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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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東方綦艱難的開口:“你要嫁給我？！”佟芷含著淚水點了點頭，視線模糊地看著東方綦。

“你要嫁給我！”東方綦不敢置信地重複道。

“你要嫁給我…你願意嫁給我了…”東方至把將佟芷擁進懷中，口中仍喃喃念著:“你願意嫁給我、你願意嫁給我…”他將臉埋進佟芷頸項裡，不敢相信自己的願望突然成真。

落入頸項的熱，讓佟芷擁住東方綦的動作頓時僵住。

“綦？”她試探地喚著，但頸上愈益溼潤的覺，讓佟芷慌了起來。

“綦，你別這樣、你別這樣…你這樣我也要哭了，綦…”佟芷忍不住哭出了聲。

“佟芷，你別哭、你別哭…”東方綦抬頭看著佟芷，伸手拭去她臉上的淚水。

佟芷漸漸止住眼淚，她抬起手捧著東方綦的臉，看著他溼潤的眼眶，淚水不覺又湧進眼裡。

“綦，我何德何能擁有你的愛，我何德何能？”她將顫抖的印上東方綦的，語調模糊的說。

東方綦加深了這個吻，他的手伸進佟芷發裡，讓她的更緊貼他的。他的舌頭伸進佟芷口中，取她口中的，直到兩人都氣吁吁，他才停了下來。

“佟芷，我愛你，我會讓你幸福的，我保證。”東方綦一面說，一面掏出口袋中的戒指。他執起佟芷的手，幫她戴上戒指。

靜靜看著佟芷戴著戒指的手好一會兒，東方綦虔誠地印下一吻。

“你會是我的，我會是你的夫，我們會快樂的在一起。”佟芷如法炮製地執起東方綦的手，印下一吻。

“你會是我的夫，我會是你的，我們會快樂的在一起。”兩人靜靜地凝視彼此，讓心在這無聲的談話裡。

“佟芷，東方綦來了，你準備好了嗎？”林母衝進貼著雙喜的新娘房。

“喔！佟芷，你好漂亮。”看著身著新娘服的佟芷，林母不讚歎道。

伴娘薛琳站在一旁看著林母的表情，不笑了出來。

“阿姨，佟芷很漂亮對不對？”

“對、對，佟芷是最漂亮的新娘。”林母忙不迭的點頭。

“阿姨，綦來了嗎？”佟芷坐在上，看著林母問道。

“還沒，可是子揚剛才有來過電話，說他們已經到鎮上了，應該等一下就到了。”林母話才說完，就聽到震耳的鞭炮聲傳來。

“來了、來了。”林母急忙衝出房去，不一會兒又衝了回來，走到佟芷身邊。

“佟芷，阿姨幫你蓋上頭紗。”林母拉起佟芷的頭紗，將它拉蓋到佟芷臉上。看著佟芷身著新娘服的人模樣，林母的淚水不覺湧入眼底。

“來，阿姨帶你下樓。”林母哽咽地說。執起佟芷的手走出新娘房，走下樓梯，將她付到東方綦手中。

林母的淚水出了佟芷的眼淚，她的淚珠一顆顆落在新娘服上，無法抑止。

東方綦拍撫著佟芷的背，輕聲地安著。

“拜別父母。”媒人高聲喊。

東方綦扶著佟芷跪在林父、林母面前，向兩老拜別。

林母掩住嘴，深怕溢出哭聲；林父則不斷用手帕擦拭眼睛，壓抑不住眼淚。

東方綦扶起佟芷，往門口走去，林母拉著佟芷的手，亦步亦趨地跟在他們身後。林父則緊跟著老婆，眼淚仍不曾停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