩殘了我怎麼捨得放過你，哈哈…”趙康的話讓張茜不寒而慄，如果不坐那班電車，如果不去幫星華，自己就不會受到這種非人的待遇，不會遭受這麼難堪的羞辱，一時間，心中充滿了悔恨和屈辱，斗大的淚水不停歇地從眼裡落下，掉到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