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樂劇場】作者:不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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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詳

字數:10478

一、玻璃是透明的

真是奇怪,人總是會浮起一些七八糟的念頭,比如這句話,數次浮現在我的腦海。是的,玻璃是透明的,所以我可以看到外面的世界,世界的人也看的到櫥窗內的我。我每天晚上都在這裡,外面的世界也從來沒有變化,依然是閃耀著燈光,高傲美麗如盛年的夫人一樣,建築的樓下衣冠楚楚的人們倒有些渺小。出身名門的車燈瞪者兩隻出奇亮的大眼載著主人們奔赴尋作樂的去處。

當然,容我介紹,如果您的錢包實在是太鼓,而且您正好有的是時間的話,不,即使您沒錢又缺時間,不來看看也是可惜的。

透明密封的小小空間容不下的情足以在一瞬挑起觀眾的情慾。今夜,櫥窗的中央立起一多半人高,如兒臂的鋼柱,下端固定在地面上,上端深深入了我的小。以難以想象的深度刺著我的身體。我難耐的扭動,又因為柱的高度只能用足尖著地,從體到神都保持著高度的緊張。

四周空蕩蕩的沒有著力之處,雙手被反扣著,用一很短的鏈子連在箍著脖子的項圈上,迫使我只能膛微微後仰,加重了下落的趨勢。要命的是裡帶有催情作用的潤滑膏,蹭的體內的鋼柱滑溜異常,使得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充溢著焦躁難耐的慾望。在被入鋼柱以前先放入內的震動器劇烈的跳動著,將焦躁擴大了十倍。光的沒有一的下體,被三枚金屬環束縛的慾望顫抖著,帶動著鈴口上的鈴鐺叮叮作響。一金屬道,用一細的銀鏈連著頭的鏈子,另一連著鋼柱下端,如果我因為疲倦或過度的失去意識,鋼柱身上的金屬就會同時通電,提醒我及清醒。就樣,無法形容的巨大快樂讓我動不已,從身到心快樂到顫抖。

玻璃外的人們無一例外都用眼神向我蕩的姿勢表示鄙視,同生起待的慾望。意識到這一點,我的快樂達到頂點。享受著人類本能的暴在眾人面前所帶來的極度羞辱,我希望黎明永不要到來。

二、太陽每天照樣升起

太陽每天照樣升起,所以黑暗總要退回黑暗。劇場的侍者放下落地的緞幕擋住了尚且曖昧的晨光。解開連著鋼柱的那鏈子,帶給我一夜歡樂的道具緩緩從體內出沉入地下,被光潔如鏡的地板擋住,再看不出一絲痕跡。突然的空虛是我蕩的身體所不能忍受的,於是從被口球住的嘴裡發出不滿足的呻,高高抬起股搖晃著。「真是賤貨!」一記鞭子狠狠了上來,在雪白的部留下鮮紅的鞭痕,以發洩被挑起慾望卻不能碰我的不滿。然後一支大的假陽具猛的進我因渴望而一張一合的小,將震動開關調到最大。「狗,走吧」,將狗鏈扣在項圈上,侍者牽著到的我走向教室。

據劇場的規定,除被允許的特殊情況,奴是不能像人一樣直立行走的,只能像我這樣抬起股,大腿張開至少六十度,以最低賤的姿勢爬行。

惡意的侍者故意走的很快,只能用膝向前爬行,又被慾望刺的我跟不上他的速度,難受的快要窒息,本已所剩不多的體力更加難以支持。不知不覺,上身已經抬起。正因為突然鬆了許多不用被勒死而高興,忽然驚恐發現的前面走著的人突然停了下來,得意的目光盯在來不及反應的我身上。冷意泛上,熱的情慾涼了少半。看著我肩著地,撅起股趴好,侍者熱辣辣的鞭子就了上來。按照規定,我要當場挨十鞭。真丟臉,我怎會作出這種不符合奴身份的事呢。受過特訓的侍者有意顯示他的技巧,為其它同樣疲倦的奴作出警示,生猛有力的鞭子紛紛落在的小,紫脹的陰莖及柔的大腿內側,甚至股間的會陰上。痛的我差點悲鳴出聲,幸好殘存的理智將它壓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溫和悅服的嗚嗚聲。

