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前線-池中魚,籠中鳥】【作者:PillowDoct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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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PillowDoctor

字數:17611

—地中海北部深夜,某座不知名的小島附近水下

「12姐…這樣子真的沒有問題嗎?」

An94一邊奮力擺動著腳蹼,一邊藉著對講機,憂慮的呢喃道,「這個基地屬於軍方管理,他們人手眾多,我們兩個人真的可以應付嗎…」

「竊取情報又不是強行突入——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能開槍。將情報帶出任務目標就算完成了。」Ak12將雙眼微睜,透過墨的冰冷海水注視著前方94的身影,平淡的回答道。

海島上的燈塔一圈又一圈的用光柱貫穿濃厚的霧氣,透過花在水中灑下斑斕的光——並沒有任何人注意到,兩個細小黑的影子,在夜幕與水的掩護下緩緩接近著岸堤。

兩人的聲音則完美的融合在了潺潺的花與水聲中,正如其漆黑的潛水服隱匿於黑夜中一般。

「從排水出口潛入基地這種老式電影套路…」

94似乎對這種直白的戰術略不安:下水道這種地方…一般人都能想到要嚴加防備的吧。

「那是當然,但你如果想從正門走進去,說自己是游泳失方向的遊客之類的……去試試看啊?」

Ak12沒好氣的回答道,瞳孔閃過一絲傲氣的紅光

「不過那樣的話最好先把你的雲圖備份到服務器裡」

An94知趣的將目光移向一旁,將匕首從靴口拔出。

一雙碧藍的眼睛浮出水面,偵查起岸上的情況。藉著朦朧的月光,少女出乎意料的發現這個「老套」關口的防備簡直可以用「簡陋」來形容。除了一個電子閘口以外,只有兩個懶散的哨兵坐在地上玩手機。

「閘口棧道總共有兩個守衛,衝鋒槍手,朝向9點鐘和2點鐘,身上似乎有門卡。」

「要把他們做掉嗎?」

還沒等94問完,12便已經向其中一個倒黴蛋游去。94見狀立即瞄準了另一個目標。兩條黑的水蛇悄無聲息——兩位可憐人絲毫沒有察覺自己即將「跪倒在石榴裙下。」

「咔嚓」——「噗通」

「噗呲」——「噗通」

相對於94「優雅」的割喉而言,12的徒手扭斷脖子顯得十分直截了當——就連刺殺中也體現著濃濃的個人風格。

「這幫人類比鐵血好對付多了」

Ak12嘲諷道

「至少他們的脖子不是鈦合金做的。」

94並沒有回應,畢竟這話也不是說給她聽。少女在哨兵的口袋裡四處翻動,嘗試找到閘口的門卡,但卻意外的發現他似乎還沒有死透:嘴巴一張一合似乎想要說什麼,但被切開的喉嚨卻讓他發不出任何聲音。

「安心上路吧」

94在其耳邊低語道

「你的任務已經結束了。」

隨後哨兵便沒有了氣息。

「對一個敵人那麼多廢話幹什麼,趕緊把門卡給我。」

12似乎已經在閘前等的不耐煩了。

94不敢怠慢,立刻將剛找找的卡片拋了過去。

「好……好的!」

「滴」

排水通道的電子閘開了。

不過並沒有人注意到這一點——這裡已經沒有其他活人了。

雖然深夜的排水道並沒有任何光。

AN94靜悄悄蹲守在AK12旁邊留意著周圍的任何微小動靜,兩人蜷縮在漆黑的角落裡,甚至連呼都要靜悄悄地,避免被什麼東西聽到。在微弱的身體接觸作為暗號後,AK12常閉的雙眼此時緩慢睜開,紫的眼眸中似乎閃著一點紅光,AN94迅速起身,用身體擋住那可能透出的紅點——那是AK12眼中自帶的夜視功能。AN94明白,在這種黑暗下,只能冒險讓AK12啟用這個模塊去檢索地圖。

「運氣不錯~」

12放下手中的地圖,說道,「我們要拿的資料不遠,就在上面兩層樓的辦公室裡。」

「嗯呢…」

94小聲的回應,雙手不安的相互捏著。

94從來沒執行過這種沒有支援,沒有情報的潛入式任務。往這前方黑漆漆的走廊,一點點恐懼不免湧上心頭。

「真的會一切順利嗎…要是前方是埋伏怎麼辦…萬一出了什麼差錯我和姐姐能逃出去嗎?逃不出去會怎麼樣呢?我會死嗎?死亡又是什麼覺呢………」

帶著一連串的問題,94的思緒竟不知不覺飛到了九霄雲外——終究還是一個多愁善動物啊,即使自己的面具裝的再冰冷也改變不了。

「誒誒?居然不等我下嗎?」

12的身影在走廊中已經略顯模糊,就連腳步也在特殊的技巧下無聲無息。94快步追趕上前方「毫無情可言」的幽靈,抱怨道「就這麼把我丟在後面嗎?要是戰鬥中我遇到麻煩這麼幹嗎?」

帶著撒嬌的語氣,94將雙臂氣呼呼的叉在口。

「如果任務需要我這麼做的話,我也別無選擇哦~」12以一口「無所謂」的態度回答。

「94,給我記好了,我們不是人類,也永遠不會是,我們沒有資格去享受人類那種奢侈的情。」「我們的情啊…說白了只是製造者的一個玩笑罷了。」

說罷,Ak12又眯起了眼睛,似笑非笑的走開了。

這傢伙真是難以理解…

94捋了捋自己溼漉漉的頭髮,便也跟著走開了。

……

「滴」

「這麼容易就下載好了?」

Ak12一邊不屑的吐槽道,一邊拔下主機上的u盤。

「明明是軍方,電腦連密碼都不設,真是安穩慣了。接著——要是給我丟的話,我保證你第二天被倒吊在這基地的大門口哦。」

說罷,12將一個細小的長方塊拋出。

94手忙腳亂的將其接住,死死攥在手心裡,生怕出了什麼閃失姐姐會剝了自己的皮。

「那個…12姐,你不覺得…這次任務有點順利過頭了嗎……」

看著代表任務成功的戰利品就這麼躺在自己手中,94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憂慮的說:「只有兩個人把守的閘口,空無一人的走廊,沒有密碼的電腦…我覺得有些事情不對勁…我們還是趕快撤退吧」

