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藍航線-克利夫蘭也想開後宮】【作者:燒烤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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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燒烤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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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你的愛,至死不渝,終生不變。嫁給我吧!克利夫蘭!」

······

克利夫蘭坐在頭,身邊的指揮官早已睡。但指揮官身上,滿溢著信濃的香味。

「呵……這就是名為男人的生物嗎……」

回想起新婚之時,和指揮官一起白天乘風破,晚上你儂我儂的子,克利夫蘭心裡難免有些失落。雖然海倫娜早就告訴過她,指揮官這樣的男人是不可能只擁有一個女人的,但克利夫蘭一想到信濃那對下的巨,就會……

慾火焚身……

畢竟,從指揮官接二連三的對別的艦娘說出同樣的誓詞之後,克利夫蘭就已經意識到,自己的幸福已經不在了,或者說,不再只屬於自己了。

既然幸福不復往,那福總還是可以爭取的……

但指揮官身體再強壯,面對一位接一位的新任艦娘,難免膝痠軟,力不從心,只能逐漸冷落克利夫蘭這位首任婚艦。

起初克利夫蘭只能尷尬的在上夾夾枕頭,直到她某天夜裡實在失眠,想去找海倫娜談談心,卻意外撞見了海倫娜正拿著嗡嗡作響的自,在自己溼漉漉的小裡搗著。

「原來還能這麼玩啊……」

克利夫蘭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從此不僅不再依賴指揮官那發揮不再穩定的,更是懷著對指揮官難以散去的怨氣,在艦孃的宿舍裡「橫行霸道」。

既然得不到指揮官,那得到他的女人總還是不錯的。

帶著這樣的想法,克利夫蘭的「寶箱」裡,添加了越來越多的好東西。從起初簡單的自,跳蛋,再到後來的夾,眼罩,鞭子,甚至現在還在考慮要買一臺炮機和擴張器……

當然,太刺的玩具還是被海倫娜攔了下來。畢竟以克利夫蘭那驚人的力,穿上假陽具,就能讓海倫娜一晚上睡不著,愣是讓海倫娜在好幾次作戰裡打歪了炮,放走了本能擊沉的壬。

於是,在海倫娜的建議下,克利夫蘭不僅把白鷹裡的幾個親近的姐妹挨個睡了,甚至還把手伸向了隔壁的重櫻……

而第一個被克利夫蘭拿下的重櫻艦娘,就是最矜持最保守的高雄…………

······

想想結婚的時候,矜持的高雄連個愛字都沒說出來,聽說後來圓房愣是拖了半個月。可能是對高雄在上的作戰不滿意,指揮官很快就進入了對高雄的倦怠期。

高雄心裡也明白,但是那份矜持的心結就是解不開。雖然也很想像愛宕那樣用自己的身體讓指揮官受到幸福和快樂,但每次一脫衣服就會緊張的不行。

畢竟指揮官是男人啊……如果是女人多好,也許就不會這麼緊張了吧……

那一天,高雄一邊洗澡,一邊想象著被女體化的指揮官親吻,撫摸,心裡的抗拒小了許多。雖然格保守,但年輕的身體卻總是對慾十分的誠實。沐浴著熱水,高雄躺在浴池裡,雙手握住自己的部,手指夾著微微立的頭,輕輕地著。

