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印天使】(第二部)(82)【作者:房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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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房東

字數:9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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瞇起眼睛的,突然說:「明,我有一個秘密。」

明抬起頭,很快補充:「這件事,泠應該曉得,其他人還不知道。」又一次,她把嘴巴貼嚮明的左耳,「我,即便是在短時間內連續高兩次,也不會融化。

明睜大雙眼,繼續說:「當然,這是有原因的;明可以放心,剛才我提到的現象,不是什麼初期設計的差異。」

曉得,這樣講只會讓明更搞不清楚。

過不到幾秒,鬍鬚豎直的,再次開口:「確實,身為第一個觸手生物的我,在許多方面,都與較晚出生的觸手生物有很多相異之處;這部分,主要是取決自凡諾的喜好、技術純度和當下設定的挑戰目標等。而我接下來要講的故事,在其他觸手生物身上也有可能發生。」

輕咳一聲,說:「嗯──這說來實在有些不好意思,過去的我,曾不小心把凡諾放在櫃子裡的一些藥給當成甜食吃掉。」

從頭到尾,都沒有結巴;語氣平凡、非常順暢,音量也剛剛好,可這故事實在是太蠢了。

把重點一口氣說完,想,反而突顯之中的荒誕;現在,她不過是回想起自己打開櫃子時的畫面,耳朵和尾巴皆下垂;腹深處也有種癢到發酸的覺,好像有髮逆著生長;這類不適,純粹是來自於煩惱,可無法和結合。

若能娛樂明,倒也不錯;想到這裡,繼續說:「那些藥丸看來沒有非常特別,就是一顆白的球狀物,比乒乓球稍小一些;聞起來實不像驅蟲的,質也不同於黏土或肥皂。我在盯著它許久後,試著兩口;比茴香子糖還甜,還有種茉莉花般的香氣;接著,我便整顆吃下去。

承認,自己沒怎麼用大腦,簡直像小孩子一般。而那時的她,的確也非常年輕。

以為,明在聽完剛才的段落後後,會笑到飆淚;然而,後者只是目瞪口呆。

可能要再過至少兩分鐘,明才能從驚訝中恢復;這樣也好玩的,想,鬍鬚翹起。

明雙眼圓睜、嘴巴微開的樣子,看來也是非常有趣;雖然連一句吐槽都沒有,覺是有些怪怪的;可明靜靜的聽,也能夠很快講完:「當下,我沒有太大的反應;既未覺得難受,也沒有行為失控;這事雖發生在我和貝林達接觸之前,但基本上,這不是我接觸貝林達的原因。」

連主要原因都稱不上,想,繼續說:「我在吃下藥後,不僅絲毫不動,連一點身體發熱的覺都沒有;事實上,要過了好幾天後,我才從凡諾口中得知那顆藥的用途。起初,我以為是身體的抗毒能力太好了,才沒有發揮任何藥效;可實際上,這種藥反而啟動我們身體的另一種特殊機制。」

「不會融化?」明問,而馬上回:「更正確的說,是我不知道還要高多少次,才能令藥效徹底消失;藥物的化學成分都已經代謝光了,效果卻還是存在;顯然我的細胞對此具有記憶,算是蠻有趣的設計。」

帶有惡作劇的彩,又好像有更多正經考量;起先,他們的身體會在兩次高後融化,看來是接收大量術能後的必然結果;絲和泥都這麼認為,但這一切更像是凡諾顧慮到餵養者的健康,所設計的保險機制;這種推論更有說服力,明想,馬上問:「一但確定餵養者能承受那樣的生活後,你們就能夠視情況,把那個設計給暫時解除?」

「沒錯,」說,使勁點一下頭,「在多數時,凡諾看來是個不懂情趣的人。然而,那終究只是他對待自己,和回應其他人的方式;在設計我們時,他大部分的考量都在常識範圍內。那些離開地球的召喚術士,當初應該也是看上這一點,才會要他幫忙出力。」