「嗯,這破地方也沒有什麼可留戀的」

12捋順了下自己的頭髮,自顧自的走出了辦公室。

——

潺潺的花打在棧橋的鐵板上,再一次將兩人整備潛水的噪音掩蓋的悄無聲息。

藉著微微的月光,兩人包裹在潛水服下的纖細身材在暗夜中若隱若現。

12的線條相對於94而言更加的起伏,襯托著一點暢的肌曲線。

而94的身體雖然不如12豐滿,但卻透出一種少女般纖細的別樣氣質。

銀白的頭髮在漆黑的緊身衣襯托下顯得越發生動——還有那兩雙紅與藍的通透的眼睛。

這樣美麗的好風景…如果不是知情人士,可能很難將這樣的少女們與手上沾滿鮮血的士兵聯繫在一起吧。

於是就這樣,兩條漆黑的水蛇,即將消失在同樣漆黑的海面……

「咻——!」

「啊啊啊!!該死!」

突然的騷動,令94立刻轉過身查看。但面前的畫面卻讓自己內心一涼。

冰冷的箭從12的大腿後部沒入,另一端則穿透厚重的潛水服,帶有倒鉤的箭頭在月下閃閃發光。

尖銳的警報聲劃破夜空,探照燈在四處遊弋著,嘗試幫助獵人們尋找偷東西的獵物。

「她們在那裡!alpha隊跟我走,記住要活的!」

剛剛還一片祥和的海岸突然如風暴一般兇險萬分。

逐漸接近的人聲,還有槍械上膛聲音告訴94,對方人數眾多,自己可能難以應付了。

「cyka!我們被發現了…嘖……94你趕緊走!把情報帶走…啊啊啊啊!」

Ak12嘗試著將腿上的箭強行拔出,但卑鄙的倒鉤不僅讓12徒勞無功,還帶來了劇烈的疼痛。

「嘖嘖…聽我說…我這次可能走不了了…你帶著那該死的情報趕緊走啊!!」

「但是…但是你…」

以往對姐姐惟命是從的94這個時候卻有了一分猶豫。

「笨蛋!我們是人形,只要再生產一個我就好了啊!趁著還有機會趕緊跑啊!!我對你說過的話都是耳邊風嗎?!」

12深紅的眼睛惡狠狠的盯著走一旁顫抖的94.以往如果有這樣的狀況,94肯定早就已經嚇得跪在地上向姐姐求饒。但此刻94卻及其少見的緊緊握住了拳頭。

當然都記得了。

但是記得並不意味著一定要執行吧。

「原諒我任一次吧……姐姐。」

94默唸道。

絕對不可以丟下姐姐不管。

重造的人形…真的還是AK12嗎?沒有與自己的共同記憶的AK12又算是誰呢?

絕對不能失去她…哪怕一片記憶也不可以!

讓姐姐一個人在這裡做困獸之鬥,跟把她直接給敵人蹂躪有什麼區別!自己作為英級別的戰鬥人形,在未受傷的情況下,應該有一定勝算吧…

或許能給姐姐爭取出足夠的時間撤退,到時候自己再想辦法脫身就好了!

對!就是這樣!

「喂,你幹什麼?!給我滾回來!……給我活著回來啊!!」

12被94強行回當時委託其保管的U盤,出於多年的默契,便立刻察覺到了94的意圖。但為時已晚,94纖細的身影在12抓住之前便消失在了黑暗中。

隨後便是密集的槍聲,叫喊聲,還有士兵中彈的呻聲。

「咿啊啊啊啊啊啊!!」

12並沒有費94用生命賭來的機會,強忍著鑽心的疼痛,硬是將箭頭折斷,將箭桿硬生生拔了出來。

隨後便一瘸一拐的消失在水中。

說什麼為了任務把你丟下之類的…都是騙你的…沒有你在身邊我怎麼生活的下去啊。一定要等我來救你……an94.

————

「該死…沒有辦法了嗎……」

An94看著空空的彈匣,奮力按壓著自己手臂上的槍傷,但鮮紅的血還是不住的從手指間淌著——鮮紅…可能是動脈了。

淡金的頭髮此時沾滿了泥汙和沙礫,黏糊糊的粘在臉上,但94並沒有時間關心:自己被敵人包圍了,就在剛剛最後一發子彈也已經用盡。自己的手臂中了一槍,雖然不會致命,但也不知道以這樣的失血速度還能堅持多久…

「你已經被包圍了!未知身份的入侵者!立刻繳械投降!否則我們將採取強攻措施!」

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啪。」

一把緻的步槍——an94細心維護的寶物——從掩體後被扔到了地上。

緊接著,一位少女一瘸一拐的捂著胳膊從掩體後走了出來。

從敵人臉上驚訝的表情不難看出他們從未意識到這樣一個鬼神一般的強敵居然是一位少女。

但憤怒,以及一絲扭曲的摧殘慾望,隨即在狼群中迸發。

「跪下!」

一名士兵暴的走到少女身後,帶著濃濃的怒氣,一腳踢在94的膝蓋窩,使少女重重跪倒在地上,單薄潛水服瞬間被糙砂礫劃破直傷膝蓋肌膚。隨即便將94的雙手牢牢銬在背後,並故意的向上猛的一抬。

「嘖——輕一點啊!」本來就帶傷的手臂被這樣暴的對待,可以說是很疼了。

隨後便是一副厚重的金屬項圈,將少女的自由徹底給了四周的押兵。

「啪!啪啪!」

「啊啊啊啊!」

刺耳的電聲和94的慘叫聲,看來帶電的項圈不會讓少女接下來的行程特別舒服,不過,之後只會更糟糕吧。

這些士兵似乎並不關心自己的俘虜是否受了傷,也完全不在意俘虜剛剛經歷過慘烈戰鬥體力不支的事實,甚至故意加快了速度向著審訊室的方向行進——可憐的94只能一邊以彆扭的姿勢努力跟上,一邊急促的呼著——畢竟被電擊的覺相比之下還是更恐怖一些。

被死死銬在椅子上的覺真的相當難受。

而且被眼罩剝奪的視力讓an94更加深刻的體會到了「恐懼」這個詞的含義。

視覺的缺乏使得少女剩餘的知變得更加銳:冰冷的空氣,生硬的鐐銬,還有一絲消毒水的氣味…各種象徵著不妙的信息無法抑制的藉著異常的度湧入94的雲圖,苦澀的恐懼使其緊握的雙手微微顫抖著。

身上的潛水服還在,那或許他們還沒發現我藏在夾層裡的刀……也許我還有機會…

然而94並沒有察覺到,一位「女僕」正悄無聲息的站在一旁,一邊小心翼翼的玩著94淡金的頭髮,卻不讓94察覺;一面仔細觀察著拘束器上的少女對於「恐懼」的反應。

代理人是這次拷問,不,這次折磨的全權委託人。

「呼~」

在少女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耳邊突然傳來的氣息瞬間讓其背脊發涼。但94剛想張嘴叫出來,一雙冰冷的手將全部的聲音都堵了回去。

