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艦少女-塔什干、長春、逸仙的損害管制】(04)【作者:左轉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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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左轉的未來

字數:7982

兩個小時後,隨著桶內的最後一滴被塔什干下,塔什干頂著漲漲的肚子坐在並不舒服的木椅上沉沉睡去,不知道又過去了多久,塔什干被身體受到的晃動而驚醒,醒來後她已經不在之前的餐廳了,而是被帶到了監獄裡,刺眼的燈光讓她看不清周圍的環境,直到緩緩地適應了環境之後,她才看清被放置在自己面前的長,此時的長還是之前那個羞恥的拘束姿勢,但不同的是,此時的長長出了一條「小尾巴」,那是一管,此時正在長道里,但不同於正常導管的是,它的末端被安上了一個類似於深潛氧氣瓶的閥門嘴。

「啊呀,我們的小塔什干醒來了啊,睡得可還舒服」塔什干聽見聲音才注意到深海戰列就站在自己身邊,看見塔什干在看她,她還惡意滿滿的摁了摁塔什干略微隆起的小肚子,引得塔什干一陣反胃。

「來,看看我們可憐的小長吧」深海戰列放開塔什干,走到長身邊蹲下,扥了扥長的「小尾巴」。

「嗚……嗯……嗚嗯」可憐巴巴的嗚鳴聲從長的嘴裡發出,但因為面具的存在她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你吃飯的這兩個小時,她可是喝了很多水呢,就是一~點~也排不出來」深海戰列走到塔什干側面「因為那個從氧氣瓶上拆下來改裝的閥門,必須有人咬住才能打開呢~」

「你!」塔什干瞬間就理解了深海戰列的意思,她惡狠狠的瞪著深海戰列,不過在深海戰列的眼裡就像一隻在威脅人的小兔子一樣,可笑又可愛。

深海戰列一言不發的打開了將塔什干手腕綁在扶手上的繩子,沒等塔什干反抗,就將她的雙手反剪在身後,用繩子固定起來,又繞過塔什干的肢,肋間和小小的部,連續的繫上幾個結後又拉到上臂勒緊,這樣塔什干的上半身就完全動不了了,然後彎下解開固定塔什干膝蓋和腳腕的繩子,塔什干趁機一腳踢去,但是卻被深海戰列輕鬆捏住了腳腕,然後另一隻手沿著塔什干的腳尖刮到腳跟,然後快速的用整隻手抓撓塔什干的腳心,塔什干的腳丫略微有點的,手也很軟,套在腳上的白褲襪在柔軟的足的加成下顯得更是順滑,比起絲,更像綢。

塔什干的腳心也是非常,之前被提督抓機會輕颳了一下,就笑的花枝亂顫,那一次她前所未見的跟提督發了脾氣,愣是一週沒理提督,自那之後提督再也沒敢碰過塔什干的腳丫,但這次深海戰列可不會心疼塔什干。

「咿呀!嘻……嘻嘻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啊……停……哈哈哈哈哈停下啊……呵呵呵呵哈哈哈」連一秒都沒撐住,塔什干就大笑了出來,沒有被控制的那隻腳到處亂踢,被抓住的左腳還在瘋狂的前後踢動,想要從深海戰列手中出,深海戰列被塔什干惹煩了,直接抓起她還在掙扎的另一隻腳,一起摟在懷裡,用繩子快速的在腳腕上繞了數圈後繫緊,然後用一隻胳膊夾住,雙手肆意的在塔什干的白褲襪包裹的雙腳上跳舞。

「啊哈!哈哈哈……噗呵呵呵呵呵,嘻嘻哈哈哈哈」塔什干抬著雙腳坐在木椅上,上半身不停地扭來扭去,如果不是塔什干的身軀足夠嬌小而木椅又足夠沉且牢靠,恐怕塔什干早已跟著椅子一起摔倒在地了。深海戰列扳住塔什干左腳柔軟的腳趾,然後用另一隻手在腳心上狠狠地轉著圈。隨著不斷地撓癢,深海戰列到手中的塔什干的小腳有了一層氣,在看塔什干額頭上已經是一層細密的汗珠了,奇怪的是,一股淡淡的山楂花的味道逐漸掩蓋住了監獄的黴味,深海戰列這才發現這原來是塔什干的體香,隨著汗釋放出來。

