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唐斌只捏了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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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定主意,故意在大腿處內側輕輕按摩。剛開始,鄭芳
覺怪羞人的,可身體上帶來的快
,又讓她不忍心去阻止。不一會兒,嘴裡竟發出“…哦…”的喊叫聲。
唐斌著
氣,問:“按摩舒服不?”
“舒服…”鄭芳突然翻過身子,夾緊腿雙,不停地呻。
唐斌知道女人發情了,故意說:“怎麼了?”鄭芳笑道:“受不了了!”躺在沙發上嬌息息,過了一會兒,說:“你背轉身,我把脫下來。”唐斌背轉身,不到一分鐘,聽得鄭芳說:“可以了。”唐斌反過身來。
只見她手裡拿著一條白透明。唐斌問怎麼脫了。鄭芳說:“
溼了,穿著不舒服,拿回去洗。”唐斌說:“送給我作紀念吧?”鄭芳用手指勾住的一條帶子,在空中揮舞著,說:“上次那條紅
也是你拿去作紀念了?”唐斌嘿嘿傻笑。
鄭芳紅著臉,說:“狼!”把拋開唐斌,說:“拿去吧!”***唐斌接住,象撿個寶貝似地把它摺疊成豆腐塊,放進褲袋裡,繼續背起鄭芳往山下走。鄭芳伏在背上,說:“那條紅
真的是你拿去了?”唐斌“嗯”了一聲。鄭芳笑道:“你拿那個幹嗎?你有戀物癖吧?”唐斌涎著臉說:“哪有戀物癖?那晚去洗手間,發現洗衣機裡有你剛換下的。
而且發現上面有兩絨
,我一時衝動,就把它揣在口袋裡,拿回來作紀念了。”鄭芳聽了,臉紅到脖
處,她沒想到上面附著的絨
,也被這個男人看見了,她用力擰一把唐斌,說:“變態!”唐斌痛得“啊!”地叫了一聲,又說:“這條上面有沒有紀念品?”鄭芳忍不住又擰了他一把,說:“你回去看就知道了,只要莫
動得把它吃了就行。”唐斌揹著鄭芳一邊慢
地走,一邊跟她打情罵俏。鄭芳老公本來一年就難得回幾次,正值慾火焚身的她哪耐得住寂寞?現在經唐斌這麼一
撥,早已是
心動盪。唐斌說:“你老公長年累月不在家,你不難受?”鄭芳說:“難受什麼?”
“就是那方面得不到滿足,難不難受?”鄭芳紅著臉,說:“哪方面?你說具體些,我聽不懂。”唐斌嘿嘿笑道:“就是那裡。”說著,用手指在那片絨絨地方輕輕劃了一下,癢得鄭芳咯咯咯地笑起來。兩人下得山來,在寺院裡燒過香,吃了齋飯,便騎著摩托車回縣城了。
幾天後,李萍帶著女兒從孃家回來,想起曾經將一個硅膠嘴放在摩托車尾箱裡,便對唐斌說:“老公,把摩托車鑰匙給我。”唐斌順手把鑰匙遞給了她。李萍來到車庫,把本田女式摩托車尾箱打開,發現裡面不僅有那個硅膠
嘴,而且還有一條女式白
!李萍知道自己從來沒有這種款式的,於是心下狐疑地抓起湊到眼前看。
只見那條白透明的上面竟有斑斑汙漬,顯然是女人穿過的。李萍看了,臉由紅轉青,又由青轉紅,她不明白老公怎麼私自藏有這種東西。李萍用一個塑料袋把裝起來,回到樓上屋裡,大聲說:“唐斌,你過來!”唐斌說:“什麼事?”走過來,見老婆提著的塑料袋裡竟是鄭芳的,
覺頭一下子大了,說:“你拿這個幹什麼?”李萍厲聲說:“我正要問你呢!這是誰的髒東西?”
