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保衛比賽公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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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走到路口,嘉希昂說:“好啦!我要回下榻的旅館了,你也要回選手宿舍去對吧?我們在這裡分手,你的建議如果我們討論後有進一步的結論,我會偷偷轉達的。對了,看看這個,然後替我向你那位朋友致意。”女騎士隊長把配劍的劍柄秀給少年看…她只是用劍柄擋下了瑟那三拳,劍柄居然就裂開了!
楊顛峰只能苦笑著說:“我想他不會因此到得意的。”嘉希昂
言又止,只是揮了揮手瀟灑地轉身離去。少年目送她離去,並且再度確認幾名隨從確實還跟在她身後…那些人真沒有存在
,或是說他們故意讓自己不具有存在
的…突然心念一動,忍不住揮著手說:“你今天很漂亮哦!偶而像這樣打扮打扮也不錯,不是嗎?”女騎士隊長愕然回頭望了望少年,臉上不由得有點發燙,笑罵道:“笨蛋,武人打扮得漂亮要做什麼?”那兩名一級評審走進賽場所在的建築物,卻並不是進入賽場,而是到一間類似會議室的地方,其他四名穿著類似服裝的男女已經在此等候了。看著兩人坐下,首位的一人也不打招呼,直接進入了主題:“好,我們開始吧!在場有幾個人親眼看過葉錫阿邦聯代表選手的賽事?”六人中倒有四人舉手,看來他們“黑馬”的程度十分引人注目了。
“以親眼看過的人為中心發言,各位認為有沒有必要對他們進行是否違規的調查?”首席裁判問道。
眾人皆沒有立刻發言,仔細地思索了起來,過了一會兒曾為楊顛峰醫療的帶面紗女子才舉手說道:“我認為沒有必要。其實,我曾和納布約魯一同在他們的其中一場比賽做了一個小嚐試;我們試著隔斷賽場和外界的元素換,結果葉錫阿邦聯的選手毫無所覺,攻勢、威力也沒有受到影響。”
“那隻能證明他的元素之力並不是即時由外界供給。”另一名一級裁判說道:“我想在場的大家比較在意的是…他們的能力到底是天生的異能,還是後天用魔法改造的結果?”許多裁判點頭表示贊同。可是原先發言的女子似乎在面紗下笑了笑,又說道:“基拉翠,你的環級與我相同,你說說看,如果由你來用魔法改造一位選手,你會如何進行?改造之後可能會出現哪些狀況…等等。”名叫基拉翠的裁判登時成為目光焦點,他沉思一陣後說道:“不能與受術者保持連繫,又要達到那種威力與持續力的話,非常困難。簡單地說,不是每個人都適用相同的法程序。光要找出適合的人選就已經很難了,而且那只是就體質上而言,那個人在神上也必須完全接受施術才行…這只是表面上的一些小問題,實際上法程序的構築細節還有太多問題,連是否可行都不能確定,得實際上試過才會知道。”帶面紗的女子笑道:“你漏說了一件事。施這法術,你認為需要多少人?”
“你跟我加起來大概勉強可以,低一個環級就乘十倍囉!”基拉翠說。
聽到這個結論,其他裁判們都發出驚歎之聲。帶面紗女子轉向其他裁判說道:“各位,這樣的法術別說是小小的葉錫阿邦聯,就算是其他更大的邦聯若是實行成功了,會輕易公開嗎?我們回到勇武大會的原始舉辦目的來看,是要選出能獨力和魔族相抗衡的武術高手;他們身上的改造雖然對戰力有幫助,卻不能施加在其他選手身上,這和異能有何不同?要用什麼理由去質疑他們參賽的正當?最多最多,也只能說是具有爭議
。如果改造尚未完全,他們身上還有什麼特別的弱點,不待今後魔族們識破,其他比武大會的參賽者也能識破才對!我們應該把
神花在其他明顯犯規的事情上。”其他裁判沒有異議,首席裁判點頭道:“好,這件事就這樣決定。對了,基拉翠,你是不是有另一件事?”