才讓侍者心意足的打完十鞭。

帶著一身的傷痛,一絲不苟地爬回到我專屬的教室(為方便管理,我們每個奴都有自己的小房,以便在包括教師不在的24小時裡接受調教)。教師已經等在那裡,聽完侍者的報告,有生氣也有好話。但我知道該受的懲罰一樣也不會少。

教師(從在起改主人,他們和客人一樣都享有對奴的至上權威)從不會告訴我懲罰的內容,以保持我的恐懼和期待。

「主人會怎樣處罰我呢?一定要越嚴厲越好」我在心想著,對我們些下賤的東西,懲罰永遠是最大的恩寵,主人的任何恩寵都是必須全心全意接受的。主人摘下了我的口,現在是餵食的時間。「請主人賜給狗牛」我用最恭敬的語氣,得到默許後,我爬到主人下,咬開拉鍊將主人軟垂的寶貝含入嘴裡仔細品嚐,巨大的寶貝立刻變的又又硬,我不醉起來,剛才稍退的慾望又來了,全身都透出情慾的粉紅。使出全部的技巧,大約五分鐘後主人的就在嘴裡噴發了,我連忙一滴不漏的嚥了下去。得到主人讚許的眼光,下體脹的更痛了。

三、最蕩最快樂的懲罰

接下來是一碗清水和一盤黑糊糊的東西,這是我今天的飼料,裡面含有全面的營養和持續24小時的高度的媚藥。含著以最快的速度食乾淨,我又爬到安置在牆上的灌腸裝備下,將股抬高到幾乎地面垂直,準備接受清潔。主人拔出我小內的假陽具,將深入體內的那個震動器也掏了出來,然後將二尺長的軟管毫不費力地入無法合攏的小。不用主人提醒,我自然用力讓溫熱的水湧入體內,不一會兒,肚子就脹的像懷胎十月的孕婦,主人沒有停下的意思,強烈的便意伴著快衝擊著我的極限。

「主人……不要停……狗…………死狗吧……」我快樂的叫喊出聲,身體卻一絲不敢晃動,繃緊眼更不讓一滴水漏出。

當然仁慈的主人是不會讓我死的,在我的肚子被撐破前停住了水。深深眼的軟管被緩緩出,一滴水也沒有隨之漏出,這是我辛苦練習的成果。為了鍛鍊我的耐力,主人命令我沿房內爬上一圈,限五分鐘。雖然房間只有二十平方,這個任務在對我來說還是太艱鉅。但是我喜挑戰極限,再說主人的命令是必須執行的。

於是不顧幾乎瘋狂的痛苦體,我挪動了的第一步。經驗富的我保持著最標準的姿勢:腿儘量分開,股撅高,肩膀著地,膛後,讓身體形成一個口向上的容器,利用重力防止水因移動的晃動而漏出。儘管如此,即使最緩慢的挪動也會帶來最以忍受的痛苦,沉重的肚子,晃動的水刺著撐到極限的腸道,被鼓脹的肚子繃直了的連接陰的鏈子刺頭和道,蕩的身體因此痛苦無比。