「嗚!——嗚嗚!?」

「噓…沒有我的許可不要發出任何聲音。」

一個讓94悉而顫慄的聲音在耳邊低語道。

「告訴我,你們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

「你說話的機會不多,好好珍惜。」

「嗚唔——呼—去死吧混—唔唔唔唔唔唔!」

顯然,代理人對這樣的回答並不到意外,甚至可以說是「早有準備」,在94嘴硬完之前就快速而準的堵住了她的嘴,同時另一隻手在其手臂的槍傷上狠狠的掐了一下。

「沒有關係,本來我也沒打算從你這裡得到什麼情報。你們來的目的難道還不夠淺顯嗎?」

代理人在94耳邊輕輕地說。

「不過沒關係,軍方僱傭我的目的很簡單——只要好好折磨你,把ak12要挾過來,我的任務就完成了。」

「唔唔唔嗚!」

94憤怒的眼神似乎帶著火花,但含糊不清的咒罵聲卻被代理人牢牢封在了喉嚨裡。

「好好休息下吧,之後你就休息不了了。」

94覺一細針入了自己的脖頸,已經清涼的體順著血管蔓延開來,隨後便是一片祥而不安的黑暗。

很暖和。

這是94在恢復意識以後的第一反應。

94下意識想要眼睛,卻猛的意識到自己的雙手並無法抬起來——一對手銬將其牢牢牽制於大腿,進而鏈接著下面分腿杆。

再往下,沉重的鐵鏈將自己的雙腳固定在了地面上。

當然了,還有一對緻的小夾子,鏈接著不知哪裡來的導線,唑合著少女尖,由細鐵鏈鏈接著象徵奴僕的項圈。

而自己則被玻璃幕牆所環繞,像封裝好的水果罐頭,被浸泡在溫暖的體裡,只出一個腦袋,以及飄散在水面的頭髮。

代理人坐在正對面椅子上,正在擺一臺老舊的相機。

「哦,你醒了?」

看到94一臉驚愕的掙扎,代理人透過對講機說道。

94想要說點什麼,卻發現自己的嘴巴被帶上了開口器,除了意義不明的啊啊聲以外什麼都說不出來。

「反正你也不會說出什麼有價值的東西,乾脆就不要說話了。」

突然,94覺到水位緩緩的上升了起來。沒反應過來的94猝不及防的被灌了幾口水——開口器讓水暢通無阻的湧入口腔——隨即便努力踮起腳尖,企圖將自己的口鼻保持在水面之上。

但代理人並沒有準備就這麼放過94.隨著水位進一步近,94已經無法再踮的更高,只好嘗試將頭部仰起。

「啊啊…」

一陣觸電般的刺口傳來,94才意識到這對夾的險惡之處:自己只要抬頭,脖子便會帶動項圈,從而將夾子向上拉扯…

94惡狠狠的瞪了一眼代理人,卻只看見代理人令人惡寒的微笑。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但還是覺得向你解釋一下為好。」

代理人走上前來,隔著玻璃面對面看著94,說道。

「這樣踮著腳尖努力仰頭,應該很累吧。不過等水溫逐漸下降的時候你應該會更累的。」

「這對夾子會不定期放出微量電,不過對你來說想必是很猛烈的刺。最好不要哭出來,因為你現在的樣子都會被相機直播到指揮部,讓姐姐看到你哭鼻子的樣子就丟人了呢。」

「我在水裡動了一些手腳,具體是什麼就請好好體驗吧。還有,在你失去意識的時候我在你的生育模塊裡留了幾個跳蛋,不知道你有沒有察覺到——不過都沒有關係了,接下來請好好堅持吧。」

「我已經向你的指揮部發出條件:在ak12小姐親自來這裡投降之前,94都會被困在這裡哦。所以請務必好好堅持,不要讓大家失望呢。」

該死…姐姐…千萬不要來啊!

94想要用世界上最惡毒的語言詛咒眼前的惡魔,但是代理人似乎非常擅長剝奪別人說話的能力——高漲的水面和結實的開口器使94無法發出任何聲音,只能用眼神表達自己的憤怒,但代理人似乎並不關心。

已經過去一個小時了…

94已經明顯的受到自己的體力正在一點點近極限……耐受不住的雙腳偶爾會在顫抖下打滑,進而導致自己被幾大口水灌進喉嚨。

為了儘量保持呼,94只好持續將頭部仰起——並牽動夾拉扯著自己口,強烈的刺讓少女不由得出幾滴眼淚來。

一陣酥麻的電擊突然從少女的尖擴散開來,一直像紮一樣蔓延的肺部。突如其來的調戲讓94猝不及防的叫了出來。

「啊!」

然而緊接著,小腹深處傳來的振動又一次衝擊了少女脆弱的神經。

該死…代理人這傢伙…這麼喜歡惡趣味嗎

「既然是我的俘虜,拿你娛樂一下我自己也沒什麼奇怪的吧。」

「去…咕嚕嚕…死…吧……咳咳」

覺好奇怪啊…明明頭被拉扯著…卻突然覺得好舒服……難道…

少女突然意識到了代理人所說的「在水裡動手腳」的意義——催情劑!

身體浸泡在溫暖的體中,少女在藥物影響與外界刺的共同作用下竟慢慢的進入了狀態。

股間深處的振動不斷變換著頻率,將更深入的刺之間從內向外傳遍整個區,甚至大腿部也能覺到震動帶來的酥麻快

尖蔓延的電此刻已經不再像是刻薄的折磨,而更像是細膩的舐。

94能覺到自己的體溫正隨著時間逝不斷升高著,臉頰似乎已經到了「滾燙」的程度。而雙腿則在隨著一陣一陣的小高不斷痙攣顫抖著,整個身體也不自覺的貼合著震動扭動起來——少女能覺到,一波難以承受的大高正在向自己進……

誒…怎麼突然變弱了……

隨著跳蛋的功率逐漸降低,94的神志逐漸一點點恢復——帶著強烈的不滿足——發現代理人正拿著遙控器一臉壞笑的看著自己,指了指一旁的相機。

94的臉突然紅的像透的蘋果,一臉害羞的咬緊了嘴

啊啊啊自己剛剛失態的樣子…太丟人了啊…誒誒?

哈啊啊啊啊啊!

