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艦少女-White Rose Secret · 本寧頓】(全)(純愛)【作者:殘耀】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作者:殘耀

字數:39,825字

「那麼,今天的工作就到這裡,司令官大人,您辛苦了。」

一身OL裝束的成優雅而得體地施禮,看起來頗有些心曠神怡的意味,男人抬起頭,剛好同聲音的主人對視。

是錯覺麼,總覺得本寧頓小姐剛才的眼神,非常的……魅惑……

在對視的那一瞬間,男人察覺到在本寧頓的眼底,有著一閃而過的,像是愛心般的光華,但還沒等他定過神來,這種海市蜃樓般的魅影就已經一閃而過了。

然而,像是透過視線讀懂了他的內心似的,本寧頓抬起頭,用她一貫冰冷的藍瞳眸,以看起來毫無的注視作回敬,彷彿在以這種方式表達自己的不滿。

美麗,而又帶刺的玫瑰花。

無聲的對弈起承轉落都在電光火石間,很快,鞋跟踩踏地板的聲音就漸行漸遠,那是極具節奏與張力的聲響,伴隨著成肢與部曲線的輕微晃動,看得人不覺入神。

那是本寧頓招牌的步態,與她冰冷而難以接近的面容截然相反的,讓男難以移開視線的姿態。

魂牽夢縈的倩影消失在門口後,男人隨意地向後仰倒,座椅的特殊結構讓他能夠稍微以半躺下來的姿勢休息一會兒,同時回味一番看過很多次卻仍不覺得膩味的風景。

克斯級的……本寧頓麼。

比起那些已經相當完美地處理掉的工作內容,男人這會兒顯然更願意思考一些能夠放鬆的東西,比如,自己新上任不久的秘書艦小姐。

倒不是他有意要以目光非禮這位優雅知的美麗小姐,而是她實在是有些過於……有存在

坦白來講,整個港區並不缺少傾國傾城的容貌,就算再怎麼樣,長年累月地泡在美人堆裡也會對這種無處不在的東西到習慣,所以,男人倒也不是為了看美女才格外留意本寧頓小姐的。

主要原因還是……以埃克斯級的角度來說,本寧頓小姐實在是有些,不太一樣。

不知道她和她的那些姐妹們的興趣愛好是不是也大相徑庭呢?

比起這個,剛才的錯覺,又或者說,內心的雜思,僅僅是工作時間的一個小曲。但就是這近乎錯覺的,本不應該在他心裡留下什麼的瞬間,他很快發現,自己要比預想的更在意這件事。

男人心裡嘟噥了一句,同時門再次被敲開。

「司令官大人,週末有空麼?」

臨下班前,本寧頓小姐推了推眼鏡,用她招牌的冷淡眼神和表情發問。

偶爾男人也想問一問,埃克斯級笑一笑是不是犯法,但眼下顯然不是開這種玩笑的時候。

有沒有空……是要做什麼呢?為什麼非得挑在這個時候……

「嗯……咳咳,我想,程表上應該沒有什麼特別的安排……」

摸不清本寧頓意圖的男人打算以退為進,先搞清楚她突然發問是要做什麼。

接下來的話絕對能讓這位小心謹慎的司令官印象深刻到不能更深刻。

「沒有安排的話,請問……可以和我約會麼?」

良久的沉默。

「我沒有拒絕的選項,對麼?」

「答對了。」

週末。午後的約定時間,當兩人一起步入繁華的商業街時,久違的輕鬆時刻讓男人已經把此前心裡的猜疑和困惑拋在腦後,全部的注意力都已經集中在要如何享受一下這無拘無束的自由活動時間。

至於本寧頓小姐……在獲取到足夠的信息來推測她邀請自己的動機前,最好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為妙,說不定這個叫人琢磨不透的曼妙女,有著以拿他人取樂的惡劣興致也說不定,也就是俗稱的……釣魚。

老實說,雖然自己的確出於最基本的審美對本寧頓小姐有著一些朦朧的好,但以約會作為一段關係的開始聽上去未免有些過於進了吧?可與身材勁爆的冷豔美人一同約會什麼的……到底有什麼拒絕的理由呢。

「說起來,本寧頓小姐的制服為什麼和埃克斯級的其他人不一樣呢?」

本著總得說點什麼避免沉默尷尬的態度,男人率先開了口。

「唔,司令官大人原來喜歡制服麼?」

來者不善啊,來者不善。

「如果這個問題有所冒犯,希望能原諒我。」

的神情一閃而過,就算真的有被嚇到,男人也意識到了這是一個玩笑。

「嗯,硬要說的話,其實我們埃克斯級的制服幾乎沒有完全一樣的。」

「哦?」

「雖然您所知道的其他人的制服確實都是黑紅配為主,但細節方面的話每個人都不太一樣的,不過您居然沒有注意過這些麼?」

「唔……一直盯著女看似乎並不禮貌。」

「這麼說,司令官大人是隻對我一個人失禮咯?」

相當有攻擊了。

發出悅耳的輕笑後,本寧頓再度正,她似乎在輕佻和嚴肅之間收放自如,讓人完全琢磨不透這位人女的真正模樣。

「如果是因為喜好所以更願意盯著我看的話,我很榮幸。好了,回答剛才的問題,我們埃克斯級的制服並不是指定款式的,只是大家多數都願意按照一個風格來表示我們的身份。」

「這麼聽起來,你們姐妹的關係還好的。」

「某種意義吧,二三十位姐妹,要人人都保持很好的關係未免也不太現實,您說是吧。」

聽起來確實有那麼一回事,據說某位擁有近二百位妹妹的驅逐艦光是帶孩子就頭疼到不行。

「然後呢,白只是我出於個人喜好的設計,似乎這樣子會比較容易讓人記住。」她推了推確實存在的眼鏡,「看起來,您對我確實印象深刻。」

「咳咳……」

看起來,自己對她過多的目光關注並非沒被察覺。

「不過……自己設計?」

「很奇怪麼?無論是艦裝還是衣服,都是我自己設計後的模樣,畢竟自己喜歡的才是最好的,不是麼?」

「完全贊同。」

絕佳的氣場完全佔據著對話的主導權,雖然只是再平常不過的閒聊,但男人自己開的頭,卻在三言兩語後變成了完全被動的應答狀態,不免的有些喪氣。

「但是哦。」

那是刻意壓低了聲音的,湊到耳邊的輕語。

「如果您覺得黑更好看的話,單獨穿給您看也不是不行……」

香風逸散,放在的近距離接觸好像未曾發生,抬眼看去,本寧頓以領先數個身位,側過臉來冷冰冰地凝視著,似乎剛才發生的只是幻覺。

……麼……

視線下落,停留在一對傲然立的,包裹在灰絲襪的修長大腿上。

與灰也沒有差很多吧。

短暫的失神後,男人稍微加快了步伐趕上了本寧頓,她漫步於街頭的步履是那樣輕快,彷彿自由之風吹拂,相比之下,跟在後面的自己某種意義上更像是跟班或者隨從什麼的……這從各種意義上來說都不不好。

重新回到並肩而行的狀態後,本寧頓似乎也察覺到了什麼,又或者是不打算繼續惡劣的小玩笑,稍微放慢了步速,甚至有意落後小半步,以自己獨到的觀察力和作風,讓這一對逛街的男女在不論任何角度上來看都更加和諧。

不得不說,本寧頓在自稱的設計,或者說,關於設計的話題上,展現出了絕對優秀的理解,幾乎每一家商鋪的佈局,品牌優勢,設計創意,都能被她說出些所以然,雖然男人對這一類話題並沒有什麼興趣,但從本寧頓清冷語調中說出的每一個字彷彿都有著魔力,讓他不知不覺就聽了進去。

然而,雖然評價起來頭頭是道,但本寧頓小姐並沒有造訪每一家商鋪的興趣——在男人的刻板印象裡,今天自己的角主要是付錢和拎包,大包小包,只為優雅的淑女能更盡興地逛街。他當然做好了這種準備,畢竟為這樣美麗的女服務很難讓人有什麼牴觸心情,可兩人已經漫步了好一段時光,但是本寧頓小姐看起來的確缺乏購物的興趣,這點讓男人頗為不解。

此外,長久蹲在辦公室缺乏鍛鍊的身體,雖然不至於對接下來的路途到望而生畏,但這種時候臨陣脫逃顯然毫無道理。

再一次的,本寧頓小姐就彷彿有著讀心術那樣的能力般,在甚至沒有刻意觀察的情況下,以再自然不過的邀約語氣,提出想要享用一杯咖啡的打算。

唔……還真是幫大忙了。

幾分鐘後,在街頭的天咖啡廳,已經逛了頗有一段時間的二人已經在小圓桌旁坐下歇息,等待服務生將正煮得香氣四溢的手衝咖啡端上來。

「我還以為您能堅持更久一些。」

看起來有幾分輕蔑和戲謔,一貫的涼薄態度倒是並沒有讓男人怎麼意外,但他敢肯定自己在本寧頓的嘴角處看到了一絲微妙的弧度。

「不過,按照您平時的運動量來看,還是值得鼓勵的。」

作為秘書艦,本寧頓小姐對於自己直接負責的這位司令官的常運動量還是保有最基本的瞭解的。

載著咖啡的托盤在兩人視線間落下,遙遠的香氣一下子近在咫尺,眼可見的白霧氣自深褐麵升騰,飄逸在兩人視線之間之外。

隨著呼帶來的氣擾動,可視的白霧向本寧頓的鼻息間消散,又隨著輕微的呼氣而再度靠過來。

神情恍惚間,撲鼻的咖啡香氣間,似乎混雜了一絲不屬於烘焙的甜美,極難察覺,卻也極易上癮,他一時愣住,忘記自己正處在約會中。

要是這段安逸的時光能再久一點就好了,他想。

走神間,還有些燙的咖啡已經隨著側傾的杯子向喉中,灼熱的痛再及時也無法改變重力的走向,一小股熱還是讓男人眉頭緊皺,險些嗆住,但這種時候可不能丟了份,他也只能強行忍住。

一時的窘態當然被本寧頓看在眼裡,她青蔥玉手撥著銀匙,在加了冰的冷咖啡中撥著,視線卻從未離開過自坐下起就有些走神的男人。

曲般的意外後,男人卻注意到,臉上一直冷冰冰的本寧頓,居然正微笑著看自己。

「有些心急呢,司令官大人。」

她將後半句的聲音壓得很低,低到近在耳畔也很難聽清,但語的痕跡如此明顯。

是的,她在笑,並沒有刻意躲著誰,在笑。

那不是刻意偽裝出的牽強笑容,而是出自不知什麼原因的,真摯的笑。

希望她笑的原因不是自己吃癟吧。

「這樣一位美人坐在自己眼前,卻不能更加接近,不管什麼男人都會著急的吧。」

定了定神後,男人終於想起了自己的節奏,開始試圖反擊。

本寧頓挑了挑眉,似乎有些意外,但眉眼間興致愈發濃厚起來。

「比起急著搭訕,不如先喝點冷飲讓自己舒服一點?」

她將自己身前的咖啡杯推向男人,看起來無比純真善良。

男人盯著杯沿處與本寧頓粉親密接觸過的位置以及以及破壞掉的拉花,非常冷靜而慎重地思考了幾秒鐘。

然後,極其紳士風度地規避了「間接接吻」,選擇了本寧頓沒有接觸過的一側杯沿。

雖然熱咖啡並沒有燙到哪裡去,但灼熱的痛如鯁在喉的確不舒服,一口低溫的濃郁咖啡顯然是救命良藥。

雖然喉嚨和口腔是舒服了,但男人的臉卻剋制不住不自然的紅暈,當然,本寧頓也是。

「抱歉,我的咖啡還沒有動過……」

本寧頓沒有給他這個機會,而是端回自己的咖啡啜飲一口,甚至還刻意轉到了男人喝過的那一側,對於他刻意的迴避給出了最有力的追擊。

「間接接吻」後,本寧頓小姐如釋重負地舒了一口氣。

咖啡杯中蒸騰起的最後一陣香霧在繚繞中飄散,本寧頓那嬌媚的面容褪去了先前縹緲的朦朧,變得愈發清晰而真實起來。

街頭奏響起的遊行爵士樂,旋律輕快且又明朗,其中又帶著富有節奏的鼓點,一如眼前這位看起來千嬌百媚,但一言一行卻又極為具有侵略的少女。

放下咖啡杯,本寧頓一時間也沒有想要開口說話的樣子,只是眼睛連眨都不眨地就這樣盯著坐在對面的男人。

視線再度碰撞,在先前約會的過程中,本寧頓眼神之中的某種銳利鋒芒,已經完全不見蹤影,取而代之的,是那種真正享受著約會,沉浸其中的,開心和幸福的,笑意。

大概是甜食總會讓人心情變好吧,分享著的曲奇和馬卡龍很快只剩下些許殘渣,兩人各自喝著最後的咖啡,同時打著腹稿。

「咳……所以,你今天到底是想要……」

男人清了清嗓子,卻覺怎麼開口都有些尷尬,毫無戀愛經歷的男,對於美貌的女的約會邀約,實在是不知道如何接招,偏偏本寧頓小姐不是那種溫潤純良的天真少女,一言一行都好像藏著鋒芒,令他不得不戰戰兢兢如履薄冰地應對,若光是逛街陪同這種體力活自然不會有什麼疲憊,但要是再加上心思的揣測與談的反覆琢磨,那實在是有些費勞神了。

「只是再正常不過的約會,不是麼?」

「我倒是希望今天能真的像正常的約會一樣。」

「司令官大人,有中意的女麼?」

本寧頓毫無徵兆地岔開了話題。

「咳、咳咳……」

明明咖啡早就喝完,但男人還是結結實實嗆到了。

「哦……看您這個反應,似乎我無意間問了什麼很要命的問題呀~」

「考慮到我們現在姑且是在約會,我是不是隻有一個可選答案呢?」

「那麼我能知道那個答案是什麼嗎?」

少女對著男人窘迫的表情笑了笑。

「您,比我想象中要可愛多了呢~」

「直接不給我回答的機會麼……雖然我確實不擅長和異道,但這麼揶揄我也實在是大可不必。」

對話的氣氛輕鬆下來後,兩人的表情明顯都變得輕快了許多。

「哦,看起來我好像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秘密呢,不知道其他姐妹們聽到這個消息會有什麼想法呢。」

「要說出去的話我沒什麼意見,不過,這麼好的機會卻要分享給別人麼?」

過於直球且有力的反擊一下子頂住了本寧頓,她愣了片刻後,笑得十分從容而輕快。

「您好像逐漸跟得上約會的節奏了呢。」

「真不知道這是算誇我還是損我……我姑且當做是表揚了。」

笑了好一會兒才停下來的女整理了自己有些放縱的表情後恢復了平靜,只不過那副依然沒什麼表情的臉上,「冷冰冰」的概念已經幾乎找不到了。

「所以,其實你們埃克斯級是可以笑出來的?」

趁著這個愉悅的氣氛,男人也順水推舟地問出了自己一直以來的小困惑。

「唔,看起來我的姐妹們給您留下了一些奇怪的印象,不過這點也不奇怪,我們之中大多數人不太懂得如何表達情,埃克斯幾乎只會對貝爾教官笑,卡伯特在和小動物獨處時會笑,但不怎麼樂意讓我們發現。」