才一半的路程,我已經用完了三分之二的時間,豆大的汗珠從全身滾落,若不是主人的目光支撐,我隨時都有虛脫的可能

不行了,主人想怎樣處罰我就怎樣處罰我吧,眼看眼的水就要噴湧而出。

「給我堅持住,沒用的東西!」一個絕對的權威制止了災難的發生。「狗遵命!」

我加快了速度,更好地享受著到極致的痛苦,充斥著高漲慾望的中心不可抑制地痠痛,水落在地板上,混合在如雨的汗水中分不清楚。

爬回了出發點,主人拽起狗鏈使我坐在一個帶刻度的透明塑桶上,略帶渾濁的水狂奔出去。如羽輕拂的快傳遍全身,舒服的讓腳趾都蜷縮起來。「三千零四毫升,有步。」主人略帶讚許的說。衝去身上的汗,我的身體被擦乾,仔細上一層藥膏:它能讓皮膚逐漸變的像處子的大腿一樣光滑白,不信你可以摸一摸我。

四、情充實的睡眠。

缺乏睡眠是美容的天敵,所以我每天都有8小時的睡眠,清晨和下午各4小時。當身上的藥物收入體內,主人在我的頭,陰莖,陰囊,會陰,大腿內側上都塗上了持久的烈媚藥,又用一可從前端出膏的特製空心杆將媚藥送進眼的每一處,我快樂地合著,使它一直入到最深。道的金屬也被小心拔出,厚厚沾了一層,以至於再次入時,許多藥膏從鈴口溢出,主人只好動手把它抹去,一聲媚叫溢出我的喉嚨。

大的假陽具形的堵嘴器深入喉嚨,帶子在腦後扣緊。這樣我被充滿的嘴再不會漏出任何聲音,呻也不行。黑的皮具套將頭部完全套在裡面,只留下鼻孔的兩個小,為我在晝夜通明的房間裡營造出完美的黑暗。

爬到睡的地方,跪在相距一米的兩個凹槽裡,膝下方和踝部被鋼圈固定,被扣在離地50釐米的鋼托里,脖子固定在離地10釐米處,用很厚的裹著海綿的托子托住。這個托子前帶有一個帶孔的凹,我的臉正好在裡面,在項圈上的手被扣在從旁邊伸來的鋼圈裡。被這樣固定的我,腿分90度,股地面垂直,前部下彎,能動的只有顫抖的陰莖和收攏著的眼。看到我迫不及待的樣子,主人終於把我最喜的寶貝了來,深入體內只留下牽出的電源線。這個寶貝是一個特製的震動器,有胖小孩的胳膊,長度可觀,通布可愛的棘形突起,把我貪吃的眼脹到,深入到讓我生出被抵到嗓子眼的錯覺,而且與普通的破爛不同,它非常柔軟,彈十足,比真的陽具還要靈活十倍。唯一的遺憾是必須使用固定電源,不能總是戴著,但它的威力是電池的玩具無法相比的。

打開電源,主人離開了房間,留下我獨自安睡。黑暗中,眼裡的東西迅速開始劇烈的震動扭擺,糜的汁淌下股溝,慾望未消的身體如同置身蒸籠,束縛了一天多的分身得不到解放。

高壓電般強大的快越來越強的刺著我不能動彈的身體,讓它處於超越自然的高頂端。我忘記了主人,忘記了痛苦,忘記了束縛,忘記了一切,只有快樂,不能抵抗的、超越一切的快樂,統治了每一,每一個細胞的快樂。我的體,我的神,我的靈魂都放棄了自我,徹底臣服。美妙的睡眠方式是一位天才的教師發明的。豐富的調教經驗使他知道,由於生物的本能以及社會的約束,人會本能地抗拒大的刺慾的刺也是一樣的,所以不論怎樣優秀的奴都有對主人予的快樂下意識的抗拒。他試驗用超越底線的刺打破這層屏障,讓奴對快合成為本能,他成功了。長期這樣的睡眠,使我的身體蕩無比,不用任何刺也能起,一刻不被待便會難受到要死,眼總是奇癢無比,被幾十個壯漢輪也不能滿足,真的成為狗也不如的賤貨。