「指揮官……指揮官……」

氤氳的水霧裡,飄蕩著高雄曖昧的呼喊。然而空蕩蕩的臥室裡,已經很久沒有指揮官的氣味了。高雄撫摸著自己溼滑的身體,雙手慢慢往下,滑到大腿,輕輕捏著自己柔軟的腿

高雄抬起自己的雙腿,架在浴池邊上,透過池水,可見高雄濃密的陰正在水中招搖著。

高雄的手指慢慢撥開陰,觸碰著自己溼滑的陰,從小裡滲出的愛在水中慢慢散開,留下些許殘影。

「喲,高雄,沒看出來啊,原來你還這麼悶騷呢?」

忽然,高雄耳邊響起一個悉的聲音。

「咿呀!克……克……克利夫蘭?!你……你怎麼……你是怎麼進來的!」

「喲呵,鎖門不鎖窗,可不就進來了?」

克利夫蘭把隨身的揹包哐當丟到一邊,然後麻利地脫起自己的衣服。

「你要幹嘛?!」

「洗澡啊!這都看不出來?」

脫光自己的衣服,克利夫蘭從揹包裡掏出一佈滿凸起的電動自,跳進水裡,趴到高雄的身上。

「嘖嘖嘖,子明明比我大這麼多,可惜呀,你說你怎麼就這麼悶騷呢?你要是對著指揮官自,你還需要一個人獨守空房嗎?」

「你你你!你在胡說什麼!還有,快把這種噁心下的東西收起來!」

看著克利夫蘭手裡被打溼的自,高雄滿臉通紅,但心底又有一絲絲的期待。

「哎呀,別急嘛高雄,我給你說,這東西可比指揮官的那好用多了喲!」

克利夫蘭一臉壞笑著,按動了自上的按鈕,滿是凸起的自的前端一邊發出吱吱的聲響一邊扭動起來。克利夫蘭抓著自,頂著高雄早已立起的頭。自擠壓著高雄的部,一顆顆凸起刺在高雄頭上,讓高雄受著指揮官從沒給過她的奇異受。

「克利夫蘭……不……不可以啊……」

雖然身體已經很想要了,但是高雄還是要堅持一下自己矜持的人設。高雄伸手想要推開克利夫蘭,但克利夫蘭卻從一旁的揹包裡取出了一副手銬,咔咔兩下,把高雄的雙手銬在了水龍頭上。

「這是什麼東西啊!克利夫蘭!你到底要幹嘛!」

「嘻嘻嘻,當然是玩些海倫娜沒陪我玩過的東西啦!」

自從克利夫蘭開始悄悄攪動白鷹艦娘們的夜生活之後,在海倫娜的指點下,克利夫蘭體驗了各種有趣的「玩具」。不過,類似手銬這樣的,帶著SM質的,海倫娜卻從來沒和克利夫蘭一起玩過,這讓克利夫蘭一直耿耿於懷。

「喂,高雄,告訴我,你哪裡是區啊?我一定會讓你很舒服的哦。」

「什麼區!?我,我不知道!請你放開,不然我可喊人了!」

「嘖嘖嘖,你不會忘了吧?我們的宿舍在指揮官的要求下,可都是按照最好的隔音效果建造的吧?還是說,你從來都沒和他發出過『聲音』呢?」

「你……!」

高雄本來想呵斥克利夫蘭,但一回想起自己和指揮官屈指可數的做愛次數,似乎確實每次都在自己的悶哼中結束。哪怕指揮官反覆暗示,乃至明示自己,叫大聲點,放蕩點,自己都沒能如指揮官的願。

「嘿嘿嘿,被我說中了吧?就是因為你太悶了,所以指揮官才會放棄你這對可愛的子喲。」

克利夫蘭一邊說著,一邊著高雄的子。軟軟的,充滿彈,雪白的子上,已經被克利夫蘭捏出了手掌印。

「那……那又如何!我……我只忠心於指揮官一人,我的能力,我生命……乃至,乃至我的身體貞潔,都只屬於指揮官!別人,哪怕是你,我也不會讓給你的!」

看著高雄動的樣子,克利夫蘭先是一愣,然後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高雄啊,愛宕和指揮官做愛的時候你不吃醋嗎?最近新來了一個你們重櫻的信濃,指揮官就沒怎麼出過她的房間,你沒吃醋嗎?別傻了,男人對子的渴望可比物價上漲的快多了。我們女人啊,還是要學會……照·顧·自·己·啊!」

克利夫蘭壞笑著,拿著自,在高雄的小口不斷地摩擦著。動著的凸點刺著高雄的陰,電動龜頭一彎就能壓到高雄的陰蒂上。

「呃哈!……克利夫蘭……你鬆開我啊……啊……」

高雄抬起腿想要踢開克利夫蘭,卻被克利夫蘭抓住腳踝。克利夫蘭站了起來,高雄被抓著雙腳,整個人靠著浴池滑進水裡,咕嚕咕嚕沉入水中。高雄在水裡掙扎著,漸漸缺氧的她,神志有些模糊了。

