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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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我敢!”老天,她只是不敢置信,只是高興得不敢相信…
“見風轉舵得這麼快,你到底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可鄙。
“我沒有想得到什麼,只想陪在你身邊,與你晨昏相守。”沈浚哽咽的說。
“說謊!”連她也會說謊了嗎?還是她本來就在說謊?
一沒有,我說的是真的,我從十二歲就開始戀你…那時你在一場大火中救出了我,你也許已經忘了,我卻還記得很清楚,因為那時我就把心
給你了。”他這麼生氣,這也許是她最後一次把話說清楚的機會了。
聶出不置一詞,連這種八點檔連續劇的浮濫劇情也拿出來用?
“能和你說話、一起用餐、生活於同一屋簷下,對我來說,已經是太美好的夢境了,當你說要和我永遠在一起…我以為自己又掉人了另一個夢境…”現在她已經不知該快樂還是痛苦了,只能無力的放開他的,頹然地跌在地上哭。
老天,原來分離是讓人這麼痛苦的。
聶出緩緩地轉過身來,低頭看著她。
原來她是這麼看他們在一起的每一天,難怪他能受到滿滿的喜悅和幸福,難怪她一沒有回應,他的心會馬上痛起來。
是她用滿滿的愛豢養他的愛情,是她的愛滋養他的心。
因為她愛他這麼深,所以他也同樣愛著她,才會一有誤會,就兩敗俱傷。
“我只說一次,你注意聽,也只准你回答一次。”他說不出自己誤會她,請她原諒這句話。
“嗯…”沈浚抬頭看他,表情中有希望一閃而逝,留在最後的是等候判刑的覺悟。
“我要你嫁給我。”他覺到自己的心跳到喉頭來了,但他絕不能表現半點緊張和遜
。
“啊?”沈浚覺得自己承受不了這麼大的刺,快昏過去了。
真的嗎?她有沒有聽錯?他真的說出那個字了嗎?
老天爺,請你顯顯靈,說這一切都是真的!
“好…”她淚成河,
動得說不出完整的一個字。
老天、老天、老天!
“我沒聽見。”她哭得好悽慘,他心中很疼,卻仍故裝冷酷的移動雙腳。
“我願意…”沈淺連忙抱住他的腳“我願意嫁給你!”這是她這輩子最大的幸運,她絕對要全力把握。
“那你就是我的子了。”他蹲在她面前,輕撫她淚溼的容顏,將她滿滿地抱進懷裡。
“嗯、嗯、嗯。”沈浚忙不迭地答應,全身因太興奮而顫抖。值得了,她所付出的一切,甚至她的這一生,都值得了。
聶出與沈浚的婚禮上,聶大嬸和聶大叔忙得笑不攏嘴,左鄰右舍也發揮教親睦鄰的美德,以幫忙之名,行偷看新娘之實。
先上門的是邢磊,但他不是來祝賀的。
“原來如此,難怪會有那麼多罰單。”見到一襲白紗的沈浚,邢磊誇張地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你在說什麼?”聶出笑著問。當新郎的覺原來這麼與眾不同,他的笑臉一直收不起來。
“我的保時捷啊。你追到了新娘,我收到了罰單十二張。”邢磊一臉“兄弟是這麼當的嗎”的表情。
“噢。”聶出笑得更誇張了。
“看在它於你的迫行動上幫了一臂之力,我就不計較了,但是今天你要陪兄弟喝酒到天亮。”很仁慈吧?他一點都沒有計較。
“是,你真的沒計較…你明知我不會喝酒,”聶出特別強調“沒計較”這三個字。
“再不會喝酒的人,到結婚這天,都要不醉不歸。”邢磊出毫不掩飾的好笑。
“這句話明明等於“處心積慮要整我”你真夠兄弟啊!”
“好說好說,當初是你們先整我的。”邢磊大有“終於輪到我報仇”之意。
“所謂冤冤相報何時了,這樣整下去,有意義嗎?”說來說去.聶出就是希望他們這班好兄弟高拾貴手就是了。
“當然有意義。”說話的是正從門外進來的閻卉和莫森。
閻卉一手牽著可愛無比的女兒angel,一手抱著乖巧純真的兒子閻秀,莫森則摟著懷有七個月身孕的美麗子。
“我們四兄弟的孽緣,豈能輕易停止,我今天帶兒子、女兒來,就是要他們記住“這位叔叔曾經整過你爸爸,以後你們要整他的兒女氣這段孽緣要永無止息。”閻卉理直氣壯的說。
“我贊同,所以先來進行胎教。”莫森摸著老婆圓滾滾的肚皮,愉快的說。
“當然,我的兒女也會繼承這段偉大的孽緣。”邢磊趕緊附議。他的一雙兒女已經上幼稚園,現在正在外面和其他小孩玩耍。
“好吧、好吧,為了不使我的孩子被你們的孩子整慘,我只好加快腳步。”聶出朗笑。
這些好兄弟,真不知該怎麼說。
“不,你現在最好先祈禱自己不會被我們整慘。”邢磊大笑。
“你們要是太整我,我親愛的老婆可是會抗議的。”聶出抱抱一直沉默乖巧地坐在一旁的沈浚。
“誰的老婆沒抗議過?”他們又笑成一團。
“聶太太,要不要我們的老婆教你怎麼抗議?”沈浚羞得把頭垂得更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