趁94不注意的功夫,代理人突然將跳蛋的功率調到最大,以及水中催情劑的濃度和夾的電,暴力的打破了少女暴風雪前的寧靜。

先是甜絲絲的覺從小腹深處向四周滲透,緊接著便是撕裂神志的高直衝腦頂。劇烈的快使少女後背拱起,雙腳顫抖著,發出微弱的呻聲,以及劇烈刺帶來的眼淚。

「啊……啊……哈……」

「很喜歡這種覺吧。有時候我也想不明白,如果我們是為了戰爭機器,創造我們的人為什麼要加入這樣的設計呢?不過沒有關係了,看著你這個樣子我很開心呢,請繼續享受了。」

再那之後又過去了多久?94並沒有任何概念。94只知道在她心智徹底崩潰前一剎那,一切突然都停止了下來。

難得的空隙,顧不得不時灌進口腔的水,少女不助地大口呼著空氣。

「看來你的姐姐還是很在意你的。

不過這可真是個愚蠢的決定啊。就算是她那樣的戰士,也做不了我們所能做的艱難選擇,這就是你們和我們的差距。「

94最希望但又最不希望的事情還是發生了——有什麼人來救救她,但不要是12姐啊……

緊接著,水箱的倉蓋打開了,代理人像提起一隻小狗一般一把抓住94金燦燦的頭髮,全然不顧94的呻聲,一把將其扔到外面。

「咳咳…哈…哈……」

少女並沒有多餘的力氣進一步反抗,只是靜靜的躺在冰冷的空氣中顫抖著等待代理人的下一個行動——一行晶瑩的淚珠從94灰藍的眼中緩緩滑落到地板上。

……

「進去吧。」

被代理人像狗一樣牽著繩子一路走到了建築另一端的一間小房間前,94覺到一絲說不出來的怪異。

面前的屋子大概有5x5米大小,一面單面鏡子取代了其中一整面牆。但最令少女到奇怪的則是地板……純白的顏,看起來光滑的嚇人,並且空無一物。

「誒!」

還不等94反應,代理人便一把將其推倒在屋裡,隨即便是厚重的門鎖聲。

雖然手銬和腳鐐已經被取掉,但94渾身上下還是充滿了疲倦。

少女踉蹌地爬了起來,在房間內四處打量著。

三面牆一面鏡子…

少女的手指在牆壁上掃來掃去,但並沒有找到任何疑似機關的結構。

但是94深知代理人不會就此輕易放過自己,此時短暫的平靜反而加重了少女心中的不安。

等下…難道是…

少女突然似乎意識到了什麼,猛的看向自己的腳下。

果不其然,就在這幾秒停頓的功夫,94的雙腳便已經被軟化的地面完全噬。

94下意識的想發力將其拔出,但在用力的瞬間原本柔軟的物質突然變得堅硬無比,牢牢將其腳腕鎖死在地上。

然而,在94的不斷掙扎下,泥潭一般的地面噬她的速度不僅沒有放慢,反而越來越快。

更讓少女到恐慌的是,凡是被噬的身體部分都被粘稠的漿糊死死牽制住,將94置於一個十分不適的境地。

很快,膠狀物質已經使94的部難以挪動。一股滑膩的,難以名狀的不適也從兩腿之間傳來。

出於本能,少女還是在微微掙扎著。隨著整個身體慢慢沉入膠質,94只覺到細膩的觸包裹著自己的身體,柔軟舒適,但是哪怕一點輕微的掙扎也會被其突然的硬化牢牢控制住。

94覺難受極了…一部分原因是因為自己再一次失去了短暫的自由,另一部分則是因為牆角的攝像頭——代理人那混球一定躲在某個角落裡欣賞自己的尷尬境地吧。

「94小姐,給你安排的座位還舒服吧。」

代理人的聲音透過播音系統傳來。

「為了獎勵你的配合,這裡有一份禮物哦。」

禮物?…不…千萬不要是……

「那麼請看鏡子吧。」

隨著代理人的宣告,鏡子突然變得透明。

然而鏡子後面的畫面卻徹底粉碎了94的幻想。

代理人站在ak12旁邊。而ak12則被多重拘束牢牢把握在刑椅上,上半身略微後仰,雙腿則被60度角分開銬在兩邊的架子上…粉紅的瞳孔中充滿了對代理人的憤怒…還有恐懼?

94從來沒見過姐姐害怕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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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倒回到12與94分開後數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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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啊哈…總算到了嗎?」

Ak12用盡最後一絲意志,強忍著傷口帶來的鑽心疼痛,爬進了安全屋,在地板上留下一道長長的水漬。

失血過多帶來的缺氧讓12微微有點頭暈,在昏黃的燈光下更是讓她搖搖睡,「休息」這個詞作為她的奢望實在是太久了。

少女嘗試從地上爬起來,但往如鬼神一般強大的「雪狼」此時卻連如此簡單的動作都做不到,起身未到一半胳膊便一軟將整個人重重地摔倒,將雪白的頭髮雜亂的散落在地上。靜悄悄的屋子裡只能聽到少女急促而乏力的息聲。

94…94還在他們手裡…

94逃出來了嗎?如果沒逃出來的話現在處境如何?一定不是什麼好狀況…該死…如果那幫人渣敢傷害我妹妹一我一定要剝了他們的皮!

對94的擔憂不斷迴繞在12的腦海裡,讓少女本就疲憊的神變得更加一團亂麻。

怎麼辦…自己現在這個樣子怎麼去救她啊!該死!該死!該死!!

一向傲氣的ak12也有無能為力的時候。少女將拳頭重重的砸向地板,伴隨著眼角下的幾行溫熱的眼淚。在涉及到94安危的事情上,ak12居然少有的變成了動物。

只能先休息一下吧…等我稍微恢復一點立刻就帶杵逆小隊去救94,順便那個混蛋基地推平!