「聽起來像是一群問題兒童呢……」

男人扶額,對於自己手下這一幫格各異的少女們種種格上的獨到之處到意外也不意外。

「提康德羅加倒是經常會笑,不過出於職業素養和習慣,我也很難說她什麼時候在真的笑什麼時候只是在……偽裝的笑,至於復仇和漢考克……您大概不會希望看到她們笑。」

「這樣麼……想要一束玫瑰花麼?」

鬼使神差的,男人視角的餘光瞟到了街角處的賣花少女,她懷中捧著幾種五顏六的鮮花,上面還沾著水,那之中有一簇高潔的白玫瑰,看起來有一種特立獨行的高貴。

「約會到了這種時候才想起來用花兒討得歡心,是不是有些後知後覺了呢?」

半開玩笑的語氣婉拒後,本寧頓又補了一句。

「更何況您想讓我拿著一束花走下去麼?沒準兒您把花叼在嘴裡的話我就不會拒絕了哦~」

時間的逝總是趨於人類的主觀能動

全身心地投入到某事時,時間的逝總是特別快。

就比如當下。

那種光是聞著就能夠令人放鬆下來的咖啡香味在兩人身邊散去後,由本寧頓的身體所散發出的那種香氣開始更勝一籌。

肩與肩過於近,步與步過於齊。

這種香味其實從約會之處就氤氳在男人鼻尖,但高度緊張的神讓他下意識忽略了這種味道,直到現在他才有細細品味的閒暇。

「這麼說來,在我就任之前,您居然沒有對任何一位女孩子出手?我是不是可以合理懷疑一下您的……取向?」

「……」

很突然的,本寧頓開口便是驚世駭俗的虎狼之詞。

「雖是如你所說,我沒有對誰產生過超出平均的好……但這種『取向』的程度的話,我倒覺得應該也不止於此吧。」

像是帶著某種擺爛的心態,男人極為不紳士地對著身邊那笑得花枝亂顫的少女翻了個白眼。

「就我所知,男人分三種,有心的,有膽的,兩種都有的。」

「那兩種都沒有的呢?」

本寧頓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含著盈盈笑意,當著男人的面向他靠近了一步,幾乎要貼到臉上的鼻息讓他立刻心跳加速血升溫。

「您覺得心和膽都沒有的,還能算男人麼~」

指桑罵槐,這是指桑罵槐嗷。

這點男人倒是沒法反駁,雖然從一開始就有所防備,但他並沒有辦法讓自己的視線從本寧頓身上徹底移開,或者說,沒有那樣的理智和堅定。

儘管見面時就象徵的打量了本寧頓的穿著打扮,並且禮節地誇讚了一番,但那之後他從未放棄過更多欣賞著始終盤亙在自己身邊的BeautifulGirl。

「準備好了麼?今天的約會才剛要開始哦,記得多一點展示一下,您的心和膽~」

沒等反應,男人就被抓住手拉向一間店鋪,神情恍惚間,他腦海中能受到的,只有被握住的那雙手上傳來的柔軟與溫度。

這導致了,直到進了店鋪跟在本寧頓身後看了一圈,他才意識到自己進了一傢什麼店鋪。

*********

「您覺得這一身怎麼樣?」

語氣迴歸了帶著些許平淡的覺,神情還是慣例的冰冷,現在的本寧頓小姐與剛才輕佻地出言調戲的絕美人形象看起來顯得相當矛盾。

手中衣架上的淡黃內衣看起來是相當幼稚而老套的款式,儘管從分量和規格上講應該能夠……滿足本寧頓小姐的客觀使用需求,但從審美的角度上來說,顯然有些不太合適。

或者至少說,和她的美貌不太搭配。

不過,那樣的分量……究竟是多大呢……

「呃,我覺得不是很……」

「那麼這一身呢?」

大概是對於這樣的回答早有預料,又或者並沒有打算聽完男人的答覆,本寧頓並未多做停留,指尖拂過成排的衣架,

是錯覺麼……她嘴邊似乎總有一絲,似有若無的淡笑。

這種遊刃有餘的,彷彿嘲覺讓男人有一絲絲不悅。

這種不悅倒不是因為無聊的逛街——事實上,在被拉進內衣店的瞬間,今天的逛街就註定與無聊無關了。但,也不是因為對本寧頓個人有什麼負面情緒,和這樣的大美人一起逛街,對哪個男人來說都算是一種享受。

唯一的問題是,這種一直被動的狀態,一直似乎在被拿捏的覺,讓習慣了掌握儘可能多情報再去做判斷的男人到相當不自在。

最重要的是,這個對於情侶們而言都有些過於刺的約會場所,在此時此刻,究竟是本寧頓小姐在傳達著什麼樣的意圖呢?

這看起來是一道不折不扣的送命題。

她看起來對於這些熱辣的女私衣有著相當濃厚的興趣,一點兒也沒有隨便看看就離開的打算。

香豔的環境和羞恥心作祟下,反倒是男人顯得不那麼淡定。

既來之,則安之,灰溜溜地跑掉或者找藉口避開顯然不怎麼合適,既然對手做出了非常具有侵略的舉動,那自己這邊一味地被動接招顯然說不過去。

平復了一下因血加速而變快的心跳,男人盡力做出一副輕鬆隨和的姿態——在這個自己顯然在扮演著伴侶級角的特殊場合,過度的緊張反而會讓人覺得不正常,或者……看出自己處男的真實。

明明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但莫名其妙的好勝心就是讓他沒法就這麼輕易算了。

這一次,他選擇主動出手。

「這一身似乎適合你。」

當本寧頓再度對著一套熱辣的內衣不知思索些什麼時,她終於如願以償得到了第一次值得注意的反應。

和先前居家風格的平庸款式不同,在剛才的猶豫和思考中,兩人已經走到了另一片分區,本寧頓手中的這一套內衣也不再是純良少女那種看了就叫人提不起興趣的玩意,而是一套就算是對於成人雜誌的寫真模特已經情非常要好的黏膩情侶來說也顯得相當刺的鏤空款式,雖然不至於不知廉恥地將「三點」完全暴,但蓋彌彰的設計反倒讓人更有探索慾望。

「嗯……原來喜歡的是這種款式的麼……」

對於男人自認為強有力的回擊,本寧頓並無什麼反應,只是小聲自言自語著。

「嗯?你說了什麼嗎?」

然而本寧頓對此毫不理會,轉頭對導購小姐。

「可以幫我拿一個合適的尺碼麼?」

一直徘徊在不遠處卻不多嘴的導購小姐點點頭,轉身為本寧頓拿來了與樣品相同的款式。

什麼啊,這不是完全沒說尺碼麼?為什麼她們好像一點兒都沒到奇怪的?

「介意來幫我一下麼?」

進了試衣間,本寧頓卻沒有急著關上門,而是出側身的同時提著衣的肩帶,向門外的男人發問。

這種過於大膽且叫人浮想聯翩的邀約瞬間讓一直在桃氛圍中竭力保持生理冷靜的男人破了戒,再怎麼胡思亂想轉移注意力也沒法將本寧頓輕佻誘惑的語氣說出的話從腦海中忽略了,這幾乎堪稱放蕩的請求讓他完全不受控制地在下體處將長褲撐起難以忽視的起伏。

大驚之下,他下意識轉頭,卻發現那位自從進店時就一直隨侍左右的敬業導購此時卻不知去向,就好像是刻意消失一樣,連什麼時候不在附近都無法察覺。

「還要磨蹭的話今天可逛不了更多地方咯?還是說你想在這裡一直呆下去呢~」

豁出去了。

男人下了狠心,一頭撞進了門裡,同時背手將隔音極佳的試衣間門反鎖上。

我倒要看看,你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香豔,甚至靡,讓人怦然心動的荷爾蒙氣息在狹窄的試衣間裡無處逸散,強迫著每一個生物的血壓與心跳開始超頻運轉。

男人艱難地嚥了一口,這種莫名其妙的壓迫叫他完全不知道眼睛該看哪裡。

他沒有與本寧頓對視,視線落到下方,那是她正在更衣的雙手。

疊的雙手依次解開雙排扣,慾的灰調製服此刻成為了慾望的載體,極近距離禮貌與否已經不再重要,第一次如此細緻的觀察讓男人對這對別緻的酥第一次有了如此深刻的印象。

也不知是時間在腦海中變慢了,還是本寧頓有意放緩著自己的動作,她輕解羅裳的姿態在男人眼裡充斥的無與倫比的魔力,令他絲毫沒有移開視線的可能,甚至眨眼都成為一種奢侈。

他的心裡有兩種矛盾的聲音,一個在說,快點,一個在說,慢點。

酥軟的,被緊緊裹住的,在最後一對排扣解放的瞬間,在本寧頓貼身的黑緊身絲衣下歡呼雀躍了一番,搖曳的波暗藏在深的偽裝下卻絲毫不減存在,輕薄的外套在瞬間被張力彈彈開,而在重力束縛布料的間隙裡,男人瞥見了一抹奇異的景

真、真空?!

衝擊的事實震撼著男人的理智,他本能地抗拒這種與常識不符的事實,但本寧頓前乍洩的光無疑在高調地宣揚著,這位成嫵媚的職場美人,在主動邀請自己出門約會的這一天,居然沒有穿罩!

極度的香豔刺短暫地讓他失了神,但本寧頓似乎並沒有如他幻想的那般大膽主動,而是極其矜持內斂地收緊了前的外套,儘管那樣做只會讓豐盈滿溢的從手臂的縫隙中擠壓出更誘人的軟

「一直這樣盯著女可不怎麼禮貌。」

她再一次好像換了個人,一副隱私受到侵犯而有所不滿的知表情,以冷淡的表情和隨的手勢指揮男人轉過身去。

理智暫且下線的男人乖乖照做,同時打起十二分的神來,留意身後傳來的聲音。

嫵媚女的鼻息聲,衣服布料的摩擦聲,還有……罩搭扣開合的聲音。

他恪守著自己作為紳士的原則,絕無半點想要違抗淑女意願轉身偷看的念頭,但這完全不妨礙他在狹窄空間中藉助對振動和聲音以及氣知,在自己的腦內劇場中上演一處香豔滴的獨舞。

那是完全無法控制的思考,卻是實實在在的自己的思考。

他循著細枝末節來推斷,這段美得不可方物的更衣景象進行到了哪一步。

是已經將整件外套都脫下來了麼?還是連帶著貼身的黑絲緊身衣也一併脫下來了?想必這股幽香便是她光潔的體所散發出來的吧。還有,試穿成套的內衣,想必那件緊緊裹住她豐滿翹的包裙也會脫下來吧,也許這濃烈的幽香正是她……

慾望的臆想瘋狂地滋長著,他完全無法用理智壓制這近在咫尺的異誘惑——這是赤的慾望展示,一位女正在將她所有私密的美盡數展現,而自己只需要回頭,就可以將其盡收眼底。

瘋狂的念頭發於她的命令,也止於她的命令。

當她再次說出,可以轉回來了,的時候,這些桃的幻想好像一個個鏡花水月的泡沫,被統統戳破了。

然後他轉過身來,再一次陷入呆滯中。

預料之中已經更衣完畢恢復原本那副優雅知模樣的本寧頓本沒有出現,取而代之的是整件外套掛在一邊,整個上身依然裹在黑緊身絲衣中,卻背對著自己微微附身姿態的本寧頓。

她雙手皆繞至身後,各提一布帶,正是罩的搭扣,而她似乎已經盡力將反背至身後的雙手舉高,卻依然無法將其扣攏至一起。

「可以幫我一下麼?」

她的語調那樣稀鬆平常,既沒有設想中那樣被勘破隱私而惱怒的隱忍,也無故作搔首姿的誘惑,就像是再平常不過的請求搭把手那樣。

男人再度艱難的嚥,妄想被擊碎後,取而代之的是立刻建立起的絲毫不差的現實,他視線下落,仔仔細細地看了一番。

本寧頓小姐此刻整個身後都被他一覽無餘,雖蒙黑絲卻依然可見的無暇後背,纖細肢與豐滿肥形成的極品葫蘆形身材,依然被包裙裹住的飽滿安產型豐,不僅每一絲細節都能看到清清楚楚,甚至自己支起的下身帳篷力本寧頓的包裙也不過一指之遙罷了。

「在做什麼呢,磨磨蹭蹭的。」

她催促起來,似乎是對於這樣半懸著的姿勢有所不滿。

男人這才像是回過神來一般,趕緊出手幫忙,從本寧頓手中接過兩側的搭扣,然後將其合攏一處,仔細扣好。

而在這個過程中,兩側布帶上傳來的極具韌的阻力,更是讓男人浮想聯翩。

那個偉岸的部,到底是有多大,有多軟呢……究竟是什麼樣的極品巨,才能有這樣的觸呢……

真想看啊,不,哪怕只是摸一摸也……

終於將整個部好好放入罩中的本寧頓鬆了一口氣,在確保搭扣有好好地發揮作用後,大大方方地轉了回來,而轉身時的搖晃又讓豐碩球搖晃了一番。

覺如何?」

本寧頓張開雙手,做出一副舉手投降般人畜無害的模樣,但刻意部展示的姿勢著實叫人血脈噴張。

本寧頓的勁爆身材就算是包裹在制服外套中也有著傲人的隆起幅度,更不用說是現在僅有一件鏤空罩遮掩……或者說裝飾了。

可本寧頓的表情毫無挑逗或是羞怯,反而像是再平常不過的那樣,詢問著自己今天的穿著打扮很合身一樣。

「喜歡的話可以一直穿著,但是其他的款式是不是也試試比較好呢……」

似乎是得到了比較滿意的回答,也不知道是自言自語還是故意說給誰聽,本寧頓小聲唸叨著在對著鏡子自我欣賞了一番後,就再度轉了回去。

「可以再幫我解開麼?這個繫帶比想象中要複雜一些呢。」

為什麼這種事情要幫忙啊!