不知是為了羞辱塔什干還是這股體香有什麼魅惑的作用,深海戰列竟然低下頭,輕輕的舐塔什干的腳心,一股溼滑的覺從腳心傳來,很癢,卻不至於癢得笑出來,一種仿若過電的覺直衝塔什干腦門。

「你……快放開我,好惡心,放……咿呀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別啊……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塔什干的抗議僅僅說出一半,不耐煩的深海戰列就用另一隻手開始撓塔什干還空著的那隻腳,另一邊的更起勁了,深海戰列的舌頭像一條靈活的小蛇,勾住塔什干的足跟,然後劃過足心,最後再勾過足尖,或者乾脆用舌尖在足心處緩慢的畫著圈圈,不一會兒,塔什干的襪子就被自己的汗水和深海戰列的津溼透了。

「嗚……」一旁的的長發出的細若蚊絲的聲音打斷了深海戰列的動作。深海戰列調侃地說:「看來小長憋不住了呢。」隨即她鬆開了手裡的塔什干,摔在地上的塔什干發出「啊」的一聲輕哼。趁著塔什干沒緩過神來,深海戰列又把塔什干的膝蓋固定在了一起,然後把她拖到長身前,長以仰面朝天的姿勢,隔著自己前的山谷和塔什干四目相對,兩人都看到了對方臉上的紅暈,下一刻,長就看到深海戰列拿起自己身下導管的閥門,遞到了塔什干嘴邊。

「咬住」深海戰列把閥門懟到塔什干嘴邊,塔什干遲疑了,朝著旁邊扭了扭頭「你真的忍心看著長這麼難受嗎」聽見深海戰列的話,塔什干輕輕抬頭,看見長漲紅的臉,微微隆起的小腹,還有眼睛裡若隱若現的水光,還是輕輕張開了嘴,長不停的搖頭,晃動身子,她知道這種時候打開閥門的話她一定會忍不住的,但是……漏到朋友嘴裡這種事。她是怎麼也做不到的,看到了長的掙扎,塔什干只是衝著她眨了眨眼,輕輕點頭,彷彿在跟長說「沒關係的。」

深海戰列將球形閥輕輕按在了塔什干嘴裡,並在腦後用皮帶繫上,塔什干深了一口氣,咬住球形閥,隨著閥門受到壓力,清澈的體也得以順利出,順著透明橡膠導進塔什干嘴裡,儘管長緊皺著眉頭想要阻止體的出,但硬質的導管完全擴張開了小長道,讓她自己完全沒法控制,漏出的羞恥和漏進朋友嘴裡的愧疚織著終於得以放鬆的舒適衝擊著長的理智,但就算是這種舒適也並沒能持久,緊接著兩人就意識到了深海戰列的卑鄙之處,導管的量被嚴格控制,只能以很細的水一點點出,這樣長就一直處在既不能痛快的出來,又不能控制住漏,而塔什干一開始設想的屏住呼盡快解決也成了空想,鹹澀的體一點一點的入塔什干的口中,不管塔什干多頻繁地嚥,也仍舊有涓涓細入,儘管這讓塔什干非常難受,但看到長的樣子,塔什干還是狠下心繼續咬著。在塔什干開始嚥後,深海戰列才把手中的塔什干放下,塔什干側躺在地上,全身被緊縛著,以一種十分難受的姿勢嚥著細管中導入的體,由於姿勢的緣故,塔什干還時不時嗆一兩口,被嗆到咳嗽的時候就會鬆開咬著的球形閥,然後到一半的清澈體就會被堵回小長的膀胱裡,反覆的滿漲總會把小長折磨的死去活來。塔什干也在地上不停地扭動身子,掙扎著想要至少翻過身蹲起來,但是手腳都被繩子拘束著,連爬起來這樣一個簡單的動作都做不到。終於過了兩個小時之後,長才得以解脫,塔什干也暫時停下了嚥,塔什干側躺在地上呼呼的氣,時不時還會有一兩滴體從嘴角滑落。