等到高雄的掙扎慢慢變弱,克利夫蘭又抓著高雄的雙腿,往前一推,讓高雄的上半身出水面。

「怎麼說,高雄,是跟我一起玩玩,還是繼續躲進水裡啊?」

「咳咳……我……我一定會……咳咳咳,報告給,指揮官的!——咕嚕嚕克利夫蘭再次把高雄浸入水裡,這次,還把自進了高雄的小裡。

一邊是大腦缺氧的飢渴,一邊是騷癢的小正被一個機械不斷地攪動著,兩股力量一起衝擊著高雄的身體,高雄的意志和體力都在飛速的下降。

等克利夫蘭第二次把高雄從水裡推出來時,高雄都已經是半暈厥狀態了。

「糟糕……這麼大的塊頭我一個人可搬不動啊……」

看著暈成一灘爛泥的高雄,克利夫蘭只好聯繫海倫娜來幫自己善後。

過了一會兒,高雄慢慢醒來,想動動痠痛的身子,卻發現自己的四肢早已被綁縛在上,整個人大字岔開,嘴巴被上了口球,股裡著一枚輕輕震動的跳蛋。

「唔!……唔!」

高雄環視著四周,只看到身邊壞笑的克利夫蘭,和一旁被綁在凳子上,因為高而暈厥的海倫娜。

「唷?醒了?嘖嘖嘖,你們大女可夠沉的,要不是海倫娜來幫我,我一個人可沒把我把你安全的抬到上來。」

此時的克利夫蘭,面紅,看起來剛剛結束和海倫娜的愛大戰。但是,從海倫娜仍在搐的大腿看來,克利夫蘭似乎並沒有完全的滿足。

「口球帶著不舒服吧?要不要換個輕鬆地試試?」

克利夫蘭走到海倫娜身邊,從海倫娜溼濘的下拔出那猙獰的雙頭自

「這頭是海倫娜的味道,這頭是我的,你想先嚐嘗哪一頭啊?」

看著不斷滴落拉絲粘的超長自,高雄又驚又怕。畢竟是和指揮官連騎乘位都沒嘗試過的女人,看到這種下的玩意兒,內心的震撼可想而知。

「別怕嘛,乖乖女,我聽說你妹妹玩過的東西可比這個厲害多了,改天拉著一樣寂寞的她,讓你們姐妹倆一起玩玩?」

順著克利夫蘭下的話語,高雄的腦海裡居然已經浮現出了她、愛宕和克利夫蘭的三人亂的場景……

「三個人,輪著下一人的下身,小也好,眼也好,女人的身子,肯定很美味的,對吧?」

嗯……不對!……

高雄一震,才忽然反應過來,克利夫蘭不知為何,居然把自己腦子裡的場景,給說了出來。

「嘻嘻,看來我猜中你的想法了嘛……不過今天呢,好像是愛宕不方便的子,所以呀,只好辛苦你咯。」

辛苦?高雄看看旁邊的海倫娜,翻著白眼,嘴角掛著一滴滴的口水,亂的小一開一合,的滿凳子都是,還拉著絲,滴到地上。

這種辛苦……高雄有些恐慌,這種恐懼,哪怕是初次面對壬,都比不上。

但是,被緊縛住的高雄,沒有絲毫反抗的餘地,她只能任由克利夫蘭拿著可怕的玩具,爬上,背對著自己,坐到自己身上。

克利夫蘭抓著自,趴在高雄的身上,衝著高雄的小,輕輕吹氣。

「呼……重櫻的味道嗎?……還真是和我們白鷹不太一樣呢。體味輕了很多嘛。」

克利夫蘭細嗅著高雄小的味道:淡淡的酸澀,溼熱的水霧,嘗一口,嗯,比海倫娜的味道淡多了。

「唔!……」

高雄被著口球,面對克利夫蘭口舌的進攻,只能彎起身,用嗚咽聲表達自己的覺。

「嘿,很興奮嘛……」

克利夫蘭一邊著高雄紅彤彤的陰蒂,一邊用自慢慢擠開高雄的陰。雖然高雄早已不是處女,但是小還是因為久未使用,再度變得有些緊緻。克利夫蘭雖然想要玩高雄,但也不是打算玩壞她可愛的小。所以也是小心翼翼地用自朝裡面伸去。