「這種事情……本寧頓小姐平時也由其他姐妹們幫忙麼?」

隨意設想了一番平裡總是冷著臉的美少女們赤身體互相替對方穿上內衣什麼的……光是想一想就讓人覺得鼻子一熱。

「不,我是自己一個人住的。」

「那麼……」

什麼啊,這不是自己能做到麼。

「你要是問這個的話,」在男人看不到的那一面,本寧頓出了一個狡黠的笑,向一側提起那件已經脫下的罩,「我平時是不穿的哦。」

走出這家內衣店門的瞬間,男人有一種久違地見到陽光的解脫

公共場合帶來的理智的最後一絲底線終究是沒有突破,無論自己的陰莖已經因為這番堪稱直球的誘惑行為充了多少血,硬到如何難以忍受,為了自己不真的獸大發失去理智,他還是盡最大努力剋制了自己。

從結果上來說,這一次購物體驗還是值得的,離開店鋪時,男人手裡已經從之前的空空蕩蕩不知往哪放變成了一手上拎著的數個購物袋。

也不知道究竟是本寧頓自己的喜好,還是出於另有其人的反應烈程度,最終進入到結賬付款環節的數套內衣都是叫人看了就面紅耳赤的款式,甚至已經完全沒有辦法解釋為情趣以外的用途了。

那麼,如果真的如她所說,本寧頓小姐平時上身都是真空狀態,那麼平時在辦公室裡……

這種無法得到驗證的猜想像一個幽靈般始終盤亙在男人腦海中,並且將在約會剩下的時間裡始終伴隨著他。

而另一方面,假如這位可憐的司令官並非毫無經驗的純情處男,又或者對於女的內衣有一些……基於常理的認知或者推斷的話,那就一定能分析出本寧頓在試衣間內所傳達、暗示、透出的一些信息只是刻意為之而已,但,哪個男人能夠在這樣的環境下保持冷靜與理智呢?

「您看起來不怎麼輕鬆呢。」

在離開內衣店後的一段時間裡,男人都沒有吱聲,過度的神壓力讓他實在是不知道自己要做些什麼才能奪回主動權,直到本寧頓再度開口。

男人白了她一眼,顯得沒什麼好氣,這種宛如一塊肥吊在眼前卻吃不到的覺任由誰都會到懊喪惱火的。他自認生理功能還沒有出現什麼障礙,也無法否認本寧頓具備的遠超一般女的超凡魅力。

就在他似乎在心裡暗自賭氣嘆息的時候,一隻柔軟的玉手已經搭上了自己空著的那隻手,並且完全沒有徵求意見和提前預兆,迅速以強勢的主動作風將其握住,也將自己到了掌心處。

此前一直保持著的微妙距離突然被突破,這樣的關係躍進著實叫人驚訝,但細想也不無道理。

男人手中拎著的購物袋上印著這家知名的內衣品牌的Logo,其用和圖案也有著相當的設計,若是情侶間的約會,他手裡拎著這樣的包裝袋倒也合情合理,但要是仍像之前那樣並肩而行各走各的,不免看起來有些奇怪的距離,而本寧頓作為有著超高回頭率的魅力女人,自然會讓很多人帶著奇奇怪怪的有眼鏡來看待,無論怎麼說……男人不希望她被奇怪的念頭妄想著。

甚至……不太想讓別人看她。

這種佔有慾在心底萌發的瞬間,兩人只輕輕牽住的手間,男人陡然發力,以前所未有的魄力,將本寧頓主動給自己的玉手緊緊握住,並在兩三個呼間的配合後,完成了十指相扣。

心跳的聲音,突然就變得很清晰,掌心中連帶著脈搏的跳動,也變得無比有存在起來。

「啊呀,握得不這麼用力的話,我也不會跑掉的哦~」

語調輕鬆的調侃,此時在男人耳中聽來已經都是的邀請了,但他還是馬上意識到,自己因過度的情緒所產生的反應,確實讓自己下手重了些。

「抱歉,稍微有點……失態了,沒疼你吧?」

他迅速調整情緒與表情,讓在眼底一閃而過的野重新掩藏起來,也將手心的力量放鬆些,卻依然保持著十指相扣的握法。

「嗯……失態什麼的,沒關係的,只是,現在還不是失態的時候……」

本寧頓側過臉去,以越來越小的聲音回應著。

「比起這個,您似乎有些好奇?」

「你說什麼?」

「唔,這種時候的裝蒜倒也合情合理……老練的店員可以目視判斷出大概準確的罩杯數據,這樣的話算是解答您的疑問了麼?」

「呃?!」

再度被讀心的男人驚愕間被本寧頓貼上耳畔。

「我的大小是……」

她輕聲吐出一個數字和字母的組合,然後翩翩而去,只留下瞳孔中映滿震驚的男人細細咀嚼著,讓更多的妄想在腦海中炸開。

鬧市中的客量並不低,尤其是這樣的休息,而繁華的商業地段最不缺少的就是各種各樣的俊男靚女,基於能夠在商業街消費的原因,大多數人的穿著打扮也都相當具有品位,因而整個街市間值得人目光停留的形象絲毫不在少數。

自從進入到最中心區域時,男人就明顯受到投向自己的視線多了起來,準確地說,只是看向自己這個方向的,因為毫無疑問,這些或是羨豔或是欣賞的眼神間,夾雜著的愛慕與垂涎,只可能是獻給本寧頓這樣的美人的,當然,也許其中還有些嫉妒與不屑是留給自己的,但是……這種覺並不壞。

甚至非常好。

那是一種很無端的驕傲與得意,似乎自己在無形之間在向所有人宣告著,這個與自己十指相扣,自己只要稍微低頭就能聞到體香,已經幾乎看光過的,容貌與身材都極了的女人,是自己的所有物。

這種無與倫比的虛榮心,對於任何雄生物來說,都是戒不掉的毒藥。

他不再認為手中的內衣店購物袋有什麼羞恥,反而變成了一種榮耀的勳章,向所有人炫耀著,那他們只能絞盡腦汁猜想的風光。

本寧頓小姐的購物慾望似乎是某種曇花一現的念頭,在最為繁華且知名品牌扎堆的購物街裡,表現得相當缺乏興趣,比起逛街購物,更有種在街頭巷尾走秀的錯覺。

「我可以問個問題麼?」

男人顯得相當拘謹,但想必情有可原。

本寧頓只側過頭來,出好看的側顏。

「雖說是約會……一起逛街的話,為什麼要找我呢?」

「我還以為您會提出什麼更有建設的問題來……」

在街十字路口等待紅綠燈的間隙裡,本寧頓摘下了自己的眼鏡,稍微嘆了口氣,輕輕擦拭著。

「您似乎還是對於自己的魅力不太自信呢。」

綠燈再度亮起時,重新戴上眼鏡的本寧頓腳步未做停留,而男人則急忙追上腳步以免錯過她賣了個關子才要說出的話。

「因為您還帥的,這個理由對於約會來說是不是已經足夠了呢?」

聽起來絕對不是一個完美的回答呢。

甚至不知道應不應該為此到開心。

「被稱讚長得帥……這種事情對我倒是頭一回呢。」

「如果您對這個回答到膚淺的話請不必在意,因為本寧頓我確實是個膚淺的女人,會對著長得帥的男人犯花痴的那種哦~」

「這麼說來我還榮幸的……」

「美貌與誇讚也並非專屬於女的特權。」

快步走在前面的本寧頓突兀地停下,然後轉身湊近男人,在他僵硬的身軀前大量了一番,伸手替他理了理衣領,小聲嘀咕了一句。

男人依稀從語中分辨,那句話是「還是很帥的嘛」。

「更何況,您至少有認真對待這次約會不是麼,以伴侶的標準來判斷,至少也算是及格了,好了,打起神來,可不要覺得我是在欺負你,脅迫你陪我逛街。

又走了幾步後,她回頭,留給男人一個難以忘懷的嫵媚笑容。

「當然,您要是願意替我結賬的話,我也許會更開心哦~」

認真對待什麼的……其實也就是在出門前稍微留意了一下,換了一身看起來陽光些的休閒裝,打理一下頭髮和胡茬,除此之外也沒有做什麼多餘的事情,更何況這些事情與自己平時的常洗漱帶來的差別似乎也沒大到足以眼辨識的程度吧。

究竟是自己太愚鈍了,還是本寧頓僅僅是出於禮貌的安呢?

無論如何,有一點本寧頓是沒有說錯的。

這是在約會,而自己的表現確實有點畏手畏腳了。

而且,剛才本寧頓的神情……那是……心萌動的少女麼。

心跳,一直在呢,連身體都有些……

雙腿之間,深處那種,連帶著邁步走路的摩擦都會產生的微妙顫抖,一點一點地蔓延著。

深處,慢慢動起來了……這種覺……好舒服……

為什麼,只要看著他就會……

要是被人知道在約會時……

啊……

這種覺……太不妙了啊……

只是和這個男人挽著手,只是和他在一起,走過的每一個地方……就會……

我真是個……放蕩的女人啊……

繁華的商業地段在商品的種類上琳琅滿目,無論如何都要比港區出於實用且只注重實用的千篇一律要豐富的多。

既然難得出來逛街,想必肯定是要大肆採買一番的吧。

男人推了推不存在的眼鏡,心裡咕噥了幾句,對於自己可能要出血的錢包毫無抗拒與牴觸,以自己的身份、權利、地位、職務來說,斂財是一件再簡單不過的事情,能夠在約會中花銷一些……這種事情多一些反而會更好吧。

不過,剛才內衣店的經歷讓他意識到,今天這次約會的最大挑戰可能既不是腿腳也不是錢包,而是自己的理智。

稍晚些時候,本寧頓自稱走累了,放慢了腳步,開始以隨的散佈節奏沿著路邊前進。

不得不說,逛街時的女人具備的活力堪稱恐怖,男人始終覺得,是不是該休息一會兒,是不是走很久了,但本寧頓完全沒有任何疲倦的徵兆,依舊樂此不疲地欣賞著櫥窗中各式各樣新奇的時尚設計。

「這些設計,很特別麼?」

留意到本寧頓注視的時間比之前要長得多,男人銳得意識到這裡或許有什麼不同的地方。

「我只是在想……這些模特,好高。」

啊,這麼說來確實呢,雖然模特擺放的位置確實很高,但是模特的淨身高也相當驚人的樣子,以至於只能以仰視的視角來欣賞模特身上的時裝。

「您也很高呢。」

這句話從本寧頓口中說出來顯得有些微妙。

作為一位絕對可以被稱之為高挑美人的魔鬼身材擁有者,本寧頓的身高在女中算得上是佼佼者,而她豐腴的曲線也因這身高而顯得與臃腫毫不相干,和這樣一位美麗的女並肩站在一起,一般的男人很容易在身高上產生危機

男人雖然不至於因為這種原因產生什麼危機,但也在心底嘆過這凌人的豔麗,心想著要是沒點身高還真壓不住這種覺。

「走吧。」

看夠了模特後,本寧頓的目光又投向別處,但相比之前,好像變得有了些目的

兜兜轉轉間,兩人再次走進了一家店鋪,這一次本寧頓並沒有四處閒逛,而是早有預謀般無視了附近許多店鋪,徑直走進了目光所及的一家。

男人穩住視線,祈禱著不要又是內衣店什麼充滿著暗示的地方,自己真的很難保證在這種環境下不產生什麼正常生理反應了。

「怎麼樣……看起來有適合我的麼?」

一家……鞋店。

男人目光再度落下,鎖定了本寧頓腳上那雙棕的平跟小皮鞋,怪不得她一直健步如飛卻不酸腿不痛,就逛街來說平底鞋有著相當不錯的舒適度和耐用,但刻板印象裡本寧頓這樣注重外表的女以及身高似乎總讓人不免將其聯想到高跟鞋。

這種小皮鞋的款式看起來和本寧頓成的模樣不甚契合,反倒更像是年輕女中意的靚麗款式,雖說穿在這雙更多成的玉足上倒也完全不差,但的確沒有獨到的美

畢竟……這是一家高跟鞋專賣店。

正思考著,本寧頓已經拉著男人的手在貨架前逛了起來,不出意外的話,她又會故技重施,像剛才在內衣店那樣詢問他的意見。

能夠自己設計服裝的美人,真的需要他這種榆木腦袋的審美意見麼?肯定是不需要的吧。

如果需要的話……唯一的解釋大概是,投其所好。

真是危險的想法啊,這個叫人捉摸不透的女人。

「你該不會因為那個模特產生什麼奇怪的攀比心理了吧……」

思前想後,男人只能想到這麼個解釋。

「唔,不可以麼?我可是個膚淺的女人啊。」

她輕笑著一筆帶過那不值一提的小曲,繼續在貨架上一路看下去。

「今天的約會時間可是過一秒就少一秒哦,想要主動些的話……還請儘早一些。」

她壓低了的聲音傳來,男人怔住了。

是啊,難得的約會,時間一分一秒地逝著,而目前為止,兩人的進展幾乎全是由本寧頓在推進著,自己不知不覺已經習慣了被動的覺,心安理得的變成了逛街的小跟班。

這就是自己想要的麼?

約會的禮物也好,主動的攻勢也罷,甚至強勢的對話,自己好像什麼都沒有做到,哪怕本寧頓展現出了相當令人寬的好,作為約會的男方,自己的表現也實在是有些太不合格了。

「介意我給一些參考意見麼?」

「當然,榮幸之至。」

的裝扮搭配往往會給人一種老氣橫秋的覺,但偏偏有人能將這種調穿得香豔,攝人心魂。

她是成端莊的知美人,也是婀娜多姿的風韻麗人。

被造物主偏愛的體,被由她自己所心設計的裝束襯托地柔媚又不失凌厲,儀態優雅,連走路的姿勢都能引人注目,而她自己對這點似乎非常清楚,總是不經意間輕扭著豐潤美,走出無比人的步子來,旁人羨豔或愛慕的眼光她也心知肚明,卻並不吝嗇讓自己的美奪走所有人的視線。

「該說您眼光不錯呢,還是運氣很好呢~」

從語氣與神態中,男人能夠推斷出,自己做了個不錯的選擇。

但他顯然還是低估了這女人的魅力,又或者,自己真的已經上鉤了。

本寧頓脫下鞋子的瞬間,兩隻裹在絲襪中的美足便暴無遺,

纖薄的絲襪沒有起到任何遮擋的作用,本寧頓的玉足輪廓在空氣中清晰可見。

完全能夠察覺到的熾熱目光之下,她側過臉來給出了一個挑逗意味十足的眼神,然後踮起腳尖,將玉足對準那雙挑選得稱心如意的高跟鞋,放了進去。

整個過程實在是再正常不過,但這平靜的水滴所掀起的漣漪在男人心中卻不亞於巨,他再清楚不過地看到了那對緻美足在踏入高跟鞋前故作誘惑地翹動著足趾,讓繃緊的絲襪與足弓足背拉扯出一副絕美的風景畫來。

該死……至少在很多種傳統文化中,女的足部都是私密的存在,對於男人所出生的故土來說也不例外,某種意義上來說,剛才這一幕對他的衝擊並不比先前在內衣店發生的豔俗戲碼好上多少。

高跟鞋的尺碼不大不小,恰到好處,被墊起的足跟與繃緊的足背立刻在視覺效果上將本寧頓本就已經極具修長美的雙腿拉伸出更加誘人的模樣來,而這雙鞋跟高達12公分的白高跟鞋,又以極致的與甜美烘托著穿上它後變得更加優雅嫵媚的美人。

本寧頓站起身時,男人眼中的她已然脫胎換骨。

並不僅僅是一點高度的改變這樣簡單的區別,而是整個人的氣質產生了一種難以言說的昇華,那種之前就已經足夠驚豔的美,此刻已然進化成了一種對呼的抑制。

特別是,之前還稍微低一些的目光,現在已經與自己幾乎平齊了,本能的危機瀰漫在心頭,這種美已經鋒利得像是一把尖刀,處處散發著銳利的驚豔。

「我還在等著您的讚美呢。」

直到本寧頓開口提醒,男人才意識到自己理應該說些什麼,可是,該說些什麼呢?