「哦哦,看來你們兩個已經結束了啊,不錯嘛」深海戰列的聲音從地牢的門口傳來,打開地牢的鐵門,深海戰列慢慢悠悠地走進來,在塔什干面前蹲下,裝摸做樣的看了看錶。「時間不早了啊,我們讓小長休息吧」一邊說著,深海戰列一邊把固定在塔什干嘴巴上的球形閥和用鎖釦固定在長道里的橡膠管拆除,然後又拿出了一瓶藥給小長灌下去,悉的燥熱從小長的陰蒂上傳來,不一會兒,一就從中拔地而起了——不同的是,這次底下還多了兩個可愛的小圓球。

「嗯,看來二代的藥效果不錯,蛋蛋也成功的生出來了。不過長的蛋蛋和這比起來還真是可愛呢」說著,深海戰列還捏了兩下長的小蛋蛋,用手指輕輕地擠捏長的陰囊,最後還壞壞的彈了一下。

「嗯啊!」從未受過這種痛覺的長沒忍住叫了出來,即使過了一小會,還是一股麻脹繞之不去。這種彆扭就像是第一次喝下藥水長出的時候一樣。

旁邊側躺在地上的塔什干一臉震驚的看著,深海戰列走到塔什干旁邊,一手拽起塔什干背上的繩子,像拎麻袋一樣把塔什干拎了起來,塔什干的長裙裙襬在空中隨著塔什干身體的晃動而搖曳著,時不時蹭過深海戰列的小腿,深海戰列覺得礙事,一把扯住塔什干的藍長裙,稍一使勁,只聽撕拉一聲,塔什干的裙子被撕碎,布料隨意的扔在地上,上身是白的小襯衫還勉強遮著腹,而下身只剩下了白的褲襪,勾勒出塔什干圓潤的小股和稍有卻並不肥胖的大腿,部和大腿上還隱隱透出淡淡的,深海戰列隨手用繩子勾上塔什干腳腕處的拘束,和背上的繩子連接在一起,然後拎著駟馬攢蹄姿勢綁著的塔什干,走出了牢房。

穿過空曠的走廊,塔什干被帶進了深海戰列的宿舍,隨著宿舍門打開,塔什干稍一抬頭就看見了放在房間正中央的那張觸手大,正是一直以來長和逸仙接受調教的地方,當她看到邊的小茶几的時候,她的瞳孔劇烈的收縮,那分明是被永久拘束起來的逸仙,不過是強迫著背上了一塊透明玻璃板罷了,當然在下也依然有著一尾巴在空氣中顫抖著,被水小球滿道和膀胱的此時還是不是滴出一兩滴到身下的銅盤裡,銅盤裡還刻著刻度,深海戰列儼然是在拿逸仙當做滴水時鐘,儘管她其實並不需要。

就在塔什干還處於震驚中的時候,塔什干就被扔到了觸手上,上的觸手彷彿找到了獵物一樣,迅速地纏上了塔什干的肢、脖子和雙腿,將她完全纏在了上。

「哎!?啊!?」塔什干慌亂的看著身邊纏上來的觸手,同時不斷試著躲避著,她努力地坐起來,但只是離開面不超過10cm,就被重新拽回到了觸手中,觸手彷彿受到了塔什干的牴觸情緒,還故意的蹭上來劃過塔什干的臉,在塔什干的臉上留下了淡粉的催情粘。很快,塔什干就被徹徹底底以「1」字型固定在上了,絲毫動不了。

看到上的拘束已經完成了,深海戰列也放鬆身體躺到了觸手上,她爬到塔什干側面,一隻手繞過塔什干的後脖頸,搭在塔什干的肩上,另一隻手則伸向前去,捏住塔什干小小的酥,輕輕捏了一會兒,突然冒出一句「小部真不錯,都不用穿罩哦」