咕啾咕啾,自在高雄的口反覆摩擦著,擠出一點一點的,慢慢摩擦出一點點的泡沫。

「聽聽……高雄,這可是你的小發出的聲音啊。多好聽吶?嘿嘿嘿……」

克利夫蘭覺高雄的小漸漸鬆開了,於是加大了力度,把自朝著更深處入。

「唔!唔!……」

高雄忽然渾身扭動起來,差點把克利夫蘭摔下去。克利夫蘭趕緊把自拔出來,只見高雄疼得滿頭大汗,不停地息。

「嘖……太快了嗎?」

克利夫蘭撓撓頭,再度抓起自,輕緩地探索著高雄小的深處。

旋轉著,進進出出,扭動的龜頭一圈一圈地按壓著高雄的壁,上面的凸點也和高雄壁上的凸點彼此錯著,結合在一起。

旋轉的龜頭在克利夫蘭的推進下,慢慢打開了高雄塵封許久的地,那裡,飢渴,被迫期待著被蹂躪,被使用。高雄的身體,尤其是下半身,應和著自的運動,扭動著,收縮著,下賤的小早已顧不得和指揮官的誓約,脫離了高雄理智的掌控,只想緊緊住這突如其來的玩物,夾住它,它,受它對壁不斷的摩擦。

看著高雄逐漸泛紅的臉,克利夫蘭知道,高雄已經漸漸落入了自己的掌控之中。接下來,只需要慢慢摧毀掉她那可笑的自尊就行了。

「要嚐嚐嗎?高雄?」

克利夫蘭取下高雄嘴裡的口球,把滿是高雄自己粘的自頂到高雄嘴邊。

「拿……拿開……呵……」

「嘖。真不要?那我,可不進你的小騷裡咯?」

「呵……我……我怎麼會……喜歡……這種……」

克利夫蘭一愣,她沒想到,高雄居然還能保持這份理智,拒絕自己。

「這就是重櫻的韌嗎……真是出乎我的預料呢……」

克利夫蘭有些羞惱,這還是她第一次失敗。

克利夫蘭把自再度回高雄小的深處,把檔位直接開到最大。嗡嗡作響的自飛快地擠壓著高雄的壁,不斷往裡深入,頂在高雄的花心上,攪動著,摩擦著。高雄的背高高頂起,嘴巴張開,卻喊不出一個字。高雄在忍著,在堅持著她最後的尊嚴。

「可惡……可惡啊……你這賤女人……」

克利夫蘭一氣之下,站了起來,一腳踩在高雄臉上,用腳底著高雄的口鼻。

「嗯?……這……這是什麼覺……?」

克利夫蘭覺腳底有些不對勁,趕緊抬起腳,只見高雄滿臉紅,吐著舌頭,眼角帶淚。

宛如一條,發情的母狗。

「這……嘁……難道,高雄你居然是……」

「……汪……指揮官……主人……不願意接受這樣的……高雄汪……」

「噗呲……哈哈哈哈!指揮官……還真是,單純的很呢……哈哈哈!」

克利夫蘭千算萬算,卻沒想到,高雄居然是個足下犬,所有的點,都不如被人踩在腳下,那份尊嚴被徹底剝奪的反差

「那就,好好做我的狗,我的腳吧,高雄?」

克利夫蘭笑著,再次伸出腳,踩在高雄的臉上。興奮的高雄汪汪叫著,伸出舌頭,舐著克利夫蘭的腳底。

「嘖,原來被腳是這種覺,真是便宜海倫娜了……」

克利夫蘭回頭看了眼海倫娜,尤其是海倫娜白柔軟的小腳,又興奮了不少。

「真是乖狗狗啊,我還是,給你些獎勵吧。」

看著高雄賣力而忠誠的樣子,克利夫蘭按動了高雄眼裡跳蛋的調檔器,直接把檔位調到最高。然後自己的腳也用力擠壓著高雄的臉,旋轉著,著,用力摩擦著高雄的舌頭。

兩個被玩具拼命地折磨著,臉上又被一隻嶄新的腳丫狠狠踩踏。久未經事的高雄哪受得了這種刺,沒多久就渾身搐著,從小裡飈出一股股清澈的汁水,翻著白眼再度暈了過去。

「這就嗨了?」

看著暈厥的高雄,再看看還在打呼嚕的海倫娜,克利夫蘭忽然覺得自己就是個愛工具人,只有自己的小還是那麼的飢渴,那麼的不得滿足。

可那又如何?看著手裡粘乎乎的自,也不再那麼香了。克利夫蘭悻悻地溜回自己的房間,帶著一絲憤懣,艱難睡下。

······

此時的克利夫蘭,也不會再因為指揮官的冷落而煩惱,畢竟她已經找到了新的快樂。看著身旁睡的指揮官,克利夫蘭拿出手機,翻看著裡面一張張不堪入目的照片:有高雄帶著項圈,被牽著在小樹林裡爬的;有海倫娜著跳蛋,穿著裙子,腿上掛著水去食堂打飯的;還有她們兩個人在教室外互相舐對方小,而裡面正在上課的…………