以上訊息,稍微有顛覆凡諾在明心目中的印象;而不過是多提供了一個選項,終究不會改變凡諾對觸手生物疏於照顧,又給他們帶來許多不便的事實。

垂下耳朵的,繼續說:「這樣的設計,也多少能限制我們的慾望。至於我究竟是在何時、又是怎麼樣的情形下發現的,就以後再說吧。」

明點一下頭,把眉壓低。過約五秒後,她下一大口口水,問:「那種藥,還有嗎?」

「我做得出來。」說,耳朵稍微往兩旁翻動,「凡諾留下的相關資料,我有抄寫一份。」

接下來,瞇起眼睛,問:「明,你想讓其他觸手生物也服用?」

「不,我沒──」明說,把頭往左偏,「剛、剛才,我純粹只是有些好奇。」已經超過十秒了,她都沒著的眼睛,覺就是不太老實。

在過約一分鐘後,應該就會換下個話題;這很自然,也很合理,可好像不太對;因為不久前,明一直要坦承;如今,就算是為了營造情趣,也不應該輕易迴避觸手生物的問題;對觸手生物是什麼樣的標準,應該也要用同樣的標準來要求自己;這不僅是身為餵養者,也是身為一個合格的愛人、朋友,所該做的事

皺一下眉頭的明,深一口氣,說:「的確,我希望絲能夠連續高三次,還躺在我的懷中;別誤會,我沒打算接著和她做更多次;我只是希望,她能夠接著和我聊天,或者,我們長時間彼此凝視。」

又過約五秒後,明在的瞪視下,小聲承認:「她們全身癱軟,爭相逃離室的畫面,是有在我的腦中出現至少半秒;但──我才不會待自己喜歡的對象!也知道,我只是想想而已。」

眉頭緊皺的,伸出左手食指,慢慢搔自己的臉頰。雖然,她出帶有譴責意味的眼神,看起來卻不怎麼嚴肅;眼尾和嘴角都帶有豆子般的圓弧,嘻鬧的意味濃厚;同時,她這種居高臨下的角度,又會出大量眼白

看來更加好笑,明想,讓緊張大大減少;一點也不驚悚,而不久前的,即使在開玩笑時也沒這麼像個布娃娃。

當然,現在的,還是非常的有魄力;即便是在缺少術能時,她的髮質也不是隨便一頭動物能比的;狼、熊和獅子,都無法擁有這般充滿生命力的光澤;畢竟是由觸手構成的,隨時都能像波般移動;那究竟是哪裡變了呢?不只是眼神,還包括動作和語氣;和絲重疊嗎?明想,就算是絲,好像也沒這麼誇張。

突然,開口:「明啊。」瞇起眼睛的她,耳朵豎得非常直,「就算我們吃下一整顆──或者更多──,也無法保證我們不會在你的懷中昏過去喔。」

「啥?」明問,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雖然她早就聽懂了,卻還是假裝自己在狀況外。

低下頭的,難掩笑意的說:「依據我的觀察,明的功夫之強,絲和泥早就難以招架了。真不愧是餵養者大人,居然──」

「這、這才不是──」

「事到如今,還這麼謙虛啊。」說,鬍鬚微微顫抖。眉頭輕皺的明,在把頭往左偏的同時,鼻樑和頸子都發紅、冒汗。

的分析,明即便不得不承認,也想盡可能的把責任給推得越遠越好;主要還是為了營造情趣,認真的成分偏少。而無論明想怪罪的是哪個觸手生物,都會讓更加興奮。

過不倒幾秒,沒等明開口,就將她的兩邊房都給握住;先以爪子搔暈,在用掌心附近墊夾頭下緣。

閉緊雙眼的明,呼變得急促。一下自己的鼻子,說:「除早就摸我們身上的多數帶,餵養者大人還和絲研究出一堆新的招式──」

「噫咿──!」明大叫,使勁咬牙。兩人的對話才中斷不到兩秒,又接著說:「我們推薦的玩法,明很快駕輕就,好像還在之後,又多出不少新的花樣喔。」

明閉緊雙眼、使勁咬牙;把嘴角抬高到極限的,繼續說:「絲和泥首當其衝,畢竟,她們是最早和明發生關係的觸手生物,又是一對姊妹。」

比起「發生關係」,「姊妹」這個關鍵字更能讓明的陰蒂和頭都硬到發疼。在使勁嗅聞過她的頸子、左耳背與後腦杓後,繼續說:「明也真是的,說什麼要幫忙合好,實際上不過就是想要把絲和泥都給同時帶上嘛。」

