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與殺——雪月櫻篇:關於我透翻了看不起我的蘿莉老太婆妖刀姬的那件事】(01)【作者:夢如韶華易逝難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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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夢如韶華易逝難返

字數:9321

「啊,這把刀也廢了。」將斷刀從惡魔爆裂的眼球中出,看著斷口滋滋冒煙的膿血,林曉苦惱地自語。

「總之,我想要把好點的武器。」事後,林曉對自己的僱主易柳如是聳肩說。

「懂了,確實是我的疏忽,」易柳垂下眼簾,「剛好我這裡有把妖刀,你要嗎?」

「妖刀?聽起來很酷炫啊,我要我要!」林曉表現得像要得到新玩具的孩子一樣興奮。

「嗯,那就給你了。」易柳說罷,便有侍者走進來,雙手呈上一長條木盒。

林曉打開木盒,紅布上靜靜躺著一把經典的本太刀,類似菊一文字則宗,長約一米,黑柄黑鞘,林曉將其取出,刀出鞘,細薄的刃身如一抹月光乍現在空氣中,略微彎曲,刃身近柄處落有一朵血櫻,而護手鐔合鞘時藏住的朝刃處,赫然雕有四朵螺旋的雪花冰紋,寒意人。

「這把刀,叫什麼?」林曉問。

「雪月櫻。」易柳說。

「我想也是。」林曉笑笑,手腕一抖,隨後收刀入鞘,「我很滿意,這把刀應該不會再那麼容易就斷了。」卻是沒有把刀放回木盒,而是拿在手上,因為木盒已經整齊地斜斜裂成了兩半,因他剛才揮出的,無形,又極快的一刀。

「好,你現在就是這把妖刀的主人了,不過你得注意,這把妖刀需要你用血來餵養才能發揮威力,否則就會變鈍。」易柳提醒。

「喔,我會記得給它喂血的,嗯,希望她不挑食吧,會喜歡惡魔的血。」林曉說罷,帶刀離開了。

回到家中,林曉盤腿坐在上,拔刀出鞘,將刃身平放在膝蓋上,看了又看,十分喜愛。

「喔,是要喂血來著吧…」林曉忽然想到,便抬起手來,握拳,青筋暴起,手腕皮膚裂開一線,其下一血管破開,鮮血淋漓淌出,落在刃身上,竟一滴都沒灑落,那朵血櫻發光,就將所有的鮮血全部引了過去,不知饜足般噬殆盡。

似乎是飽了血,血櫻愈發的妖豔,林曉也停止喂血,手腕傷口自動癒合,他看著薄如月光的刃身,到鋒銳之意果然增添了不少,不由慨不愧是妖刀,名字裡有雪,嗜的卻不是雪,而是血。

林曉笑了笑,收刀回鞘,正要把刀掛到牆上去,這把妖刀卻驟然放光,然後在一片光芒凝聚下,一個嬌小的女孩出現了,她身高一米三左右,髮型是姬髮式,銀白長直髮如天外銀瀑及,齊眉的劉海下雙眸血紅,瞳孔是兩朵旋轉的櫻花,下方則是兩顆完全對稱的黑淚痣,瓊鼻秀,瓣薄櫻般瑰麗,哪怕至多看起來才十一二歲年紀,也難掩國天香。

女孩身著低寬袖的黑和服,小手藏在袖子裡,雪白的頸子,滑的美背,玉潤的香肩,大半拔的脯卻都暴在空氣中——雖然年紀看起來很小,但居然意外的是個相對而言的巨,是兩手就能剛好掌握的大小,形狀美好的如同倒扣的玉碗,柔軟而不失彈。且和服裙襬很短,女孩兩條彷彿光,瑩潤修長的美腿毫無阻礙地展現著傲人的魅力,一雙雪的美足亦未穿鞋,腴白如珠的腳趾踩在林曉房間的地上,竟有種踩在汙穢中而愈發聖潔的反差,想來只有在雪中才能合乎她高雅出塵古典美的氣質,林曉這庸俗凡人本不配與她同處一屋。