“是的。”那人拿出了一件上衣,還有被剪刀剪開過的痕跡:“就是這個。”
“什麼情況?”另一人問道。
“戰鬥發生當時,我確實應有微弱的元素波動,現在檢查不出任何跡象。”基拉翠說:“所以我懷疑是‘那個’。”首席裁判道:“既然是你說的,那麼當然有檢查的必要。大家一起來吧!我們一起做的話可以省點力。時間呢?”基拉翠報上了楊顛峰第三回戰的時間,六名裁判便一起伸出了手,齊聲誦唸起咒文:“蚩烏蚩夷發昂德其克贊司席尤…”六人伸出的十二隻手發出光來,不約而同地將桌上的襯衫包裹住,當咒文完畢時,光芒也隨之散去,這件上衣已恢復成未被剪破時的完整模樣。
基拉翠用食指在上邊點了點,馬上放出了刺眼的魔法光輝。
“沒錯。”他說:“是時限褪魔術,連結於施展在這件衣服的魔法強化術上。這種強化術,對抗割裂傷的效果相當好;有了這個,一般輕型開刃武器幾乎不可能透過這件衣服還造成重大創傷。”面紗女子埋怨道:“又是褪魔武具!那些傢伙使用這種四百年前的老招作弊,是出於純粹的無知,還是瞧不起我們‘光明聖徒會’?”
“總之,不要打草驚蛇,這件上衣等它褪魔術生效,沒有留下任何線索後,再退還給那位選手。基拉翠,這件事就由你去調查,動用多少人都無所謂,清查這人背後的組織,一場比賽也不能讓他們白討到便宜。”首席裁判道:“今天沒有別的事情了吧?解散。”如果吉勒斯德公爵在場,大概會對此情此景驚訝的合不攏嘴吧!之前他為了楊顛峰遍查書籍不著的“讓一樣物體回到不久之前的狀態”的法術,這些光明聖徒會的代表們居然不靠法陣、術材,做個手勢念念咒語就輕而易舉地使出來了。
楊顛峰當然完全沒發覺自己先前的一戰中有什麼不對勁之處,心情沉重地回到了選手宿舍,直接走到瑟那的房間前敲了敲門。
“請進!”瑟那的聲音意外的開朗。
少年在狐疑中打開了房門,一看之下驚訝地張大了嘴說:“你、你…”
“楊顛峰你來得正好,幫我勸勸他吧!”乎也目也在房裡,苦笑著說。
原來瑟那的房間中已經收拾乾淨,行李都打包好了,看來是馬上就要離開了!
楊顛峰正想說話,瑟那搶著說了:“你要勸我什麼?輸了的參賽者留在這裡幹嘛?從明天開始,我住這間宿舍就得錢了呢!我只贏了兩場,獎金四枚金幣,連當成回程的車費都有點勉強,更別說是住在這裡了。”
“不能這麼說啊!”少年理虧氣虛地勸道:“嘉希昂是賽前預料的八強選手之一,她有很大的可能打進決賽的。我記得沒錯的話,如果她打進決賽,你不就可以參加敗部的賽程了嗎?”
“同樣是前八強,還是有高下之分。”瑟那平靜地說:“你和嘉希昂好像相當識,你可以幫我去問問她,只要她說有把握能打入決賽,我就留下來好嗎?”楊顛峰窘紅了臉,答不出話來。
瑟那打點好行李,背上肩,這才分別與楊顛峰和乎也目握了握手,道:“很高興認識兩位!勝負的世界就是這麼現實,雖然和各位組成了第四名同盟,第四名畢竟只是個夢想而已。我只不過是實力不足罷了,不值得同情,也不希望你們同情我。我會在電視機後面為你們加油的,請你們繼續贏下去!”(作者注:這裡的電視機比較類似聯合國的投影機,所以看電視的人都是待在電視機後面。以後不再重複。)少年和大漢面面相覷,一時想不出其他的話來留他了,只好有默契地送他到了宿舍門口。
“我會記得你的。”乎也目說。
“我也是。”楊顛峰連忙跟進。
“謝謝你們!如果你們碰巧到了裡悉達來,請務必跟我聯絡,讓我做個東道主喔!”瑟那笑著揮了揮手,很乾脆地轉身離去了。
雖然他的笑容還殘留在兩位友人的印象之中,但這只是讓男孩的背影顯得更為孤寂而已。楊顛峰一時只能呆望著他夕暮下拖長的身影,像是木頭般喪失了語言表達的能力。
也不知過了多久,乎也目才嘆了口氣,自言自語的說道:“這個世界對失敗者而言本來就很殘酷,尤其是認為一定可以找出‘失敗的原因’這一點。如果是我敗了,和他也不會有什麼不同吧!”兩人轉身回到宿舍,不約而同地在起居室坐了下來,開始啃起瓜子。等到兩人面前各多了一小座瓜子殼山,楊顛峰才說:“呃…乎也目啊!”
“什麼事?”
“瑟那雖然叫我們到了裡悉達邦聯要去找他,讓他當個東道主;可是沒告訴我們他的聯絡方式耶!”
“他在那裡大概是家喻戶曉的人物,只要報出名字自然找得到吧?說起來,我在我所居住的城市裡,也是如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