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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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同學們好像都對雜技不興趣,而且還要穿過那條小徑,於是一個個都找藉口婉言謝絕了,就連因為電車騷擾事件而成為好朋友的沈星華也拒絕了她,不過不是敷衍,沈星華的確對雜技不興趣,而且她的課程還很重。

“那麼有意思的表演都不去看,還隨便找藉口敷衍我,我怎麼盡遇上這些沒品位的同學啊!真是的…”張茜一邊小聲嘀咕著。

一邊一個人走在幽暗的小徑上。小徑周圍的樹木生長得鬱鬱蔥蔥的,雖然還是九月份,五、六點鐘的時分,可一踏上小徑,四周陡然變得陰暗下來,奇形怪狀的枝杈向小徑延伸著,茂密的枝葉將陽光一點不落地遮在外面。

走啊走啊,只有腐爛的枝丫被碾碎和落葉摩擦在鞋底的沙沙聲,沒有一絲別的聲音,廣闊的樹林一團死寂,此時,張茜已走到了一半的路程,雖說她從小習武,有一定的防身技能,可身為女孩子,她還是到一陣陣害怕。

心中開始後悔不應該一個人走這條小徑。就在她加緊步伐,甚至想飛跑起來時,突然一個男人的身影映入她的眼簾。

男人很高很壯,接近2米的身高,鐵塔一般的體形,正從樹陰裡慢慢現出身來。男人一從樹陰中鑽出來。

就站在小徑的當中,將張茜的去路擋住。薄弱的陽光灑在他黝黑的皮膚上,顯得他呈倒三角形狀的肩膀更為寬大,一看就是長期鍛鍊的結果。

的體恤衫,黑的皮短褲,顏和周圍環境很協調的黝黑膚,短平的頭型,惡狠狠的目光,再加上無人、陰暗的環境,這一切都讓張茜緊張得不過氣來。

“你,你要幹什麼…”張茜下意識地向後退了一步,慌亂地問道。男人沒有回答她,盯著她看了一小會兒。

然後回過頭去對著樹林叫道:“是這個丫頭片子嗎?讓你丟臉的就是她?”聲音未落,樹林裡又鑽出一個男人,那個男人就是一週前在電車上被張茜制止氓行為並扭送到警察那裡的趙康。

鐵塔一般的男人叫趙建,是比趙康年長三歲的哥哥。

“就是她,哥哥!我上次不小心被這個臭‮子婊‬給陰了一回,這次我一定要連本帶利都找回來。”

“你們是誰?想幹什麼?我沒見過你們,你們是不是認錯人了?”張茜強裝著鎮定瞪著男人們,心中卻一個勁兒地發虛,在外形上,趙建給她的震撼太強烈了。

“記不起來了女俠!上週在電車上…”

“啊!你就是那個氓…”張茜終於想起來趙康是誰了,心中不由冒起了一團不好的覺。

“真沒記錯嗎?就這麼個小不點,你會栽在她手裡?”對哥哥的疑問,趙康難為情地乾笑兩聲,笑容還未收斂,怨毒的眼神馬上惡狠狠地投在張茜臉上。看到弟弟的反應,趙建再無疑惑,什麼話也沒說就抬起大手向張茜當抓去。

張茜從看到趙建起就一直在戒備著,看到他一出手就是女人不可碰的部位,心中暗罵一句,部急忙快速地一扭,閃開他的黑手,然後,左手卷起裙子,鉚足了力氣抬起右腿向趙建的臉上狠狠踢去。

雖然捲起裙子,高腳踢人會讓對方看到自己的內褲,但這個時候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嗖”的一聲伴隨著一道完美的弧線,張茜的右腳結結實實地踢在趙建的下顎上“啪”的聲音在空曠而靜寂的樹林裡顯得格外刺耳。

可是,那一腳對趙建好像不起作用,他仍然那樣惡狠狠地向下睨視著張茜。

“我想起來了,你就是張茜,當年武術大賽的優勝獎得主。”趙建的目光起了一些變化,兇狠中夾帶著興奮和振奮。

三年前,當他看到報紙上對張茜的報道,看到她託著優勝獎狀的圖片,他便被這個美麗的少女深深住了。

尤其是看到那雙靈動的、好像會說話的、水汪汪的大眼睛,他就有一種錯覺,那雙眼睛彷彿已經深深地烙在他的心裡,他的腦裡,在他眼前不時冒起、閃爍。

當晚他就對著那張報紙手了三次,直到濃厚的將那雙清澈無比的眼睛覆蓋住,他才盡興睡去。睡醒了第一件事就是上網去搜索她的簡歷、照片,後來他還去過她家,遺憾的是她已經搬家了。