就在明剛開口,想試著辯解時,搶先提醒:「你可不能把『實現絲的夢想』給當成是藉口喔。」

果然,瞞不過;既然如此,明想,就講實話吧:「對,我無可否認。最近,我是想盡辦法把她們湊在一起,就怕自己做得太過分──」

「我覺得就目前看來,明處理得剛剛好。」說,鬍鬚微微往上卷,「絲高興得很,這不用說;泥雖然看來有些困擾,但在許多時後都是裝的。她們興奮的點看似有別,實際上都差不多。服侍餵養者大人,被餵養者大人疼愛;只要能享受到這兩件事,身為觸手生物的我們,還有什麼好挑剔的呢?」

下一大口口水的,讓兩隻觸手去舐明的腳底。

早在塊自地面展開時,後就接上兩隻次要觸手。明本沒發現,還被突如其來的溼軟觸給嚇到叫出來。

腳底也是帶,想,呼出一大口氣;在進入二十一後,絕大多數的人,好像都認為此處只適用於惡作劇;他們怎樣也料不到,這種搔癢,足以讓人從股到陰蒂都顫動;說帶有兒童風格,其實沒那麼純粹。

果然,明不僅四肢伸直,陰道也使勁;位於子宮口附近,不少由水混合而成的泡沫,都被擠壓至破裂;「嘶哩」、「囌啵」等聲響,讓邊聽邊口水。

光是左擁右抱還不夠,明想,自己的對象最好還是一對姊妹;在得知絲和泥有血緣關係後,心中就老有一團黑影在張牙舞爪;把她們都給髒,才配稱得上是真正的佔有!這會是一種病嗎?要把別人家的雙胞胎給吃得一乾二淨,才會覺得自己的人生無憾,這種基因傾向本連聽都沒聽過啊!

所幸,明不常對自己的親姊姊興起這類念頭。

雖然明也曾懷疑,若沒有在一旁看著,自己極有可能濫用觸手生物的能力,做出更多不道德的事情來。

只是,明在面對人類時,可難有從臉頰、耳到額頭都發燙的覺;這樣的她,若是真的對親姊姊出手了,事後只會覺得自己不該被生下來。

而既然曉得這種罪惡會帶來多大的痛苦,就更不該讓絲和泥去承受啊!想到這裡,明也不得承認,自己真的很下;無論是做為愛人或餵養者,都表現得極為糟糕、離譜。

抬高左邊嘴角的,繼續說:「至於泠,雖然牠看來非常強壯,可一直到最近,他才把身上的大半甲殼都脫下來。他的防禦能力還維持在一定的水平之上,這部分我們可以放心。只是,現在他的全身上下,對於的耐受度極為有限。明若完全不保留實力,他可能光是高一次,就會全身癱軟。接著,他除了雙眼變得極為黯淡外,還會在不到十秒內就進入夢鄉。」