看著看著,又看著身邊疲軟的指揮官,克利夫蘭隱隱覺得自己的身體在慢慢升溫,急需要某些特別的體來降降溫。

「?」

「1」

克利夫蘭給高雄發去了消息,沒想到高雄居然秒回。不需要太多的言語,簡單的符號就足夠溝通了。

克利夫蘭悄悄地溜了出去,這次,她不再需要揹著沉重的揹包。因為好東西,高雄自己肯定都備好了。

走到高雄房間門口,只見房門已經打開。克利夫蘭輕輕推開門,正對著她的,是一團雪白的,高高翹起的股。淺褐眼裡,著一扭動的自,小裡則著一枚跳蛋,遙控器正放在克利夫蘭的腳下。高雄背對著克利夫蘭,跪在地下,準備接著克利夫蘭的寵幸。

克利夫蘭笑了笑,拿出掛在門口的拍子,關上門,對著高雄的股拍了上去。

啪!

一個鮮紅的印子落在白皙的股上,格外的晃眼。

克利夫蘭走到高雄身前,高雄腦袋頂在手上,臉埋著。克利夫蘭伸出腳,踩著高雄的腦袋,來回蹂躪著。

「想我了嗎?」

「想……」

啪!又一個紅印。

「汪!」

「這才對嘛……」

克利夫蘭拉著高雄的項圈,兩人慢慢朝客廳走去。克利夫蘭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拉了拉手裡的繩子,高雄乖巧的爬了上來,用嘴咬住克利夫蘭的鞋子,慢慢脫了下去。

「我記得你很喜歡粉的短襪吧?」

克利夫蘭晃晃腳,炫耀著腳上粉的棉襪。高雄看著克利夫蘭,飢渴的口水,張開嘴,含住了克利夫蘭的腳丫。

「這麼急?怎麼,海倫娜出去執行任務這幾天,你就飢渴成這樣了??」

高雄沒說話,只是給了克利夫蘭一個哀怨的眼神,像是被打入冷宮的怨婦。

「嘁……都說了讓你們平時多溝通情……我最近得忙著拿下皇家那幾個巨怪胎。你還別說,那又香又軟的子,確實讓人著啊……」

看著克利夫蘭和指揮官一樣沉子的樣子,高雄有些難過,眼淚居然都落了下來。

「可你放心,」克利夫蘭用力把腳朝高雄的嘴裡擠了擠,「我和那個男人不一樣。我得到的女人,可是不會冷落的。」

品嚐著嘴裡乾澀的棉襪,聞著克利夫蘭淡淡酸味的腳丫,看著克利夫蘭高傲而堅定的目光,高雄忽然覺得,自己的命運,就是藉著那個男人,臣服於這個女人。

高雄緊緊咬住克利夫蘭的襪子,用力拉扯著,把克利夫蘭的襪子丟到一邊,伸出舌頭,沿著克利夫蘭的腳跟慢慢往上,耐心地掉克利夫蘭腳底的汗

「嘿,早知道今晚我會突然想來,我就該不洗腳的。不過嘛,洗澡的時候我沒認真洗腳趾縫。高雄,辛苦你啦!」

聽到克利夫蘭的話,高雄雙眼放光,如獲至寶,伸出舌頭,讓舌頭鑽進了克利夫蘭的指縫裡。

柔軟光滑的舌頭像遊蛇般靈活自如,帶著黏黏的唾,穿梭在腳趾之間。唾稀釋包容著汗,味蕾品嚐著發酵過的氣味。酸酸的,澀澀的。舌頭包裹纏繞著克利夫蘭的腳趾,緊緊抱住,不放過上面任何一點氣味。

高雄張開嘴,含住所有腳趾,先是吐出唾,讓唾滲透進趾縫裡。等唾徹底浸潤之後,再用力一,把滿含著最後一份汗的口水,盡數包到嘴裡,細細的品嚐起來。

「喏,還有這邊呢!」

克利夫蘭抬起另一隻腳,高雄如法炮製,為克利夫蘭清理起來。而被清理乾淨的那隻腳,克利夫蘭也沒閒著。高雄下身空無一物,克利夫蘭正好可以用腳趾扣高雄早已滴水的小

「唔!……嗯……哈……」

原本只有水聲的,現在多了幾聲亂的嚶嚀。克利夫蘭的腳趾,一會兒伸進高雄的小裡,一會兒夾住高雄的陰蒂。微微突出的指甲摩擦著高雄的小起的陰蒂只需腳趾輕輕一壓就能讓高雄來一陣小小的高,小也滴答滴答地冒出清澈的

