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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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是怪我咯?”張怡菁有點不高興的道;“我看到那輛麵包車停在了你們後面,緊跟著就出來了四個拿大的傢伙,看他們的架式就是衝你們的車去的,我好心提醒你們反倒錯了?”我微微一笑道:“你別多心,我沒有怪你的意思,剛才還多虧你幫忙呢。”

“是嗎?”張怡菁聽我這麼說,臉好看了不少。想了想,她又問道:“柳叔,你說那個人渣會不會再找你的麻煩?”我冷笑一聲道:“我還沒找他的麻煩,他還敢再找我的麻煩?哼,就算他不再找我的麻煩,我也不會就這麼算了,我會給他一個難忘的教訓的。”看見前面的司機豎起了耳朵,好像在偷聽我和張怡菁的對話,我伸手敲了敲的座椅後背:“老兄,好好開你的車。”張怡菁卻是看都沒看他,而是關切的望著我道:“柳叔,那個傢伙的老爸在q市蠻有勢力的,你可不要衝動。”我微微一笑道:“蠻有勢力?哼,還不是權錢易?不過錢並不是萬能的,他們的好子也該到頭了,怡菁,你就等著看好戲吧。”

“柳叔,你為什麼說的這麼肯定?”張怡菁很疑惑的問道,我淡淡一笑,沒有回答她,而這時候出租車也停在了學校門口。下了車之後,我對張怡菁道:“要不要到我家去坐會,若蘭這會肯定在家。”張怡菁想了想道:“不了,柳叔,我一會還得去公司一趟,過兩天我再去看您吧。”

“那就隨你。”跟張怡菁在學校門口分手後,我獨自向學校裡走去。在宿舍樓下,我看到了梅玉清的車子,看樣子她跟我們在醫院門口分手之後,就來到了我家等我。

不過我還忘了一個人,等我推開家裡的門看到客廳裡坐著的三個姑娘時,我才想起了還有吳素馨這個讓人頭疼的任丫頭。

“叔,你回來了,傷口還疼嗎?”若蘭搶先了上來,溫柔關切的聲音讓我到了絲絲的暖意,不過她那不避嫌疑的親暱卻讓吳素馨瞪大了眼睛。

我搖搖頭示意她我沒事,然後跟吳素馨和梅玉清兩人打了個招呼,待我坐下之後,吳素馨向我道歉道:“柳叔,對不起,昨天是我太任了。”咦,這丫頭也懂得向人道歉,我看了一樣旁邊的梅玉清,有些恍然道:“玉清,是你跟她說了些什麼吧?”梅玉清點點頭道:“嗯,我告訴了素馨姐一些事情。”我唔了一聲,沒有再說什麼。吳素馨卻望著我問道:“柳叔,我媽她真的會沒事嗎?”雖然自己並沒有任何把握,但看到吳素馨那患得患失的表情,我還是毫不遲疑的點點頭道:“你就放心吧,你媽很快就會沒事的。”

“柳叔,謝謝你。”吳素馨很誠懇的對我說道,我坦然的接受了她的道謝。望著她那與程玉蓉極為相像的絕美面容,我突然有種非常奇特的覺,覺就像是冥冥中有隻可以翻雲覆雨的手特意安排一般,把我和她母親的命運緊緊的聯繫在了一起。

“蘭兒,叔真對不住你啊。”在送走了吳素馨和梅玉清兩個丫頭後,我毫無保留的向若蘭和盤托出了昨晚發生的一切。

一方面,紙是包不住火的,梅玉清好像已經在我回家之前對若蘭透了些什麼,即便我有心想瞞顯然也是瞞不住的;另一方面,我也不想欺騙若蘭和玉梅她們中的任何一個,因為我一直認為欺騙是情的毒藥,不管是以前對阿玲,還是對現在的若蘭她們,我都不想有任何的欺騙,我想以後我也不會欺騙她們。

“叔,你別這樣說。”若蘭仰起頭輕輕在我的嘴上親了一下,她的動作很小心,生怕一不小心觸到了我的傷口,她的這份溫柔讓我心中的愧疚更增幾分。

輕輕的嘆息了一聲,若蘭幽幽道:“叔,雖然我做夢都想有一天能和你真正走進婚姻的殿堂,但是我很清楚一旦我們的關係被公開之後將是一種什麼樣的後果,我想我是沒有勇氣去面對被別人戳脊梁骨的現實。

也許,我們可以搬到一個陌生的城市,甚至我們可以出國,那樣就不必承受千夫所指了,叔,不瞞你說,我真的產生過這種念頭。”

“蘭兒,我…”我剛開口嘴就被若蘭伸手掩住了,只聽她柔聲道:“叔,你聽我說完。這種想法是在我還沒有獻身給你之前的幼稚想法,並不代表我現在的想法。

雖然這種想法非常有誘惑力,但是卻是太自私了。一方面,你不只屬於我一個,你屬於我們大家;另一方面,我有種覺,你以後將會成為一個不平凡的人,若為了我的一點私心而讓你陪我一起隱姓埋名,我想我也不會開心的。