林曉眨眨眼,心中對女孩的身份已有八九不離十的猜想,大概是付喪神一類的存在,但仍舊明知故問,「姑娘,你誰啊?」

「妾身名為雪月櫻,乃汝手中妖刀之靈,魂,應汝之鮮血甦醒於此世,汝就是妾身此世之奴僕嗎?」女孩的語調緩慢,吐字清晰,聲音細而輕,但中氣十足,用間關鶯語花底滑來形容再合適不過,她目光審視林曉,高傲得真像在看一個奴僕,語氣陡然冷厲,「區區奴僕,誰準汝將妾身之真身隨意持拿掛放的?!速速放手!」

「哈?什麼鬼,我居然成你,一把刀的奴僕了?明明是我老闆給我的刀我卻不能隨意使用?」林曉擺出一張臭臉。

「哼,妾身乃承天地規則化身,誕生傳世至今已有千載,歷代以鮮血喚醒妾身之奴僕皆可得妾身之助力成就霸業,上斬神魔,下斬妖鬼,妾身現世之時,奴僕無不每頂禮膜拜,畢恭畢敬,時常沐浴祭奉,豈有汝這大膽僭越之行者?還不速速歸還妾身之真身,跪下臣服謝罪!?」雪月櫻的聲音雖小,卻自帶濃濃的威儀,這是長久以來的養尊處優,作為上位者發號施令養成的,若是一般人說不定還真被唬住了,但很可惜她碰到了林曉。

林曉是個僅僅因為無聊就毫不猶豫接了單子殺惡魔的神經病。

林曉挖挖耳朵,輕蔑地道,「我的刀我還得當祖宗供著?哪有這種道理?還有你,小姑娘,哦不,雪月櫻雪大小姐,能不能正常點說話?我看你好像是本刀?也就是說是本人嘍?能不能別這麼中二,和普通櫻花妹一樣賣賣萌不好嗎?」

雪月櫻漂亮的小臉徹底陰沉了下去,紅瞳熾烈燃燒,伸手指向林曉,口中如唱古奧的歌謠般出聲,「汝必以血,償還僭越。」

林曉手中的妖刀陡然震動出鞘,在空中畫出一道彎月,林曉的頭顱應聲而落,鮮血頓了頓狂湧而出,湧泉般噴在天花板上再灑落,血漫過了地板,雪月櫻伸手接住飛來的妖刀,平舉刀身,將鮮血盡數百川歸海般收。

「凡人的血,聊勝於無。」雪月櫻淡淡的評價,又略寂寞地自語,「此世終結了,不知又要沉睡到何時。」說罷,她收刀入鞘,身形變得虛淡。

然而就在這時,林曉的笑聲響起來了,「哈哈哈哈,不愧是妖刀啊,斬人就是快,就是這點讓我喜歡的不得了啊。」

雪月櫻身心重新凝實,看見林曉無頭卻遲遲不倒的身體撿起腦袋裝上,微微震驚,「這是何種神魔之力?」

「喔,簡而言之就是我區區凡人想要殺惡魔肯定得搞點外掛,所以就在老闆介紹下和天使做了愛,獲得自愈的祝福,一刀就想殺死我可不容易。」林曉笑著說,脖子上的傷口已經消失了。

「汙言穢語!」雪月櫻小臉寫滿怒,手中妖刀再度斬出幾道彎月。

「還能看見拉刀光,比我可慢多了,陪你玩得也差不多了,你也該歇氣了吧,老老實實當我的刀陪我殺惡魔不好嗎,非要傲嬌?」林曉一邊輕浮的說著一邊躲過刀光,出現在雪月櫻身後,握住其手腕一捏,妖刀便落在地上。

「無禮!誰準汝觸碰妾身的!快鬆手!」雪月櫻明顯氣急,使勁掙扎,但林曉的力氣太大了,她本就是在做無用功。

「身為妖刀之靈,你的純度太低了。」林曉笑道。

「若非妾身方才甦醒,力量未全,怎會如此!」雪月櫻回頭狠狠地瞪林曉。

「不管如何,傲嬌的孩子,就該用我的大好好教育啊。」林曉鬆手,原本還在劇烈掙扎的雪月櫻頓時因過於用力失去平衡跌倒在地上,小臉撲紅,雪白的肌膚上沁滿汗珠,衣裳也略有凌亂,暴在外的脖頸肩膀脯等處膚愈發地白裡透紅。