五、被管束的慾望。

置身極樂中的我被眼的突然空虛喚醒,空虛的菊花成了一個,只不住一熱乎乎的水順著大腿下。接著眼前光明乍現,主人的皮靴出在我濛濛的視線裡。身體從束縛中解脫,粉的像新放的玫瑰。堵嘴器剛一拔出,牢記奴禮節的我晃著股:「請主人教蕩的狗。」主人踢了踢我滴著的分身以示嘉獎,四重關卡也已管不住我無用的東西,它已經變成紫黑,看上去就像是紮成三節的香腸,兩個小丸也鼓脹如透的小李。主人拉動狗鏈使我抬起著地的肩,直到在正前方可以剛好看到我立的嫣紅果實。道沾滿的金屬,主人命我含在嘴裡(為了避免憋到殘廢,奴平常每天可以洩一次),三枚密扣也被打開,前端的滴地更快了,但有主人的命令,我是不可以出來的。

「狗你今天要堅持多少分鐘呢?」主人的語氣溫柔如。想到清晨的懲罰,我後悔莫及:「狗不敢,求主人不用讓狗出來。」不過主人非常仁慈,只讓我堅持20分鐘,再分四次出來就行了。四個帶刻度的瓶子特意放在房的四個角落,「四個瓶子要一樣多吆。」冷風鑽進空虛的眼,發出蕩的波波聲,我剛剛從情的睡眠中醒來,後面癢到不行,好想被什麼西狠狠貫穿,填滿。「求求主人,狗的眼想要吃西,便什麼,求主人進來吧!」我不顧會出來的危險,懇求主人恩典。「這麼蕩的眼,要受懲罰。」主人將調教用的鞭子打在溼潤的菊花褶皺上,「管住你的東西,今天要是完成不了,就用蠟油封死兩個

然而主人的話和菊花上的刺痛讓我更加興奮,差點把持不住了出來,讓剩下的時間更加難熬,短短半個小時,彷彿有三十年那麼久,原本形狀美麗的分身青筋畢,要急著掙脫我的身體似的彈跳著。「到了。」主人的聲音如天使般美麗。

我快速爬到的最近的瓶子旁,將腿分到最大,上身幾乎伏在地上,使腫脹的分身伸入瓶中,地將儲存的出三分之一。高被強行停下的令人瘋狂,但我不是人,只是一錢不值的狗,爬向第二第三個瓶子入大概同樣多,到第四個瓶子,我將剩下的全了去。

將四個瓶子叼到主人面前,果然,瓶子的多少不一。「狗,我的話可是算數的。」主人無奈地嘆氣。「狗知錯了,請主人懲狗的。」「也好,今晚你就當狗,不過你下午還要睡覺,就只堵住前面的吧。」我在主人的幫助下爬上訓練檯面朝天花板張開腿躺下,剛的分身又立如旗杆,道被巧的小型擴張器撐開,讓低溫蠟油輕易落入分身深處。

即使是低溫蠟,落在如此的地方也是很痛的,出來的候更痛。不過想到未來幾天都不能的快樂,痛又算什麼。主人仔細的讓蠟油填一小段,將擴張器出一段,待蠟油半乾再滴,一直填到一半處結束,剝掉外面的少許蠟。這樣論如何不會漏出,不是有經驗的人也不會知道我為何不能

六、四個主人和一狗。

完成後,主人不忘將三枚卡扣和金屬重新給我裝飾上,才命我從臺上下來。

以規定的姿勢跪趴在地上,微涼光滑的物事輕易滑入我被充分開發的眼。是雞生的蛋!意識到這一點,我努力控制著蕩的眼不敢收縮。一枚,兩枚,……

第八枚正好使菊花開放著不能閉合。「給我爬,順便練習狗叫。」剛挪動第一步……

「住青啊,我們的狗訓的怎麼樣了?大家都忍不住了呢。」帶著戲謔的聲響起,一個俊美如女子的青年走進來,好看的眼睛笑意轉。「天雨,哪次的帶子少了你的那份,跑來什麼。」雨主人徑自走到我面前,撿起狗鏈將我牽出:「我們忍了七天了,忘了它可是我們大家的。」青主人聞言跟上。