Ak12這麼想著,一邊顫抖著拖著受傷的下肢掙扎到上。

箭造成的貫穿傷索沒有子彈的空腔效應那麼致命,但是應急處理還是必要的。

「這個安全屋沒有修復條件,看來要用最原始的方法了……」

將脫下的潛水服胡亂扔到屋子一角,少女拿起酒和紗布,隨後便是痛苦的慘叫聲。

躺在上,看著旁邊空蕩蕩的被窩,an94的氣味似乎還在身邊一樣,一股濃烈的孤獨突然湧上ak12的心頭。但疲乏到極致的身體與溫暖柔軟的鋪似乎起了化學反應一般,使少女很快便不可抑制的,帶著不盡的擔憂,合上了雙眼。

「滴—滴—滴」

一陣討厭的提示音打破了12的夢。

腿上的傷口還是很痛,但少女顧不了那麼多了——很有可能是指揮部的營救計劃或者杵逆小隊的答覆——最好咬著牙從上掙扎著爬起來,去查看電腦。

然而,顯示屏上的郵件地址並屬於ak12所認識的任何人。

Ak12有一種不詳的預。但是潛意識告訴她這封郵件她必須要打開。

於是,用著顫抖的手,ak12點開了屏幕上的窗口——是一個視頻。

「你好,ak12.我知道你在看。」

代理人的聲音即便隔著屏幕也使12背脊發涼。

「想必你已經帶著情報僥倖逃到安全屋了。恭喜你的任務圓滿完成,哦…不,似乎並不是很圓滿——你親愛的小跟班似乎為了保護你做出了很大的犧牲呢。」

代理人對鏡頭嘲諷地鞠了一躬,說道:「不過請放心,我有好好招待我們的客人。她很討人喜歡。」

緊接著,鏡頭一轉,展現出了被拘束在水箱中掙扎的94.少女白皙的臉頰此時變得通紅,深灰的眼睛不安地看著鏡頭,眼角帶著不知是眼淚還是水花。高漲的水位不斷隨著少女的掙扎一口又一口的透過開口器灌進喉嚨,讓畫面充滿了痛苦的咳嗽聲和鐵鏈的扯動聲——更不要提那時不時放電的夾所帶來的刺

「喜歡嗎?這個相機我會一直放在這裡直播,你可以慢慢欣賞。」

代理人笑著說:「不過我不知道94小姐還能堅持多久。我也不希望這樣一個好孩子就這麼死在這裡。這樣吧,如果ak12你親自來我這裡自首,我就保證94小姐的人身安全,如何?」

……

「94小姐的體力有限,請儘快哦。」

代理人並沒有等ak12回答,隨後鏈接便中斷了。留下ak12一個人坐在電腦前發呆。

「代理人…敢把94傷了我一定會把你扔進絞機…」

她默唸道。

ak12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樣就這麼坐在了去投降的船上。

傷口還是很痛,渾身上下還是很酸,但她並沒有心思去關心這些。明知道自己就這麼去自投羅網很可能會落得一個兩人一起被MIA的下場,但ak12以往嚴謹的邏輯判斷此刻卻消失的無影無蹤——涉及到an94的事情,ak12沒法用理思考。

不知道過去多久,就這樣渾渾噩噩的,ak12聽到了船頭碰撞岸堤的聲音。少女抬起頭來,受著鹹鹹的海風與陽光灑在臉上,深一口氣,一瘸一拐的走下了船。

白天的基地看起來遠沒有夜晚中那麼陰森,但ak12明白等待自己的並不是什麼明媚的命運。

「我知道你一定會來的」

代理人靠在大門旁,冷笑道「明白做俘虜的規矩吧。」

「…」

Ak12瞪了代理人一眼,將手中的步槍輕輕放到地上一腳踢向對方,粉紅的瞳孔中似乎帶著烈焰一般。很少有人能活著看到ak12這副表情。

代理人撿起ak12的步槍,挑釁一般的把玩著,還故意將其瞄具的歸零旋鈕亂擰了幾圈。

「這種半個世紀前的老式武器居然維護的這麼好,你們兩個倒是講究的。」

說罷,她從一旁拿出了另外一把步槍——94刻在上面的符號清晰可見,只不過沾滿了血跡與劃痕。

「別給我壞了,要不然到時候只能用手擰斷你的脖子了。」

Ak12並不準備在氣勢上輸給對手,這是她目前唯一能做的了。

「如果敢反抗的話,我保證an94會死的很難受。」

代理人隨意的將兩把步槍扔到一邊,發出的碰撞聲讓ak12心疼——但她顧不得擔心自己的武器了。緊接著,少女的下巴便被代理人捏住,暴的抬起來。

「哼哼,果然是」雪狼「,這個時候也不給我出一點害怕的表情嗎?」

代理人將少女的下巴甩開,一把抓住其雪白的頭髮,問到「告訴我,ak12會害怕嗎?」

「會,不過你還不配,淘汰產品。」

Ak12冷冷地回答道。但隨著代理人的一拳,ak12大腿處的傷口傳來的一陣鑽心疼痛,讓其腿一軟,整個人跪倒在地上。

代理人在ak12的臉上蹭了蹭手上沾的血跡,冷笑道「但是我配讓你血吧。」

隨後便將一管浧黃的鎮靜劑打了進她的後頸。

「一家人最重要的就是整整齊齊。」

……

房間裡的空氣有點冷,ak12不糊糊中打了一個靈。然而,手腕傳來的拘束瞬間將12從渾渾噩噩的睡眠狀態喚醒,迅速讓少女意識到自己的處境來。

雖然是很難受但境地,但是ak12早就預料如此,所以並沒有體現出代理人期待的恐慌。

稍微活動下身體,ak12發現自己正被拘束在一張類似分娩臺的躺椅中:雙手由扭曲的鋼筋在兩端的架子上,強制將雙臂拉開;以及一條堅韌的未知材料的束帶跨過腹部,將其身體牢牢摁在柔軟的椅背上。雙腿則在同樣的鋼筋配合下被兩幅架子分開成六十度角;以及雙腳,同樣被彎折的鋼筋死死鉗住,而十個腳趾則被套上了鋼絲,向後強行拉扯著,最大程度的展著腳底。

整個拘束椅——如果說不掙扎的話——可以說是十分的舒適,身體的每一部分都可以自然的放鬆在鬆軟的靠墊上。但任何輕微的動作都會被牢固的拘束嚴格限制住。

少女簡單的打量了下四周,房間內左右兩面是潔白的牆壁,對面似乎鏡子一樣的牆壁——肯定不可能單純是鏡子那麼簡單——還有一扇看似十分牢固的鐵門。後面則受限於拘束無法觀察到。天花板上的燈光很亮,但是十分柔和,即使直視也絲毫不覺得刺眼。

「真是非常抱歉,但是為了保險起見,這裡的材料只有鋼筋有足夠強度來約束你了。」

身邊的「女僕」一邊用指尖劃過刑椅細膩的布料,一邊調戲道「an94之前可沒有這麼高檔的待遇。不過你放心好了,94小姐我已經安置好了,按照承諾我會保證二位的生命安全的。」

「廢話少說吧。有什麼花招儘管使出來~畢竟平時都是我折磨鐵血,偶爾有一點不一樣的經歷也是蠻新鮮的。」

Ak12似乎並不準備輸在口舌上。

「這才是我喜歡的ak12.」

對於ak12的強硬態度,代理人似乎意外的開心。一把捏住ak12的臉頰,代理人的手輕輕地去,全然無視ak12殺人的眼神——畢竟敢這樣玩ak12的人下場一般都不好看。

