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秋日影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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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十點鐘,鄭昆就和秀怡在地鐵站碰頭了,一起踏上地鐵前往海邊的那家新開的賓館。由於是週六,到郊外去度假的人很多,不過運氣還不錯,兩人都有座位,肩並肩地坐在了一塊兒。

“結了婚之後就沒看過電影了…”秀怡概地說,大膽地將男人的人拉到膝蓋上來緊緊地握著“能和喜歡的人一塊兒去,我真高興…”她掩飾不住內心的興奮,將周圍的乘客當做不存在似的。

手拉手雖然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可是鄭昆還是怕人看到,生硬地將手從女人柔軟的手掌中了出來,裝出一副互不相識一本正經地樣子來。

鄭昆是個謹慎的人,他這樣小心翼翼是有道理的:社會雖然開放了很多,每個人看上去都像是善良包容的好人,可是也難免有少數狗咬耗子的小人,這種人的內心被壓抑的慾望扭曲得嚴重地變了態,見了別人瀟灑自在心裡就奇怪地不舒服,於是只要抓住機會,便要破壞別人的好事。

從地鐵站出來已是下午兩點多了,他們電影票是兩點二十開播的,走路過去不一定趕不上,只得叫了輛地市直奔電影院。向工作人員出示了電影票之後,兩人跟著人進入了播放廳,貓著找到他們的座位——剛好在最後一排。

藉著幽暗的熒光,秀怡夠著頭往前面的座位上看了看,只看見稀稀疏疏的一對對人頭晃動,東一處西一處地散佈在寬敞的播放廳裡“都這個時候了,只有這麼點人,會不會太少了點!”她小聲地嘀咕著,左右看了看,最後一排恐怕就是他們倆獨享了。

“這時新開的嘛!還沒有上路…”鄭昆低聲解釋道,攬著她的輕輕地往後一拖,女人變輕呼一聲跌坐在他的膝蓋上,一時又不好發作起來,只得扭頭慍怒地看著他“都開始了,快點兒看吧!”鄭昆朝屏幕上努了努嘴說。

秀怡卻不上當,扭動著軟彈彈的部本能地掙扎起來,又將手間企圖將緊摟著她的手別開。男人哪能輕易地就鬆手,十指緊扣著使她動彈不得。她想責備他,又擔心前面的人聽見,掙扎了幾下便作罷了。

電影的背景設在解放前淪陷時的老上海,一幫為了革命的熱血青年為了刺殺汪偽特務易先生,便指派了年輕的女學生王佳芝去接近易先生的太太,成功的做了易太太的乾女兒。片中的王佳芝一身旗袍將身材烘托得凸凹有致,一張秀麗菱形臉蛋說不盡的嫵媚,薄薄的嘴塗得亮汪汪像花瓣一樣嬌豔。不光是鄭昆看著惹眼,就連膝頭上的女人也被那浮華的打扮給深深地引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緊了銀幕。

隨著情節的進展,很快便來第一幕香豔的鏡頭:湯唯扮演的王佳芝和當中的一個學生在房間裡關上門來做愛,可惜都是在被子底下,只看得見昏暗的光線裡被子下在一下下地拱動不已…似乎是受了男人重的息聲和女人皺緊眉頭的樣子的影響,膝蓋上女人不由自主地將耷拉著的另一半股往鄭昆的懷裡挪了挪,看似不經意似的,將一整個肥滿的股挪到了他的大腿上坐穩了。

鄭昆歪著頭看了看女人,她大概是第一次看這樣的電影,緊張地抿著嘴巴,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熒幕一刻也離不開了,身體微微地跟著晃盪起來。他猜想女人下面肯定是癢了,便將勒住女人的的手鬆散開垂落到她的大腿間,見她似乎毫無知覺,便猴著膽兒將手掌進了她的大腿間。

“別鬧!別鬧…”秀怡在掐了一下男人的手背,男人還是不把手收回去,便扭轉頭來怨怒的盯著他,用極低的聲音說道:“你還真吃了豹子膽來了,就不怕別人聽到了動靜,轉過頭來看見?!”鄭昆撇了撇嘴,涎著臉啞聲說:“誰聽得見?

我們小聲點不就成了?”一邊伸下手去將女人的裙襬提了起來攥在手中,換下另一隻手掌來貼著她光潤的皮,在大腿內側來來回回地摩挲不已。

“不…不要嘛!被人看見了多難為情!”秀怡緊張地併攏了‮腿雙‬,將男人的手掌夾在了大腿間使它不能自由地活動起來,伸下手去抓著男人的手腕往上提了提,卻像生似的黏在上面扯不下來了“別使壞啊!這兒可不行,回去再給你…好好兒看電影啦!”她好聲好氣地說服男人。

大多男人都是吃軟不吃硬,女人越是掙扎就越想得到,女人越是好言好語的倒不好魯了。鄭昆也不例外,把嘴巴貼在她的耳朵溫柔邊說:“好吧…看電影…看…”可是滋潤的暖透過衣衫傳遞下來,褲襠裡的漸漸地舒展著越來越大,緊繃著抵在女人的股中央脆生生地疼痛起來。

