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把紙遞給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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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芳說:“我也是。”唐斌心裡竊喜，說:“你到哪下車？”鄭芳說:“縣國土局，你呢？”唐斌說:“我也是，咱們是同路的，呵呵！”鄭芳笑道:“這麼巧！”說完，下意識地用手撫摸。

唐斌發現，鄭芳依然是穿條褲襪，但上身卻改成一件風衣，下襬剛好裹住，一寸也不多餘。

因而，大腿自然而然就在了外面。昨天晚上，穿件護士工作服，還只是出小腿，現在以下，全都一覽無餘，唐斌偷偷打量了幾眼，發現兩條腿就象剛出水的蓮藕，比昨晚更，更人！

“她的，天下竟有這麼美的腿！”唐斌在心裡自言自語，由於那雙眼睛老是不安份地打量，鄭芳很快就發現了他的異常舉止，她不但絲毫不介意，反而還故意把肢扭了扭，風衣下的也隨之扭動，這一小小誘惑舉動，叫唐斌看得直咽口水。

唐斌一邊偷偷欣賞，一邊尋思道:“這麼漂亮的護士，一定要與她朋友，並發展成為美女集中營的骨幹成員！”大約過了幾分我鍾，開過來一輛大巴公車。車剛停穩，站臺上的乘客就一窩蜂似地湧上去，把前後兩扇門團團堵住…

這是個小縣城，市民乘車素質不高，乘公車時從不按照“前門上，後門下”的規定。現在是早上八點鐘，正是市民出乘高峰期，這些乘客為了趕時間，使勁往車上擠。

唐斌本來可以第一個擠上去，但他沒有這樣做，因為他看見鄭芳還站在那裡沒動，他要等她擠公車時，才跟在她後面。前面的乘客眼看上去了一半，這時，鄭芳才挪動步子，慢慢走到車門前，唐斌悄悄跟在後面。

鄭芳雙腳剛踩到公車的第一個踏板，後面的乘客就急著推唐斌，唐斌見機會來了，故意將左手半握拳，輕輕按在鄭芳部上。手剛接觸到，唐斌立即到渾身一陣酥軟，心想:“我靠！這部居然比昨晚還要軟！”嘴裡卻說:“上去一點，再上去一點！”鄭芳往上擠，可大群人堵在車門口，哪裡擠得上。站臺上的通管理員見了，說:“擠不上去坐下趟。”那些乘客聽了，更加使勁把唐斌往車上擠。

唐斌趁這陣勢，索將半握拳的左手鬆開，散開五指，按在鄭芳的半邊上，用力往上推，說:“上去一點，上去一點！”眾人齊心協心，好不容易才擠上車。

公車吼鳴著駛到下一站時，下了十多個乘客，原本擁擠的車廂立即變得寬鬆起來。唐斌見車廂最後一排有兩個空座位，便走過去，在靠窗口的第二個座位坐下來。剛坐定，只見鄭芳也走過來。唐斌忙說:“美女，這裡還有個座位！”指了指緊靠窗口的那個座位。鄭芳走到跟前，唐斌馬上把‮腿雙‬移到一邊，以便讓她過去。鄭芳右手護著包包，左手抓住唐斌前排座位的靠背，正跨進去，公車突然急剎車，鄭芳驚慌失措，抓握不穩，一跌坐在唐斌大腿上。

鄭芳羞得滿臉通紅，站起來，把整個身子移到靠窗的那張座位上，對唐斌說:“不好意思啊！”唐斌答道:“沒關係，坐車都是這樣的！”心裡卻想:“的，這娘們一跌坐在大腿上，就象氣球彈在人臉上，軟軟的，癢癢的！”現在正是上班高峰期，城區道路上車水馬龍，一輛緊接著一輛，公車象蝸牛那樣慢慢朝前爬行。如果在平常，唐斌肯定會罵娘，但今天他沒有，因為有個美女護士坐在自己身邊，他巴不得公車開慢點呢！

