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絲毫沒有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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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摟緊我,託著我的股。”說完,媽媽一把將我推的靠在椅背上,隨即整個人都貼了上來,從雙到小腹都貼在了我的身上,兩條藕段似的玉臂摟住我的脖子,紅豔潤溼的嘴也吻住了我的嘴,一條靈巧的香舌撬開了我的牙關。

頓時我們兩個人半躺在了椅子上。我情不自的摟緊了媽媽的身子,兩隻手在媽媽身後不斷遊移,撫摸著身上足以令人瘋狂的‮體玉‬。似乎是受到了我心裡的動,媽媽的情緒也再次被調動起來,舌與我緊緊纏繞,股開始上下顛動,緊熱的陰道開始再次‮套‬我的

這個姿勢顯然要比之前省力很多,媽媽也一直能夠維持了一個不快不慢的頻率,讓我的快再度開始累積。我與媽媽的舌始終沒有分開,滿溢的唾津順著我的臉頰到了下頜,癢癢的。

媽媽的鼻腔中不斷溢出愉悅的呻,讓我備受鼓舞,雙手託著媽媽的股上下起落,隨著媽媽的節奏越來越快,臉上的淺淺紅霞也已經變成了醉人的酡紅,兩團豐間的軟拍擊在我的小腹上發出啪啪的聲音,我愈來愈瘋狂,將媽媽緊緊的摟在懷裡,死死的頂在媽媽陰道的盡頭。

終於將生命的種子播撒在這忌的土壤上。***當我再度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卻是媽媽嬌媚的容顏。

我心頭一喜,伸手勾著媽媽的脖子就往前按過來。猝不及防之下媽媽頓時被拉的趴在我口,我笑的對著媽媽的紅就親了上去,將一聲驚呼給半路堵了回去。

與此同時,我的手掌完全不顧媽媽的掙扎在她背後肆意遊弋,甚至一隻手從背後掀開她的上衣解開了她的罩搭扣,一雙巨立刻就少了束縛。

隨著媽媽身體的扭動搖曳出一道道,而我的另一隻手已經將媽媽的睡褲和內褲一起拉下了一半,手掌從沿著股縫從媽媽的‮腿雙‬間進去,手指已經掠過一從絨,摸到了媽媽滑膩膩的大陰邊緣。

直到一記耳光響起…媽媽情急之下這一記耳光用上了全力,打的我整個人都懵住了。媽媽迅捷的從我身上彈起來,三下兩下就整理好衣服,轉身就從我房間快步走了出去。我愣愣的躺在上,完了,這下闖下大禍了。

轉眼之間媽媽又衝了進來,只見她鬢髮散亂,眼眶裡仍有淚珠不停的往外溢出,粉臉一片煞白,雙緊緊閉在一起,一手緊緊握著一把毫不起眼的黑劍。

正是那把君子劍,她衝到我的前,手起劍落,我剛剛睡醒四肢無力赤身體,只得伸右臂去擋。

那黑劍看上去不起眼卻甚是鋒利,一條大好的臂膀就這麼悄聲無息的被卸了下來,我頓時疼的暈了過去…好吧,媽媽不是郭芙我也不是楊過這本小說更不是《神鵰俠侶》。重來重來…轉眼之間媽媽又衝了進來。

只見她鬢髮散亂,眼眶裡仍有淚珠不停的往外溢出,粉臉一片煞白,雙緊緊閉在一起,手裡緊握著一件物事:此物做棕黃,長約二尺有餘,足有一握細,兩頭略細,中間微,乃上好的棗木所制,表面光滑絕無刺。

正是一擀麵杖…我已經有許久沒嘗過這傢伙的滋味了,久的連記憶都有些模糊了,只見媽媽咬著牙也不做聲,手裡的擀麵杖高高舉起,沒頭沒腦的朝我身上狠打,我頓時慘呼連連,身上捱了兩下,我趕緊在牆角蜷做一團,用雙臂儘量檔格打來的擀麵杖。

媽媽似是氣昏了頭,左右打還不過癮,竟然掄圓了胳膊兜頭一朝我頭頂打來。我大驚之下卻是已經退無可退,只得頭一歪,伸左臂去擋,只聽得“咔嚓”、“哎呀”、“啊”、“噹啷”四個聲音幾乎同時響起,卻是擀麵杖斷、我一的慘嚎、媽媽一聲驚叫、半截擀麵杖落地。