明不認為自己有那麼厲害,但所描述的景象,遲早會發生。

伸長脖子的,輕咬明的左耳,繼續說:「總有一天,我也會被餵養者大人給乾的吧。」

現在,餵養者一詞除一些正面的含意之外,也是令觸手生物到畏懼的存在。

明輕輕敲打的雙膝,表示抗議。後者強忍笑意,繼續說:「原本,我是打算晚一點再告訴你的。若餵養者大人做愛的次數變得更加頻繁,會有礙健康。」

語氣變得正經些的,強調:「那種藥,我們絕不會對明使用的。」

這項原則,明想,絲曾提到過。然而,一改先前的作風,不提過去,只強調現在:「反正,明也不需要嘛。」

說完,她摟著明的背;尾巴「啪唰」、「啦吧」的,拍擊明的小腿。

曲起耳朵的,一邊舐明的口,一邊笑著說:「這麼容易發情的身體,實在是──」

「我、我也只會對你們發情而已!」明大聲強調,還握緊雙拳。在距離她們不遠處的一棵樹上,有幾隻野鳥被嚇到飛走。

「我好高興。」笑著說,以口和鎖骨磨蹭明的肚子和房;極為柔軟的髮,表面微涼、氣味豐富;在這之下,是結實又富有彈的肌;被溫潤的脈動包圍,配上那層比麵團還要粉的肌膚,構成許多暢但不失豐富的線條;與壯、突出的骨骼一起,緊貼明的頸子以下、肚臍以上;配上適當的呼節奏,讓這一切都顯得更加緻密與多層次;時而上下,時而左右;按壓、劃圈,不僅會使溫度改變,也使氣味散得更開。

血管本身的張力,與底下血速,多少會在這過程中變得難以掌握;兩人的味道,更是常彼此掩蓋;儘管有許多細節變得模糊,但這整體的覺,仍足以用奢華來形容,讓明忘記叫,甚至忘記口水。

「可是啊,」說,尾巴慢慢搖晃,「明還是個學生,竟然一大早就如此,看不出昨天那麼晚睡呢。」

又一次,瞞著明的爸媽;這是沒辦法的,想,而瞞著絲、泥和泠,覺更像是在做壞事。對此,到很興奮,卻想把責任都推給明。

當然,不是認真的。僅只是一時好玩,她想,鼻孔擴大一點。

下一秒,就以右臉頰磨蹭明的額頭,問:「這樣,是不是有點不太應該啊?」

「都、都是害的!」明說,咬著牙。很難得的,她沒把責任推給絲;因為,現在的主角是

除強調責任歸屬外,明還準備坦承更多細節;比起複習不久前的段落,她更想回憶初次失戀時的情形:「在出現之前,我、我就,曾在浴缸裡,幻想自己能抱著一隻大狗──」

又一次,明為表現得含蓄些,而沒把話說完;即便有過先前的對話,卻仍想有所保留。

明把下巴壓在的雙間,說:「基本上,我腦中所想的內容,可不會只是嘻鬧而已;所以,在第一次見到的時候,我有種美夢成真的覺。」

然而,承認自己曾拿其他的大型犬幻想過,還是會讓明有不少罪惡;這種對話,真的是非常糟糕。先前,她是主動要求談到過往;在密集談的同時,又釋出足夠的善意,確實有助於驅散煩憂。

這可不表示,以其他生物為對象的幻想,能夠輕易融入他們的輕熱過程中;沒有足夠的證據顯示,會為此到興奮;她在聽完後,若只覺得非常噁心,確實會讓明大受打擊。

先前,絲之所以不想在短時間之內告知明太多真相,就是擔心這一點;若是沒有做好準備,對方可能會在聽完後,就臉蒼白、冷汗直。若是讓慾急速降低,那等待在明面前的,將是長久佔據腹等處的陰寒。那種尷尬,可能會讓她們一連好幾天都無法面對彼此。