鄭芳坐在那裡，一雙水靈靈的眼睛不時地看看車窗外。唐斌偷偷看她，發現她面若桃花，顯然是為剛才的股相一事而害羞。唐斌見她羞答答的模樣，知道她心裡肯定正吹趨一池水，便沒話找話說:“你們婦產科晚上就一個護士值班？”鄭芳把視線從車窗外移回來，說:“嗯！”唐斌笑笑，說:“那累喲。”鄭芳跟著笑了，說:“不但累，而且無聊，一個人，坐在值班室整整一晚上，你說無聊不？”唐斌說:“你們值班怎麼輪的？”鄭芳說:“值一週白班，然後值一週晚班，就是這樣輪的。”唐斌“哦”了一聲，說:“那這周你值夜班？”

“嗯！”唐斌笑道:“這周才剛開始呢，我正好要在你們醫院一週，不如我晚上陪你打牌消磨時光？”鄭芳頭一揚，笑道:“好啊！但不要讓護士長知道了，不然挨批評的。”兩人正說笑間，聽得公車播音器裡說:“福仁超市到了，請下車的乘客從後門下車！”鄭芳說:“我去超市買些菜。”站起身，就要出去。唐斌又把身子和‮腿雙‬側到一邊。鄭芳依然用一隻手抓住前排座位的靠背，慢慢從唐斌眼前擠過去，當挪到跟前時，唐斌故意伸出一隻手，捧住她的，說:“小心別跌倒了！”鄭芳也不避讓。唐斌見她不反，稍稍用力，五個手指便掐進了裡…＊＊＊鄭芳下了車，朝唐斌揮揮手，唐斌也趕緊揮手錶示再見。他沒想到這個護士昨晚剛剛認識，今天接連摸她兩次不但沒有拒絕，反而下車後還向他揮手。

唐斌隱隱到，這女人將會成為美女集中營的第一位成員。晚上，唐斌來到病房裡，只見最裡邊的那張空出來了，打聽得知，原來是那個產婦今天上午出院了。

老岳母說:“小唐，今晚病房裡有張空，我帶沙沙早點睡，昨晚沒睡好，太累了，你今晚好好護理李萍。”唐斌自從在公車上答應晚上陪鄭芳打牌消磨時光後，就一直巴不得早點天黑。

現在，老岳母又提出早點休息，這正是求之不得呢！他在肚裡想:“睡吧，最好是一覺睡到大天亮，莫打擾我跟美女護士打牌。”嘴上卻說:“媽媽辛苦了，你老人家就帶沙沙早點休息吧，護理李萍的事給我。”老岳母聽了，睡意一下子上來了，打著呵欠說:“沙沙，外婆帶你睡覺。”一邊說，自己一邊上了，蓋了被子。沙沙爬到上跟外婆打鬧了一會兒，突然說:“外婆，我要上洗手間大便。”唐斌忙說:“你下來，爸爸帶你去。”沙沙下了，說:“我自己去，你等會拿紙來給我擦。”邊說邊跑了出去。過了一會兒，唐斌估計兒子大便完了，於是拿著紙去了對面的公共洗手間。來到男洗手間，卻不見小傢伙。唐斌心想:“他跑哪裡去了？”站在過道里叫道:“沙沙！”才叫一遍，聽得沙沙答道:“我在這裡！”唐斌扭頭看，只見小傢伙正蹲在女洗手間正對門的那個坑上大便。唐斌忍不住笑道:“你怎跑到女洗手間去了？”沙沙說:“爸爸來幫我擦！”唐斌以為裡面沒人，便拿著紙走進去，來到沙沙跟前，正彎子給他擦，只聽得隔壁坑上傳來“啊”的一聲。唐斌心裡一驚，抬頭看。

只見護士鄭芳正蹲在那裡，退到了大腿下方，潔白如玉，原來，女洗手間只有兩個解大便的坑，沙沙跟鄭芳剛好一人蹲一個坑。唐斌趕緊說:“不好意思，我不知有大人在裡面。”轉身就要走，卻聽得鄭芳說:“把紙給你兒子，我幫他擦。”唐斌聽從她的意見，把紙遞給兒子，紅著臉走出洗手間。在外面等了大約一分鐘，沙沙走出來。唐斌說:“你怎跑到女洗手間去了？”沙沙答道:“那裡好玩。”唐斌又好氣又好笑，說:“你去那裡，阿姨會把你的小雞雞割下來，下次莫去啊！”沙沙說:“阿姨割雞雞幹嗎？”唐斌順便說:“割下來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