再看那銀幕上,香豔刺的鏡頭已經過去了,前後持續了大約兩分鐘不到的時間,一切又恢復了正常的劇情。鄭昆只得耐著子看起電影來,心裡隱隱地渴望著下一組更香豔更刺的鏡頭,但願持續的時間能再長一點,場面再骨一點,最少要達到能起女人情慾的程度,那樣才好行動。

“這女人…真不安分!”秀怡這樣評價女主角,也許是身為女人的緣故,她從女主角的舉手投足之間發現了某種暗示的跡象“你看她,明明叫她去做臥底的,等著瞧吧!就快愛上那壞人了…”

“女人要是安分了,男人哪有什麼機會?”鄭昆在背後輕聲嘀咕了一句,卻被女人聽見了,回過頭來狠狠地挖了他一眼,他猛覺自己失言了,尷尬地笑了笑,指了指熒幕說:“快看!果然被你說中了…”銀幕上,在易先生的別墅裡,男人正和女人摟在了一處耳鬢廝磨。一切正在蓄勢待發的當口上,女人卻輕輕拍著男人的肩頭說:“坐下,坐下…”男人便強忍著心中翻騰的慾火坐下了,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女人將絲襪從大腿上退下來,出了白生生的大腿…

易先生看得紅了眼,再也坐不住了,騰地從沙發上跳起來,衝過去將女人往牆上推搡過去,不由分說地按倒在牆上面,起旗袍的下襬來暴地扯掉粉紅的內褲,迫不及待地拖著女人往上一摔,女人撲面便倒在了上,女人剛要掙扎起來,背上卻“啪啪”地捱了兩記響亮的皮帶鞭子,手被捲到後面來捆在背上,男人褲子也不脫,拉開拉鍊掏出來朝著肥肥白白的股便壓了上去…

在女人“啊啊啊”的叫喚聲中,秀怡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鼻孔裡的呼聲變得越來越雜亂,最後竟“呼呼呼”地出聲來。

鄭昆見時機已到,便將沒被夾在大腿間的那隻手悄悄地抬起來,輕輕地按在女人的一隻房上。

秀怡嚇了一跳,一邊伸手來剝男人的手掌,一邊低聲喝罵道:“你在幹什麼呢?羞死人了,被人看見了可不好!”

“看不見!看不見…”鄭昆用力地安在鼓滿的團上,手掌就像被膠水粘在了上面似的丟不開了,一邊慌張地央求女人:“就給我摸一摸,只是摸摸,又不做別的事情,不打緊的,看看別的人,哪有空管我們的閒事?”秀怡狐疑地伸長脖頸往前排掃視了一下,一對對的腦袋全靠在了一起,有的則消逝了蹤影,大概是雙雙倒在了座位上幹那羞恥的勾當,一時滾燙了臉頰厭惡地罵道:“這都看得什麼電影,分明就是來觀摩的!”

“噓…小聲點!非要得別人聽見了才好?”鄭昆在她耳邊低聲地警告說,手掌卻沒閒著,隔著薄薄的衣衫捂住女人的捏起來。

“噢…”秀怡哼了一聲,便不敢再發出大點的聲音來,眼睛乜斜著盯著熒幕上的男女只是閉上了嘴巴,嘴巴半開半合地往外吐著起氣息,渾身的溫度急速地升起來熱得像團炭火一樣的了。

“大…大了!”鄭昆喃喃地嚷道,手中的房像麵糰一樣地發了酵,慢慢地鼓脹著變得越來也有彈了。他得越來越帶勁,都快把兩隻子給出水來了,頭也變得硬硬的蹭得手心發癢。

秀怡渾身提不上一點勁來,橡麵條一樣地背靠著男人,腦袋裡糊糊地亂成了一團糟。男人的手摸的分明是房,可大腿部的裡卻跟著“簌簌”地癢了起來,她似乎忘卻了這是在播放室裡,不由自主地將‮腿雙‬張開了。

另一手一得到活動的自由,鄭昆便急不可耐地將手掌貼著大腿往裡滑去,指頭勾開內褲的邊緣往裡一探,裡面早了一片溼噠噠的水“還裝什麼正經?

裡的水就差沒成溪水了,還裝…”他得意地嘀咕道,指尖像長了眼似的,分開溫熱粘滑的片兒戳到溝裡面去了。

秀怡渾身一震,短促地叫了一聲“啊”慌忙抬起手來將嘴巴捂得嚴嚴實實的,那壓抑的呻聲便被生生地封在了嘴巴里,可身子卻無法控制,先是繃得緊梆梆的僵硬,鬆弛下來後便如水蛇一樣地扭動起來,背抵著男人的膛努力地將往前著,似乎嫌男人的手指得不夠深,她還要得更深些。

手指陷在溼潤火熱的皮下,像被一張嘴巴一樣活潑潑地著。女人秀美的臉龐在反過來的熒光下,就像在夜晚盛開的花朵樣那般人,高脯正隨著急促的呼抖顫不止。鄭昆見女人如此飢渴,又伸了一個指頭進去,並著兩個指頭在裡“嘁嘁喳喳”地掏不已。