雪月櫻正起身,就忽聞一股腥臭撲鼻,燻得她一下子就洩了力氣,原來是林曉解開了褲鏈,一雪月櫻從未見過的巨大長事物出現在她眼前,顏深褐帶紅,長度能輕鬆丈量她的額頭到下巴,投下的陰影把她的視野都遮蔽了看不見林曉的臉,尤其那個巨大得堪比拳頭的深紅蘑菇頭,黏糊糊的沾著捲曲的,並不斷緩緩溢出來透明的粘,一滴落在看呆了的雪月櫻鼻尖,令她一陣乾嘔反胃。

「叔叔我啊,平裡做愛和人講究你情我願,搭嘎,也有例外,」林曉一邊惡趣味地說著,一邊按住雪月櫻的小腦袋阻止她起身,雪月櫻踉蹌起身不能,又噁心於林曉的雞巴而有所顧忌,掙扎都小了許多,她伸手想把妖刀召喚過來,卻忽的被林曉捏住下巴,薄櫻似的瓣被迫張開,林曉雞巴一便了進去,腥臭的味道直衝大腦,櫻桃小嘴被撐大到極限,嘴邊緣邊緣都發白,僅僅一個龜頭就把口腔滿了,上下顎痠麻,雪月櫻噁心得心神一亂,妖刀便失去控制落下。

區區凡人!竟然把骯髒下賤汙穢的生殖器到妾身的嘴裡!

雪月櫻一時間甚至蒙了,她傳世千年,林曉這樣一言不合就要她的魔她是第一次見。

林曉繼續自言自語,「我還講究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剛才你想殺我,若不是我有天使祝福估計已經死了,所以我現在可以毫無心理負擔的你了,這是你欠我的,嗯,你如果不服我就到你服為止。」說到這,他眨眨眼,好笑道,「和熬鷹類似,這就叫熬刀吧哈哈哈。」

「嗚,嗚嗚…」失去了妖刀的雪月櫻戰力拉,和一般的身輕體軟易推倒的小蘿莉並無區別,雞巴在嘴裡吐也吐不出,被捏著下巴也咬不了,只能嗚嗚發出可愛的聲音,甚至於她一嘗試吐出,柔軟的小舌就會助紂為地頂撞舐龜頭,讓林曉更,且舌頭舐著,還會把汙垢化開,隨她不自主的嚥和滿溢的唾一起入腹中,簡直不要更噁心,雪月櫻乾嘔不止,喉頭滾動著卻是把更多汙垢混著自己的口水嚥下了,她焦口燥,盡力張大嘴,但也只是從瓣和的縫隙間溢出些許晶瑩的唾到脖頸脯上讓白裡透紅的肌膚一陣靡透亮,雪月櫻想要反抗,但粉的小拳頭錘在林曉身上本毫無作用,只如小貓抓癢罷了。雪月櫻眼中溢出淚花,並非哭了,她還沒有那麼脆弱,只是被雞巴的沖鼻味道燻的生理反應。

「哈哈哈哈哈哈,櫻醬的舌頭的我幾把好啊,這千年來有偷偷學怎麼雞巴嗎?睡覺做夢的時候也是在渴望和人做愛?真是蕩啊,那遇見我可真是你的福氣了。」林曉哈哈大笑,按著雪月櫻的腦袋,輕輕動著溼緊窄的口腔裡被柔軟的小舌舐過龜頭每一寸,享受極了。

雪月櫻嘴裡一陣苦澀腥鹹,心理也一陣苦澀,千年來一直被優待,自認高貴如神明的她自尊心極強,之前被林曉隨意持拿本體都覺得是僭越了,何況現在?她只覺自己宛如跌入深淵,本能不願相信這一切是真的,然後幻想破碎,又咽下一大泡混著雞巴味道的口水,頓時一雙紅眸立起,好看的眉頭緊蹙,瞪向林曉的目光滿是憤怒與憎惡。