雙腳都被高雄細心的清理乾淨後,克利夫蘭拿著拍子在高雄股上連拍三下,像是發出了什麼指令。高雄汪汪兩聲,爬向了旁邊的櫃子,從裡面取出了一條大的雙頭自,和一個全新的口夾。

「嘖嘖嘖,居然真的準備好了口夾呢。真乖啊,這可是我都還沒玩過的東西呢。」

口夾這東西,有點像口球的功能,但可比口球氣多了。克利夫蘭給高雄戴上了口夾,高雄的嘴巴被撐開,溼潤的嘴巴看起來亟待的填充。克利夫蘭拉出高雄的舌頭,口夾夾住了舌頭,微微的痛和被控制的羞辱,讓高雄興奮不已,上下兩張嘴,都在不停地滴水。

看著高雄宛如痴女的模樣,克利夫蘭也興奮起來,她把一條腿放在茶几上,出自己溼潤而光潔的小——是的,克利夫蘭是天生的白虎,所以她對高雄濃密的陰還有些許羨慕——好讓帶著口夾的高雄能嘗試為自己做一下口

高雄跪在克利夫蘭身下,抬起頭,望著克利夫蘭粉無暇的溼潤小,和克利夫蘭對視片刻,得到克利夫蘭的准許後,把臉湊了上去。

酸酸的,澀澀的,卻又有一種說不出的香甜。高雄晃動著腦袋,好讓舌頭不斷摩擦著克利夫蘭柔軟的陰。一股股清澈的汁從克利夫蘭的小出,順著高雄的舌頭,滑進高雄飢渴的身體。

溫熱光滑的舌頭不斷摩擦著克利夫蘭的口,時不時還會劃過她毫無遮攔的陰蒂。雖然舌頭不能鑽進小裡狠狠地攪,但光是對陰蒂的刺就已經讓克利夫蘭息不止。

「呵……論舌頭……還……還是你的,最啊……」

克利夫蘭可不想這麼快洩身。她推開高雄,拿起那雙頭自,坐在沙發上,抬起雙腿慢慢把自的一端,一點一點地進了自己的小裡。

「呵……呼……」

進去的過程也不算輕鬆,畢竟這次的型號比平時用的大上一圈,克利夫蘭也覺得有些許脹痛。但稍微試著了一下,那種無比飽滿的覺,也讓克利夫蘭舒不已,起初的脹痛也蕩然無存。

克利夫蘭把自固定好,像個男人一樣,著自己的「」,走到高雄面前。

高雄跪著,張著嘴,像母狗一樣,抬起雙手,哈著氣。克利夫蘭抓著高雄的頭髮,慢慢把自進高雄的嘴巴里。

想起初次讓高雄深喉的時候,的高雄居然噁心到真的嘔吐出來,而如今,高雄的喉嚨已經成了一條溫熱溼滑,富有彈便器通道。

「可恨啊……我怎麼就沒有一真的雞巴……」

克利夫蘭每次看著高雄痴吐著自時,心裡就會充滿了這種怨念。那離的眼神,那嫣紅的臉蛋,那順著自不斷滑落的唾和被自逐漸頂起來的喉嚨,組成了一副令人盡的活宮。

可惜,克利夫蘭沒有雞巴,也沒有,她只能更用力地把自朝著高雄食道深處入,就像自己真的能受到那種快似的。

隨著克利夫蘭身的抖動,在高雄的嘴巴里飛快地著。大的自擠壓著脖子裡有限的空間,高雄的氣管被壓制著,漸漸的陷入缺氧的狀態。

看著高雄異常紅潤的臉,克利夫蘭拔出了自,好讓高雄呼下久違的空氣,準備接接下來的「任務」。

克利夫蘭走到高雄身後,高雄趴在地上,雖然缺氧,但也沒有忘記身為母犬的職責。高雄高高翹起又白又軟的股,微微分開腿,儘可能讓藏在陰之下的小出來。

酸澀的被陰包圍著,在裡面發酵著,散發出濃郁的氣味。克利夫蘭蹲在高雄身後,伸出舌頭,著高雄的陰,品嚐著上面美味的

克利夫蘭的舌頭時而鑽進高雄的小裡攪動,時而撥著高雄的陰蒂和陰;牙齒也沒有閒著,輕輕撕咬拒絕高雄的陰,輕微的痛也能讓高雄的小不停地搐,湧出一股股新鮮的汁水,而對陰蒂的輕咬,則讓高雄嬌連連,嗯嗯啊啊不斷呼喊著,就像母狗發情時低賤的叫喊聲。