「比我想象中的更合適……吧……」

「我還以為會有什麼更好的評價呢~」

本寧頓掩嘴輕笑,對於男人的反應到相當愉悅的樣子,她也注意到了,男人身下怎麼也無法遮蔽的凸起,索視角盲區下,這件事恐怕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如果只是這樣的評價的話,還是再看看別的吧……」

「不,已經很好了。」

急切的思索迫使男人阻止本寧頓,他意識到自己真的,非常非常非常,對這樣的本寧頓著,無論如何,他也想要更多地看著,比往更加驚豔的美人。

繃緊到極致的腿部曲線相比原先並沒有明顯到讓人能夠細緻指出區別的變化,卻從心底的覺上讓一切都不一樣了。

此時此刻,男人所萌生出的,是自己前所未有的購物慾望,比自己在約會開始前所對本寧頓做的最壞的預想還要強烈。

「介意收下這份禮物麼?」

他總算想出了一個絕佳的理由,此時此刻能靠掏包解決的問題本不算問題,他無比希望能聽到肯定的回答,那之後……無論怎麼樣都好,請多一點向我展示你的美吧。

「我有什麼拒絕的理由呢?」

她微微偏頭,笑得如此明媚,恍惚間男人以為她真的是自己熱戀中的Girlfriend。

「請幫我包起來……」

像是終於遂了什麼心願般,男人如釋重負,招呼店員,但本寧頓給出了一個不同的答案。一個更加驚喜的答案。

「可以幫我把這雙鞋包起來麼?」

她提起自己原本穿著的那雙平底鞋,雖然面料做工同樣上乘,但比起此刻踩在腳下的那一雙高跟鞋,實在是黯然失

回到街道上後,男人艱難地嚥了一口。

「我說啊……今天的約會還沒結束吧……這樣走路不累麼?」

「美麗總歸是有代價的,就好像玫瑰總是帶刺,不過,如果願意付出一些代價的話,換來這份美麗似乎也不壞,您覺得呢?」

本身就不是嬌小身材的本寧頓,在踩上了十二公分的高跟鞋後,整個人的氣質一下子昇華了許多,高挑這種覺被具現為一種特,從水下浮出,凌厲,或者說,淋漓的美幾乎要溢出來。

有了這樣的補正後,並肩的本寧頓在個頭上幾乎已經快要和男人齊平了,對於這世上絕大多數男人來說,這種覺都是很危險的……挑釁,很少有男會在需要拋頭面的場合選擇這樣的女伴,但此時此刻男人並無任何不適,甚至在思考自己的形象是否能夠配得上這幾乎是全場焦點般的美人。

但緊接著,本寧頓做出了男人絕對意想不到的大膽舉動。

她像是不滿足緊緊牽手般,將手臂穿過男人的手肘,同時整個身子靠過來,挽住男人胳膊的同時,也將一部分重量壓了過來。

這樣做對男人來說最直觀的受就是,手臂上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

一種,柔軟的壓力。

這是他在不久前的香豔遭遇後深深烙印在腦海中的妄念,而短短數個小時後,這種妄念立刻變成了觸手可及的現實。

唔,這種觸覺……

那是比預料中的柔軟更柔軟,比想象中的溫暖更溫暖的觸發,一直以來男人對於女的想入非非在化為現實的這一刻,比所有的預期的完美都要更加完美。

受不到,任何額外的阻礙,那種理應阻隔在本寧頓衣衫之下,與形狀飽滿圓潤脯緊緊貼合的,有著硬質塑形的……罩,完全沒有任何存在

這麼說來,之前在內衣店的試衣間時,眼角的餘光也沒有捕捉到本寧頓換下的,原本穿著的罩……說到底那個東西,真的存在麼?!

比起這種事情,在公共場合眾目睽睽之下突然貼上來的行為……對於情侶來說應該很正常來著?

「咳咳……」

「沒穿哦。」

支離破碎的發言,讓男人瞳孔驟然鎖緊,訝異的神無遺,而他的視線轉向緊貼自己的女伴一側時,捕捉到了她眉眼間一閃而過的……嫵媚笑意。

似乎是生怕剛才的耳語沒被聽到一樣,本寧頓再度將臉湊近,在男人耳邊以微弱卻清晰地聲音,再次傳達剛才的信息。

「沒·穿·哦。」

讀心術一樣的內心揣摩,也宣告著,他自始至終都保持著的,只對本寧頓一人的幻想,全部都不是秘密。

輕佻而人的誘惑若隱若現,這一整天裡,本寧頓始終保持著若即若離的態度,時而親暱到幾乎要肌膚相親,時而又疏遠到彷彿只是保持著剋制距離的好模樣,而始終不曾消退的幻想已經讓男人疲於再去胡亂猜測和嘗試了。

既然如此……不如孤注一擲賭一把好了。

很快他就會知道,牌桌上的賭徒從來都不只有他一個。

漫的法式餐廳是約會的絕佳場所,或是有意或是無意,在諸多可以選擇來填飽肚子放鬆逛街疲憊的選擇裡,男人做出了與漫最為接近的一項。

餐廳的侍應很快幫助男人做好了他並不很擅長的晚餐內容選擇,而本寧頓並不發表意見,只是坐在小圓桌的另一頭,蹺著一腳,用不斷閃爍著的眸子盯著他看。

「對了,請幫我們取一支紅酒來,好麼。」

侍應帶著訂單離開餐桌前的片刻,一直沒出聲的本寧頓終於開了口。

「雖然這樣問不太禮貌,但本寧頓小姐的酒量?」

「如果我喝醉了,您或許會有更多機會做壞事哦?」

「我看起來像是那種會趁人之危的傢伙麼……」

「這種事情可難說,畢竟心和膽這種東西,都是可以偽裝的呢。」

心,膽。

男人再度回想起了本寧頓早先在咖啡廳時說過的話。

你到底在試探著什麼呢。

餐廳的位置相當不錯,留給二人的空間也足夠私密,雖然不是封閉式的包廂,但附近除了他們二人便沒有其他食客,而侍應在將所有菜品和酒水備齊後,也識趣地消失不見。現在的服務業從業人員素質好高……

「請吧。」

放棄了見招拆招的男人決定給自己的身體和心靈都放個短假,哪怕只有一會兒,這晚餐的時間也好,無論本寧頓說些什麼,都只以最被動的姿態接受就好,就算情況和自己預想的不一樣,又能壞到哪去呢?

兩人無聲無息地用餐,斟酒,默契地舉杯對飲,那樣子詭異極了,卻叫人難得的心裡無比輕鬆。

只不過,三兩口紅酒入喉後,本寧頓的臉上就浮現了一抹桃的紅暈。

「抱歉……我不是很擅長喝酒……」

不擅長喝酒你主動點什麼酒嘛。

「本寧頓小姐……你還好麼?」

「嗯……我沒事,只是,今天的約會,很開心呢。」

身形搖晃間,本寧頓又恢復了男人悉的那樣妖媚,但這一次她緋紅的面頰上,只浮現著醉和渙散的目光。

「那時候,您沒有拒絕我真是太好了呢。」

「有本寧頓小姐這樣的美人邀請約會,我實在是沒有拒絕的理由啊。」

「油嘴滑舌,不過,聽上去還不錯。」

晚餐的氛圍和談的內容愈發曖昧,漫二字曾經很遙遠,但對於男人來說,一直懸在心頭的幻想似乎也終於能夠落地了。他清晰地意識到本寧頓的邏輯與思緒正在越來越混亂,眉眼間的神態也愈發嬌憨而醉。

接下來,只要送本寧頓回去,這次印象深刻到足以終身難忘的約會也就到此為止了吧。

直到最後,自己也沒能摸清本寧頓的真實用意,她盛氣凌人的誘惑,若即若離的情態度,都讓自己在搖擺不定的判斷中失了自我。

女人,真是種奇怪的生物啊。

那之後,再隨便做些什麼,來讓折磨自己一整天的旎遐想釋放一下吧……要找些什麼呢……

閉上眼睛,浮現在眼前的又變成了本寧頓在更衣室裡背,在鞋店裡暴的腿部曲線,她眼中似有若無的魅惑愛心,她齒間輕吐的誘人語。

真是的,忘不掉了啊。

在本寧頓住處前最後的一段路程,他攙扶著似乎已經習慣了醺醉狀態,已經能夠自己走路的本寧頓,心裡暗自嘆息了一聲。

今晚,以及餘生的許多夜晚,自己夜不能寐所能幻想到的唯一對象,只能是本寧頓小姐了。

「一整天都在情地妄想著我吧?」

「抱歉,因為本寧頓小姐實在太誘人了……」

「沒關係的,因為我也……沒什麼……」

良久的沉默後,男人覺得自己該告別了,再這樣下去,自己很難不做出什麼過火的舉動來,往壞了想,也許自己真的會撕破紳士的面具也說不定。

他不知道自己在期待著什麼劇情的轉折,但是在本寧頓的門前待得太久並不是什麼好事。

就在這低頭的一瞬間,一陣香風撲鼻而來,嘴上微微傳來的熱意讓他大腦瞬間斷線般,完全沒能反應發生了什麼。

「陪任的我約會一整天,辛苦您了,這個算是……獎勵吧。」

本寧頓眨了眨眼,出了只有青澀少女才會有的羞澀,也許是真的,也許只是接著微醺泛紅的臉頰做出的偽裝。

看到男人因震驚而愣神的模樣,本寧頓輕笑了一聲,也就是這一笑,讓男人的理智重新回到了軀殼中。

他難以置信地望著本寧頓,大腦不斷回閃著,想要重現剛才那轉瞬即逝的香吻,卻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

「唔,還想要更多獎勵麼,真貪心……那就再預支一個好了……」

完全呆立的男人,終於在意識清醒的情況下,得到了第二個吻。

香風拂面,惹人醉,這一次,他不再被動了。

蜻蜓點水般的淺吻在兩人熾烈紅接觸到的瞬間就宣告了本寧頓計劃的破產,她前傾的重心隨著男人張開雙臂的擁入徹底倒向他那一側,終於不再是毫無默契的吻也讓男人低頭來捉住她的,這一吻,漫長,深邃,毫無準備的本寧頓渾身顫抖著,毫無招架之力被掠奪著,齒的防線被輕易突破,香舌被迫在口腔中起舞,在品嚐著體香與酒香的同時,一點點榨乾腔中的空氣。

她幾乎要窒息了,卻一點兒掙扎的力氣都沒有,只是身體越來越軟,整個人都無法站立了。

已經忘卻了時間概念的漫長舌吻好似要給這場約會劃下休止符,但本寧頓酥軟的身子無疑在向男人鼓吹著進行更多的侵略行徑。

「今天的約會……我很喜歡……禮物也是……」

她的聲音倏地小了下去,讓人不驚訝她是不是已經被醉意推入了夢鄉。

最後的最後,是她那輕不可聞的呼喚。

「今晚……陪我……」

微醺的成所散發出的毫無掩飾的荷爾蒙,比起烈藥來也不遑多讓,而她眉眼間閃爍的清醒與醉,更是一種瘋狂的暗示。

回過神來時兩人已經相擁著倒在了本寧頓的閨上。

這是一次沒有預約的造訪,女人甚至沒有時間簡單打理收拾一番房間,但訪客顯然也無暇在意這些細節,他鼻腔冒出的每一絲熱息都在訴說著現在的慾望有多麼熾烈,他一點都不想等下去了。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本寧頓食指抵在前,做出噤聲的手勢,如同湛的馴獸師般,立刻就讓趴在自己身上的這頭野獸冷靜了下來。

「在繼續之前……可以先讓我說幾句話麼……在您的眼裡,我是什麼樣的人?我看起來像是那種會邀請毫無好的男人約會一整天,還一起逛內衣店的放蕩女人麼?」

「……你不是麼?」

本寧頓抬起頭,用挑釁意味十足的凝視予以回擊,然後對著男人的狠狠地吻了下去,將他想要說的話全部封了進去。

這當然不是她想要的回答,但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聽到什麼樣的回答。

「您是哪一種男人呢?只有心,只有膽,還是……兩者都沒有?」

兵臨城下的輕佻挑釁間,本寧頓刻意忽略了最後的答案。

「你想要試試麼?」

過於明顯的調情意味讓男人明白,今晚最為豐盛的宵夜已經是自己的囊中之物,而自己隨時都可以探囊取物,既然如此,多一些調情也沒什麼區別了。

「既然這樣……希望您不要被嚇到呢……我的秘密。」

本該渾身酥軟手無縛雞之力的本寧頓突然不知從哪爆發出一股驚人的力量,將壓在自己身上蠢蠢動的男人輕易推開,在上坐起身來。

「請再給我一點時間……」

她用再溫柔不過的細膩嗓音安撫著已經在慾望失控邊緣徘徊的雄獅,同時轉過身去,將自己擺成屈辱的跪趴姿勢,那是野獸合時才會有的姿勢,而本寧頓毫無猶豫地將自己飽滿的翹和一對修長美腿送到男人目光下,同時伸手才包裙的側邊,輕輕捻開了暗釦。

緊繃的布料隨著最後一縷約束的解放而彈起,她順手捏著裙邊,將整塊灰裙扯開到一邊,出了自己毫不設防的下體。

當那股自始至終存在著的,撥著自己心絃的雌荷爾蒙氣息在一瞬間提升了無數倍濃度的同時。展現在男人面前的風景,也足以讓他陷入今天不知道第多少次的震驚和呆滯中。

「如您所見,我是……放蕩的女人呢。」

清冷的月著本寧頓最為難以啟齒的秘密,而她選擇將這個秘密揭曉並分享,分享予她所認可的男人。

少女股間,那預料中存在的遮羞薄布並不存在,但她嬌的秘密花園也並未因此直接展現出來。

突兀的褻物佔據著本寧頓的私處,閃爍著金屬光芒的硬物將存在於旎幻想中的稚以驚人的幅度撐開,極致的靡和放蕩讓本寧頓優雅知的矜持美像一面銀鏡一樣徹底擊碎。

男人不是什麼超凡脫俗的聖人,一度在不能明說的渠道獲取到的令人在深夜血沸騰的知識正誠實地告訴他,這些怎麼想都不該出現在這裡的……玩具,為何會與自己朝思暮想,抱著無數旎念頭終於一親芳澤的本寧頓扯上關係。

「是……誰……」

有那麼一瞬間,他到昏聵,那種自己的秘書艦被誰脅迫著凌辱,行盡靡之事的灰暗罪惡的念想驚得他說不出話來,但他馬上就否定了這個可能,在這片港區,這種異想天開的扯淡劇情絕無任何可能發生。

那麼,還能有什麼解釋呢?

