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東虐戀】(上篇)(04-05)作者:東村蜜桃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作者:東村

字數:3825

予人玫瑰手留餘香,希望您高抬貴手點一下右上角的舉手之勞。

您的支持是我發帖的動力,謝謝!

************

第四章

饒她還百分之二百的被他充分潤滑了,仍然在他進入時渾、身、炸、裂!

――就是彷彿從陰道一直貫穿到頭頂,被徹底、寸土不留的瞬間佔有、完全不能思考、宇宙間唯一的知就是一股巨大的灼熱在把她穿透,她變成不過是一個裹著這灼熱的殼子。

靈魂?沒有靈魂。她只有體內的這個陽具和身上的這個重重壓著她的男人。

怎麼能這麼大!!這麼燙!!規規整整的傳教士姿勢,純粹靠他的巨大、他的絲絲毫毫都與她吻合的形狀、他的滾燙和硬度,令她瘋狂。

整個King-size大溼了一層又一層。

那一天喉嚨痛得不能多飲酒――不夠醉,加倍難以接受別的男人不但將要進入她、而且還是在她自願配合之下進入的事實。

多麼奴的女人――她不止一次自嘲。唯一的初愛,病態的緊緊箍住心魂。

不知不覺已經五年?當的愛人早就走遠。

而她仍卑微又無聊地單方面固執堅持著忠誠和愛戀。以某些特殊的方式。

幸好,Tony足夠不理會她的受,開始著手享受他要享受的一切――他面前手足無措的奴隸、一隻小小的女體玩具。這無形中令她心理上舒服很多。可以自欺地說,嘿,我不過是被強迫著。

時間漫無邊際;空間也已經沒有任何意義。可以是這裡,那裡,任何地點。

大片大片的,海水火焰。足夠讓人沉淪燃燒,於官情慾裡。

在應該休息和倒時差的短暫休班中,被高大的男人任意侵犯肆。一次又一次。她拖著極度疲倦的身體返回機場,卻莫名其妙的滿足。如此甘美的糖果,食髓知味。

************

機艙裡的空氣總是很乾燥。天光大亮。從東向西的追飛行,使人加倍易倦:舷窗外永遠明晃晃。

嚴重缺乏睡眠兼水分的眼睛格外怕光。而華盛頓到鳳凰城的5個小時裡,一度急劇顛簸到令人作嘔――說起來很不好意思:竟然有會暈機暈成這樣的空服人員。天生耳水不平衡,無可奈何。

淩晨1點仍100度的鳳凰城。

孤零零的AirportMarriott。倦怠已極招致的迴光返照似的亢奮令人失眠。

厚厚的酒店窗簾紋絲不動,空調單一的響聲更加襯出寂靜。

寂靜、空、絕望、抓狂。

她不知道24小時前那一夜他們失多少水分。至少她,簡直氾濫到令她自己摸著都難以置信。上一次這樣的瘋狂,遙遠得記不起。

等待並不可怕,可怕的是無可等待;漂泊亦無可悲,可悲的是無處漂泊:從一個城市的一間屋、到另一個城市的另一間屋、到再一個城市的再一間屋,永遠一個人的午夜,與原地不動有何區別?想念的照樣想念、記掛的仍記掛著,本哪裡也沒有去過。

於是大大方方的king-size,七零八落著各種充電器的線纜――cellphone,laptop,i-pod,以及浴衣的帶,和所有可以用來暫緩令人發瘋的空蕩的繩索狀物品……

紙巾,一枕一地。她這些年來學會的,完美的手,忽然間在對比下變得無力。身體的記憶這麼頑強。昨夜的一場暴,竟是最風一度的宵。令她,已經開始思念?

完全赤的她散落蜷縮於其間,終於疲力竭,墜入睡眠。夜黑暗,將滿身勒痕短暫而完美的遮掩。

以痛壓制情緒,快抑制絕望――她慢慢的學會,慢慢的擅長。

好想家,好想家,好想家,好想家。可是,嘿,真的有這樣一個地方嗎?

第五章

第二次。她家。機場邊一處安靜的Townhouse。

從不曾帶人-這種關係的男人-回來,小坐或過夜。自己住處,如此私密的地方;一個翻臉或給人纏上,都是後患無窮。

可是,可以信任他將自己手足甚或全身種種所在綁縛起來的人,跟她回家好像變成極其自然的一件事。莫明奇妙的安全?與折磨汙辱連結並生的,是被保護到穩妥安全?會不會有點像她神經中樞裡孿生手足般的痛覺與快

他走進她天花高高的玄關,氣宇軒昂,她恍然間,覺得彷彿接久別的情人一樣。

「拖鞋號碼不夠大,你別換了。」

她不好意思的發現鞋櫃裡,並未他穿得下的尺碼,彎著道歉。

「沒事,我當幫你擦地。」

他溫文微笑著,脫去皮鞋,挽住她往裡走,好像回自己家一樣。

她洗了澡。人字拖鞋,頭髮蓬散。喝著茶飲著酒,閒話家常般平靜放鬆地談論和從前。

他不斷推翻她之前的所做的種種最壞心理準備。原來他亦有很多除去事之外,令她讚賞處。比如音樂品位、為人態度、聰通達、以及語言上特別的幽默——浮於生命本身的heaviness之外的輕鬆。