體內的蛋隨著爬行不斷摩擦著腸壁,與按摩不同,深深的恐懼中若有若無的刺帶來的是完全不同的快。雨主人的挑逗加深著折磨,一會兒試著騎在我不能負擔的身上,一會兒捏我溼潤的股,一會拉扯我頭上的鏈子,而且命令我不停的大聲叫著蕩的話。「求主人看,狗的眼生了蛋!……嗚,求主人看狗蕩的賤,被三個環束縛著!……」稀落的旁觀者投來有趣的目光。一路下來,口舌已經乾燥不堪,雞巴因為侮辱脹的更厲害。

終於到了人跡罕至的偏僻角落處一座破敗的庫房。穿著待刑具的我對這隱蔽處充滿期待。當然,走去就另是一方天地:將近百坪的空間,散播著情意味的粉燈光,血的真皮地毯,厚實鬆軟如夏夜的夢,牆壁和天花板藏在看不出縫隙的四面巨大毯子後,剩下的一面是裝滿刑具的櫃子,一張可讓數人自由翻滾的大,從後面看剛才的大門,雕著幾十幅惟妙惟肖的陽土,溫潤渾厚的光澤不知是何種名貴木材所制。

言主人和雲主人懶散地斜倚在一大堆斑斕華麗的皮中,注視著前方的晶電視,從音響傳出的陣陣呻,也能猜的出播放的是我被調教的錄像。

看到爬來的我,主人們對錄像的興趣減弱,轉而改為看我生蛋的表演:不用下蹲的姿勢,他們把我的臉按在地毯裡,讓我將蛋向上排出,不然就不放我起來。

且不說窒息的痛苦,沾了粘的蛋光滑無比,越到最後越是這樣,往往稍一鬆勁就迅速下滑,嚇的我收緊眼以免撞破下面的蛋,一次一次摩擦著的內壁。

好不容易最後一個蛋將要排出體外,又被雨主人惡意地按回,猛的滑入深處。主人們好不容易滿意了,快悶死的我才被放開,猛一回氣又被項圈卡住,差點就樣屈辱地死去。

主人們用所有想的到和想不到的方法玩我的身後,奇怪地發現我的雞巴前端一地也沒有,紛紛到好奇,在得知真相後,都忍不住哈哈大笑,給我灌下許多摻了烈媚藥的水。玩夠的主人們一邊著我的嘴和眼,一邊看錄像。

絲毫無法排洩的強烈意和慾望,猛力的大雞巴,充滿身體內外的白濁,因過度折磨而又痛又的部位,就是主人們對我的恩寵。我著更加蕩地收緊眼,將主人的大雞巴深深地入喉嚨,情的遮掩了冰冷的眼瞳。

七、狗的籠子

主人們玩的筋疲力盡,癱在上不想動了,但是我的情慾不但有消退,反而因殘酷的待和不能發洩的痛苦更加高漲,我的男不停的抖動,管上的鈴鐺清脆糜地叮叮作響,無法合攏的淌著水和,媚被主人們灼熱的的奇癢難耐,卻得不到一支小的安。雖然明白此打攪主人們的後果是可怕的,但我不真的畏懼,甚至從心底渴望蕩的身體得到更多刺。晃著股爬到雨主人下,著柔軟的,飽含情慾的眼睛乞求地望著主人帶著鄙視的疲倦雙眼。

果然,雨主人皺起了眉:「阿青啊,狗最近是不是被你喂的太飽了?下那張嘴鬆的不象話呢。偶爾也要調教一下才好。」雲主人聞言,似有不忍之一閃而逝,言主人不置可否。青主人始思索,雨主人看他一半會考慮不好用什麼方案,便低笑著解釋不妨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於是一時的貪念給我帶來接下來幾天的痛苦,早知這般就不去挑撥最為兇殘的雨主人。

