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打了七八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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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德昌睡在一樓,王麗帆睡在二樓…家裡只有他們兩個大人,為了避免村裡人說閒話,王麗帆故意跟公公這樣分開睡。

且說王麗帆給女兒餵過,便哄著她睡了。半夜時分,睡夢中的王麗帆突然上有異動,驚得一下醒來,發覺自己的手腳早已被絲襪綁在腳上,整個人兒成一個“大”字,想喊嘴巴卻被透明膠膠得嚴嚴的。

而且眼睛也被布條綁住。黑暗中,王麗帆覺有人把衣服脫掉扔在邊的沙發上,然後又輕輕上了。王麗帆以為這人會直奔主題,可讓人意外的是,這人卻是用手輕輕分開那叢烏黑茂盛的,用手指在蒂蒂上輕輕摩挲。

王麗帆又羞又急,心裡想:“位置找得這麼準,手法這麼輕,屋子裡肯定亮著燈,或者是打著手電筒。”肚裡正在想這事的時候,忽又覺那人開始在蒂蒂上了!王麗帆被刺得渾身發顫,玉悄悄浸了溝溝。

這時,那人加快了的速度和力度,而且還聽到吃玉的聲音!等那地方溼得一塌糊塗,那人便倏地把傢伙了進去。王麗帆剛開始還想反抗,可見他搞得自己死,便也慢慢配合,並享受帶來的快

完事後,王麗帆覺那人朝自己臉上噴了一些藥,隨接,她便昏過去了。醒來時,手腳上的絲襪已被解開,透明膠被扯了。王麗帆驚得亮起燈,坐起來,細細觀察單,發現單竟是乾乾淨淨,沒有一點汙漬,摸摸那地方,發現也是乾乾淨淨!

王麗帆大驚,肚裡尋思道:“難道這人把東西全吃了?是誰這麼變態?”第一個想到李小青,心想:“白天在酒店做那事時,他當時也吃了一些玉,肯定是他!”王麗帆拿起手機打過去。

李小青糊糊地說:“三更半夜打電話幹啥?”王麗帆說:“你白天做了那事,晚上怎又來做,而且還用絲襪把我綁在上,你到底是什麼意思?不是說好做三次嗎?幹嗎要這樣偷偷摸摸的,不想計數?”李小青聽了,一下子沒反應過來,說:“我在哪裡做了?我怎麼又把你綁在上?你說夢話吧?”王麗帆見他不承認,更加有氣,說:“你若是個男人,就說話算數,三次就三次,別想沾小便宜。”李小青聽了好久,才明白原來是有人晚上把這個女人綁在上了。他的睡意一下子醒了,說:“不是我,具體情況明天跟你說。”掛了電話,這一晚,王麗帆再也睡不著,坐在上,直到外面天亮,才穿好衣服下了。吃過早飯,王麗帆騎著女式摩托車來到鎮上。不一會兒,李小青走過來。