林曉笑得更放肆了,眼中升起暴,雪月櫻這無能狂怒,眼裡帶淚,小臉氣得紅,可憐可愛的模樣只讓他心理侵犯的慾望更漲,隨即就按著雪月櫻的腦袋把得更深。

「嗚!」雪月櫻嬌軀觸電般一顫,瓣和縫隙間溢出的唾更多,她竭力用舌頭頂著龜頭,但仍舊無法阻止龜頭堅定的前進,瓣摩擦間唾起了泡,雪月櫻只覺小舌頭被龜頭碰到,正乾嘔,卻反而被龜頭趁虛而入,喉道被龜頭擠進,雪月櫻眼看離林曉的陰叢越來越近,小手按在林曉大腿上死命撐著想阻止,但事實早就證明她的力氣本無濟於事,喉道一寸寸地被侵佔,龜頭刮擦過去,火辣辣的痛,然後終於,某一刻她受不到龜頭的存在了,卻是林曉的捅穿了她的喉道,讓龜頭到了胃袋裡,然後林曉再一立時盡沒入雪月櫻銷魂的小嘴,雪月櫻瞳孔劇震,無聲地想要尖叫,卻只能接受鼻子埋進雄氣味濃郁的陰叢中,眼睛也只能看見林曉的小腹,如同陷入黑暗中的絕望現實。

「好緊,好舒服的小嘴,這波不虧,不但新得了一把刀做玩具,還附送個人菜癮大的蘿莉老太婆當玩具,回頭要好好謝謝老闆啊。」林曉調笑一句,大手包覆住雪月櫻的後腦勺,就把雪月櫻的小嘴和喉道當做小起來。

「嗚!」雪月櫻這回是真的哭了,為本無法阻止林曉把自己當做玩具玩,更為自己的無能,兩行清淚順著臉頰淌下,紅彤彤的紅瞳水靈靈地顫抖,黑的淚痣好像都要隨淚水而融化成兩道不消的墨跡了,此刻的雪月櫻如同被欺負的小獸般楚楚可憐。

但這並不能改變什麼,林曉照樣在她口中進出,幹得她纖細的脖頸鼓起前後移動的雞巴形狀,櫻間唾飛濺,小舌在口腔中被撞得時退時進,被迫卷,小臉因窒息而紫紅,喉道更是漸漸麻木,因龜頭時不時進入胃袋又退到喉道中刮擦而反胃不止,嬌軀顫抖,小手緊緊抓住林曉的衣角,雙眸的焦距逐漸模糊,連用力咬的力氣都沒有了。

「呼,死了!要了!用你這蕩的嘴接住我的吧!」林曉低吼一聲,跳動起來,將濃濁的子孫汁大股大股的灌進了雪月櫻的胃袋中,並且一邊一邊就將出,因雪月櫻的反胃而逆,加上後續的量,很快就滿溢了紅膩的口腔,櫻貝齒間滿是,舌頭像在裡一樣無助,林曉兩手按住雪月櫻的兩頰擠壓,令口腔更緊密的包裹,然後暢快地把最後一波進去,部分衝擊在雪月櫻可憐的小舌上,部分則從角或鼻孔裡溢出,白濁和眼淚一起下,打溼了雪白的脖頸和香肩,就像是玷汙了純潔般暢快,林曉得尾巴骨都發麻。

的味道短時間內被反覆品鑑,雪月櫻的屈辱已寫入靈魂,怕是一輩子都忘不了的滋味和今天的陰影了,事實上她現在也的確因窒息意識模糊,如在噩夢之中,雙眸無光,一臉壞掉的樣子。

啵。

拔出來時,頓時發出啵的一聲,粘稠的絲線在空中拉出又斷裂,只見雪月櫻的小嘴半天合不攏,大張著,滿溢的不斷出,落在脯上化作白濁的水窪,搭配上雪月櫻一臉的崩壞,失神的雙眸,病態紅的小臉,被和唾糊在臉上的銀白亂髮,輕顫的嬌軀,得林曉剛過的立刻又硬起來,得意洋洋地用手指扣住雪月櫻的口腔內側,令雪月櫻小嘴張到最大,呈現橢圓,清晰看見紅膩的口腔裡,出去又從喉道里出來新增的,粉紅的小舌無助地顫抖,卻無法逃脫出白濁的地獄,味蕾都好像被輪姦了,林曉卻毫無不忍,反而出健康的笑容,「什麼嘛,比起喂血,直接喂好像對你這蕩的蘿莉老太婆來說更合理呢,畢竟一滴十滴血嘛嘻嘻嘻。」