儘管就先前的對話看來,明和都不太可能成為這類故事中的主角。

事實上,現在不僅主要觸手硬到發疼,還溢出一點;有那麼一瞬間,她以為自己的下半身快要失去知覺;若勉強壓抑充血,頭又會有些暈。

剛才的話,想,可不得了。耳朵發紅的她,直接問:「絲和泥知道嗎?」

「我只讓知道。」明說,深一大口氣,「其他人,本連聽都沒聽過。」現在,她們之間有專屬的秘密。

還是明主動建立的,想,覺非常漫。雖然──除了以外的──觸手生物都曾想像過類似的情形,畢竟明很快就接受他們,而「曾有誇張的幻想」便是最好的解釋。

「所以──」慢慢呼一口氣,問:「和我做愛時的諸多細節,明真的在腦中預習過囉?」

眉頭輕皺的明,慢慢點頭。她閉緊雙眼,不看的眼睛。

伸長脖子的,以下巴輕壓明的鼻樑,問:「明平時很常玩這種想像遊戲嗎?」

沒錯,明想,還是從很小的時候就開始;前後加起來,一定超過和他們做愛的次數──這種話,她怎樣也沒法說出口。早已猜到真相的,尾巴又迅速搖晃。

很顯然的,沒怎麼反;知道她現在非常開心,明中的大石頭終於放下。

差一點,明就會因為羞愧而下淚來。她在深一口氣後,又顫抖近五秒。

面對的視線,明先瞇起眼睛,再問:「真的沒問題嗎?」

「嗯?」應一聲,頭略往右歪。

過約兩秒後,明又再次開口:「在聽完剛才的話後,不會覺得我很噁心嗎?」

「才不會呢。」說,吐出舌頭,「只要明不覺得我噁心就好了。」

下一秒,的耳朵、鬍鬚和嘴角一起下垂。她呼一口氣,說:「畢竟,我和尋常的犬科動物還是差太多了。」

「放、放心啦。」明笑著說,稍微提高音量,「我沒辦法和以外的犬──」可這樣講,好像她真的在遇到之前,曾考慮以其他的狗為配對象似的。

應該不曾真的誤解,明想,滿臉通紅。反正,從剛才開始,焦點一直都在的身上;沒打算一下顧慮太多的明,再次強調:「因為,是這麼的可愛!」她不確定是否習慣這種形容,儘管從目前看來,後者早就期待能得到這類讚美。

也許,會因為太過意外,而懷疑明在說謊。

明認為,自己的表情、修辭和語氣都不夠成;是缺少社會經驗的緣故,而這樣,實在很難讓一個年長者認為她的話有多誠懇。不過,她很快就發現,自己又多慮了;從剛才到現在,正是因為被她連續命中紅心,才沒一直都沒開口。

耳朵豎直的,從頸子到膝蓋都一直在顫抖。她在腦中提醒自己,必須得維持鎮定,不然,她極有可能會抱著明又跑又跳的;那樣很刺,可對孕婦不好。

眼下的行為是否合乎自己的年紀,已不是最煩惱的問題。正當她忙著把慾火給壓抑在腹深處時,明再次開口:「在許多時候,我一聞到的氣味,就會全身發燙。」她輕抓的右手掌,說:「,我愛你。即便再高十次,我還是想被你抱在懷中;這種強烈的渴望,不僅會在口燃燒,還會很就快席捲陰道、子宮、卵巢,甚至脊髓。

明在下一大口口水後,繼續說:「即使我努力使呼回穩,這種搔癢的覺,還是會自細孔溢出;這些熱極為濃厚,又在深處紮,卻還稍嫌不夠;顯然,只有,才能徹底填補;所以──」

明閉上雙眼,說:「讓我浸泡在你的池裡,這樣我就能從裡到外,都被你的種子填滿。」

只要不會給帶來太多負擔的話,明想,這段應該不需要補充。

在聽完後,體溫又再次上升;要是她沒有及時深呼,可能真的會昏過去。先前,她曾以填滿明的子宮;那時的畫面、觸、聲響和味道等,她們都記得很清楚。

然而,當時的,沒有太多漫的想法。除是為了追求刺外,主要也是為了看看明的反應;餵養者在面對這種花樣時若顯得有些勉強,往後他們就該做得更溫和一些;必要的話,想,得減少做愛次數。

由於非常緊張,承認,自己當時並沒有專注在享樂上;而在對明有了更多認識之後,一些更為基礎的慾望自然是會變得更加強烈、純粹。

再過約半個月的時間,明就會把產下。搞不好,真的會搶在絲之前,把明的子宮內給再次染白。當然,前提是別給明帶來太多負擔;身為長輩,卻表現得比年輕人還要來得積極,想,這在道德上好像有些說不過去。

要是做這些事的次數比絲還要來得多,一定會被吐槽的。

光想,就已到極為慚愧。即便那些情況還不見得會發生,卻已經讓她有種快掉光的覺。最近,她也很期待被泠說教;後者是非常乖巧的孩子,當前者──還是個領袖──墮落的時候,他是絕不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然而,有時也會發現,自己其實本沒打算要好好反省;她不過是想在下次和明親熱前,先收集一些配菜。