“完了!今天死定了!”唐斌在心裡一個勁地罵自己,後悔那天忘記把它洗乾淨藏起來。李萍說:“這幾天我沒在家,你跟哪個鬼混了?說!”唐斌眼珠一轉,說:“跟哪個鬼混了?那天你去孃家,颳大風,我去一樓車庫,見有條掉在地上,我當時以為是你的涼在陽臺上掉下來了,便撿起來,放在摩托車尾箱裡,今天你回來時,我忘記跟你說了。”李萍本不相信男人的鬼話,但見他一臉認真的樣子,也就將信將疑,皺著眉頭說:“我從來都是買純棉,哪有的,更沒有白透明的。虧你還是我老公,更何況,上面有女人留下的汙漬,
本沒有清洗,難道我會把未洗滌的拿到陽臺上去涼曬?”厭惡地瞟了一眼,說:“扔掉它!”說著,便把它扔進廚房垃圾袋裡,一塊提到樓下去了。聽著老婆噔噔噔的下樓腳步聲,唐斌
覺
口就象被錐子一下一下地錐:“多
的一條,卻被老婆扔了。你這該死的豬腦子,咋就忘了藏起來?”唐斌在心裡把自己罵了千百遍,透過窗簾縫隙,只見老婆把那大袋垃圾扔進了垃圾桶。唐斌肚裡尋思道:“今天一定找個機會,趕在環衛工人下午清理垃圾前,把那條撿回來。她
的,這娘們怎下手這麼狠,不是自己的東西就要扔進垃圾桶!”吃過中飯,李萍脫衣上
睡覺,見男人在客廳走來走去,一副心神不定的樣子,便說:“怎還不午睡,下午上班打得起
神?”唐斌口裡應著,脫衣上
。
如果是以往,不出幾分鐘,他就會進入夢鄉,可今天心裡老是惦記著的事,哪裡睡得著,躺在上,翻來覆去,如坐針氈。好不容易捱到下午兩點鐘,唐斌悄悄下了
,正
走,卻聽得李萍說:“哪去?”唐斌答道:“上班了。”穿上衣服,下得樓,來到垃圾桶附近站住,抬眼朝自家臥室瞄了幾眼,確信老婆沒有監視後,便迅速走到垃圾桶前,以最快的速度,把那個垃圾袋裡的找出來,
成一團,
進褲袋裡,一溜煙跑開了。
接下來的幾天裡,為了不引起老婆懷疑,唐斌每天下班回家後,不上網跟鄭芳聊天,也不打電話聯繫。
漸漸地,李萍就把的事淡忘了。時間一轉眼過去了半個月。這天上午,唐斌正在辦公室上班,老婆李萍打電話來說:“女兒咳嗽,我抱她來婦幼保健院看病,醫生說是肺炎,需要住院治療。”唐斌說:“要住幾天?”李萍答道:“一週。”唐斌正愁沒機會跟鄭芳鬼混,說:“七天就七天,只要人沒事,大不了是多花幾個錢。”李萍見男人如此表態,便辦了住院手續。晚上,唐斌來到婦幼保健院四樓病房看望女兒。餵過粉,李萍帶著女兒睡覺了,這時,唐斌又想起鄭芳,快步來到二樓婦產科護士值班室,只見鄭芳正坐在辦公桌前玩電腦。
“今晚又是你一個人值班?”唐斌湊上去打招呼。鄭芳回頭見是他“嗯”了一聲,說:“今晚怎跑這來了?”唐斌說:“我女兒患肺炎,在四樓住院,所以趁機來看你。”鄭芳笑道:“那你還不去陪護小孩,我有什麼好看的?”唐斌說:“我老婆帶她睡了,沒事的。”***鄭芳仍在玩電腦,唐斌便用右手撐在辦公桌上,時兒看看電腦,時而看看她的部。
今天天氣較熱,她只穿了件紅護士衣。
“衣服少了,如果摸她的一定會很。”唐斌心裡這麼想著,便又忍不住開起玩笑:“上次揹你從大義山頂下來時,發現你的好軟,簡值
死我了,如果摸,肯定更
,讓我摸一下行不?”
“我一腳把你踢出去!”鄭芳停止打字,笑著白了唐斌一眼。
“就摸一下,行不?我只解開護士衣摸一下,絕不把手伸進罩去摸!”唐斌
的看著她,不停地
著口水。
“不行,被人看見的!”鄭芳一邊打字,一邊小聲說。
看來沒有直接拒絕,唐斌竊喜,說:“不會的,快凌晨了,這裡沒幾個人。我只摸一下就行了。”說著,悄悄靠近她,彎子,並用左手扶住她坐的椅子,右手輕輕解開護士衣上面的兩粒鈕釦,出白
罩,唐斌連忙將右手伸進
罩,輕輕摸捏她的左。
很軟,象發酵麵糰,摸捏著它,唐斌的心都醉了。因怕外面有人來,唐斌只捏了兩下,就依依不捨地把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