這方面,讓她不討厭的,已經屬難得。

他們的區別亦明顯:她註定是孤僻單純的人;而他自小生活在人群之內,人情練達,對周遭社會遊刃有餘。像隔了透明玻璃缸浮游於另一個世界的生物。

只是他尚存的一線誠摯溫軟,始終讓她覺得他、不及大多數遊刃有餘於社會混跡投行的男人們、那麼麻木無覺、自驕自大、令人討厭。

當然,三十餘歲男人,所有印象都已經可以輕易做戲欺騙。要想讓人覺得誠摯溫柔,並非難事。

想到此處,覺得無聊——他真摯與否,與她何干。他亦無需多此一舉。彼此不過短暫生命裡,短暫一站。

喝酒,自覺身體在逐寸變軟。她的赤足翹在茶几上,赤的腳踝,寬大袍子下一點點小腿的曲線。

他說,這個樂隊的歌令我想到你。走到電腦前一首一首播放給她聽。是個冰島的樂隊。音韻纏綿深邃越悲愴。

聽歌聽到溫柔的片斷,忽然Tony從背後緊緊將穿著綿密浴袍的她攬在懷裡。靜靜的,什麼也不說。

那一秒的震撼!大腦空白十三秒。她瞬間僵住的身體,不知道有沒有洩給對方準確的資訊。

無限溫暖的,她最最喜歡的、幾乎與慾望無關的從背後而來的擁抱——前所未有的安全,仿如花瓣融融落入堅實大地。

被另一個人類、緊緊環抱在前,是多少世紀以前的事?記憶裡,甚至已經無以比擬。她可憐的不聽遣喚的資料庫……

不僅是井繩、太久違的覺,亦會令人十年驚怕、畏懼不安。

以致那天的,有點奇怪。她一門心思但求忘記——如果能的話:以強烈官刺沖淡那個擁抱帶來的震撼;他卻彷彿未曾盡歡。

伴就是這點不好,能受對方的心思體驗,有時反而是自身快的束縛牽絆。

他的手慢慢的叉探進她的浴袍裡,溫柔的、緩緩的撫摩她溫潤皮膚下清麗的骨骼。

「你好瘦啊。」

他聲音裡竟然有一絲的憐惜。熱熱的氣息燙在她的後頸上每一個骨節,緩緩將她的白浴袍後領拉下來,出一段一段的脊柱。

「人世間最美的一席背。」他霸佔般的熱吻落在她的肩胛、脊背上。

「來,坐在這兒。」

他放開她,自己坐在她書房裡畫畫用的椅子上,將藝伎般脖頸後背出一大段的她,拉進懷裡半強制的按著她跨坐在他身上。想要瘋狂沉淪也不是容易的事。

雖然多處自詡可以沉浸於官如她,一旦必須分神抵制別的念頭,尤其那麼令人恐懼的念頭:她,竟然,對另一個男人簡簡單單的擁抱,產生強烈共鳴?!

而男人已經開始解開她浴袍的帶……純白的浴衣剝除到她肘彎;雪一樣顏的雙峰離他的herringbone的襯衫下的膛不過兩寸之遙。

Tony總是喜歡這樣,自己衣冠楚楚,然後興致的動手剝除她的衣衫,直至她寸縷不著,他還穿戴的那樣整整齊齊的,慢慢欣賞她羞得無地自容的模樣——這樣子跨坐他腿上,覺自己好像在當脫衣舞娘一樣。

他大手把住她盈盈一握的細,忽然埋首在她雙間!孩子一樣。短短的乾淨整齊的黑發茬略略紮著她的皮膚。他上癮的將她間的味道盡情入。

「落花去也,一晌貪歡。」

她心裡冒出南唐後主的這一句。罷了罷了。產生強烈共鳴就產生吧。諾曼第,夏威夷。要來的,誰又擋得過?

他一動不動,抱著她,埋首良久,終於從她間抬起頭來。如沉醉百年般。

水碧於天,畫船聽雨眠。

那一刻,從他世故的眼睛裡,她竟然看到孩子一般的依戀;而那一絲依戀轉瞬即逝,他也怕麼?

轉眼換上的,是輕浮蕩。他用舌探挑她的峰之巔,連續的,不停的點逗縈繞,她被迫分跨坐在他壯雙腿兩側、打得開開的兩條纖長的腿間,不時產生羞恥的愛、絲絲滴滴擦在他的Prada西褲上。

她提心吊膽的,很怕他指出這一點、用令她無法直面的礪言語。

但他這整都好像換了個人一樣,對她溫柔有加——當然,是跟他上次的暴對比之下的溫柔。

他逗著她的香,還是時不時咬她的細軟處,扯繞她的長髮在手指上,不時拉動,令她不由仰首、彷彿是、送首進他齒間……

她被到氾濫成災之時,咬緊嘴,閉著的眼睛水水的睜開,一眼看到他熱烈的眼光。

「你的眼睛真的是會說話。眼帶桃花,說的,正是你麼?」大手摸上她的面頰。

Tony除下褲子,將她小孩子一樣舉起,套坐在他巨大怒立之上。

「啊!!」她不盡出求饒般不堪承受之聲。

他真的是,太大了……一套到底,真是好難適應。

Tony這次卻沒有完全不理會她。將她舉起按下的節奏緩和了些,深度也有了循序漸進的節制。他那麼有力,又或者她太輕盈。他毫不費力的,縱玩具一樣,楚楚遲遲的她,她的水可憐得順著他們兩股接間一直下來。

即便不用一點力氣的被他大手舉著,她也快要疲力竭了。更可憐她的心愛的油畫架前的小木椅子,好像快被這個傢夥搞散掉了……

他還不滿足,將她一把橫抱起來,到臥室裡扔在上繼續蹂躪……

那一夜狂暴之後,Tony竟然孩子一樣在她身邊睡去。早晨六點,她恍惚覺到一個驚慌失措的人醒來,離去。

他不是從不在旁人身邊睡去嗎?

難道她的溫度,讓他安眠?

【待續】

最近评论

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