最年長的觸手生物,居然把「佔有餵養者」、「看其他人緊張」與「要大家譴責自己」當成是一大樂趣,聽起來實在很差勁;瞇起雙眼的,無視良心的勸告;這時,她反而把焦點轉移至明的身上,說:「剛才那些話──竟然是出自一個未滿十八歲的女孩之口,真教我不敢相信。」

明聽完,羞到大聲尖叫。曲起雙臂的她,看來像是要把的嘴給撥到一邊。

然而,又過約兩秒後,明只是用雙手蓋住自己的臉頰;過程中,她的手背除碰到額頭外,也曾擦過耳朵、頸子、眼頭、眼尾和下巴。很快的,她抹去臉上的汗水和淚珠;配上一點鼻子的聲音,好像是受到多大的打擊。

才沒這麼嚴重,曉得,尾巴使勁搖晃。

明也是為了不讓氣氛變調,才故意演得有些差勁;有超過十秒,她只是隨意揮動雙手;掙扎的覺一直不多,倒很像是在打信號。

然而,為了趣味,兩人都很融入氣氛。

明在緊閉雙之後,令自己的呼聲變尖;聽起來有些像是哽咽,也有那麼一點小孩使子的味道。

垂下鬍鬚的,連耳朵都直不起來;好像在看到那些很假的演出後,就真到有些罪惡。

接著,伸長舌頭,使勁舐明的左手掌;先以舌尖對著手掌心上下來回,再以舌底磨蹭掌腹;雖然沒用上牙齒,卻仍像是要把整隻手都給含到嘴裡。

不要幾秒,明連手腕和指縫都到溫暖。差一點,她又要笑出來。

先前的話,明若真的不喜歡聽,想,正常的選項,應是閉緊雙眼,再摀住耳朵;現在,明不僅聽得一清二楚,上下眼臉也沒有徹底合在一起;很顯然的,剛才的話,非常合明的胃口。

明一邊注意自己的呼節奏,一邊移動左手五指。此刻,除了不怎麼憂鬱外,眼神也多了幾分侵略彩;極為難得,很符合明的期待;要觀察個仔細,最好連一秒也不錯過。

在這同時,明也很注意自己的眉頭和嘴角;可以皺起和垂下,但別太用力,否則會很不好看。

看到明因到羞恥而偏過頭,又開心到猛搖尾巴。

於此同時,也有些擔心,再這樣玩下去會造成反效果。然而,明身上的許多細節,都透出:現在的氣氛仍是非常歡樂,甚至比前幾分鐘還要來得輕鬆。

在雙方都有更多共識後,一些項目的口味必定加重,而非增加緊張;理解這一點後,想,是可以徹底放心了。晃一下兩邊耳朵的她,繼續說:「明不久前才高過呢,現在,居然還這麼飢渴。」

不甘心老被壓著打,明立刻回應:「沒辦法嘛,人家,早在第一次見到時,腦中就浮出不少的念頭。」

耳朵豎直的,在深一口氣後,問:「為什麼呢?」覺是很不錯的展開,她希望明能說得更詳細。

該述說自己現在對受,還是要再次複習第兩人一次見面時的情形?此外,在描述一些較細微的項目時,應該使用富華麗詞藻的形容,還是要儘量簡潔?一時之間,明實在沒有什麼點子。