當然,這些都是不重要的理由,最重要的是因為我現在明白了,兩顆心真正在一起比什麼都重要,有沒有那樣一張法律意義上的契約其實並沒有多大的關係,因為幸福並不是靠契約帶來的。”

“叔,玉清是個率真的好姑娘,我看得出來,她是真的非常愛你。”若蘭的螓首靠在我的前,幽幽髮香沁人心脾:“叔,或許你現在對於她的情比較複雜,但我能夠覺到你其實是有點喜歡她的。叔,我想跟你說的是,我希望你能把對江阿姨的承諾忘掉,而真正用心去嘗試愛她。”

“蘭兒,你真是個傻得讓人心疼的傻丫頭。”如果沒有其他女人和我的糾葛,我和若蘭也許會是非常幸福美滿的一對,但是人是永遠也不可能走回頭路的,已經發生的事情是誰都沒法去改變的,我能做到的只是用我的愛去呵護她們。

我愛憐的在若蘭那似火的櫻上親了一口,柔聲道:“蘭兒,為什麼這麼不遺餘力的幫玉清說好話?”

“也許因為我們之間有很多相同的地方吧?”若蘭輕笑一聲道:“叔,我和玉清真的很談得來的,那種覺就像是兩個多年的老朋友般,我是真心歡玉清加入我們這個大家庭的,我想我媽還有瑩瑩、雅詩她們也一定很歡玉清的,唯一的障礙可能就是叔的心魔。

常言道,解鈴還須繫鈴人,叔的心魔因她而起,當然也只能由她來解開了,這大概就是佛家所謂的”因果“吧?”阿玲被梅玉清撞死,然後梅玉清又成了我的新夫人,若事情真的照這樣演變下去,那就真的成了一個輪迴了,難道人世間真存在所謂的輪迴嗎?我在心中暗自嘴嚼著,一種難以言表的情緒也慢慢從心頭升起,本來是一連串的偶然和巧合,回過頭來看一切卻又彷彿像是冥冥中刻意安排好的。

正如若蘭剛才所說的,我對江瑞香的那個承諾其實並不重要,真正重要的是我是否能夠完全放開懷毫無芥蒂的接納梅玉清,不然就算我真做到了對江瑞香的承諾,那也只會給梅玉清造成傷害。

“叔,我得提醒你一句,對於江阿姨的行為,媽和劉姨恐怕會很不滿。”心思靈慧的若蘭好心的提醒我,我微微一怔,訝然問道:“你為什麼會這麼說?那你自己對這件事情又是怎麼看的呢?”面對善解人意的若蘭,即便談論的是讓我到最糗的剃之事,我也並沒有到太尷尬。

“我也覺江阿姨有點過分,不過我多少能體會她當時的心境,所以我不會怪她。”若蘭嘻嘻一笑道:“不過媽和劉姨她們的想法可能就跟我不同了,叔,你只要用心想一想,就應該明白我說的是什麼意思。”我皺著眉頭沉了片刻,不恍然大悟,心中也不由得暗贊她的心思細膩。

“她也太過分了,怎麼能這麼作賤人?”玉怡一邊為我擦洗著寸草不存的小弟弟,一邊忿忿不平的道。而為我擦洗著後背的玉梅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她十分難看的臉也已經表達了她的態度。

因為我的右手受了傷,所以洗澡之事就由二女代勞。一切正如我和若蘭想象的那樣,對於梅玉清的事情眾女都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而對江瑞香的剃之舉,卻是反應各不相同。瑩瑩和雅詩兩個小丫頭毫無心機,對於我的“受辱”是善意的取笑。

而對於玉怡和玉梅兩人,卻是非常的不滿,對於二女的不滿,我心中是暗自叫苦,心說:“江瑞香啊,江瑞香,你還真會給我找麻煩啊。”---唉…一個人睡還真是不習慣吶…

我苦笑著摸著有些發僵的脖頸,哈欠連天的走出了臥室。玉梅她們都已經上班去了,只有若蘭正斜靠在沙發上看時裝雜誌,看到我委靡不振的樣子,她噗哧一聲嬌笑了起來。

問道:“叔,怎麼啦,昨晚睡得不好嗎?”