大手鬆開,雪月櫻頓時嬌軀一軟,一股鴨子坐在地上,林曉伸手一抓,就將雪月櫻拔渾圓的子從低和服裡整個抓了出來,林曉揪住粉膩的尖將兩隻球拉拽成長條狀,大笑,「你這婊子蘿莉,連內衣都不穿,也是,這身和服應該是對應刀鞘吧,真可憐啊,千年來都是真空,又或者說這樣讓你更興奮?」

本來已經暈暈乎乎要仰頭倒下去的雪月櫻被揪住子,疼痛之下立刻清醒過來,她想抬頭,但林曉卻隨著她抬頭的幅度拉拽頭,令她只能愈發地往後折,兩隻球如同盛在雪亮銀盤上的布丁般拔向上,被揪成兩個美好的橢圓狀,雪月櫻不由蹙眉,呼稍微急促了些,口中的便嗆到,隨即咳嗽不停,口鼻間飛濺,嬌軀顫抖,一雙形狀優美的子也搖晃,叫人懷疑隨時會從她嬌小的軀體上抖落下來似的。

千年來,如此失態,還是第一次…

雪月櫻慢慢緩過來,原本想將口中腥臭的吐出,但抬頭的姿勢屬實不方便,強行吐出恐怕只會巧成拙成噴泉又灑自己身上,慢慢的話也是折磨且會一身,於是心中發狠,乾脆將分了好幾大口都嚥下了,她以一隻小手抹去嘴邊的,復又惡狠狠地瞪向林曉,「可惡的凡人,妾身一定會讓汝儘可能痛苦的死去,將汝之體凌遲切割,將汝之靈魂永生永世囚在妖刀之中受盡折磨,令汝以痛,償還罪孽!」

「不是吧阿姐,都這時候了還擱這給爺咬文嚼字裝人上人呢,早點認輸乖乖認我為主給我用來殺怪不好嗎?非撇不下那點薄面?唉,看來還需要繼續到你服為止啊。」林曉嘆了口氣,一下子用力揪著雪月櫻尖尖的小小的頭拉長到發白,雪月櫻吃痛,貝齒咬,上半身險些向後倒去,小手落在地上撐住才沒落得上半身重量全靠子支撐,想想就幻痛的下場,但還沒等她反應過來,讓她氣急的畫面就緊接著出現了。

林曉一個跨步將她置於下,白軟的子被他和麵團似的頭也被他捏按壓捻挑逗,逐漸的,一股酥麻的快般擴散,小腹熱升起,粉白的肌膚沁出更多汗珠,順著白美的體滑落暈開一層柔光,雪月櫻擺在後的足顫抖,荔般晶瑩的腳趾不安分地蜷縮又張開,小臉逐漸升起另一種紅,她忍不住嚶嚀一聲,隨後想捂嘴,但分不出手來,只得更加用力地咬,同時試圖用目光殺人地瞪林曉。

林曉毫不在意,了一會兒子,立起來,隔著傳來的體溫也在升高,到時機已到,兩手抓著子左右兩側扒開來,出。一道酥軟構成的腔道,然後故意氣雪月櫻似的說了句語,「我開動啦。」便聳入了這新鮮做成的裡。

眼下的狀況,看起來就像是雪月櫻主動做出這種高難度姿勢請求林曉享用自己的子般,這讓雪月櫻恨得牙癢癢,這傢伙居然這麼會玩!?不對,這麼卑鄙!

長的沒入之中,林曉像個老手藝匠人似的在的同時子,手指深陷進之中,時而把上下裹著捋動,時而把向中間擠壓成葫蘆狀,時而揪著頭若即若離地拉拽著快速長的很容易就能貫穿這並不算深邃的,小半截身和龜頭甚至還能頂到雪月櫻臉上的耀武揚威下,雪月櫻開始還想張嘴猝不及防咬林曉雞巴一口,但林曉雞技了得,左戳右捅,在雪月櫻臉上留下一個個溼淋淋的紅印子的同時沒被咬到一下,於是雪月櫻也放棄了,不去看那從自己豐滿的中進進出出的猙獰

見雪月櫻這番非暴力不合作模樣,林曉惡趣味頓生,不再專注於,而是專注起來玩子了,手指對頭各種挑逗,空餘的手指也時而對房用力玩,時而如鳥羽般輕觸刮擦,這時候就好像是戀戀不捨要住手指般回彈,令雪月櫻頗為羞恥,自己這具身體也許真的很蕩?