「很震驚麼……司令官大人……」

輕啟,浸了酒的吐息間,獨屬於成美麗頃刻間發揮得淋漓盡致。

「本寧頓……你……」

唯一的正確答案,也足夠叫人驚掉下巴。

「對不起哦,司令官大人……本寧頓,和您想象中的,不太一樣吧……」

她吐氣如蘭,回眸的眼神中溢滿了不加掩飾的慾望與媚態,輕吐的氣息中也滿是嫵媚

「這、這是……自麼……」

「啊啦,直接說出來的話,女孩子會害羞呢……」

沒有否定呢。

清晰的理智轉瞬即逝,意識到眼前這具嫵媚的體除了成度和最初的預想有著不小差距外,其他什麼都沒有變化時。男人的下體非常誠實地給出了應有的反應。

「因為……本寧頓是個表裡不一的蕩女人,所以呢……」

「……這樣做,不會後悔麼?」

自始至終都抱著讀心術那般睿智的少婦,在被反將一軍的情況下,無奈地笑了笑,只是這笑聲中夾雜著寂寥與無法滿足的寂寞。

「倒不如說,不這樣做才會後悔吧……」

空氣中瀰漫著的,除了幽邃的荷爾蒙體香,還有濃郁的酒氣息,今晚他們喝了不少酒。

「我並不後悔喝醉這件事,所以喝醉之後發生的事情也……」

她伸手撫上自己的雪,當著男人的面撫起身體來。

「有著這樣骯髒的慾望,我本不該奢望自己能夠被接納……所以,知曉了我所有秘密的您……就算現在離開的話,我也會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的,不過,如果能替我保守秘密的話……就當是今天對您種種行為的賠償如何?」

「你在說什麼蠢話啊……」

那是今天最如釋重負的嘆息。

然後是極為霸道,蠻不講理的強吻,和漫甜美的面對面深吻不同,男人欺身壓上保持著跪趴姿態的本寧頓,以野獸媾和般的姿態從背後貼了上來,伸手捏起下巴,強迫本寧頓保持著轉頭的姿勢,以最為屈辱的模樣接受自己的強吻。

慾望的面具被撕開後,貪婪成為了一種默契,她的,他的舌,她的溫度,他的呼,被壓抑的情在內心深處同時迸發,碰撞出了烈的火花。

不行……這樣的話,又要去了,又要被他……

又是這種覺……

緊緊含住靡玩具的體被喚醒調動著情慾,毫無尊嚴地自我喧囂著,在身體的主人處在極為複雜情緒的場合下,擅自自己動了起來,極為的媚壁,緊緊咬住堅硬的具尋求起撫起來。

又是一個漫長的吻,雙分離的瞬間,靡的銀絲早已不分彼此地纏,比最烈的釀還要醉人的愛意,讓已經被慾望支配身體的兩人徹底失在了情與慾望的雙重旋渦中。

攻守易位,雖然還勉強保持著跪趴的姿勢,但是緊貼到肌膚相親地步的男人已經透過身體的顫抖與溫度無比清晰地掌握了身下少女的狀況。

「接吻時就擅自高……你真的是……」

他好想吃醋,好想把那些可惡的小玩具都拔出來,告訴本寧頓,只有自己才可以在這種時候給予她無與倫比的快

「對、對不起,因、因為、實在是、太舒服了——」

那是他從未看過的,自己最為信任和依賴,也是最為仰慕的知美人,所能出的最為靡的痴態。

「明明、以前都不會去的,但是……」

可惡,不能再讓她這樣自顧自地舒服下去了!

身體徹底癱軟後,本寧頓已經無法做出任何抗拒的行為了,此刻的她除了任人擺佈外,沒有任何選擇。

緊密的肢體接觸中不知何時被捻開的上衣釦子讓她前的光已然乍洩,但這時候男人顯然沒有閒暇去欣賞了,被暴出的下體此刻定然需要最多的撫和料理。

她別出心裁裁剪開的絲襪襠部,開口是完美的圓弧狀,她那湛絕倫的服裝設計和裁剪藝術,在這裡竟成了幫助自己追求忌快的幫兇,男人想起她格外中意的情趣內衣,思忖著也許她的作品中有許多那樣靡的東西吧。

絕美的圓弧讓本寧頓身為女人最重要最隱私的下體完全暴,無法想象這約會的整整一天,藏在她窈窕包裙下的就是這樣靡的景象,只要想到這件事,男人滾燙的槍便硬得發疼。

暴地抓住在本寧頓體外的那一小截金屬握把,想要將靡的具的肆中解放出來,卻驚訝地發現自己隨意的發力竟很難動搖它的深入。

「哈啊啊——請、請溫柔一下,那個……很大……」

再度的發力用上了更大的力氣,而向外拔出的過程中,男人銳地受到,這種阻礙的最大來源不是別人,正是本寧頓自己的身體,她緊緻到無與倫比的正在施加著最為強大的拉力,想要抵擋來自體外的將具拉出的力量。

居然……這樣蕩,真是不可饒恕!

毫無道理的嫉妒讓男人幾乎要發了瘋,他狠狠地將那完全不知道長什麼樣的具拔出本寧頓的深處,然後大吃了一驚。

「這?!」

此刻抓在他手中的是一個體積驚人的玩具,並不很長,但直徑卻大到遠超想象,而相應的,本寧頓終於解脫出來的在失去了如此碩大的填充後,也顯現出了被擴張後無與倫比的容納度,只不過這般幾乎能夠透過口直窺到深處宮口的靡風景只是曇花一現,她那被具填充著擴張後的並未因這樣的行而失去緊緻與青活力,很快便恢復成了不諳世事的緊閉模樣,只留下泛紅發腫的陰和佈滿恥丘口的晶瑩愛

男人再度端詳手中的具,確認了這絕不是什麼初學者級別的小玩意,而絕對是有著豐富經驗的老玩家才能駕馭的東西,更是按捺不住心中狂亂的情緒,狠狠一巴掌在本寧頓半裹在絲襪中的肥上,惹得股上白一陣翻飛,嬌聲也斷斷續續起來。

「從什麼時候開始用這種東西的?」

他毫不留情地質問著,得到的卻是完全無法想象的時間節點。

「就是說,從做秘書艦的第一天起,你就……你就一直戴著這種東西?!」

「是、是的,但比那個時候要更早,因為、實在是太舒服了,已經、已經沒有辦法拒絕了……不戴的話、就會、就會一直、一直很想要……」

她不住息著,將自己身為女的尊嚴自己撕碎,把對於任何人來說都勁爆過頭的,足以讓她陷入萬劫不復境地的信息全盤托出。

無論聽上多少次都會讓雄生物發狂的靡與放蕩讓男人徹底撕碎了自己的尊嚴,她扮演優雅淑女太久了,而自己扮演紳士也太久了,既然秘密已經不再是秘密,箭在弦上,那麼,換一對角來扮演也許是最好的選擇了。

沒有事先出言的提醒,也沒有細緻入微的前戲撫與挑逗,眼前這具荷爾蒙氣息無比濃烈,已經在長久的自我調教中完全婦處女身體,已經做好了被一切暴對待的準備了。

重的息是此刻最為絕妙的催情劑。

就在男人指尖輕觸著撫在本寧頓早就已經因興奮而充血起的蒂上時,她整個身子都劇烈地顫抖起來,哭泣般嗚咽嬌鳴了起來,已經不再被具所佔據的搐著,噴吐出更多晶瑩的汁水來。

「不、不行……❤」

如果確信本寧頓是第一次品嚐愛的快,那男人必然會恰到好處地收手,等待這股平息後再繼續手上的動作,可本寧頓已經完全暴出的秘密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自己,她值得更多更暴更蕩的對待來征服。

「唔噫!!!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還在高中不斷顫抖的陰蒂沒有得到絲毫溫柔的寬恕,男人狠下心來,輕掐後再微微擰動,這直擊最花蒂的行徑對於一具完全發情的體來說無比致命,還遠未結束的高被強行延續著推上更高的山巔,讓本寧頓懸在心頭的最後一絲矜持也徹底粉碎。

洶湧的愛一股接一股地湧出口,很快便打溼了大半單,荷爾蒙的濃郁氣息充斥了整個房間,也讓人的理開始被獸的本能所取代。

經過這樣的折磨後,本寧頓再也無法支撐起四肢了,她不堪重負地趴下,全身都失去知覺般軟綿綿的,調動不起一點兒力氣來。

「又高了?」

居高臨下的,勝利者姿態的質問,本寧頓以離的眼神和息作著肯定的回答。

「你真的……真的很蕩。」

「那麼……要懲罰我麼?不管想要用哪裡都……」

她嘴角勾起的弧度與嫵媚的笑意讓男人再也無法繼續忍耐下去了。

「你這個……蕩的女人!」

融的瞬間,緊緻的包裹所帶來的泥濘阻礙讓男人到震撼。

他深知被擴張後的器理應不該有這樣的緊緻與水潤,在充分潤滑到已經吹後的滑溜更是會讓入變得輕鬆,但自己此刻進入的溫柔鄉好像跟自己所認知的那個完全不一樣,又多又濃的粘滑愛依然沒法讓這杆堅硬的熾熱槍直搗黃龍。

這樣的自力度和頻率後,居然還能保持這樣的……

若不是親眼所見,男人幾乎要懷疑本寧頓只是心編織了這樣一個靡的謊言來拿自己尋開心了。

道夾緊的阻礙力道比起雄的征服慾望來本不值一,槍還是頂著前所未有的阻礙推進到了更深處。

好大……被打開了……

男人所不知道的是,本寧頓此刻的受,有著不亞於他的震驚。

長久沉溺於自的本寧頓,早就已經無法滿足下體處只是被【填滿】這種程度的撫,她從未使過有著振動或是按摩功能的新奇具,只是在用著毫無花樣僅僅會靜靜留在身體中的,再傳統不過的具,而在她不斷的自我開發調教過程中,她所做的也不過是選擇越來越大的具,將自己毫無真正男人經驗的和菊撐開到越來越大罷了。

可男人的在侵入身體的瞬間就讓她意識到,自己所有的期望都被滿足了。

那是……多麼雄偉而銳利的一啊……

她幾乎死,無與倫比的滿足叫她心花怒放,花枝亂顫。

明明自己選擇的具,不論是中的壯偽具,還是將粉雛菊撐到渾圓的碩大,都是遠超出教科書上平均水平的大小,可身後男人強勢推進而入的,是絲毫沒有幾分遜的真實巨,如獲至寶般的狂喜讓她本就已經興奮到不行的壁歡愉地接納著這份深入。

「噢?!不、不對……❤」

緊接著,她就意識到了自己的愚昧與幼稚。

當男人的深入到本寧頓最為悉的位置,將她一貫已經開發到具有絕佳包容的深度時,還未等她滿足的嘆息從齒間溢出,完全沒有停留打算的繼續頂開更深處她從未探索過的領域送了進去。

「噫噫噫噫!!!❤」

那是怎樣一種快啊,她從未品嚐過這種極樂的味道。

那種自己一直視作極度羞恥,千方百計也要隱藏的快,此刻只不過是笑話罷了。

,更多的高,一直在高

這是男人深入中被褶皺媚層層包裹著,所能得到的最為清晰的信息。

且不說那叫人蝕骨銷魂的,來自四面八方的緊緻柔軟包裹,對於僅僅靠自我發電解決過生理需求的處男有著多麼恐怖的刺,從未經歷過實戰的稚龜頭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來自花心深處噴湧而出的狠狠澆灌時產生的烈快,已經叫他從尾椎開始全身的麻痺了,若不是酒讓身體的觸變得遲鈍,恐怕自己早就已經被這句體輕易地榨乾數次了吧?

那個寡淡的,總是不言苟笑的,臉上始終掛著冰冷表情的冰山美人,此刻,正在自己身下,主動尋求著媾的歡愉,並且以忘我的痴態享受著綿延不絕的高什麼的……

他徹底失了控,一度想要維持的,對身下美人所留有的最後一點溫柔呵護之情也灰飛煙滅,僅僅是瞬間的放棄猶豫,就讓他抱著那對肥美緩慢推進的雄健肢狠狠地向前衝刺,而當他的恥部狠狠撞上那極具豐滿彈時,自己的龜頭也被一寸層層包裹,如同玫瑰花瓣般層層綻放呵護花心的雌蕊緊緊咬住了。

這對於處男來同樣無與倫比的刺也讓他徹底無法忍耐,隨著部的最後一次送,他到自己靈魂深處的某個閘門被解放了,洶湧的情隨著大開的關一同灌注到了本寧頓最深處的地方。

「唔唔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那一瞬間,本寧頓突然明白了,困擾自己無數個夜夜,讓自己從眾人眼中的優雅淑女形象逐漸在心中的陰暗面,所滋養出的那份為矜持與尊嚴所不恥的蕩人格,所需要的,真正能填補身體的空虛帶來的寂寞的,究竟為何物。

那是身體最深處的瘙癢與飢渴,也是靈魂最底層所渴望著的愉悅。

如果說玫瑰花的刺是為了守護它的美,那本寧頓嬌的雌蕊則是瀆職的存在,錦簇的褶環繞的宮口圈,比起緊緊收縮來保護純潔嬌子宮,更願意引狼入室,在被熾熱抵住衝撞的瞬間便不攻自破,雖然本寧頓自我調教的行從未讓這麼深處的部位受到過切實的撫,但復一的慾望灌注下,恐怕這具嫵媚成體沒有哪一處能夠堅定到抗拒快的侵蝕。

「啊啊啊……好燙……進來了……❤」

純潔卻靡的處子花房毫無保留地張開唯一的入口,接納著不斷湧入的濃郁白濁,與那驚人的大小與長度相襯的自然也包括那本寧頓還沒來得及仔細觀察鑑賞的,懸在槍下的碩大球囊中,自然醞釀著足夠讓初嘗美味的子宮酣暢痛飲的份量。

俯臥著的少婦正嗯啊哦著發出忘我的媚叫,身體的關節也不自然地試圖蜷縮起來,以對抗這種遍四肢百骸的無邊快,就連還包裹在高跟鞋中那對美足,被擠壓在鞋尖深處的玉趾,也隨著一陣陣的高而蜷曲扭動著。

