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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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問題。”她欣然同意,然後把水正對著他的臉噴。

他大吼一聲閃躲到旁邊。她以立正姿勢握著水管,看著他用手抹掉臉上的水珠。第一波出於無心的水攻溼了他膝蓋以下的牛仔褲褲管,第二波溼了他的運動衫。溼透的運動衫前襟緊貼著他的肌膚,她努力不去注意他結文的肌。

他們像槍手對決似地面對面而立,彼此相距不到三公尺。

“你他媽的是瘋了嗎?”他近乎咆哮地間。

她再度用水猛攻,他又躲又閃,她卻用水柱緊追不捨。

“不準說我瘋!”她大叫,用手指壓扁水乖篇口,使水柱噴得更強更遠。

“我受夠了人們把所有的事都怪罪到我頭上來!”她再度對準他的臉噴。

“我受夠了該死的你、莎麗、大衛、公司的每個人、那些無聊的記者,以及把我的椅墊撕得稀巴爛的『布布』!我受夠了,聽到沒有?”他突然改變戰略,轉躲為攻。他不顧對準他的強力水柱,壓低身子朝她衝來。她企圖閃躲時已經慢了一步,他的肩膀撞到她的上腹部,撞擊力使她往後靠在“腹蛇”的車身上。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奪走她手裡的水管。她撲向水管,他把她壓回車身上,用他的體重使她無法動彈。

他們兩個都氣如牛。他從頭到腳都溼透了,水從他的衣服滲到她的衣服上,直到她幾乎跟他一樣溼。他們惡狠狠地瞪著對方,兩人的鼻子相距只有幾寸。

水珠凝結在他的睫上。

“你用水噴我。”他控訴,好像無法相信她竟敢那樣做。

“你嚇我。”她反控。

“用水噴你是不小心。”

“那是第一次,第二次你是故意的。”她點頭。

“你說了『要死』和『該死』,你欠我十元。”

“我要加一條新規定。你不能我說話,然後罰我的錢。”

“你要對我食言?”他不敢置信地問。

“當然,都是你的錯。”

“此話怎講?”

“你故意嚇我,別想否認,所以第一句話是你害我說的。”她試著扭動身子,想要從他的體重壓力下滑出來。該死!他重得要命,而且幾乎像背後的汽車鋼板一樣硬。

他更加用力地壓住她,輕易地扼殺了她的逃脫意圖。水從他的衣服滴到她的腿上。

“那麼第二句呢?”

“你說了他媽…”她及時住口。

“我的兩句加起來還不及你的一句難聽。”

“怎麼,現在話還有分級?”她瞪他一眼。

“重點是,如果你沒有嚇我和對我說髒話,我就不會說那兩句話。”

“如果要追究該怪誰,那麼你沒有用水噴我,我就不會說髒話。”

“如果你沒有嚇我,我就不會用水噴你。瞧,我早說了都是你的錯。”她得意地抬起下巴。

他深口氣。那個動作使他的膛把她的房壓得更扁,使她突然注意到她的頭對他起了反應。糟了!她的眼睛因驚慌而睜大。

他低頭看她的眼神令人難以捉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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