「關你什麼事」塔什干羞紅了臉瞪著深海戰列回懟到深海戰列什麼也沒說,只是回以微微一笑,然後繼續玩著塔什干的小小部,突然什麼東西引起了深海戰列的注意,她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原本將頭扭到另一邊默默忍受著的塔什干受到深海戰列停下了手,稍稍回過頭,看到引深海戰列視線的那東西,塔什干忙朝著另一邊扭動身子,試圖翻過身,或者至少把那東西藏起來,但是被觸手死死控制住的塔什干本做不到,深海戰列順利的從塔什干前的內兜裡掏出了那奇怪的「紙片」。

那是塔什干沒給提督看的照片,一張是長逸仙塔什干和提督的合照,另一張則是塔什干和提督誓約時,提督親手給塔什干戴上戒指時的瞬間。

「呵,人類也就罷了,你們也喜歡這些沒意義的東西啊」說著,深海戰列還伸手握住「逸仙茶几」的,在塔什干面前晃晃,向塔什干展示被套在逸仙的冠狀溝上的她的誓約戒指,然後還充滿惡意的用指甲颳了兩下逸仙的

「嗚嗚!」道被滿的逸仙發出痛苦的嗚咽聲突然深海戰列好像想到了什麼似的,轉頭望向塔什干,輕輕打了個響指,觸手突然就動起來,把塔什干原地翻了個身,被翻面趴著摁在上的塔什干臉埋在觸手堆裡,看不見背後深海戰列要做什麼,她覺到自己的手被深海戰列握住了,她突然明白了,她不停地晃手,想要甩脫深海戰列的抓握,同時還試著握住拳,但是她這些行動都被深海戰列輕易地壓制了,沒幾秒的功夫,塔什干的誓約戒指就被從她的手上摘了下來,摘下戒指後,塔什干也被觸手重新翻了過來。深海戰列則從上半坐起來,在光下細細的揣摩著塔什干的戒指。塔什干的戒指內側刻著一行用俄語書寫的「永遠的瓦斯托波爾」

要說對艦娘們的瞭解,深海可不比提督差,她自然也明白這句話的含義如何,更明白這句話對塔什干的重要,所以她還刻意的大聲讀了出來。

「還給我!」塔什干看上去都快急哭了,這還是她從到這裡以來第一次出這樣的神情,這讓深海戰列反倒更來了興趣。「你想要守護這些美好的東西吧,如果你能堅持住,我就把這個還給你。」

深海戰列話音未落,觸手的觸手就扭動著捏住了塔什干的臉蛋,強行撬開了她的嘴,然後深海戰列拿著那個奇怪的小藥瓶,將裡面的體悉數倒入塔什干嘴裡。

「咳咳……咳……」被強制灌入的塔什干嚥不及,咳嗽了好幾下,但就在她咳嗽的時候,深海戰列開始了她的下一步,她輕輕褪下了塔什干的褲襪,然後用剪刀剪碎塔什干純白的內褲,最後又把褲襪套上去,隔著純白的薄襪,塔什干私密處的點點櫻紅透了出來。就像隔著輕紗的櫻桃一般誘人。

「3,2,1」深海戰列在旁邊掐著表倒數,等數到零的時候,一可愛的小陰莖配著兩個同樣尺寸可愛的蛋蛋就從塔什干的褲襪下出現了。

「哎呀,尺寸這麼可愛的嘛,還以為會是像長和逸仙那麼大呢」

塔什干一言不發,死死咬著下嘴,看著自己身下長出來的奇怪東西,俏臉已經漲紅。深海戰列從一旁的屜裡拿出一卷黑膠帶,扯下一塊,遞到塔什干的嘴邊。

「那麼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我才不會向你……嗚」塔什干還沒說完,那塊膠帶就把塔什干的嘴巴粘上了。

「知道了知道了,你不會向我屈服的是吧」深海戰列擺了擺手「類似的回答我都聽膩了」

深海戰列隨意的躺在一邊,按下遙控器,打開前的電視機,看起了電視,時不時還瞟一兩眼塔什干,直到看到塔什干額頭上細密的汗珠,她才再次開口。

「很癢吧」是塔什干用置氣一般的扭過頭來回答深海戰列「這可是深海科技的仿生學膠帶,沒有用任何黏物質,但黏是普通膠帶的三倍,而且不怕水或其他有機溶劑,就像壁虎的盤一樣,上面有無數細密的小觸手」深海戰列停頓了一下「但也有些副作用,就是這上面的小觸手喜歡亂動」