同時,伴隨著在高餘韻的繾綣中不斷收縮著的動的,還有同樣含著碩大異物並僅隔著一層薄薄膜的菊,在被衝刺著灌注時,那枚想必也和先前中的偽具一樣別無花樣的,也伴隨著因緊貼而受牽連的晃動摩擦,好好撫了一番多汁腸壁吧。

暢快的持續了許久,充沛的容量讓這次叫人悅舒到極點的高幾乎無限地延長下去,而到了最後,與其說是在抵住雌蕊向其中灌注濃,倒不如說是花心含住龜頭在馬眼處著榨取濃的主導權在這次酣暢高的末尾被本寧頓媚處再度竊取,酥得直教男人渾身發麻。

「哈啊——哈啊——」

貨真價實的快樂,要遠比藏著掖著的,自己尋歡作樂的小樂子來得叫人興奮的多。

對於動情的女而言,溼熱的吐息就好似致命的毒藥那樣,而此時此刻,這種致媚的吐息,正是由她自己吐出的。

男人要比她更快從高中恢復過來,在遍及全身的快沖刷下,本寧頓一時間對於周圍環境以及自己的身體都失去了知,只是大口大口的息著,用已經被情慾衝得昏昏沉沉的大腦適應著第一次的高

或者說,子宮所受到的第一次高

男人所不知道的是,本寧頓此前所做過的這些所謂自行為,其實很少真正達到,更多時候這只不過是為了滿足下體的空虛而做的填補,用以化解那份不知為何會源自靈魂深處的寂寞,如果一定要說的話,本寧頓是個完全與蕩無關的女,她通過自而達到高的次數屈指可數,更是從未對那種羞恥的到上癮過。

糊糊間,本寧頓受到,自己完全出去的股上,男人正在做些什麼,隨著一直延伸到尾椎處的酥麻逐漸消散,這種覺越發清晰明瞭。

中,那枚比起中偽具也不遑多讓的碩大,正從體外被男人一點點地撬動著。

「嗯嗯啊……❤」

再度呻出聲,本寧頓驚覺自己的嗓音已經變得如此黏膩,在浸泡過高的快和不斷的哦而嘶啞後,自己此時的聲音聽起來如此下而低賤。

「居然連後面都……你該不會對這種事情都很有覺吧?」

無法作出反駁的回答,每當本寧頓鼓起力氣想要說些什麼時,來自的猛烈撬動都會讓她剛剛凝聚起的理智立刻消散,陷入一次又一次的中。

「哦哦啊啊啊啊啊啊——❤」

比起中深入淺出的偽具,在後庭中撐圓菊蕾的想要取出顯然有著更高的難度。

從男人發力時從內部凸起卻無法輕易拔出的表現來看,這枚沒入菊蕾的部分顯然要比僅僅撐圓菊眼的部分要大得多,那種幾乎有些誇張的大小估計讓男人幾乎懷疑要是自己繼續這樣暴戾地發力,會不會真的因此傷害到本寧頓的身體,無論出於哪種目的,他都無法接受這樣的傷害行為。

但是……既然能夠進去,就一定有辦法出來,不是麼?

反覆的撬動和推入拔出,讓在後庭內部與緊密接觸的腸壁被一再摩擦著刮蹭,伴隨著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菊,分泌出的充沛腸很快讓撬動變得更加卓有成效起來。

「嗚嗚嗚、不、不行、要去、要去了,要丟掉了——❤」

她幾乎是帶著哭腔求饒,不是因為矜持,也不是因為被這般褻玩開發的羞恥,只因自己的大腦好像已經沒辦法在這種時候接受更多快了,那種幾乎要將神經燒蝕的絕頂快已經快讓她聯想到壞掉甚至死掉了。

最終,幾乎是憑藉著蠻力,與來自腸道深處的力道以及菊蕾處緊緻的咬合力對抗,男人還是略勝一籌,成功將這枚閃爍著金屬光澤的拔出了本寧頓的身體,那是意料之外也情理之外的驚人大小,也許只有最為經驗豐富的後庭開發愛好者才會選擇這樣驚人的尺寸。

既然在本寧頓的身體裡能夠找到這樣的具,那也就說明……

男人心大熾,對於已經自我開發調教至成狀態的另一個腔自然是來者不拒,今天他的忍耐足以獲得更多的褒獎,如果只是一發蝕骨銷魂就想打發他,平息他文火慢燉了一整天的慾望,那恐怕有些異想天開了。

和處子般羞怯的一樣,碩到過分的擴張具並未對本寧頓的身體造成什麼永久的影響,非要說的話,也許只有她下體雙的延展與包容在這長久的鍛鍊中得到了長足的進步吧,在離開菊後數息之間,便以眼可見的速度趨於合攏,而那抹深處的嬌豔粉紅也僅僅一閃而過,無從繼續欣賞。

無法繼續窺探那抹奇異的景固然有些可惜,但眼下顯然有著更加值得享用的東西存在。

既然本寧頓已經說過了,無論是哪裡都可以,那麼……就不必再假惺惺地裝作什麼紳士風度了,用最為完美的愛體驗將這位高貴的航母小姐在夜戰中擊沉才是對她最紳士的尊重。

「……可以麼?」

提槍準備突刺前,男人略微猶豫了一下。

此刻的本寧頓渾身都散發著被情慾支配的痴態,看起來連思緒都因為剛才過的快而過載了,要不要在這種時候乘人之危,對於所謂的紳士風度而言,是個不小的考驗。

「沒關係的哦……不管哪裡都……❤」

她氣若游絲,卻仍一副遊刃有餘的口氣,在這樣盪漾的中,還留著一絲餘裕,似乎打定主意,要在今夜釋放所有瘋狂的念頭,為此不惜透支身體也要滿足靈魂。

可是……她真的如表現出的那般,已經完全沉淪了麼?

有了真假醉酒的前車之鑑,男人不敢妄斷身下體柔骨酥的美人是否真的像是哦間透出的那樣已經不堪玩只能被動承歡了,因為兩人赤身軀結合得最為緊密的部位,正緊緊連接著的器之間,那從深入之處就裹挾著自己的分身,而已經狠狠地釋放慾望後本該有所疲憊而鬆弛的媚壁絲毫沒有任何一點疲軟的跡象,甚至還保持著極具活力的收縮力道和節奏一陣一陣地繼續渴求著。

那又有什麼關係呢,自己這邊,也一樣,就算酣暢淋漓地出了分量驚人的一發,也絲毫沒有鳴金收兵的打算。

畢竟……夜還很長,很適合纏綿。

本寧頓……

歡的滋味如同餘音繞樑,久久不散。

在不知道纏綿了多久,錯著達到高多少次後,窗外的皎潔月無疑是午夜之後才應有的光澤,男人不便起身離去,也無意離去,仰躺在一柔媚醉的月光上,思緒緩緩咀嚼著那個悉的名字,回味著肌膚相親、齒相那叫人上癮的快,血中便燃起了淡淡焦慮——對不確定的明天的焦慮。

在切實享受了她的溫度和柔軟,聽聞過那動人溫婉的嬌聲,乃至於被那對熱辣與恬靜融的美眸對視之後,原先堆砌在【本寧頓】這個名字周圍的,睿智、知、冷漠之類的印象標籤,忽然垮塌了下來,無聲無息。

而這座摩天大樓倒塌後,顯出的那道曲線曼妙的身影,又讓男人無比的難以忘懷。

該死,她怎麼能睡得這麼香甜,享受過情慾的滋味後就馬上滿足地跌入夢想,似乎一丁點兒負擔都沒有。

所以……這到底算什麼呢?

明天,該以什麼樣的心情,去面對呢?

是意外,還是順水推舟,又或者蓄謀已久?

是悔恨,還是喜悅,又或者平常那般無動於衷?

該死……

如果是確立關係,至少給我一個告白的機會,如果是一夜情……

理智的凝實再度被侵入鼻腔的幽香遏止,這歡愉的睡美人在夢鄉中也任由體散發著滿盈雌荷爾蒙的媚意,才歸於平靜沒一會兒的下體再度蠢蠢動起來。

啊……這該死的誘惑……

琢磨著要不要遵從本能再來上一發的男人很快選擇了剋制,用魯莽的侵犯來打擾依然入睡的女,無論是哪一種猜測都很不禮貌。

但是,就這樣結束也無法撫被這女人玩後躁動不安的心呢。

再欣賞欣賞吧,這具叫人連忘返的,絲毫沒有設防的香豔體。

她好像無比滿足於歡的快,就像是被填飽了所有飢餓與渴求的人那樣,睡得安詳又愜意,而這般無比放鬆的環境下,她的睡姿也顯得易於侵犯。

殘存的月光朦朧中著不真切的誘惑,比起月更誘惑的還是她酥軟著自然垂向身側的巨

雖然是那樣一副模樣,但是制服上衣下內衣襯托的部圓潤曲線在她身上並不能看到,取而代之的是似乎完全沒有格外約束,任由其自然的形狀被地心引力抓住後用外套簡單罩住那般,有著無法言說卻又微妙至極的形狀。

部尖端的小小凸起,總是能勾人遐想。

而此刻,這對足以叫人思夜想的軟心,就著被離它不超過一米的距離上熾熱的視線注視著。

稍微……有點後悔。

似乎是有些後知後覺了,男人有些不太痛快。

這一切發生的都太快,自己也太被動,情愛的滋味好像囫圇棗般,匆匆嚥下了肚,脊背中最後的記憶只有在深處無套中出時的酥麻快,卻恍惚中忘記了自己本可以對她做更多事,比如,這對部。

那……稍微摸一摸也……不會有問題吧。

明媚的晨光自拉開了一半的窗簾出灑進房間,恰好將陽光從男人的臉上屏蔽開,優雅尊貴的淑女此刻正安靜地坐在梳妝檯前,進行著似乎是常必備的梳理打扮。

端莊與妖豔之美兼具的眉眼舒展得平和自然,修長的睫羽一如輕盈的蝶翅,在微光的映照下不時輕顫著。

本寧頓平裡那套大方得體的灰OL裝此刻並未著身,昨夜的意亂情間,誰都沒能注意到兩人身上的正裝都是明的工作依然需要用到的,只是意識到這件事時恐怕為時已晚。

朦朧間男人本以為本寧頓身上披著一件鮫綃質的薄紗睡衣,但隨著視線的愈發清晰才意識到,依附於曼妙體的並非什麼巧奪天工的輕薄衣裙,只是來自初晨光的恩賜罷了,柔和的光在她一絲不掛的體表面勾勒出了遠山般嫵媚而妖嬈的曲線。

她確實是一絲不掛,甚至沒有什麼遮羞的念頭,在意識到男人已經從深邃的休眠中甦醒時,也並沒有刻意迴避或者取一旁的單被褥稍微遮一遮的動作,任由發亮的晨光與男人熾烈的視線傾瀉在前那對縱使沒有被內衣托起也毫無下垂徵兆的,惹眼的豐滿白之上。

他慵懶地翻了個側身,絲毫不急著起身,單手支撐著腦袋,獨享女人前那溝壑幽深堪稱壯觀的美景:「該說不愧是埃克斯級的銳麼……各方面都無可指摘的優秀呢……」

女人的梳妝打扮似乎已經接近尾聲,但也沒急著立刻完成,把尚未盤好的頭髮就那樣放鬆了下來,循著男人近乎調戲的發言輕笑著走近邊,直勾勾地坐了下來。

「該說不愧是能夠坐鎮指揮的司令官大人麼,就初體驗的水平來看,各方面也很優秀呢❤」

「一大早就誘惑我麼?這樣下去我可能沒法保證你今天能正常出席啊。」

「一大早就說出騷擾的話來,您竟然是這麼不正經的傢伙麼?」

沒有受到任何抗拒的反饋,更像是主動送上門,於是男人那雙略微糙的寬大手掌很快便帶著微熱的體溫緩緩觸向體。

「昨晚瘋成那樣子不要緊麼?睡得還真是安心啊。」

那副常人連瞻仰的機會都少之又少的絕美五官,此刻卻在男人那放肆的觸摸中垂下眼簾,安靜而溫順地承受著褻撫時,也落下了目光,居高臨下地對視著男人。

然後俯首,獻上早安的香吻。

溫熱舒緩的呼再度纏繞在兩人身邊,再正常不過的晨被一絲不掛的絕美體輕易地引燃後馬上變得不可收拾,然而白的刺實在是太過火,更不用說今天已經不再是昨那種自由自在的假

暫且忍住立刻將本寧頓反手按至身下強行頂開那優美誘惑的瓣將深入其中享受美人幽溼熱滑侍奉的衝動,竭力讓視線從她毫無防備袒著的的天鵝細頸處移開,卻又被隱約透出的在凝脂般肌膚下微微脈動著的青血管所引,雄的捕食本能被再度發,沿著曲線優美的肢一路上滑,最終抵達那目光垂涎已久,引誘著男人體內荷爾蒙快速分泌的元兇。

指尖觸及之處,微微的陷入彷彿是觸摸果凍般的美妙彈,女最為顯眼的美妙徵正將溫暖與綿柔源源不斷地反饋至他的指尖,滿溢著濃郁母的柔軟與包容,讓男人的理智再次隨著柔軟而鬆懈下來。那美妙至極的手本不是理所能抗拒的絕妙享受,他真想立刻將她摁倒,讓她若隱若現的紅首連同整個球白皙細膩到心醉的坦然在自己的灼熱目光下。

大小即便想要以整個手掌壓覆上去,也做不到將其完全覆蓋的豐滿。雖然昨的香豔約會中已經從本寧頓口中得到了所謂的標準答案,但直白坦誠的目視和手掌中真實觸的親自確認,遠遠比那無法讓大腦真切受到的冰冷數字相提並論。

她驚人的豐滿尺寸,與那張明豔緻卻還是保持著不溫不火的冷淡的面容形成的反差令人心臟狂跳,以至於男人真的懷疑這種幾乎毫無下墜的份量十分真實存在,也許是造物主有意維持這份美豔絕倫的美好,讓自然法則對豐滿的給予了更多的寬容恩惠,她曼妙的女體曲線亦絲毫沒有被這對巨破壞美,呈現在男人面前的是幾近完美的和諧與

原先腦中佈置的工作計劃已然被徹底打亂,男人索扔掉那些處心積慮的憂思,聽從身心的渴望,雙手輕輕捧起那對滑柔膩的豐,像對待稀世珍寶那般湊上嘴,讓與齒的間隙小心翼翼地含住雪白拔峰巒尖端那一小塊誘人暈染的殷紅,以舌尖輕柔地觸摸,受著首在刺下本能地立發硬,品嚐著如同甜美紅豆般的粒。