我被在一小小的籠子裡,是小小的,也不算太小,籠子呈梯形,正好能盛下撅起股呈標準姿勢的我,頭抬不起來,但又不能完全低下,一皮筋勒住嘴巴系在上面,下面是一個水槽,如果特別用力就能喝到水,主人還特地清理了我男裡的蠟。按說這樣不難受,但是我欠眼是空虛著的,沒有填充任何東西,不對,裡面正填了藥膏。人的道本是合著的,但是主人藉助藥膏的潤滑將它開啟填滿。這樣藥膏便不可能是起到收縮道的作用,當然一少部分是作用的成分,其餘的大部分,尤其是烈的媚藥,還不如說是毒品,把我變的像現在這樣蕩,除了主人們的功勞就要謝它了,竟然用瞭如此大的劑量,我明白以後恐怕永遠無法得到真正的滿足了。

即使最微的顫抖,也會使懸吊著的籠子不住搖晃,宛如震顫的慾望的節奏,沒有任何的束縛,帶著鈴的子也被取出,我不得不靠自己的意志不讓任何噴出。情慾發的體失水也是最快速的,可是不管怎樣汲取水槽的水,也消除不了舌上的乾澀,更何水裡摻了讓人很想的媚藥。

只了兩天,我沒有忘記,因為每四個小時後面就會重新填藥膏,而每天青主人會來允許我排洩一次,當然是不定時的甚至是不定量的,畢竟我這樣的東西不配猜測主人的意思。

如果可以,我希望能向眼前出現的任何生物奉上最卑微最蕩的企求,希望得到一微弱的藉,然而主人不允許我發出聲音,直到懲罰結束。眼那最蕩的一處的不可抒解的慾望充斥到全身,每一寸肌膚都渴望著被狠狠凌,渴望被人大力捏,渴望被鞭子重重打,渴望灼熱的陽具,渴望腥羶的,渴望各種希奇古怪的玩具,甚至渴望帶著情慾的貪婪目光和毫不留情的侮辱言語。

恍惚中,我趴在一群赤的男子身下,使出渾身解數變換著蕩的姿勢,眼看著他們高昂著陽具就要撲上來,卻在及肌的一剎那消失無蹤。又彷彿有無數的蛇,順著我焦躁的身體,從火熱的肌膚上游過,帶來一絲除更高溫度之外的刺……

八、樂的響曲

我最終還是在第七天暈了去,以屈辱的姿勢僵硬在籠子裡,口吐白沫,渾身冰冷,只有出氣沒有進氣,可是我卑賤的生命沒有那麼容易失去,其它人以為我死了,主人看了我的脈象,當即叫了十四個人奴輪番幹我,一遍輪下來身體就熱了,三遍輪下來我就的又扭又叫,渾身冒汗了。

上下兩張嘴不知飲下多少,摩擦的,身上被捏的無一處完好,還不夠,不夠,不要停……被扔回冰冷的地上,才發現主人正憤怒的看著我,可是我的身體軟的動也動不了,爛泥一樣軟在地板上,腫脹的男同樣也未曾發洩,可笑地直立在空中。

「狗惹了多少麻煩,不調教你就不去,看你軟成樣,打你又沒意思。」主人厭惡的掃了我一眼,「這樣吧,既然他們救了你,就讓你們放七天假,七天他們就是你的主人,好好伺候著,到時候還是這個軟樣子我讓你好看!」轉身離去,未行幾步,站定道:「不要殘了,不然狗可就多了一千多斤的狗糧」。