現在,張茜就活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當年少女時的模樣隱約有跡可尋,而且出落得更加美麗了,肌膚比當年更加細部和股也大了許多,趙建眯著眼睛來回看著她,心中由衷地慨,這個年齡段最好,既有少女的又帶有成女人的俏。

“哥哥,我栽在她手裡不丟人吧!她可會工夫啊。”

“你還有臉說,不錯她懂點功夫,就這一踢,沒幾年的練習是踢不出來的,畢竟這小美人在武術大賽中獲過獎。”張茜的實力在一這一踢中暴得乾乾淨淨,她空有優美絕倫的動作但力度不強,招式也不夠狠辣,在實戰方面絲毫不具備殺傷力,雖然她自小習武,體質、反應、力量比一般人要高上一大截,可是趙建太強大了。

他的抗擊打能力非是張茜的花拳繡腿所能擊破的,如果對手是像趙康那樣普通的男人,只憑那結實踢在下顎上的一腳就能令他當場休克,可趙建卻只是微微晃動一下。

“臭‮子婊‬,敢向我哥動手真是活得不耐煩了,我哥是空手道黑帶,你那幾下三腳貓的功夫在我哥眼裡跟撓癢癢沒什麼區別…”趙康從趙建的身後探出半個腦袋,地看著張茜的部說道。

趙建也是從小習武,未滿三十歲的他因為格暴戾,經常在道場裡惹事。而且他的人緣也不好,於是便在半年前被道場掃地出門,現在給一個大老闆做私人保鏢,以次謀生。

不用聽趙康的威懾張茜也知道是無法戰勝體質、力量上都遠遠超過自己的趙建的,她偷偷用眼角瞄著周圍,四周樹木疊嶂,完全沒有人跡。

而且現在的位置是樹林的中段,因為本就沒有人會從這個地段經過,即使大聲呼叫,也不會有人來搭救自己。怎麼辦,這個傢伙太強悍了,靠我一個人的力量肯定不會戰勝他…

張茜從沒有打過架,有的只是隊裡的輕量練習,像這種面對面的壓迫她從沒有經歷過,在趙康穢的目光和趙建強大壓力的威懾下,她首次到了無力和恐怖。

趁張茜走神的這一瞬間,趙建閃電般地伸出右手,抓向張茜的手腕,猝不及防間,張茜的手腕被扣個正著。

來不及思索,她慣地飛出一腳踢向趙康的側頭位。修長的右腿繃得筆直,畫著橢圓的弧線掃向趙建的太陽

“嗨…”一聲輕喝,張茜踢出了近乎完美的一腳,她不認為這一腳還會像上一踢那樣無功而返,這是她最後的絕招,當年在練習時沒有人能躲過這一招。

就連教她這招的教練都說這招太過毒辣,如果勁道使足了,中者輕者昏厥,重者可能當場致命,不過教練也囑咐她慎用此招,不僅僅只是此招太毒。

最主要的是一旦全力施出,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腳上,身體的防衛能力也就降到最低點了,如果遇上高手,使用此招無異是自殺行為。

教練的警告果然應驗了,趙建看到張茜猛的旋,心中就到不妙,連忙全身戒備,果不其然,隨後一股強風直襲自己的太陽,他輕蔑地一笑,腦袋微微一仰,同時驚若飛鴻般探出左手,將張茜的右腳緊緊抓住。

“你的動作太過於修飾了,只強調美本就沒有一點用處,無論你怎麼進攻對我都沒用,只要看你的肩膀和部,我就知道你要幹什麼。”趙建一邊奚落著張茜,左手一邊上舉,一直將她的右腿折成於身體平行才停下來。裙子自然地翻了上去,雪白的內褲包攏著的少女下身當即以一種極度誘惑的姿態暴在兩個男人眼前。

“哈哈…白的內褲啊!這個臭‮子婊‬會打扮的,與她的臉蛋正好搭配,不過這個姿勢就不配了,最下賤的‮子婊‬也不過如此,嘿嘿,練武這點倒好,身體夠軟,幹起來一定很…”趙康見張茜喪失反擊能力了,就大膽地站到哥哥身邊,瞪大了眼珠看著張茜的下身,大聲地羞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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