「噗——你在幹什麼?!」

脖頸傳來的一陣突如其來的搔癢讓ak12毫無防備地笑出了聲。

代理人的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來了一,正沿著ak12光滑的鎖骨線緩緩地蹭來蹭去。

「在正餐開始前一定要有一些開胃菜,不是嗎?」

代理人嘲笑道

「不知道an94小姐會不會喜歡這樣的甜點。」

「敢對94下手我一定會親手把你剁成餡」

「看來你還沒有搞清楚自己的立場啊。」

代理人壞笑起來。

「這麼不會說話的嘴,需要懲罰一下。」

還沒等ak12進一步反駁,一條寬厚的帶子便勒過她的下頜,在頭頂系死,將其嘴巴完全合在了一起,沒有半點活動的餘地。

緊接著,意想不到的,代理人居然一口親吻了上去,全然不顧ak12一臉狀況外的表情和羞惱的嗚嗚聲。

但不得不承認,無論是敵是友,被兩片細膩的瓣零距離接觸的覺都美妙極了。

「果然…是iop製造的仿生人形。一切特徵都跟人類一樣。」

在一段長時間的接吻後,代理人擦了擦嘴,嘆道,眼裡卻多了一絲興奮——趁著剛剛的功夫,自己順便給ak12下了一點藥……

而ak12的臉上卻掛滿了淡淡的紅暈,眼神中充滿了怒氣,還有一絲羞恥。

然而,一絲暖暖的覺從ak12的邊傳來,緊接著,劃過的奇癢讓她後背發涼地打了一個靈。

代理人手中的羽,正在用末端最柔軟的位置,小心點沿著ak12微微顫抖的邊轉著小圈,細緻的剮蹭著少女渾身最的部位。

「請好好放鬆下。」

代理人笑道

Ak12從來沒想過,這樣的親暱行為居然可以成為一種折磨;更沒有預料到這種親暱的「折磨」居然可以讓自己這麼難受。

帶來的甜美的刺一波跟著一波,輻進少女的心底,帶來一副奇異的畫面:代理人只是簡單的用一隻手拿羽輕輕騷動,刑椅上的少女卻香汗淋漓,將身上的拘束掙扎的吱吱作響。

Ak12嘗試儘可能地惡狠狠的盯著代理人,但往常犀利的紅瞳此時在同樣緋紅的臉頰映襯下顯得可愛而情。

「請不要反應這麼烈,這只是開胃菜而已。」

雖然嘴上這麼說著,代理人心裡其實對ak12的反應十分滿意——這位堅硬的戰士居然有這樣柔軟的一面等著自己侵略嗎?

就這樣,一邊在一旁欣賞著,代理人讓手中的羽在ak12的嘴上又舞動了一個鐘頭,終於到了一絲無聊,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開始在腦子裡快速尋找起下一個壞點子來。

但ak12就沒有這麼悠閒了,絨掃過帶來的痕癢雖然輕微至極,但卻像紮一樣沿著神經向身體深處擴散,心中彷彿有無數小蟲在爬一般令人渾身發麻。少女的身體一直在不自覺的扭動著,想要減輕痛苦——又或者是快樂?——一般,自始至終都沒有休息的空隙。隨著代理人突然停手,一陣不可抗拒的疲勞突然瓦解了自己的意識——這傢伙給我餵了什麼東西……

「……」

代理人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囚徒停止了全部反應。

啊…藥效居然這麼快?也罷,過度勞累會降低人形的官體驗,讓刺大打折扣…乾脆讓她稍微休息下吧。

等你醒來一定是全新的受呢……

看著少女的睡顏,代理人心中萌發出了一種更強的摧殘慾望。

代理人將ak12的刑放平,又將一副眼罩系在她的頭上,之後便牢牢關上了鐵門。只留下房間裡暗淡的燈光和少女平緩的息聲。

「該去照顧下那隻小貓咪了。」

……

時間回到現在——

an94隔著一面玻璃,目睹了對面發生著ak12身上的一切。

但自己卻還被困在這詭異的陷阱裡動彈不得,什麼都做不了,唯一能做的大概只有用自己恨恨的表情來表達不滿了。

「an94小姐覺得我對ak12的侍奉如何呢?」

隨著厚重的鐵門再一次打開,代理人走了進來。

…an94以沉默表示抗議

「很好,我就喜歡這樣的an94小姐。慢慢打磨出來的玩具才有意思。」

代理人一邊說著,一邊一步步朝an94走了過來。奇怪的是這次地板顯得十分牢固,並沒有任何想要將代理人噬的意思。

構成地板的物質似乎與代理人有著控制鏈接,隨著她逐漸走近,束縛an94的白物質也開始騷動,帶著an94緩緩的從地面中脫離出來,之前被包裹住的身體部分也一點點開始重見天——然而手腕,腳腕,脖子等關鍵部位則依舊被保留控制,確保an94的絕對服從,整個人X字被架在了房間中央。

代理人並沒有理會an94平靜中藏滿怒火的眼神,徑直繞到了an94的背後,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個奇怪的項圈一樣的裝置。

an94努力的想要轉過身去,畢竟讓一個致命威脅站在背後死角的覺可不是滋味,然而在那白物質的控制下一切努力都是徒勞。代理人的絲質手套過頭髮並摩擦脖頸的覺更是讓an94打了個冷戰。隨後,那條項圈便繞過了自己的脖子,以及一聲清脆的「咔噠」聲。

一種……很奇怪的覺?

an94心裡非常清楚有什麼東西不對勁,但是又說不清楚。

代理人摟過an94金的頭髮,說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一會你就知道它是幹什麼用的了。」

一條若有若無的痕癢,隨著代理人的手指,從an94光滑的脊揹走過。突如其來的刺讓an94出了一絲可愛的吃驚表情。

然而更讓an94吃驚的是,隔著玻璃的ak12,原本在昏狀態的情況下,竟也隨著代理人手中的動作驚醒了過來。

被剝奪視力的ak12無助的搖了搖頭,嘗試搞清狀況,但隨後便想起了自己目前的處境,只好放棄了與拘束器的無意義抗爭。

另一邊,an94已經意識到了代理人的把戲:自己脖子上的項圈,似乎將自己的覺映到了ak12身上。也就是說……接下來代理人對自己的摧殘……將會被一一反映到ak12身上……

代理人在同時戲自己的兩位俘虜!