「聽見了,老闆讓我們好好伺候著你,還不快趴起來讓我們伺候?」我掙扎了幾下,七天不能動又被狠,實在是沒力氣了,「求求主人,狗……實在……

動不了了。「然而哀求只換來無情的踢打。」你在老闆面前的狗腿像哪去了?對待我們像千金小姐,我讓你拽,我讓你拽!「」欠的東西!「」這樣的賤貨你越揍它越,看那男的豎的和旗杆似的,還多哪,我們也試試他身上的玩意兒?「」對,把這賤貨整得死去活來,老闆才會滿意。「我一驚醒,想起一切都會落入主人眼中,我必須被加倍凌才能取悅他,於是我用出的力氣扭動灌滿的軟,哀叫道:」求主人狠狠玩蕩的身體!「」髒兮兮的,看了就不,先把他乾。「兩個主人(起個外號,就叫一二吧)一人一邊把我倒拎起來,一用力,兩腿幾乎被拉成一線,著白濁眼大張著正對著上方,主人三把水管直來,向裡伸到不能再伸,水不是很急,但是出來的水往下,彷彿內臟也進水般痛苦。他們惡意地看著我的肚子鼓的像六月懷胎的孕婦,卻沒有絲毫停止的意思,直到水滿的不能再灌入,溪般從出,經了七天媚藥空虛的洗禮,我的蕩的身體哪受的了這樣的刺。」啊……狗………………

爆……啊……「男一震,混合著噴薄而出。

九、水火焰。

「賤貨!誰讓你了。」剛開始噴發的慾望被糙有力的大手一把攥住,劇痛把因高失的我拉回現實。「狗知錯了,求主人狠狠懲罰。」「本來只想稍微玩玩,既然你是這麼個賤貨,讓你好受實在說不過去,眼,一滴也不許漏出來。」我冒著被憋死的危險死命收緊眼,水龍頭被關掉不出幾秒鐘,我的身上已是冷汗直,隨即他們就著這個丁字的姿勢把我固定在架子上,在房間裡找了一會(是我的教室)。「先來這個。」一人拿出教室所有的假陽具。一支如兒臂的大號我的眼,一特細的,十六支矮的蠟燭一字粘在架子上,然後把高度放低,使我的後背到肩落在地上,用架子把十幾支蠟倒掛著懸在上方,使頭部以外的其它地方都被照顧到。主人們獰笑著點燃所有蠟燭,雪白的皮膚上立刻布星星的蠟油,妖冶如雪地上散落的梅花。「恩……啊……恩……」我忍不住呻出聲,含有催情成分的蠟油使的我越來越動。「看來賤貨已經的不行拉,讓它個痛快。」主人們用找到的各種媚藥亂七八糟攪在一處,摻水化成一大盆,「嘴張大,一滴也不許費。」很快我的呻變成了一聲高一聲的媚叫。

「今天什麼時候些蠟全燒完了,你眼的水什麼時候才可以出來。」肚子脹得像要爆裂,壓到頭頂的慾望不得發洩,狂湧的意,渾身上下痠痛疲憊,這些覺隨著時間的逝越來越強烈,再加上主人們不斷想出新的點子讓我更加難受。但是一切的痛苦讓蕩的我更加興奮,男擺動著讓蠟油散落。任由的情慾統治著我的全身,直到永遠。

最後一滴蠟油落下,雪白的皮膚已被情慾成妖冶濃烈的粉,厚厚的蠟油覆在上面,形成一尊奇異糜的蠟像。

十、鞦韆去。

「燒了這麼多蠟,真好看,白白費是不是太可惜了?」「我們幫它一一揭掉吧。」「沒意思,不如用鞭子掉。」主人們把我解下,剝開被蠟封住的眼放掉肚子的水,做這些的時候很小心不讓我的姿勢改變,以免身上的蠟脫落。我像一個玩偶一樣任由主人們擺,排洩帶來的巨大快讓我有一瞬間忘卻了身體的痛苦。然後我的腿就著大的一字分拷在兩條垂下的鐵鏈上,另一系住我在背後的手。身體向前傾斜著。

兩人分別執鞭前後站定。「我們先來五分鐘,人人有份。」「一,二……三!