而就在這花裡胡哨的玩下,雪月櫻只覺那股酥麻的電越來越烈了,她雙手險些撐不住地,沒來由地到臉上發燒,中暑一樣難受,仰頭又抬頭,雖然忍住了沒呻,但從緊咬的間還是瀉出了溼溼的息。

「被這樣子很舒服嗎?嘖嘖嘖,明明是蘿莉,卻長了這麼大的子,難道你是屬牛的?」林曉冷嘲熱諷間,手上動作更賣力了,雪月櫻頓時更加折,小手抓著地板指節發白,因為用力,下的肋骨形狀隔著纖薄發紅的肌膚清晰可見,渾身都在顫抖,及的長髮水銀般洩地,一張紅的小臉像剛從熱水裡撈出來滿是汗珠。

「哈…啊…哈??…哈啊…」雪月櫻張開小嘴氣,舌頭不時害羞似的探出又收回,一臉糾結的表情,是在強忍不讓自己出享受的端倪,但這般猶抱琵琶半遮面的表現反而更顯可愛,只見她瞪大的雙眸瞳孔縮小,水霧擴散開,一股媚意自然而然了,兩點黑淚痣強化了她的柔弱,令人暴的慾望有增無減。

「妾身…才不是牛…哈啊…汝休要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嗚哦??…」雪月櫻著氣,勉強罵了林曉一句,隨後便嗚哦一聲呻,大概是罵人牽扯了一直緊繃的忍受快的那線,雪月櫻第一次高了,兩隻小手指尖觸地拱起,紅瞳上翻,小嘴撅成o形,咿咿呼呼的呻聲止不住地迴盪開,汗津津的足足指握緊,小腿向兩邊張開,大腿則並緊,腿心越來越黏膩。

這是什麼覺啊…腦子好奇怪…難道…難道妾身要…高,高了?被這區區一個凡人玩著子…強姦到高了?!這種事…我絕不接受…嗚…

這是雪月櫻失去意識前的最後一波一個紛亂念頭,隨即她便大腦融化在白光中似的暈厥過去。

眼看失去意識的雪月櫻小手已撐不住地,林曉乾脆鬆手,雪月櫻頓時上半身後倒,子搖晃間,以極高的柔韌形成了身子宛如摺疊的高難度姿勢,林曉直接騎上她的肚子,再度抓握住子,並且前所未有地用力,簡直是要捏爆似的,都從指間發白的溢出,充血的頭更好像瑪瑙般歪歪的倚在了林曉的手指上。林曉將兩隻球向中間重新擠壓成極度緊密的,在雪月櫻因肚子被騎上,重壓之下難受之餘,水卻反而像被擠出去般越越多,且子被暴抓處的電彷彿炸開來般的痛苦和快雜而嬌出聲時,再度把入其中快速起來,將潤滑的和汗都幹成了泡沫,發出噗嘰噗嘰的滑膩摩擦聲,幹得雪月櫻被騎在林曉下的嬌小身體也不住搖晃,嬌斷斷續續響起,終於在碩大的龜頭第三十次戳在雪月櫻兩眼翻白,紅一片的小臉上時,林曉了,濁白的一瞬間就灑滿了雪月櫻的嘴巴眼睛鼻子頭髮上,順著臉頰落在地上變成水窪,也有迅速冷卻成塊狀的,就好像做了一次麵膜,面膜下雪月櫻的臉蛋墮落而蕩。

沒持續太久,林曉完後隨意地把在雪月櫻臉上抹了抹,便起身,居高臨下地滿意欣賞自己的傑作,掏出手機拍攝,屏幕中雪月櫻躺倒在地,被捏的子在慢慢恢復原狀,佈滿了青紅的指印,各自內側還有一道對稱的紅痕,那是雞巴摩擦出來的,濁白的黏連在紅痕之間,似在訴說子主人的蕩,除此之外,雪月櫻的大小腿卻摺疊,這令她的陰部高舉,勉強蓋住陰戶的裙襬已是徹底濡溼印出了駱駝趾形狀,林曉將裙襬揭開,看見黏膩的絲線同時,竟還有一股股在湧出,在雪月櫻下匯成熱氣騰騰的一大攤,把蜷曲的雙足都染在了靡之中閃閃發光。