但今晚,克利夫蘭的目標並不是那早已悉的,而是高雄遲遲不肯給她的菊

克利夫蘭一直無法理解高雄的某些怪異的「貞觀」。比如明明股已經被跳蛋過了,但就是不能更進一步,讓克利夫蘭帶著自一次。高雄說還想給指揮官留下第一次,氣得克利夫蘭三天沒上高雄的

明明經常低賤得像條母狗,卻總能在克利夫蘭想要爆菊的瞬間變回常態,並且大聲呵止。

為了實現自己的目標,克利夫蘭一點點地強化愛過程裡對高雄的支配地位,也讓高雄準備了口夾這種奇怪新穎的道具來提升高雄的興奮度。

克利夫蘭在等待著,等待高雄來第一次高,趁著她失神的時候,奪走高雄後面的第一次。

「嗷……嗷……嗷……」

高雄的嘴巴被撐開,只能發出嗷嗷的聲音。這是在渴求,懇請克利夫蘭把自進她飢渴難耐的裡。

「舌頭都不能滿足了嗎?賤人!」

克利夫蘭罵得越狠,高雄就越興奮,汙穢的詞語遠比身體上的玷汙更能讓高雄到興奮。

「騷母狗,今晚就爛你的騷!」

克利夫蘭抱著高雄的大股,自對準已經張開的口,身一,直接入了最深處。

「嗷嗷啊!……」

高雄一陣嬌,唾橫飛,大的自上佈滿的硅膠尖刺,遠比普通的凸起更加刺。高雄像觸電一般顫抖起來,這次,不是小,而是道口,出了些許清澈的體。

「嘁……這就失了?等下還有好玩的呢。」

克利夫蘭一邊調大了跳蛋的檔位,一邊加速身,兩個裡滿是不同的刺,一個頻繁,穩定,持續地衝擊著壁,另一個的節奏卻不可捉摸,時快時慢,在飽滿之外,還有一處處的尖銳在刺著。

「小母狗,騷嗎?」

「嗷!嗷!」

眼呢??!」

「嗷唔!」

「呵……呵……那,眼想不想更啊!」

「嗷!」

興頭上的高雄,以為克利夫蘭為她準備了什麼神奇的新玩具。就想她初次體驗到炮機時候,也是意外的驚喜(xia)。

不過,這次,克利夫蘭已經打定主意,要徹底擊垮高雄身心的最後防線。

「呵……賤人,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克利夫蘭一把拔出在高雄眼裡的跳蛋,趁著高雄還沒反應過來,藉著殘留在自上的水,雙手用力掰開高雄依舊緊緻的菊,使勁把滿是尖刺的自朝菊去。

「嗷!!!!」

高雄的尖叫聲並不能阻止克利夫蘭的入侵,拼命扭動的肢更像是在為了享受自上的尖刺而做出的蕩的配合。

克利夫蘭抱著高雄的股用力地著,看著淺褐口被慢慢撐開,裡面殷紅的軟被一點點拉出來。

疼痛,恥辱,卻又有那麼一丟丟的快。高雄漸漸有些不清自己的受和心意。她對指揮官還有一絲的殘念,可又放不下對自己身體瞭如指掌的克利夫蘭。

「叫啊!騷貨!大點聲,聽不見!」

是啊……我是騷貨……只有克利夫蘭,願意接受這樣的我,願意使用這樣的我……

「嗷……嗷……嗷唔!……」

眼淚慢慢和口水混跡到一起,嘴裡是苦澀的,可心裡,卻有一種變態的甜

高雄吃力的轉過頭,對克利夫蘭出一個努力的笑容,克利夫蘭明白了,自己終於成為高雄的「主人」了。

深入,深入,再深入!克利夫蘭下的自同時衝擊著兩個不同的,高雄和克利夫蘭享受著不同卻又相通的快

「哈!哈!……我要去了……高雄……啊啊啊!」

「嗷!!!……」

噗通一聲,兩人雙雙趴在地上,兩股清澈的織在一起,從兩具暈厥的美麗體裡,緩緩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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