“長夜漫漫,無心睡眠吶。”我搖頭晃腦作痛不生狀,惹得若蘭嬌笑連連,並作嘔吐不止狀。

“丫頭,討打啊。”我佯怒著坐到了她身邊,伸手將她玲瓏剔透的嬌軀摟了過來,順手還在她的翹上輕拍了一記。

若蘭輕啊了一聲,強忍住了笑意,俏臉卻憋得通紅。望著她桃花般豔麗不可方物的笑顏,我忍不住讚歎道:“蘭兒,你真美。”

“叔,怎麼突然說這種話,人家會不好意思的。”若蘭俏臉更紅,發自內心的喜悅卻是掩飾不住的盪漾了出來。我低頭在她的嬌靨上輕輕一吻,手上微微用力,將她的嬌軀摟得更緊,然後輕嘆一聲道:“蘭兒,沒有你們在我身邊,我還真有些不適應。”若蘭也是輕嘆一聲,纖手輕輕的撫過我的面頰,眼中充滿了憐惜。我把手覆蓋在她的手背上輕輕的摩挲著,靜靜的享受這份難得的溫柔滋味,心中也倍充實。自從我上次受傷之後,玉梅和玉怡就以“我的身體需要靜養”為由頒佈了一條“柳氏家規”內容就是在我身上的傷完全好之前止眾女陪我睡覺。如果說僅僅是不讓眾女跟我做愛歡,我倒是沒什麼意見,因為我還不至於無女不歡;但是對於已經習慣了懷裡抱著女人睡的我來說,孤枕難眠的滋味實在是不太好受,一連十多天都沒有睡個好覺。

不僅如此,因為我的手受了傷,所以每天都是由她們幫我洗澡,這下可好,可憐的小弟弟每天都被她們玩得“火冒三丈”卻不能發洩,這種慾火焚身的滋味遠比之孤枕難眠的滋味更不好受得多,我也總算是領教了女人吃醋的殺傷力。

玉梅這樣做無非是要給我一個小小的懲戒。對於我和江瑞香之間發生的事情,玉梅和玉怡心裡還是有些不太痛快,因而或多或少也有些遷怒於我。記得古龍先生有句妙論,不吃飯的女人或許有,但是不吃醋的女人絕對沒有。

雖然玉梅和玉怡對我的荒唐一直都是給予了最大程度的寬容,甚至某些時候還在鼓勵我,但是這並不意味著她們已經完全忘記了女人的吃醋天,這次江瑞香的事件終於將她們隱藏在內心深處的醋意給發了出來,我這個“罪魁禍首”自然首當其衝成了炮灰,這個江瑞香還真是害人不淺吶。當然,我心裡很清楚,玉梅和玉怡並不是因為我的女人又增加了一個而吃醋,而明白這點的我也頗為自責,自己居然讓一直以無比溫柔和寬容的情懷包容我的玉梅和玉怡都忍不住吃起醋來。

或許我太在意那份可以解救程玉蓉於危難的證據,或許我對江瑞香太過忍讓和寬容,讓我幾乎完全忽略了玉梅和玉怡她們的受,這也就難怪她們會生氣了。

不過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再怎麼後悔也是於事無補的,眼下最讓我頭疼的是怎麼彌合江瑞香和玉梅她們之間的裂痕;所謂家和萬事興,如果幾個女人之間暗地裡較起勁來的話,那這個家肯定也別想安寧了,所以我必須要想辦法將不和諧的苗頭扼殺在搖籃裡。

不過事情並沒有說起來這麼簡單,這些天我一直在想該怎麼解決這個問題,但是直到目前為至我還是一籌莫展。

不僅是江瑞香和玉梅她們之間的芥蒂讓我一籌莫展,梁婉卿的事情也讓我頗有些躊躇;前段時間因為程玉蓉的那檔子事而讓我暫時將兒女之情放下了,但玉梅她們透過曉燕的口多次請梁婉卿到家裡來作客,她卻都沒有來。

我原本以為她知道我受傷之後應該會來看我,但是沒想到連苗玉秀和嘉妮母女都來看我了,她卻偏偏沒來,甚至連讓曉燕帶句問候的話都沒有。

梁婉卿的反應讓我有點琢磨不透,難道是我上次的舉動把她給嚇壞了不成?不過事情也並非都是讓人心情不快的,至少有兩件事情讓我心情很愉快。

一是我最近在忙的事情已經有了眉目,而另外一件事情則是關於程玉蓉和q市的腐敗案的。在光盤出後不到一個禮拜,中紀委的特別調查小組就在上週四(4月15)悄悄來到了q市,介入了反腐案的調查。

在從那位拿走光盤的老先生嘴中得到這條消息時,我一直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雖然常言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但我一直認為就算黑惡勢力再大,他們也不可能一手遮天。

何況我也是做了第二手準備的,即便萬一光盤落入了對方的手中也還有補救的機會,所以我能夠比較安心。不過在程玉蓉的冤情被平反和在那些貪官都被繩之以法之前,我還無法完全放下心來,所以我也一直密切關注事件的進展。

“叔,你在想什麼?怎麼半天都不說話?在生我媽的氣?”看我半天都不說話,若蘭很關切的問道,語氣中也透著一份擔心。我從沉思驚醒,望著若蘭那柔情脈脈的美眸,柔聲道:“怎麼會呢?我是想起了一些別的事情。”

“哦?”若蘭凝視著我的面龐半晌,彷彿是想從我臉上找出點說謊的蛛絲馬跡來,但是她顯然失望了。沉默一會,她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要從我身上站起來:“叔,我都忘了,你還沒吃早餐呢,我這就去給你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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