開始!「伴著三字落下的聲音,是我淒厲的第一聲慘叫,雖然是調教用的細鞭,不傷筋骨,也不見血,但是它是專為了讓人痛苦而設計的,全長一百三十公分,最處直徑不到一釐米,最細處如七寸(一毒蛇)尾,柔如蛇。不用很大的手勁,皮上便是一道幾難消的細痕,因此有人它取了個名字,叫做胭脂赤煉。被主人們這些一身蠻力的人全力擊出,雖然被蠟掩擋了一部分,我還是痛的慘叫出聲,不過接下來我叫也來不及了,鞭子越越順手,越越急,碎蠟之下,我本能地拼命仰著,大張著嘴息著發不出聲音,應該不能移動的被捆綁的身體被劇痛壓榨出前所未有的活力,在空中徒勞地瘋狂扭動,宛如垂死掙扎的白蛇之舞,然而這些只讓主人們猙獰扭曲的臉孔更加得意喜悅,紅通通的眼睛好似正在玩獵物的野獸。

突然,鞭子停了,我像斷了電的玩具般猛地軟下來,第二輪人握了鞭子,停了小小一會,又打下來,我的眼睛熊熊燃起求生的火焰,但求饒是不允許的,只會帶來更重的懲罰,「求求主人們……死狗吧……狗……眼渴望被主人

…想要大……爛狗的……求求主人……「一邊媚叫,一邊強提力氣扭動身體,極度誘惑地扭動每個部分,部前,飽滿的頭逐漸完全綻放,紅的彷彿要滴出血來,不盈一握的媚惑地扭,白蕩地晃,紫黑的男狗尾一樣晃,蠟包圍的眼用力地張動收縮,表達著無限的飢渴……果然,主人們的一柱擎天,撲,原來有人忍不住,突然了出來。」,賤貨!「所有人猛的撲上來。

我的手被解下,方便慾望在嘴裡進出,兩支同時著我的眼。其它人急火難耐,紛紛把慾望在我的股,大腿,膛,臉上摩挲,捏我的頭,男,小球和全身的每一處……

「這個賤貨的身子,怎不夠。」「不玩什玩意了,老子只想不停地它,趁幾天好好個夠。」……

就樣,主人輪著我的身體,除了偶然的灌腸和清洗,然後喂水和媚藥之外,沒有一刻停下,即使拼命忍耐,我還是被了又,直到完了,男仍然堅持立著,蕩的身心刻刻興奮著……

十一、慾望的鎮魂歌

再也沒有比這個姿勢更方便被的了,高度及,上下兩張嘴對著站立的人的,拉成一字的大腿將眼完全暴,被充分擴充的地方甚至容的下三個人的,被分開的腿正好當推動器使用,讓每一次的撞擊都入到最深。

一天,兩天,三天,……我的身體已經被的不成樣子了。原本水樣的潔白肌膚被赤橙青紫黑代替,濃稠的從身上的每一處不停淌下,主人們醜陋的陽具自在地內外,彷彿巨大的殭屍們在一具腐屍上噬。

一切的思維和情都消失了,唯有永遠無法填滿的慾真實而強烈地存在著,燃燒著,膨脹著,渴望著……尊嚴,記憶,情,思維,體,生命,以及其它的一切一切,什麼都拋棄,什麼都忘記,什麼都不需要,只要更多更多的,更多的待,更多的痛苦,更多的,更多的撞擊……

這次的懲罰將我完全摧毀了,身體的傷很容易恢復,過度的慾望毀掉了我本就脆弱的狗的思想。再不會淚,眼睛完全失去了光彩;再不會說話,發出的只是的媚叫呻;對外界的一切都沒了反應,只是固執地想要被任何東西填滿眼。

這樣的我,與其說是個人類,不如是承接慾的人形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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