又過約三秒後,稍微垂下兩邊眉的明,乾脆直說:「因為──不僅可愛,也非常啊!」

有好長一段時間,明都是這麼想的;無論在此刻,還是第一次見面時。

聽完了,表情依舊正經;那雙灰藍的眼睛,不存在一絲震顫;有超過半秒,好像不只是風,連時間停也瞬間停止了。

現在的,如同雕像;還不是塑膠或木頭,而是金屬材質的,明想,輕咬雙;筆直的鬍鬚,平貼地面的尾巴;閉緊嘴巴的,一直沒說話。

才不過幾秒,氣氛就變得緊張許多。然而,一直都有在仔細觀察的明,卻不怎麼擔心;她甚至可以確定,這種看似冷場的靜止現象,僅限於一開始。

果然,又一次,的體溫迅速上升;由於爪子和墊都貼著地面,讓她的心跳自地面下傳開;體表的脈動沒這麼強烈,顯然是壓抑導致的;接著,過不到五秒,全身上下的髮都呈波狀起伏;彷彿有大風在身上吹,也許還混著豆大的雨珠。然而實際上,從剛才到現在,公園內幾乎是一點風也沒有。

努力控制面部和尾巴等處的反應,想,會導致興奮之情以全身上下的多數髮來展現。其實,把脈動限制在幾個極不顯眼的部位,會令腹等處的壓力急速提升;不是個舒服的過程,既然如此,為何要這麼做?一時之間,也回答不出來;但很顯然的,除自我挑戰之外,也是為了追求刺;壓抑解除後,不僅能為的身心帶來更多快,也能使自己更珍惜眼前下接收到的每一項訊息;何況,這也是一種直接表達內心動的方法,不算是違反明的期待。

在搞懂自己的心理後,覺得更難為情。等一下,她也只會在明詢問時透,而不打算主動說出來,

實際上,猜,這些細節,明早就理解了。

只是現階段,比起確認的喜好,明更積極表達潛藏於自己內心深處的想法:「把臉埋在你的髮中,被你的觸手包圍,常會讓我一下就太過興奮;如果再碰觸到你的墊和爪子,我就更難控制得住自己。」

就像現在這樣,明想,把兩邊臉頰都貼在房上。幾乎同時的,明一邊使勁氣,一邊起肚子;用肚臍周圍的肌膚,磨蹭側、大腿和腹股溝。

伸長脖子的,也抬高主要觸手,磨蹭明的陰部;當擠壓水的聲音變大後,兩人都覺得更加舒服。

過約半分鐘後,明又再次開口:「如、如──」雖試著張大嘴巴,舌頭卻好像徹底麻痺了;沒受到特別大的刺,吐出下個字卻這麼困難。

這表示,明準備要講的內容,和先前的都不一樣;想到這裡的,鬍鬚抬高、尾巴慢慢搖晃。

現在,明結巴得非常厲害;已經有將近半分鐘,她沒法說完一個詞;而在這之前,她可是比誰都要大膽、直接。

明曉得,自己的形象已大打折扣,而在說出內心的想法之後,她在心目中的形象,可能會變得更加恐怖。

儘管如此,明還是堅持,要繼續說下去:「如果能夠讓的肚子也變得跟我一樣大,我、我會覺得非常幸福!」

很離譜,但都是實話;終於,明想,把這些想法都說出來了;原以為可能要再過好一陣子,才會跟絲和泥透。在那種情形下,明若要讓知道,也許會拜託絲和泥幫忙轉達;把時間和距離都拉長,覺有些彆扭;但就程序來看,這樣比較正常

沒想到這麼快就讓聽到,還是面對面的告白,這可不簡單;明在呼出一大口氣的同時,又忍不住為自己到驕傲;還是那麼的大膽、直接和主動,但這一次,沒特別突兀;先前的結巴,帶來的絕不只有一點修飾效果。

可馬上又想實現更高一級的目標,明想,好像還是有些不妥;先前,她和的相處節奏已經加快不少;而剛才的話,聽來像是她等不及要把給生活剝。

身為餵養者,是可以更主動一些,但最近,已經歷過不少情緒起伏;已一連幾天都和她密集相處的明,難道不該表現得再含蓄一些嗎?

但既然都說出口了,就不該半途而廢;與其留下曖昧的空白,明想,不如一次表達清楚;就算真有哪處做得不好,她也可以配合,慢慢修飾細節;最後的結果,應該會變得比最初所想的還要成

「所以──」明說,中的熱正往上攀升,「你認為自己『會被乾』,這種說法一點也不正確;把你填滿,才是真正較合我的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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