塔什干沒有反應,但她很清楚深海戰列沒有騙她,因為她現在正忍受著彷彿無數螞蟻在嘴上爬的覺。深海戰列看她沒有回答,又拿出了剪刀。開始細細的剪掉塔什干身上的衣服,直到塔什干一絲不掛。而塔什干只能發出「嗚嗚」聲來抗議。做完這一切後,深海戰列又把塔什干摟在懷裡,另一隻手則在塔什干的小腹上划著圈,不停地挑逗著塔什干的慾望,但就是不碰塔什干可愛的小雞雞。同時用摟著塔什干那隻手按了下遙控器,電視上畫面一轉,變成了長給逸仙口時的畫面(見損害管制01),長被迫給逸仙口時臉上委屈和痛苦的表情,逸仙被口時臉上的悲傷痛苦混雜著快的表情,這些本應讓塔什干到心裡難受的畫面此時卻在勾引著塔什干的慾望,塔什干兩腿中間的小可愛也逐漸充血起。

「你不是要守護大家的笑容嘛,居然衝著自己的同志發情,真~是~下~賤~」深海戰列用言語侮辱著塔什干,但塔什干卻連抗議都做不到,只能皺著眉頭閉上眼睛,不去看電視裡那令人血脈噴張的畫面,深海戰列看見塔什干閉上了眼睛,瞬時抓住機會,將那黑的膠帶纏上了塔什干的尖端。

「嗚!!!???」瞬間傳來的蟻爬著塔什干叫出了聲,她睜開雙眸看著纏在上的黑膠帶,不停地搖著頭。

「很難受嗎?」塔什干連連點頭。「那就直接扯掉了哦」撕拉一下,深海戰列吧膠帶直接從塔什干的龜頭上扯下,有著普通膠帶三倍黏的的膠帶被這樣直接扯下,帶來的刺可想而知,痛和快混合而成的瞬間的刺讓塔什干直接高抬起頭「嗚嗯!!!」的悲鳴聲在寢室裡響起,一旁的逸仙不忍心看,只得別過頭去,緊閉雙眼。

「那麼再來一次吧~」「嗯嗯嗯?(不要啊)」深海戰列把剛剛扯下來的膠帶再一次貼在塔什干的龜頭上,只不過這次簡單一點,只是豎著貼上,橫跨了龜頭上側、馬眼和下側的小溝和繫帶,然後在塔什干被「溫柔的瘙癢」折磨的死去活來的時候,再猛地扯下。

「嗚嗯!嗚嗯!」深海戰列笑著和塔什干對視了一下,然後緊接著又將膠帶按了上去。

反覆數次後,塔什干的龜頭顯出了誘人的深紅,這也證明了她承受了怎樣的刺。深海戰列的時機把握得很好,每次把塔什干送上高時的刺都是貼在龜頭上的膠帶給予的,換言之,每次塔什干都會恰好被堵住馬眼膠帶頂回去。

「嗚嗚恩……」「撕拉——」「嗚嗚嗚!」在數次的寸止之後,深海戰列大發慈悲,猛地扯下膠帶之後,又輕輕擼動了塔什干的兩下,讓塔什干順利的了出來。終於了出來的塔什干軟了下去,但深海戰列可不打算這麼放過塔什干,於是深海戰列用手握著塔什干的莖部,同時用大拇指的指甲上下刮劃塔什干的龜頭,剛剛過的塔什干被刺的不停扭動雙腿,拘束膝蓋的繩子都被抻出了「吱吱」的聲音,在這種刺之下又重新抬了起頭,不過這一次,深海戰列可不是為了讓塔什干出來,她看到塔什干的重新抬起頭來,直接以極快的速度把塔什干的部到馬眼全都用膠帶裹了起來,本就被深海戰列再次玩到高邊緣的塔什干,被瞬間佈滿整個的刺再次送上了高,但可惜的是,她是不可能漏出來一滴的。