雖然an94很快就認清了局勢,但是並沒有什麼卵用——牢房這邊的白物質相當於代理人的手足,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代理人的完全限制下,絲毫沒有反抗的餘地。而另一邊的ak12……那種程度的拘束,可能跟一塊砧板上的沒有什麼區別。

代理人打量了下對面坐如針氈的ak12,確定自己的裝置在正常鏈接運作後,滿意的笑了下,便將雙手一路滑倒了94光滑的腋下。

「噗」

受限於視角,94並沒有任何心理準備便被代理人抓了個正著,本能的想要將腋窩夾緊來躲避敵人的刺。只可惜雙手在那白拘束的限制下本動彈不得,只有肌在竭力痙攣著,而身體卻紋絲不動。

「94小姐居然會害怕這種小把戲嗎?」

代理人見自己似乎正中靶心,手裡的動作也隨之逐漸加快了起來。

「唔……唔……」

心修剪過的圓滑指甲,透過細膩的黑綢手套,在an94腋窩中的肌不輕不重的剮蹭著,用一層層異樣的刺衝擊著an94的神經,也同時衝擊著她的喉嚨——an94不想叫出聲來助長對手的質……不過照這樣下去她應該堅持不了多久了。

而另一邊的ak12情況也不容樂觀:雖然周圍並沒有任何人,而ak12卻在刑上難受的扭動著,也徒勞的想要把腋窩夾緊。然而結實的皮帶並不會允許她這麼做,再者,就算夾緊腋窩也於事無補——畢竟,這不是屬於她的覺。

這邊,為了防止目標覺疲勞,代理人很快便調整了自己的手法,取而代之的則是溫柔的捏。隨著大拇指確的摁進腋窩深處的軟裡,其餘四指配合著逐漸施加起壓力,隨後便開始規律的徐徐移動起手指來。代理人的手彷彿在彈鋼琴,又彷彿在麵一樣,為an94帶來一種罷不能的癢體驗,雖然不至於叫出聲來,但也絕對不好受。

不得不承認代理人在「照顧」人方面確實是高手。

……還在堅持嗎?真是頑強。不過沒有關係,如果我需要會讓你放聲大笑,哦,不對,也許是放聲大哭出來的。

代理人心想。

那麼接下來就開始加碼吧。

腹部,確切的說,腹部和部,隨著代理人的手向下滑動,理所當然的成為了下一個目標。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代理人並沒有放過腋下的意思:構成地面的白物質,此刻已經悄然「長出」了一靈活的觸手。與地面和拘束不同的則是那該死的柔軟——這種柔軟只會在an94的腋下助紂為

而這些觸手則在代理人直接的控制下,變本加厲的施起來,留下an94,以及「同身受」的ak12,在深深的絕望之中。

而代理人真正的雙手也沒有閒著。雙手所帶來的回饋,那種美妙是觸手或者機械臂無法取代的。

代理人也深知這一點。所以,相對於那些在腋下與兩肋單純施的觸手而言,代理人的的雙手更像是在受一件藝術品一般在an94的腹間遊走撫摸著,遲遲沒有展開攻勢。

「呵呵……咳……哼哼哼……」

an94已經有在盡力維持自己往常木頭一般的表情,但是時不時不受控制上跳的面部肌和摻雜在呼中的笑聲已經在出賣它們的主人了。

這種格真是優質玩具的料,難怪那麼多買家爭著想要買她。

「不過現在暫時不賣」

代理人自言自語道,手裡卻多出來了一瓶潤膚

片刻後,沾滿滑膩體的雙手便再一次迴歸到了an94的部。興奮導致的滾燙皮膚與冰涼的潤膚融在一起,讓本來就高度緊張的神經將覺幾何式放大。就連代理人溫和的將其塗抹開來這樣的動作都讓94覺得無比難受。

然而an94還沒來得及適應部的搔癢,毫無防備的腳底傳來的異樣搔動便瞬間擊破了an94的防線。

「噗……哈……哈哈哈!!咳咳」

怎麼可能……自己的雙腳不是正陷在地板裡嗎?!

an94顯然無法理解,但是各方刺留給她思考的空間並不多了。但當她看到一牆之隔的ak12時,瞬間便明白了代理人的惡毒之處:雙向通

「相信an94小姐已經察覺了吧。你的覺可以悉數映到ak12身上,而且反之依然。」

而此刻ak12的腳腕正被機械鐐銬鎖死架在空中,十個鐵環也不知什麼時候套上了其纖細的腳趾,並通過細鐵絲向後拉到極致,強制其腳底完全展開,在緊繃的狀態下沒有任何掙扎餘地。而帶來一切折磨的罪魁禍首,兩把梳子,則正在機械臂上隨著代理人的指揮在她脆弱的足弓附近掃來掃去,卻同時將兩位少女送入坐如針氈的焦灼中。

「多謝這些設備,讓我能一次對付你們兩個人。」

「否則,就要同時照顧二位。那可不是個輕鬆的活。」

可惜,無論是an94還是ak12現在都是悶油瓶狀態——無論代理人說什麼,都無法換來一句最簡單的反駁,自然而然的也就少了很多興趣。

不過代理人並不是那麼關心。目前只要欣賞二位少女咬緊牙關緊皺眉頭的表情,和艱難擠出的笑聲,就已經是足夠的娛樂了。

「很好,an94小姐。哪怕是腋下,腹和腳底同時被圍攻也要堅持不出聲嗎?真是出乎意料的堅強,如果你是我的手下就好了啊……」

代理人捏住94的下巴,與其眯起的雙眼對視著,道

「那麼就先讓這些道具陪你下吧。我得去照顧下ak12了。」

「混……嗚嗚嗚!」

an94終於說出來一段時間以來的第一個字,只可惜還沒有說完整句便被蔓延上來的白物質封住了口。

當an94反應過來時,原本拘束其四肢,還有在其身體上不斷搔癢的白觸手已經消失不見了……確切的說,是蔓延開來?