“輕點…輕點啊…癢…”秀怡閉了雙眼低聲地叫喚著,部一抖一抖地合著手指的節律,他很享受男人的侵犯——指尖就像火柴頭一樣,在的內膜上劃出一道道的火光,點燃了體深處熊熊的慾火。

熒幕上的情總是很短暫,可是熒幕下的情卻在繼續,播放廳裡瀰漫著斷斷續續低低的息聲,還有那讓人遐想的“嚓嚓”聲。兩人都分不清這聲音是他們出來的還是別的情侶出來的了。

女人的水像氾濫的一樣,從裂開的溝裡源源不斷地趟出來,到了鄭昆的手指間,到了他的手掌上,浸透了棉質的內褲,將他的褲腿上濡得滑膩膩的,彷彿永遠也不完似的。

“噢噓…噢噓…”秀怡意亂情地呻喚著,彷彿覺得這身已不是她自己的了,而是整個兒被男人的手指控著不由自主地搖擺、搖擺…每一次都帶出一串細碎的“嘁嚓”聲來,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秀怡扭頭貼著鄭昆的臉呢呢喃喃地說:“我…我…就要不行了!

”畢竟要高覺是如此的不同:麻溜溜的快裡四下亂轉,一波又一波地有節律地在全身擴散。

說實話,鄭昆的手指開始有些發酸了,可一聽女人這樣說便來了神,勾曲著指頭快速地掏起來,一時間“噼噼噼”的聲音急速地響起來,混同在電影發出來的立體電音裡,除了兩人之外,幾乎都快聽不真切了。

一分鐘未到,女人張嘴“嗚哇——”地叫了一聲,雙手扶著前排的靠背夾緊了‮腿雙‬,一下下地彈跳著,裡一陣慌亂的翻騰過後,一股暖“咕咕”地躥出來澆在鄭昆的指頭上。

“死了…死了…”秀怡喃喃地叫著,往後一仰倒在了男人的口上,像一隻午後的母貓一樣眯縫著雙眼“呼哧哧”地個不停,好大半天才停歇下來,額頭上早佈滿了一層亮晶晶的汗光。

女人就這樣懶洋洋地躺倒在鄭昆膛上斜著眼看電影,直到電影快要劇終的時候才從大腿上下來,彎將內褲脫在手中攥成一團,起裙襬在大腿中間揩擦起來,末了又給他擦浸到大腿上的

“別擦了,沒用的!都浸到裡層去了!”鄭昆脫下外套來將衣袖系在上遮住大腿上的水跡,一轉頭看見女人一抖手將內褲扔在在了角落裡,不解地問道:“好好的一條內褲,還是新的,怎麼就扔掉了呢?”

“都溼成那個樣子了,穿著多難受呀!”秀怡苦著臉說,播放廳的觀眾開始從座位上站起來,陸陸續續地往外走“都是你不好,說你的賠給我一條新的內褲!”她拉著男人的手撒起嬌來。

“沒問題,只要天上的月亮我能夠得著,我就拿下來給你!”鄭昆攬著她的跟在人後面往外走去,他說的是實話:女人要是開口要他的命,他大概也不會猶豫一下的,何況是一條內褲?

到了外面,秀怡還想著電影裡的情節,悄悄地問男人:“怎麼會有這樣的電影?電影裡演的…都是真的嗎?”

“只要能賺錢,有人看就有人拍唄!”鄭昆回答說,原來她真的是第一次看這種類型的電影,不覺替她的單純心疼起來“電影都是假的,雖然來源於生活,可是經過藝術化了之後,跟生活還是有差別的!”

“不!不!不…”秀怡連連搖頭“我問的不是這個,我是說電影裡面的場面都是真的在做?像我和你…”

“這我就不知道了,大概是要做的…”鄭昆也回答不上來,這個問題困擾了他很長一段時間,直到現在仍然沒有找到答案“可是這有什麼關係呢?演電影嘛,只是逢場作戲而已啦!不當真的。”他問道。

“唉,還好只是電影,要是現實中用那麼奇怪的姿勢做愛,豈不把人累死?”秀怡似乎鬆了一口氣似的,對做愛她有自己的看法“再說,做愛也不能那麼暴力,雖然看起來很刺,可是心裡老覺得怪怪的!”

魯是魯,可是兩個人只要真心相愛,無論怎樣都不會過分!”鄭昆這樣說著,心裡突然萌生了一種變態的想法,這想法確實把他嚇了一跳,便趕緊驅散了心中的惡念。抬頭看看天還早,兩人便沿著海濱大道往賓館走,一邊找吃飯的地方。

從小吃店吃完飯出來,六點還不到,鄭昆便倒附近的超市給她買了一條內褲穿上,打電話預約了房間之後,兩人便在賓館前面的海邊租了一條小船在海上划著玩耍,優哉遊哉地等待著夜晚的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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