「嗯……啊……早餐的牛可是在桌上,這樣再怎麼樣也不會到什麼的……「

眼睫輕顫,被銜著玩的本寧頓本能地發出一聲惑媚酥骨的呻,與其說是抗拒,倒更像是被起情慾後對褻玩自己鼓勵。

「發出這麼放蕩的聲音,卻要我剋制麼……」

沒有明確的拒絕便是沒有拒絕,隨著本寧頓一聲聲浸滿情慾的輕,男人的疑慮也就此煙消雲散,已然忘記了自己身為司令官的工作職責,想要盡情享受本寧頓豐滿勻稱的女身材與嬰孩般滑彈軟的肌膚所帶來的歡愉。

濃郁到幾乎讓人無法思考的香輕易灌滿了鼻腔,意識也理所當然地陷入了大片的當中,無形的引力將他的理智引向兩座高聳雪峰間的深幽谷底,讓柔軟細膩的沉甸甸地從兩側擠壓著臉頰,前所未有的幸福滿足鋪天蓋地,幾乎要溺死在本寧頓的懷中。

女人的容顏依然恬靜,豐滿的部隨著急促的柔緩起伏,但隨著時間的逝,她瞳孔中百般縱容的溫柔也逐漸被一抹正取代,就在男人索想要把整具媚體都拉下水,趴伏在自己膛上褻玩時,本寧頓以無法抗拒的力量緩緩推開了男人。

「好了司令官大人,早晨的玩鬧就到此為止……您的衣服已經熨好,浴室在那邊,請儘快搞定,我們的時間並不多。」

她一下子迴歸到了平裡身為秘書艦的一絲不苟與嚴肅,似乎剛才與男人歡愛的不是她一樣,可她分明赤身體著,前滿是男人用力抓握捏的手印,尖也沾著靡的水光。

在傳達完這樣的指令後,本寧頓就回到了自己原有的軌跡上,開始更衣。

男人嘆了口氣,發覺自己並沒有反駁她的理由和藉口,只能灰溜溜地從上爬起來,一邊懷念著剛才肌膚的溫存,一邊走進浴室,妄想著要是能和本寧頓一起洗個鴛鴦浴就好了。

「雖然不知道您在想什麼,不過我二十分鐘前已經沐浴洗漱完了。」

走進浴室前,男人耳邊捕捉到了一句越發遙遠的話。

十分鐘後,餐桌上。

簡單的麵包與牛,但是溫度恰到好處,看起來十分可口的樣子,經過了徹夜的歡愉消耗,就算是昨晚的緻法餐也不足以提供繼續瘋狂的能量了。

本寧頓的用餐已經接近尾聲,喝著最後小半杯牛,似笑非笑地看著才從浴室中出來,卻並不打算立刻穿上衣服,只是用浴巾裹著下半身,便走入餐廳的男人。

「考慮到剛才我看了你那麼長時間,作為回報,我也……」

男人攤了攤手,說出了一個聽起來似乎有些道理的扯淡理由,抬頭瞬間卻怔住了。

他本以為自己沐浴的間隙裡,這位明幹練且已經對繼續歡愛表達了明確反對的秘書艦應該已經收拾妥當、穿戴整齊,做好出發的準備等待自己這個磨磨蹭蹭的司令官了,然而坐在餐桌那一頭的本寧頓卻依然是先前那副一絲不掛的赤身體,除了臉上緻的妝容和盤起的髮髻外,一切都和剛才沒什麼兩樣。

本以為自己能夠打出一記漂亮的反擊,卻沒成想從一開始就輸的透徹,男人在心裡哀嚎了一聲,同時剋制住繼續因目光而發情的理,開始專心對付面前的早餐來。

「不是說時間不夠了麼,我還以為你……應該早就穿好衣服了。」

「唔,我還沒想好今天要穿什麼出門。」

這種理由……等等,本寧頓作為秘書艦時不一直都是那一身標準的OL裝麼?難道說今天要換風格麼?還是說……

「吃完早餐後來臥室吧。」

她留下這句話,便再次回到了臥室,男人忙不迭回頭,卻發現視線所及並不能看到臥室中正發生著什麼。

就這熱牛將對於本寧頓來說分量不錯的麵包輕易入口中咀嚼起來,男人三兩下就將本寧頓慢嚼細嚥了十分鐘的早餐嚥下肚,然後一口氣喝光了牛,著急忙慌地走進了臥室。

兩個馬上就要出門的,昨夜換過的男女,在限制的最後一點時間裡,依然雙雙赤著在臥室裡……聽起來不是很妙呢。

當然,此時的本寧頓已經不是完全的赤狀態了,而是已經……穿上了一副黑絲褲襪。

當然,除了這幅褲襪外,她依然保持著幾乎赤的狀態,考慮到絲襪的質地與光澤並不能真正起到什麼遮羞作用,因此說現在的本寧頓還是全也……沒什麼問題就是了。

「所以到底……」

男人走近本寧頓身邊,順著她的目光看向衣櫃,在幾乎已經習慣的震驚中再次支起了身下的帳篷,並且輕而易舉地頂開了只是草草圍在間的浴巾,出了那杆雄偉的一柱擎天。

衣櫃當然是本寧頓的私人衣櫃,但裡面掛著的衣服卻和男人想象中的,各種風格與設計的常服便服不同,被打開的衣櫃中,掛著的慢慢都是各式各樣的內衣,細細看去,部的布料設計十有八九都不是傳統意義上覆蓋包裹的樣式,而是……

幾乎全部都是,情趣款式。

「所以……你是要在這裡面挑選……每天要穿著去工作的內衣?」

男人覺自己的口舌乾燥了起來,才剛剛喝下去的滿滿一大杯牛似乎一點用都沒有。

「唔……之前我說過平時是不穿的,這就忘記了麼,真是薄情的男人啊……」

本寧頓推了推眼鏡,出了幾分遺憾的神情。

「原本我還是不打算穿這些出門的,但既然您已經知道了我的秘密,再不穿內衣就出門是不是有些不太禮貌呢?」

不太禮貌……

男人只覺氣血翻湧,卻不知道作何應答。

「所以,也許您來替我挑選比較合適?」

「咳咳咳……」

這種鬼主意,真虧你能想得出來啊!

再也無法用平常心去對待這個早晨甚至餘下的整個一天,大腦近乎宕機的男人機械地順著這些香豔內衣的排列順序一件件看過去,雖然沒有哪一個讓他想要大聲說出想看,但其實內心最深處的想法裡,他想要的是,全部都。

「如果實在是沒有合適的,那還是隻能不穿了呢……」

幽幽然嘆了口氣,本寧頓的語氣好像真的相當遺憾那樣,就在她伸手要關上櫃門的時候。男人終於出手挑出了一件。

並不是什麼特意挑選的,只是情急之下隨意的選擇,男人很清楚,要是在心知肚明的情況下讓本寧頓真空出場在辦公室裡與自己共度一,自己怕不是真的會在辦公室裡獸大發,或者至少說,基本不要想保留平常心工作了。

「唔,決定這一身麼……有點情呢……」

以那種剛好能夠被男人聽到的低聲自言自語後,本寧頓對於這個選擇毫無意義,只是一邊做著穿著的準備,一邊催促著男人。

「也請您儘快更衣,我們的時間所剩無幾了。順帶一提,如果有特別喜歡的話,您也可以穿」

她如此認真而嚴謹地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時鐘,同時拋出一個大膽而刺的玩笑話,而男人翻著白眼一邊開始穿起大約是在自己睡醒前二三十分鐘內被熨好的,現在還留有蒸汽餘熱的衣服,一邊順著本寧頓的意思看向桌面,想要確認一下現在的時間,然後,替自己扣緊釦子的手就僵在了半空。

入眼是正穿著內衣的本寧頓,她雙手反背至身後正在輕鬆地扣起背後的搭扣,完全沒有先前在內衣店裡吃力的模樣,而自己隨手挑選的那一身內衣,現在才終於被男人真正看清。

那是,一身至極的情趣黑蕾絲內衣,罩的部分由大面積的輕薄黑絲網組成,卻唯獨在尖處做了別具匠心的開口,讓本該具有遮羞作用的內衣對於最為關鍵點櫻尖處卻不留半點布料,反而更像是刻意襯托尖的顯眼般。

至於成套的內褲,卻不見本寧頓穿上身,可她明明已經早早穿上了褲襪,難道說,因為開檔褲襪的緣故,所以連內褲也……

目光繼續平移向桌面,男人再度驚掉了下巴。

在自己刻板印象中,本寧頓這般明幹練的女必然有著整齊的私人桌面,然而,大約是昨晚的拜訪來得太過突然,所以沒有時間收好麼……擺滿了大半個桌面的,幾乎全是看了叫人面紅耳赤的具。

「這……」

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是意識到本寧頓完全不打算避開自己,而是當著面選擇像往常一樣在出門前給自己佩戴上整都含在中肆調教的具時,男人還是到備受打擊。

「唔?我不是說過,平時也會一直戴著麼……啊,這麼說來,昨天晚上好像忘記了……」

對此毫無波瀾的本寧頓顯得並不很羞恥和抗拒,仍將視線放在桌面上,好像在思考著,今天自己的身體需要怎樣的撫

「如果方便的話不如您也替我做個選擇如何?」

當本寧頓終於將包裙裹上自己的翹的豐時,這場晨間的鬧劇大概也就告一段落了,唯一的問題時,這些香豔的畫面不斷在腦海中閃爍,對於保持理智而言是一種奢侈的堅持。

在寬大的落地鏡前,男人有些魂不守舍地草草應付了一下自己的裝扮,然後在出門前被本寧頓最後一次攔住。

「希望您有時間多注重一下儀容儀表的打理,而不是僅在約會時特別認真……當然,這種事情需要我代勞的話,也不是不可以就是了。好了,比預計時間只快樂一點點,我們該出發了。」

簡單替男人打理了最後的衣領,玄關處,本寧頓不假思索地伸出黑絲美足,踏入了昨天收到的禮物,那雙白高跟鞋中去。

「我們沒有太多時間可以拖延了,還請您儘快平復心情……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麼?」

「你昨天是不是說過……懲罰的話,任何地方都可以?」

對於港區而言,這個早晨只是無數個早晨中再平常不過的一個早晨罷了。

沐浴著晨光的少女,或者說,少婦,一如往常那般,身著修身得體的職業裝包裙,邁著一如既往的優雅步伐,前往自己的辦公室。

刻意避開一段距離的男人在不遠處以更慢一些的速度走著,有意讓兩人的距離越拉越大,直到無法目視。

刻意保持距離到表現出兩人不是並肩而行確實是個不賴的選擇,這場情事來得有些突然,至少說,對於旁觀者來說有些突然,況且突然就在本寧頓的住處過夜這種事情,就這麼大肆宣揚開來並不是什麼好事。

但男人覺得,本寧頓走的那麼快大概有些其他什麼原因。

某種意義上,本寧頓自己確實更傾向於以更快的步速行走,原因很簡單,更快的邁步頻率意味著下體肌更高頻率的擠壓和動,對於正含著具的前後兩來說,這樣的行走方式無疑能得到更多的快,另一方面……

雖然是徒勞,但本寧頓想要嘗試擺脫,來自足底的黏膩觸

晨間的調情實在是太過烈,雖然自己成功地從另一場不合時宜的媾中脫身而出,並且早已習慣了身體長期的發情狀態,但是對於才剛剛品嚐過在嬌媚女體身上洩慾滋味的純情處男來說,想要光憑意志力來平息硬到發疼的下體,實在是過於苛刻了。

不過……經過了昨晚那樣的瘋狂後,只過了一夜,居然……無論是再次硬起來的長短細,還是明明已經完全被榨乾的巢,居然全都恢復得那麼快……

匆匆而行的本寧頓臉頰染上一絲羞紅,毫無疑問,自家司令官那強悍到匪夷所思的能力,哪怕在幾乎毫無經驗的情況下也輕而易舉地征服了自己,假以時他能從實戰中磨鍊出什麼高超的技巧的話……

她不敢想下去了,如此這般放縱自己的思緒,恐怕自己真的要永遠變成昨夜笫間那隻知哦求歡的女蕩婦了。

所以,當本寧頓自己也意識到,就這樣讓司令官保持著下體器宇軒昂的狀態出門,必然會有著諸多不妙的事情發生,一直保持著那樣的充血狀態,恐怕會造成一些不妙的後果。

她無法對此置身事外,在全盤托出秘密並被接納後,昨夜的旎就不再是一夜情那樣膚淺的逢場作戲了,她想要不止在工作和愛上介入他的生活。

真是的……明明都準備後用嘴和手的……居然……想出了那種事情……

是的,在出門前最後的一點時間裡,兩人在不言間達成了共識,男人的慾望必須得到一次發洩,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本寧頓,必須對此負責。而打算用雙手甚至紅玉口去替男人釋放慾望的本寧頓,顯然沒有想到,昨夜求歡時示軟的求饒話語,成為了今天自己的絆腳石。

最後……不僅用雙腳幫他出來了,甚至還把到鞋子裡了……

本寧頓的惆悵並不來自於這份禮物的汙損,這種程度的汙染對於在服裝領域有著頗豐經驗的她來說並不算什麼難以處理的汙漬,唯一的問題,這種自足底傳來的,汙穢與靡並存的,自己絕對無法忽視的黏膩、悶熱、溼、粘稠,氤氳在心頭揮之不去,讓自己始終無法像習慣了兩具那樣地分心去做其他事情。

這會導致嚴重的分神,真是致命。

這樣下去……真的要變得蕩起來了。

「還有什麼事麼?」

「……」

「您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呢,這樣的工作狀態。」

這個問題比男人想象中更加難以應付。

儘管在內心層面上做出了很多努力,想要讓注意力集中於眼前手頭的文件和海圖上,可是空氣中細微的女士香水和在昨夜纏綿中深入鼻腔的本寧頓的體香味所混合出的微妙氣味自始至終都勾引著自己蠢蠢動的神經,讓這部本該如往常一般高速運轉起來將偌大港口和龐大艦隊運營得井井有條的大腦開始出現了進程上的紊亂。

簡單來說就是,他現在,不管做什麼,思維都會拐著彎地回到本寧頓身上。

他真的沒有任何辦法讓自己不去注意那個昨夜才和自己歡纏綿瘋狂到午夜之後,就連早上出門前都好好調情甚至足鞋了一發的魅惑女人從近在咫尺的距離上排除出腦海。

現在的大腦中,工作反而成了雜思。

雖說出門前的確以極具創意而極盡靡的方式發洩了慾望,但男人似乎低估了自己的能力和慾念,甚至記不清前夜的媾中自己噴出了多少濃稠的華,只記得那離開前都沒來得及收拾的滿狼藉和甦醒後沐浴時清理掉的歡愛痕跡,娜就足矣證明在這短暫的時間中熾熱槍下懸掛著的兩顆碩大丸在身體燥熱的時間裡孜孜不倦地生產了多少濃厚到一發入魂足以讓普通女輕易懷孕的超濃,然而就算再加上今天早上理應還沒完全恢復過來便要紓解慾望而緊急釋放的那一發,才過了小半個上午就再度發硬發燙的也顯得過於不知收斂了。

如果不做點什麼的話……

不,如果真的開始思考要做點什麼的話,才是真的糟糕了。

工作的辦公室可不是本寧頓的閨房那樣私密而無所顧忌的地方,說不上什麼時候那些出港的艦隊就會風塵僕僕地返回並遞上一些新的報告,又或者關於港區的建設和運營的某些問題被相關的負責人送上文件要求斷絕這樣的事會時不時發生,光是雄荷爾蒙那濃烈的氣味就絕不能允許在這間辦公室裡蔓延開來。

可是……一旦思維觸及到了,想要做些什麼的時候,事情就已經很難挽回了。

男人開始有點後悔自己早上出門前臨時做的最為大膽的決定,但他也更加震驚於昨夜笫間歡愛時所說出的羞人情話,竟然真的被本寧頓認可並當做承諾而踐行了,這麼說來豈不是……不管什麼時候,自己都能……假借懲罰之名對她做些什麼?