混身上下都被一層白白的膠狀物覆蓋著,倒是將少女苗條的身體曲線展示的一覽無餘。

「嗚嗚?」

隨著一陣輕微的搔動,an94有一種不妙的預

「嗚嗚嗚唔唔!!」

緊接著,便是全身上下無死角的搔癢:白的膠狀物質將其身體完全包裹,而內部則彷彿有生命一般,擬態出了各種刺手法。對付腋下的刮劃,對付腹的捏,對付肚臍和大腿的舐,對付腳底的掃蹭,都被細膩的膠質準的模擬出來,不間斷的發難著。

不同緯度,不同量級的奇癢,透過少女脆弱的皮膚沿著神經網絡,一波又一波的衝擊著少女的心智。而膠質所滲出的潤滑劑和少女的汗水混和後,更是讓其效果火上澆油。

少女下意識的想要掙扎,逃離這種「甜」的煎熬,然而卻絕望的發現,這看似柔軟的膠裝卻讓自己動彈不得。用盡全力換來的只是一點軟綿綿的擠壓,而對全身上下要命的癢無計可施。

隨後,白膠質溫柔的蓋住了an94的雙眼及雙耳。

留下動彈不得的人偶在無盡的煎熬之中。

……

an94所有的知覺都通過被黑掉的數據鏈與ak12強行共享。

所以不出所料的,這個時候ak12雖然身上什麼都沒有,但是在掙扎中吱呀做響的拘束架和順著銀髮下的汗水已經將其所受的煎熬展現的清楚。

房間裡倒是出奇的沉默:ak12以驚人的耐力將所有的聲音都壓進了喉嚨,只留下一點細微的嗚咽聲。而代理人也清楚自己撬不開ak12的嘴。所幸便保持沉默免得自討沒趣。

只是……ak12的眼睛。

代理人在覺得後背發冷的一瞬間,隱約都看到了ak12的粉紅的瞳孔。然而定眼一看,ak12的眼睛卻並沒有睜開。

然而ak12無論是否睜開雙眼都可以看見東西,這讓代理人十分的……不適。

於是代理人順手拿了一條布,矇住了ak12的眼睛。

並沒有任何反抗。ak12除了偶爾微微的掙扎外,沒有對代理人的行為作出任何回應。

這讓代理人受到一股莫名的惱怒。

於是,很快,代理人拿來了刷子和潤滑油,做好了好好調教一番這個硬骨頭的準備。

「我到要看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

隨後,便將冰涼的體從頭到腳淋到了ak12身上。

沒錯,她要讓ak12,以及an94,享受下雙倍的,全身折磨。

先是用手把油脂抹勻,確保對方皮膚的充分潤滑。

哪怕隔著一層黑綢製成的手套,代理人也能受到對方軀體的完美——富有彈的皮膚,埋藏在柔軟下的緊實肌,在潤滑後,單單是手掌撫過的觸就已經飄飄仙了。而對ak12而言就不是那麼的享受了:對方的手指,隔著潤滑油浸潤後絲綢,在自己的身體上劃過一道道奇特,輕微但又讓人難受的癢。而自己卻只能在重重拘束下被動享受。

很快,隨著油脂鋪滿對方全身,代理人完成了準備工作。多個受其控制的機械臂,連接著多個奇怪的工具,則圍到了ak12的軀體周圍。

「雖然我知道你什麼都不會說,但程序上講,還是該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回答我的問題,我可以保證你和an94的自由。」

「呵……呵呵……低端產品……連拷問俘虜都不會嗎?」

看來她是什麼都不會說了。

見狀,代理人將連著氧氣導管的口罩固定在了對方面部。審訊計劃再次宣告徹底失敗。

最後的發難由代理人的雙手,在ak12被拉扯的動彈不得的腳底開始。

既然已經不準備榨出任何情報,代理人也就沒有了手下留情的理由。圓滑的指甲以中等偏重的力度,在充分的潤滑下,從腳掌向下,一路刮過足弓,直到腳跟,再原路返回,機械的一遍遍重複著。哪怕是每一次往復都伴隨著對方的痙攣和嗚咽,也絲毫沒有半點放其一馬的打算。

就這樣連續的,如機器一般,堅硬而圓潤十個指甲在對方脆弱的足底上留下一道又一道致命的癢痕,一刻不停的重複了整整三十分鐘。

這邊的ak12雖然能勉強硬撐著,不讓自己徹底崩潰,隔壁的an94就沒有那麼幸運了。

意志力本來就弱於ak12的ak12在更加嚴密的拘束下,正動彈不得的像雕塑一樣接收著全部的官刺。雖然雙眼被遮擋無法看到其崩壞的眼神,但其嘴角不可抑制的淌的口水已經可以說明一切。

只是,雖然這樣一直撓下去手也不錯,但終歸還是有點無聊。

代理人心想

而且對方的官也會也會隨著適應而逐漸遲鈍。那樣會失去意義了。

而且自己已經連續「工作」了很長時間。不如先將二位放置下,消磨下她們的意志,也方便之後工作的展開。

隨著代理人手中的動作逐漸停止,並剪斷了拉扯著ak12腳趾的鐵絲。這讓ak12難得的稍微輕鬆了一點點——只是一點點,畢竟隔壁an94全身所受的煎熬還在不斷的映在她身上。難得的機會,ak12得以活動一下被固定的痠疼的腳趾。不斷高低起伏的口與急促的呼聲彷彿在進行著沉默的哭訴。

可惜代理人並沒有打算給對方很長的休息時間。雖然看不見,但ak12覺到一雙厚重的靴子被穿到了自己的雙腳上。伴隨著腳腕處傳來的收緊的壓力,和一聲清脆的「咔噠」聲,將其牢牢鎖死。

隨後,靴子內壁像是有生命一般,一條條類似觸手的結構自動地尋找,並在一次抓住了ak12的腳趾,有力地收緊,奪去了其短暫的自由。

緊接著,原本略微寬敞的靴子內壁開始逐漸變得擁擠起來——觸像是椰一樣黏滑的內壁,很快將其雙腳牢牢擠壓在靴子內部,連同腳趾一起,絲毫難動。

不用說也知道這是要幹什麼了。

隨著一聲開關聲,ak12突然猛烈的掙扎起來,甚至連在其關節處盤繞的鋼筋都發出了吱吱的響聲。

黏滑的內壁分泌出帶有強烈刺的粘,為接觸的皮膚帶來難以忍受的瘙癢,讓人忍不住想要去抓撓。可惜盤沿在少女身上的鋼筋卻牢固的嚇人,哪怕是ak12用著平時可以掀開汽車的力量想要把手出來,在這裡也只不過是帶來陣陣的吱呀聲罷了。

而擁擠內壁同時也在像消化食物一樣地不斷動著,帶著充足的粘滑溜溜地磨蹭著少女動彈不得的雙足,非但沒有半點解癢,反而是給那難以形容的奇癢火上澆油。

ak12在有限的範圍內竭力甩動腳腕,想要將這該死的癢刑靴甩掉。可惜腳腕處的鎖讓這一切都化作徒勞。

而隔壁的an94,從來沒有過任何抗折磨經驗的新手,早就已經在層層疊加的官刺下陷入了瘋狂——只可惜,除了嘴角不斷下的口水,並無法作出任何表現。

代理人看著逐漸陷入瘋狂的兩人,有一種極了的成就

就這麼先放置到明天早上吧——10個小時,看看二位的神到時候有沒有崩潰掉。

……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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