她便將昨晚的事細細說了一遍。李小青說:“昨天白天搞了那事,又幹了半天活,晚上回去身子剛沾,我就睡得象死豬一樣,哪還有力去找你情,就是要做那個,我也不會晚上去你家,讓你公公發現了咋辦?”王麗帆說:“真的不是你?”李小青哭喪著臉,說:“真的不是呢,不信,你可以把送到醫院化驗,看是不是我的?”王麗帆說:“下面出來的水被吃得一乾二淨,比洗澡還乾淨,哪還有送去化驗?”李小青罵道:“真他媽的比我還變態!”又說:“會不會是唐斌?”王麗帆搖搖頭,說:“應該不是。”李小青說:“憑什麼這麼相信他?好事是他的,壞事全是我的?”王麗帆說:“不是的,他的傢伙又長又,象黃瓜,可以頂到我的最深處,可昨晚那人的傢伙好象沒他的那麼長,也沒那麼。”李小青說:“當面問問他就知道了。”兩人來到“文曲星”培訓班,唐斌正在給李潔和雷淑芬吩咐事情。李小青朝他招招手。唐斌過來,說:“什麼事?”李小青說:“去一邊說。”把他拉到一避靜處,王麗帆又把昨晚的事說了一遍。唐斌聽了,大驚,說:“怎有這種事?”李小青說:“真的不是你?”唐斌說:“我怎做這種事,就是要,也得徵求麗帆本人同意,總不能把人家綁在上做啊,這行為是呢,是犯罪,可偷情不是犯罪。”王麗帆又羞愧又臉紅,說:“我早就跟小青說不是你,因為你那傢伙我印象特別深,可昨晚那人的比你的差多了。”唐斌說:“打110報警?”王麗帆紅著臉說:“單上、上、那裡什麼都沒留下,公安局也查不出。”李小青說:“我們去幫你捉這個採花大盜,不然,我們都成嫌疑犯了。”這天晚上,唐斌和李小青兩人來王麗帆家找她公公打牌。張德昌說:“麗帆要帶小孩,三人不好打。”唐斌說:“沒關係,反正又不是打輸錢的。”三個男人於是在一樓打牌,王麗帆哄著大女兒睡了後,便帶著小女兒去二樓睡。一連三天,那黑影都不曾前來侵。王麗帆懸著的一顆心稍稍落了地,心想:“黑影肯定怕被抓住,所以得逞後,就不再來了。”漸漸放鬆警惕。第四天晚上凌晨時分,正在睡夢中的王麗帆突然發覺屋裡有異動,驚醒過來,發現自己又被絲襪綁住手腳,想掙扎,本動彈不得,想喊叫,嘴巴卻被貼了透明膠。

情急中,只覺那人趴在她那個地方,而且口技比上一次更練。剛開始,王麗帆又羞又急…羞的是,自己被別人了,卻不知道對方是誰,急的是,自己能清清楚楚聽見唐斌三人在一樓打牌。

而他們卻不知道有人正在樓上非禮她。了一會兒,王麗帆只覺陣陣觸電從那個地方向四周擴散,然後傳遍全身。慢慢地,她覺身子變得越來越輕,有種飄飄仙的味道,渾身也變得酥軟起來,鼻孔裡發出含糊不清的呻聲。

那人見她漸漸放棄反抗,並享受被的快,於是更加賣力,溝裡的玉汩汩地往外,那人還沒待它單上,便呼地一下全部進肚裡去了。黑暗中,王麗帆羞愧難當,肚裡罵道:“變態!”那人一邊吃玉,一邊用雙手使勁她的兩團,由於王麗帆正在哺期,汁儲得滿滿當當,因此,被使勁一捏,汁便噴湧而出,那人一臉。

那人發現後,便又趴到王麗帆身上,含著一個,雙手輕輕捏,那汁就象喝牛一樣,源源不斷地喝進肚裡。喝完汁,那人用手摸那地方,發現早已是黃河決提,溝兩邊的絨溼淋淋地粘在一塊。

黑暗中,那人拿起王麗帆的,把玉揩試乾淨,然後隨手扔出窗外。且說張德昌三人接連打了幾個小時牌,當再一次洗牌時,張德昌站起身,說:“我去解小便。”來到屋後空地上,扯開褲子就撒,剛撒完,忽覺一件東西落到頭上,隨即又掉在地上。張德昌拾起來,就著屋裡散發出來的電燈光細瞧,發現原來是一條,而且上面溼漉漉的,湊到鼻前一聞,竟是女人玉的氣味。

張德昌肚裡想:“男人不在家幾個月就發了,半夜時分竟躺在上自,而且還把髒了的往樓下扔,難道屋裡紙巾也沒有?”雖然在心裡責罵兒媳,但張德昌是個死了老婆五六年的老男人。

對於幾年沒沾過女人身的他,現在聞了兒媳的味,竟然熱血沸騰,好象一下子回到了青年時代。

他把摺疊好,放進褲袋裡。重新回到桌前,三人繼續打牌,張德昌撒前幾乎場場和,可自從撒完後,打牌就場場輸。唐斌不明白其中奧秘,說:“老張,你這泡把牌運也撒出去了,打了七八場,怎麼每場都是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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