話說回來,就是這樣不留痕跡的胡思亂想時所停滯的思考與鋼筆,已經讓心思縝密並時不時將目光投向司令官的秘書艦察覺到他狀態相比往大有不同的事實了。

「唔……沒什麼,只是稍微有點煩躁,也許……是昨天沒休息好吧。」

「這樣麼,請稍等片刻,我想您大概需要一杯咖啡來提提神。」

她向來這樣自顧自地替他做決定,對於一個在常餐飲選擇上有著輕微強迫症的人來說,直接烹飪完送到嘴邊的美食自然是絕佳的饋贈,但倘若送來的是什麼沒有削皮的水果或者是需要自己動手處理的堅果什麼的,他的說辭就要變成「暫時不是很想進食」或者「對這種食物興趣不大」了。

「嗒——嗒——」

比往更加清脆的鞋跟點地聲顯得尤為神,存在也異樣的高,就是這樣的聲音所傳遞出的細節,再度讓男人的思緒亂了起來。

有穿著自己昨贈送的禮物,這點還是蠻叫人欣的,那種付出有所反饋的覺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一種寬。在這種叫人舒適的覺以外,就只剩下男人細緻入微思考後萌發的慾念了。

他開始有點後悔,昨夜的初體驗,自己只顧著囫圇棗,雖然憑藉著大概是天賦又或者初生牛犢不怕虎的神算是在雄與雌的對抗中贏了下來,但是本寧頓的身體所具備的那些超凡脫俗的美,顯然不是重點關照著包裙下兩個已經品嚐過數次的窟那麼簡單的事情。

就比如昨夜在身後玩著本寧頓肥美翹時,那對修長玉潤的雙腿和緻玲瓏的玉足同樣帶給男人不小的享受,只不過那時候慾念正旺,比起立刻撫,其他欣賞和褻玩都顯得沒那麼重要,也正是那時,自己親自將那雙高跟鞋從她的美足上脫下時,足弓、足背、足趾所勾勒出的令人嘆息的曲線才真正地被近距離欣賞到。

而今天,本寧頓一反常態地在正常工作時穿上了這雙就算是對於走臺模特來說也相當具有挑戰的高跟鞋,在辦公室內所引起的氣場質變,也讓這份獨屬於男人的養眼體驗更上一層樓。

當然,比起視覺享受,現在更加致命的,是妄想層面上的享受,又或者說那不是妄想,而是心知肚明的事實。

不管是出門後風姿綽約的步態,還是在辦公室裡來回翻閱文件拿去用具的踱步,也包括了現在走向咖啡機打算替自己提提神的小碎步,每一聲高跟鞋跟與大理石地面或是木質地板碰撞瞬間所發出的悅耳脆響,都在男人的心絃上敲出刺的音符。

啊啊……

那雙通體純白,綴著燙金邊蝴蝶結花飾的高跟鞋,所承載著的,可不僅僅只有本寧頓那對叫人想要抓在手中把玩的玉足,還有自己在短短几個小時前褻瀆著進去了,滿滿的濃白濁。

「您的咖啡,今天的工作並不很輕鬆,雖然我很願意替您代勞絕大部分工作,但至少還請在辦公室內保持身為司令官應有的姿態,可以麼?」

本寧頓刻意壓低了聲音,讓自己在工作時間那招牌的冰冷語調滲入男人已經被慾炙烤得有些飄飄然的神經裡,一針見血地指出了他雜亂的心緒。

「啊……當然。」

他仰頭,幾口喝乾溫度剛剛好的咖啡,既不冷,也不熱,就好像預先知道有人會在這個時間點飲下它一般。

「如果您能夠展現出應有的風度去忍耐的話……也許會有更多的獎勵。」

推門而出前,本寧頓悠悠然飄了一個飛吻。

無論本寧頓在私密的環境中所表現出的靡有多麼叫雄慾火難耐,但是作為秘書艦,她的工作又是極為稱職且嚴肅的。

在男人沉湎於溫柔鄉中,於工作時間想入非非,滿腦子桃妄念時,這位同時自己調教開發著與菊,足底踩著褻瀆的粘稠,子宮與後庭中還灌著滿滿當當的,成嫵媚,大方的秘書艦小姐,在自己職責範圍內的任何一件細緻入微的小事上,都依然沒有犯哪怕吹求疵的一點小錯誤,相比起某位在辦公桌後不知作何想法總是走神發呆還一直用控制不住的眼神直勾勾盯住秘書艦看的男人來說,實在是過於卓越了。

只不過,既然有了所謂的「獎勵」的保證,那麼為此稍微認真一點也不是不行,但能夠讓男人真正調整呼節奏重新應付起工作的,既不是那杯心調製在絕佳溫度的苦澀咖啡,也不是那個離別之前叫人想入非非的獎勵諾言,而是,本寧頓從這個房間的脫身。

那真是一步絕妙的棋,男人心想。

無數慾念經由大腦蔓延向全身之後,他清楚得意識到,自己是絕對沒有任何辦法在本寧頓只在自己數米遠的距離上將她作為雜念排除掉的,唯有暫時的分開才能讓他停止這種妄想。

他推開辦公室的窗戶,讓動的空氣帶走房間裡屬於她的氣味,也讓吹進來的冷風狠狠地使大腦清醒起來。

夜歸的鴛鴦不是鴛鴦,而是浴火的不死鳥,他們所沐浴著的浴火,也不知會讓他們重生,還是焚身。

當下班前的一刻鐘,那消失了大半的女人終於再度出現在眼前,並且附身湊到耳邊留下了前往她住處的邀約時,那份被承諾過的獎勵也就意味著將要被兌現。

匆忙,而急不可耐,雙手按壓在本寧頓酥的正中央,手指自在愜意地彎曲抓握,像是在確認著這對豐滿袋的彈一樣,有意放縱著對力道的控制,以毫無憐香惜玉的態度將指尖陷入到豐滿到實在過了頭的柔軟中,也將恰到好處的疼痛傳遞到身下女人的腦海中,故意無視那對娟秀娥眉蹙起的惹憐彎弧,貪婪地附身,溫柔又霸道地銜住玫紅首細細起來。

「唔——嗯嗯……❤」

溼熱的魅惑息吐,催促著男人繼續這褻瀆的遊戲。

他而輕掐另一側首,加重著指尖掐的力道來製造痛覺,又用著的舌侍奉以溫柔的節奏和力道持續著,讓本寧頓的雙懸滯在快與痛苦的矛盾中,又在兩種觸快要扭曲時換,讓焦渴的燥熱水到渠成地侵佔這具豐美的體。

「所以,今天是偷偷跑到什麼地方去自了?」

男人坐起身來,大著膽子將本寧頓被尖後便綿柔無骨的香軀,扶起倚靠在自己懷中,完全赤的上半身靜靜沐浴在與昨一樣動人的月中,充滿著魅惑的眉眼,以極致的反差襯托著大理石雕刻般白皙體。

他從一旁堆放整齊的具中拿出似乎從未被使用過的小夾子,穿過美人腋下,伸向那對柔白皙的巨尖端。

隨意了大塊雪白的麵糰後,雄的大手捏著那枚包裹著親膚材質的軟夾子,從峰的山處向上攀登,一路緩慢而極盡耐心地炫耀著手中的具,將具由內而外散發著的征服慾望揮灑至房表面,而不消多時便無力癱軟的御姐也在這等一寸不放的褻瀆玩下,於男人的懷中輕輕扭動起肢,彷彿在渴求著什麼似的。

「嗯~啊……」

她眉宇輕皺出些許苦悶的意味,齒微張,吐更加清晰而炙熱的呻聲,也堅持著將抗議的話語說了出來。

「我可,嗯、不是您那樣蟲上腦的變態、工作時間、怎麼會自呢❤倒是您,如果不是——」

男人一面享受著懷中女人似有若無的柔弱反抗,一面耐心地用夾子反覆夾那對柔軟的尖端,試圖用撥的小動作將情慾滲透進殷紅的暈中,勾起這具曼妙嬌軀巨深處的火熱慾望。

這種手法的效果是顯而易見的,沒幾分鐘男人就眼睜睜看著本寧頓象徵抗拒的本能掙扎,一點點便成慾念燎心的渴求舞動。

「既然你這樣說了,那麼,就給你工作時的認真負責一點獎勵吧……」

已經與「溫柔」、「謹慎」一類的紳士做派徹底偏離,看著懷中那位柳肢酥軟擺動,被自己的行刺得氣吁吁的金法女郎,刻印在雄基因深處的施衝動已經完全無法抑制了。

「相信本寧頓小姐下個休息也一樣很有閒暇吧。」

他幾乎緊貼著女人的耳沿,將魔鬼的低語灌注進了本寧頓的腦海中,叫她無力思考,更不消說拒絕。

毒蛇般靈活的手指緩緩攀上那對柔膩的高聳雪峰,指腹與暈的親密摩擦之間混入了黏膩的第三者,來自本寧頓自己私處恥丘蔓延的水被男人沾在指尖塗抹於雪峰上,溼黏的聲響在僅有女嘶啞媚叫的閨房中顯得更加靡。

從工作的第一天到下個休息,並不漫長,也說不上短暫,但指尖能夠玩著這樣一對嬌媚尖,想必不管什麼時間都會變得短暫而充滿情吧。

而後的那個休息,再度與短短數前還刻意保持著距離互相試探的男牽手親暱地走在街頭漫步時,本寧頓的臉卻並不如預料中那樣嬌羞和幸福,反倒是透出一股從未有過的焦躁和慍怒。

「如此捉我……對您來說很有趣麼?」

「這樣的事情居然能夠被稱作是捉麼?聽起來真叫人遺憾啊。」

男人聳了聳肩,一副雲淡風輕的輕鬆模樣。

短短數間,那個言行舉止都極具侵略女人,就在自己高的天賦與技巧面前淪為了承歡的愛娃娃,而那個不管怎麼想都只不過是笫間玩時求饒話語的【懲罰】,卻成了自已肆意施以玩行徑的好用藉口,偏偏本寧頓本人對那個其實無所謂的承諾無比固執,只要是以懲罰之名施行,不管是什麼比起自己用擴張道具調教私處還要更加放蕩羞恥的行,自己都只會照做不誤。

然而這一次的約會,男人所想出的所謂妙招,卻實實在在地讓本寧頓到了煩悶。

一身清涼的裙裝下,本寧頓並沒有像前幾那樣被著雪峰,也沒有被奇怪的被稱作【陰蒂泵】的絕妙附住因長期自保持充血興奮因而尤為腫脹的花蒂,恰恰相反,今天本寧頓的身體幾乎可以說是優雅純潔,因為這位早已習慣了以誇張大小的具自我開發擴張調教的女御姐,今天所接受的懲罰的內容是,不準使用任何玩具。

當那種下體被填滿的充實已經成為常的時候,本寧頓早就習慣了被碩大的異物頂著下體行走的覺了,她無比依賴那樣背德的滿足,也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失去這種覺,哪怕是與男人有了歡愛之後,也不曾放棄過這種行為。

但是今天……

飄逸的裙裝下,自己素來以開檔黑絲褲襪所暴出的恥丘,極為不習慣地被一段布料包裹了起來,儘管這身出於本寧頓衣櫃中的收藏同樣是諸多情趣內衣款式中的一個,但哪怕是極為暴的內褲,許久未曾品嚐過的下體被包覆掩蓋的覺還是讓本寧頓極為不適。

當然,比起這些不值一提的難受,最叫本寧頓心神不寧甚至步履都紊亂的,還是那已經習慣了碩大偽具與的,此刻正飢渴不已的小與菊蕾。

為了讓本寧頓適應這種前所未有的空虛寂寞,男人為自己的約會女伴貼心地選擇了一條珍珠內褲——那可不是什麼綴著昂貴珍珠裝飾的正經內衣,而是在私處襠部剪除缺口後,由一串顆粒圓潤飽滿的珍珠取而代之的,自用內衣。

對於本寧頓的需求來說,這種奇妙的設計大概是準擊中痛點了,然而習慣了將具沒入體內充實的本寧頓,對這種緊緊依附於股間下,隨著兩條玉腿不斷邁動而彼此碰撞,繞著穿心而過的細線轉動著的珍珠顆粒,卻並沒有到多麼愉悅的放鬆與舒適。就算是緊貼著紅處與幾乎是硬入肥潤縫間的那兩顆位置絕妙的珍珠,因飢渴的深處動而被半入兩中所產生的撫,對於本寧頓來說也不過是隔靴搔癢罷了。

而最最重要的是,處於約會當中的本寧頓,沒有哪絲毫機會,去扯斷那珍珠串兒,將顆粒飽滿珍珠一顆顆中聊以藉,甚至連藉口如廁去在私密的衛生間中偷偷將藏在小包中備用的具放入下體這種事情都做不到。

「時間這麼早,不如喝杯咖啡吧?」

男人紳士地邀請他的女伴,眉眼間閃爍過難以抑制的佔有與征服

對於這個再平常不過的邀請,本寧頓深深了一口氣,來平復心中的不安與躁動,然後以艱難而微弱的嗓音低聲附和。

隨著兩人離那家故事發生的咖啡廳越來越近,本寧頓也越發到,自己下體處那個從未想到過還能舒服起來的地方,道,在那脆弱壁中突兀地佔據了一席之地的,一不知由多少枚細小圓球組成了道拉珠,將會成為這杯咖啡後,自己這約會一整天,乃至以後無數時光中咋,也無法擺脫的具。

也許,收藏了無數情趣內衣,自願用道具擴張調教自己,甚至不惜以靡身姿主動邀約男人約會而投懷送抱的本寧頓,本就是一位生蕩的女人,可那種事,又有什麼關係呢?

她舉杯,與自己所認可的,選中的……愛慕的男人一起,喝下了那杯咖啡。

也將自己的幸福,穩穩的落進了心底。

Theend。

最近评论

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