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變態的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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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以後,漢斯作為聯絡員住在本,現已三十年了。三十年來,他一直想把金塊搞到手。五千公斤金塊能任意改變一個人的命運,使人發狂。在這以前,他們就死過幾個人,現在,你也將死在這兒。我對金塊並非沒有興趣,不過,我並不貪戀。”

“你最興趣的,只是殺死我吧?”

“對。”山澤的聲音從霧中傳來“我只對堅強的人興趣,你折斷了我的手指,把冰鎬在我手掌上。對你當時那種扭歪了的表情,我莫名其妙地到強烈的嫉妒。從那時起,我就決定,一定要親手殺死你。因為,象你這樣的獵物是不會再有的。”

“即使殺了我,也不可能克服你那不知死期的恐怖吧?”

“我不是為了克服恐怖,我尊敬你,所以要殺你!”

“…”

“不是說要出來嗎?怎麼了?隨你耍什麼花招,都是白搭!”山澤用恐怖的聲音說話。

仁科爬著環視了茅屋內部,突然,眼前出現了油燈。

油燈!

仁科爬向屋角,他想起,先前搜查茅屋時,有個裝著油的油罐。燈油幾乎原封不動地放著。

仁科將燈油澆在牆壁及部分頂棚上,隨後打開貯藏食物的口蓋子,將裡面的東西扔了出來。這是個勉強能容下一個人的。為了防,周圍包著一屋洋鐵皮。

仁科在澆了油燈的牆壁上點著了火,茅屋是用白樺樹和草編的屋頂,牆壁是木板,雖然被雨淋溼了,但燈油一灑上,火苗立即從牆壁竄上了頂棚。

仁科鑽進蓋上蓋子,厚厚的蓋子上包著洋鐵皮,不易著火。

山澤俯視著茅屋,霧已經開始散了,但茅屋周圍的霧仍然很濃。最初,山澤以為是霧從茅屋裡飄出來,等他知道是煙的時候,已看得見火苗了。火苗一瞬間就在小屋整個屋頂燃開了。簡直就象枯草捆在燃燒一樣,火花四處飛濺。

想趁火勢逃跑嗎?山澤苦笑了一下,這太幼稚了。屋頂燃完時,板壁冒出了火焰。

“奇怪!”山澤嘟噥著。因為他沒有看見按理應該從茅屋裡跑出來的仁科。山澤到不安,茅屋已燒塌一面牆壁,屋頂早就燃完了。仁科彷彿不在裡面,這是不可能的。只要在裡面,定會燒死。

這個傢伙死了嗎?不!不會的。那麼,他是逃出茅屋了嗎?山澤湖塗了,不可能逃出來,因為茅屋完全處於視野中。茅屋成了一片火海,一邊燃燒,一邊慢慢倒塌下來,火花四處飛濺。

山澤跑下來,假若仁科還在茅屋中,無疑已被燒死了。必須搞清楚怎麼回事。

山澤在餘燼中搜尋,沒有屍體!突然,山澤好似劈頭捱了瓢冷水似地打了個寒顫:圈套!

“山澤!”背後發出一聲叫聲。山澤的身體僵硬了,在他回過頭來的同時,槍響了。在額頭上受到衝擊的一瞬間。山澤看見仁科從火後的廢墟中向外探視著。

2山澤睜著雙眼死去,仁科把他埋葬了。

仁科出發了,目的地是中臣克明住的森林管理署的茅屋,殺了山澤,他決心投入戰鬥。如果老人還活著,就奪回來。要是被殺了…,無論如何,必須開始戰鬥。下午,他到達目的地。

茅屋包圍在針樅樹林中,靜悄悄地,看不見人煙。不過,這時間,中臣一行也不會盤踞在茅屋裡的,他們應該出去搜尋金塊。

仁科觀察了三十多分鐘,沒有什麼變化。他估計,茅屋裡沒有人。仁科沿著針樅樹幹,接近了茅屋。茅屋的窗口都被堵了。仁科將耳朵貼在板壁上,沒有聲音。雖然有點猶豫,但仁科還是毅然推開了木板門。裡面非常寂靜,仁科做出隨時準備開槍的姿勢,跨步進去。突然,仁科站住了。在屋中央靠左邊的地方,有張糙的木製大桌子,桌子周圍坐著五個人,都用手槍對準仁科。

“歡!”一個高個子的人說“請坐!”仁科走進桌邊,放下槍,拉過椅子坐下。

“要是打算殺我的話,先讓我喝點咖啡什麼的,行嗎?”

“當然可以。”高個子命令其中一個去煮咖啡。這高個子人膚淺黑,臉上肌緊繃繃的,其他四人各取不同姿勢。五個人都異常沉默,雖然都坐在桌邊,但誰也未講話。

咖啡做好後,全體人都喝了。

“不繳手槍嗎?”仁科的手槍就那樣擺在桌子上,誰也沒想拿。

“你沒有槍怕不行吧?可以帶著!”最初說話的那人親切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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