片刻之後,我捂著胳膊痛的滿頭大汗,媽媽站在原地不知是該繼續發飆還是該看看我傷的怎麼樣,被子上還有斷裂的半截擀麵杖,地上則扔著另外半。鍾牛在門口目瞪口呆。

也不敢吱聲,最後還是媽媽先開口了:“鍾牛,你自己先去上學吧,方凡今天早上不去學校了。”

“哦…好的,阿姨再見。”鍾牛也知道自己呆在這不合適,答應一聲迅速轉身離開。

等鍾牛走後,媽媽才趕緊坐到邊,語氣仍然很生硬的對我說道:“過來我看看你的胳膊。”我鬆開右手,左臂外側靠近胳膊肘的位置有一條烏青的腫包,寬約二指,長約七八公分,腫起老高。

我輕輕活動了一下胳膊,雖然疼的要命,但是勉強能動。骨頭應該沒有斷,就是不知道有沒有骨裂什麼的。媽媽當真只是看,並沒有親手來檢查我的傷勢,看來媽媽對我確實是厭惡已極了。

“看”完傷勢,媽媽才開始斥罵。她臉上的表情七分羞憤三分擔心,圓睜雙眼瞪著我,咬著牙恨恨的斥道:“我怎麼生了你這麼一個畜生,竟然敢跟你媽動手動腳的。昨天我才剛罵過你,這今天就來強姦我了,你還是不是人?”

“媽媽,我真不是故意的…”

“你這還不是故意的,難道是我故意的嗎?”

“你聽我解釋啊…我真不是…”

“還有什麼可解釋的!”

“我真不是…的我急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說!”媽媽死死盯著我。我趕緊解釋道:“媽媽,是這樣的…昨天晚上我做了個夢,夢到…”說到這裡,我就卡住了。

我該怎麼說?說我昨晚夢到跟媽顛鸞倒鳳,魚水成歡?媽媽見我卡殼,語帶譏的說道:“說啊…夢到什麼了?”我心裡惶急,卻支支吾吾的沒法說出口。

媽媽見狀冷笑一聲:“哼!我就知道你沒什麼可說的。從今天起你給我…給我…”卻也卡了殼。

我趕緊硬著頭皮吐吐的說道:“我昨晚…做了一晚上夢…夢到你了…早上被你叫醒的時候,我腦子還不太清楚,以為…就…我真不是故意的…”媽媽聽罷臉依舊陰沉,卻沒說話,眼神在我臉上如刀子一般刮來刮去,似乎是在判斷我說的是真是假。

我見狀索豁出去了,直接掀開被子:“媽媽,你看看我的內褲就知道我說的是不是真的了。”被子一掀開,一股腥氣、汗味混合的濃郁味道立即擴散開來,而我的內褲前片上,確實有一大片溼的印記。

媽媽只往我間看了一眼就彷彿逃避似的挪開了眼光。我低頭一看,才發現由於溼,本就不算寬鬆的內褲更是緊緊的貼在身上,我那軟趴趴卻依然頗具規模的陽具的形狀幾乎算得上是纖毫畢現,跟沒穿內褲也差不了多少。

怪只怪媽媽給我買的內褲都不是便宜貨,面料柔軟貼身,一浸溼之後穿在身上居然是這麼個效果。我趕緊又把被子蓋上。媽媽卻發話了:“你給我下來。”我簡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媽媽總不會還沒看夠吧?卻也不敢違拗,小心翼翼的跟媽媽說道:“那個,媽,能不能麻煩你,把我的衣褲遞一下?”卻聽媽媽不耐煩的冷聲道:“你還知道害羞?趕快的,下來。”我只好戰戰兢兢的掀開被子坐起來。

卻發現睡覺前脫在邊的拖鞋也被媽媽踢開了,一隻在門邊,另外一隻本不見蹤影,估計在下,只好光腳站在地上。媽媽的目光在我身上逡巡了一遍,又讓我轉過身去。

我才知道媽媽是在察看我身上的傷。剛剛媽媽出離憤怒之下,絲毫沒有留手,我雖然蓋著被子。

可是時近初夏,天氣已經比較炎熱,我又一向不太怕冷,蓋的被子基本上就是一個被單,沒起到什麼緩衝作用,這會兒兩臂、左、兩腿、後背,總共有十來處覺得火燒火燎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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