「嗚嗚!!!」塔什干躺在上不停地晃動肩膀,甚至都開始顧不得羞恥地在空氣中反覆頂,彷彿在著不存在的東西,當然這樣的動作是一點不可能排解空的痛苦的。看到塔什干的反應,深海戰列心滿意足的翻身下,然後隨手扔了三四卷膠帶到上,觸手就好像心領神會一般接上了膠帶,然後開始包裹塔什干的身體,從腳腕一直纏到脖子,中間略過了私密處和小小的部,除了這幾個部位,塔什干全身都被既像蟲爬過又像無數羽掃過的癢爬滿了塔什干全身「只是這樣的話,還可以忍耐」塔什干緊緊地閉著眼想到,當然這也在深海戰列的預料之內,只有一點一點漸進,才能徹底摧毀塔什干的防線,深海戰列走到塔什干的腳邊,看見塔什干閉著眼的樣子,饒有玩味的勾了一下塔什干的腳心。

「嗯!!!」塔什干差點從上跳起來,不過深海戰列可不會給塔什干躲避的機會,她隨手扯了兩塊腳步貼在塔什干的足心上,膠布的長度正好從塔什干的足跟覆蓋到前腳掌,瞬間無數羽劃過的覺從塔什干的腳心穿到大腦。

「嗚嗯嗯!!!嗯嗚!!!呼嗯嗯嗯嗯嗯嗯」貼完膠布後深海戰列就一直盯著塔什干的雙眼,對上視線的塔什干不停地搖頭,但深海戰列可不會就此結束,她爬到塔什干身邊,又扯了一塊,貼在了塔什干的後庭和小上,如同電劃過一般,塔什干被刺的直接弓起了身子。但還沒結束,最後被貼上膠帶的,就是塔什干的酥尖端了,深海戰列還故意打了個小叉,這樣塔什干的頭就要受著一份直接接觸的癢加上一份隔著薄薄一層膠帶的癢

做完這一切之後,深海戰列騎在塔什干上,雙手託著塔什干的小臉蛋:「晚安哦,親愛的」說完之後,深海戰列用膠帶封上了塔什干的眼睛。陷入黑暗的塔什干被迫忍受著全身的羽責,脖子上就像被戴上了鵝做成的項圈一樣,每個角落都被轉著圈的撓癢,部,小和後庭則像是被數硬羽轉著圈刮撓一樣,整個身體上的觸又彷彿掉進了蟻一樣,全身的每個角落都在被螞蟻爬過,不管是身體還是腳心,沒有一個地方能逃過膠帶帶來的癢,而最慘的還是被膠帶纏滿了的和蛋蛋,這裡的覺最為強烈,就好像被通上了電,又好像有人拿著小刷子,從馬眼往下的龜頭的每一個角落都不放過的細細的刷動,但馬眼又被封上,一滴不出來,完成包裹之後,深海戰列直接把塔什干推到了地上,眼睛被封著的塔什干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覺身上不再被觸手控制著,塔什干趴在地上,像一條黑的小蛇在地上扭來扭去,時而蜷成一團,時而又猛地伸展,橙的羅馬卷辮子在兩邊甩來甩去,看上去竟有一兩分滑稽,在地上扭動著的塔什干不停地和地面蹭著,想要蹭掉身上的繩子,再有一次空之後,塔什干開始用自己立著的小小的在地上不停地戳來戳去,蹭來蹭去,想要蹭掉封住馬眼的膠帶,但毫無意義,膠帶非但完全沒松,塔什干的反而還像是磨在火柴盒上的小火柴一樣,地面的摩擦力在膠帶內側小觸手的放大下就像是柔軟的砂紙一樣,細細的研磨塔什干莖的尖端,被無論如何不出來的快折磨的死去活來的塔什干此時已經幾乎失去了理智,越是被刺,她越是焦急的在地面上摩擦著,越是摩擦,越大的刺就傳到莖的頂端,就在不久之後,塔什干又是一次空。這次空幾乎耗盡了塔什干全部的體力,一陣眩暈直衝大腦,塔什干就這樣沉沉的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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