「第一次高了嗎?啊,雖然我是有用了點房中術作弊啦,但這麼蕩的表現還是有點超乎我預料了…」林曉一邊拍照留念,一邊自言自語,「俗話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土,這蘿莉老太婆寂寞了千年會這樣或許也在情理之中。」

拍照完畢,林曉拉扯起雪月櫻的銀白秀髮,就將其拖死狗似的扔到了上,雪月櫻緩緩醒轉過來,忍住眼睛不停被下的蓋過和撲鼻腥臭的不適,看見林曉也爬上了,且捉住她纖細的腳腕,就要把她腿掰開,已嘗過林曉這隨心所透批厲害的雪月櫻心中發怔,急忙出聲道,「等下!汝快住手!妾身要與汝休戰!」

「休戰?你好像還沒搞清楚情況哦,明明現在是我按著你誒,哪來的休戰之說。」

「那就是求和!妾身要求和!」雪月櫻是真的怕了,高覺新奇而陌生,得讓她失去了自我,矜持都粉碎了,她恐懼再高幾次會不會就變成對林曉言聽計從的白痴母豬,雖然向人低頭很恥辱,但兩害相權取其輕,這才做出了讓步。

哪知道她都這般低姿態了,林曉還不領情,只是面無表情道,「你這心不甘情不願的,明顯是想蟄伏起來再坑我吧?不今天把你服了我是要給自己整不自在嗎?」

「汝可以與妾身簽訂契約!妾身放棄追究汝之追責,而汝也得到可以借用妾身力量的權利…」雪月櫻咬牙低聲道,這對她來說已是無比巨大的讓步了。

但林曉依舊不吃這套,只純度極高地道,「簽訂雙方必須遵守的契約嗎,聽起來不錯啊,但你這條件是不是太沒誠意了?就這麼不願意乖乖認輸嗎?還追究我的追責?不是你先高高在上要殺我的嗎?我只是正當防衛,何罪之有?真是執不悟!而且我本來就是你的主人,什麼叫我借用你的力量,你給我隨意使用不是天經地義?唉,看來還是有必要把你服到認清現實啊。」

「汝休要得寸進尺…」雪月櫻銀牙咬的嘣嘣響。

「什麼叫得寸進尺,我這叫愛的教育!」林曉厚臉皮地說著,已經掰開了雪月櫻的兩條粉腿,搭在上,身位前進,把和服裙襬捲上去出來雪月櫻飽滿光滑的漂亮恥丘。

「不要,只有這個絕對…」雪月櫻眼中現出恐懼,情緒失控地大叫起來,但還沒叫幾聲,就被林曉嘟囔著吵死了捂住了嘴,嗚嗚出聲地揮手掙扎,踢腿亂蹬,卻只能在林曉手臂上留下幾道轉瞬痊癒的抓痕,膛上更是連個腳印都留不下。林曉嘲諷笑笑,空餘的那隻手握住了雪月櫻纖細的肢,手指微微陷進油似的裡,大拇指乾脆扣住了那顆的肚臍眼,如同握住了絕世好馬的韁繩只待肆意馳騁。

於是在雪月櫻水霧濛,充斥恐懼的目光中,林曉油光鋥亮沾滿下沉,龜頭抵住了飽滿恥丘上的那一線裂,然後慢慢前進,藉著水的潤滑,擠開了層疊的粉膩陰,這時陰已有些不堪重負,邊緣緊繃地裹著,而分開陰出的紅內陰和小更是叫人懷疑這麼大的進去是否會搞出人命。

林曉故意得很慢,就是為了欣賞雪月櫻的表情,當下他抬眼一看,果然看到雪月櫻瞳孔縮小成針,眉頭緊皺,瞳孔地震地和他對視,眼裡寫滿了祈求,彷彿在和他說,不要進來,這麼大,妾身的小會壞掉的。

「那不就只能了嗎?」林曉吹了聲口哨,狠狠一,便一干到底。

「咕嗚…」壓抑的慘叫聲從手掌下傳出,雪月櫻美眸中淚花一瞬間打轉。

PS:阿巴阿巴阿巴阿巴,新年快樂。

原創文,大家看個樂呵就完事,劇情有空填。

然後主角和艦娘那篇沒關係,只是我懶得想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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