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敗者羅德島】(上)【作者:acdd S Of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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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acddSOfI

字數:10597

當我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時,為時已晚。

沒人能道清他是什麼時候出現在羅德島,只知道他出現時,就輕而易舉控制了這一切。

陳在上掙扎著,她的手腳被捆綁,嘴巴被堵住,像我一樣。島內的一些女幹員赤身體圍繞著我,對著我的耳朵吹氣,撫摸我的身體,讓我接受事實。

我看見那魁梧黑人推門而入,引得女幹員們歡呼,他甩著下那不屬於正常人類尺寸的可怖陽物,蔑視地看了我一眼,接著上了陳的

「別碰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被取下口繩的陳動地呵斥著他,瞪大的眼睛裡佈滿血絲,對周邊的情況到恐懼。我也一樣,只不過是和陳外勤七天,這個黑人究竟對羅德島做了什麼?

黑人笑而不語,他抬起手,位於中指的戒指在燈光下閃爍,接著一高大的女人走進屋內,陳難以置信地看著她,從嗓子裡擠出疑問。

「星熊?你的身體?」

我驚愕的看著來者,她的確是星熊,可她的下體,竟長出一二十多釐米的壯陰莖,金屬入其中,腥味的灰白汁從馬眼的空隙裡出。

但星熊臉上沒有出痛苦,反而是愉悅。

「老陳,你可算回來了,怎樣?驚喜嗎?」

「羅德島,究竟怎麼了?」

陳眼眸顫動,星熊蹲在邊,撫摸著陳的臉面,飽含深意道:「大家都活在幸福又快樂的世界裡,老陳。看啊,主人治好了所有人的礦石病,還教會我們身為女應當擁有的樂趣,嘿嘿嘿,雖然有些人堅持著,想要反抗,但終將臣服主人。現在輪到你了。」

她拔出導,用手接著被擴張後的馬眼裡淌出的體,將其塗抹在陳的身上。

「星熊你清醒點!快停下!」

陳緊閉雙眼大喊大叫,她拼命掙扎,手腕腳腕被勒出血絲也無濟於事。我更是無能為力,但眼可見,陳的部膨脹一圈,股也逐漸變大,陰濃郁,甚至原本光滑的腋下也長出柔軟的黑髮。

陳逐漸到燥熱,被塗上星熊汁的地方像是被火焚燒,看著身體的變化她大喊大叫,皮膚也從原本的潔白化為古銅,再加之部與部的肥大,還有從腋下散發出的雌汗臭,她忽然覺得,自己彷彿是曾經她親手抓捕的一名,熱衷於賣的蕩婦。

「我的身子……不不不不!」

因為對未知的恐懼,她眼中積攢淚花,人的體怎麼可能在轉瞬間發生巨大變化,是幻覺嗎?

可星熊的手起她的房,從這兩團上傳來的快告訴陳——這是真的。

我看著這一幕,狹小的房間裡瞬時被荷爾蒙的氣息所充斥。

「都是主人的功勞。」斯卡蒂在我耳邊輕聲道:「主人可以改造一切,也可以掌控一切。」

開什麼玩笑!我才不信這種鬼話!

然而不管我信或者不信都沒用。

陳緩過神,咬牙怒視,不管怎樣她的人格可沒有變,她堅信罪魁禍首就是在邊冷笑的黑人,他身下起的黑陽具令人厭惡。

「我發誓,我饒不了你!」

見狀,我身旁的女孩們輕笑起,星熊長嘆口氣,搖頭道:「老陳,你怎麼還不明白呢?」

她抓握住陳的子,當手指劃過陳頭的剎那,陳的就猛然彈起,腦中猶如被閃電擊打,下體從變得濃密、覆蓋住肥髮裡噴出一灘愛,溼潤單。

她的起邊長,像是牛的頭那樣,星熊用力擠壓,便是出。

我瑟瑟發抖,腦中儲備的知識已無法解釋眼前所見,只看著陳躺在上大口氣,想緩解突如其來的高衝擊。

星熊對著黑人點下頭,那黑人便上了車抓住陳的兩條腿,將起分開,要把陽具捅入水不絕的肥

「不可以,救命,星熊!快救我!」

陳蹬著腿,卻在黑人絕對的力量下無法反抗,她求助於星熊,星熊則摸著她的臉安道:「老陳,不會有事的,不會痛的。」

開玩笑吧,那如的陰莖怎麼可能捅進人的身體裡,光是龜頭就有我拳頭那麼大。

黑人對陳的反應和掙扎毫不在乎,他魯地抓住陳的兩個大子,汁從頭裡飆出。黑人的動作既不溫柔也不體貼,猶如未開化的野人,所作所為都是最純粹的慾,他把龜頭對準肥,發力一,陰莖註定會撕破陳從未有過經驗的雌

可出乎我的意料,實際上並沒有,陳的肥變得如硅膠般柔軟,輕易就被擴張,隨即下黑人的大。陳的小腹凸起,陰莖在陰道內的模樣眼可見。正常來說,人的道怎可能容納近四十釐米長的東西,但黑人的陽物還是全部入其中,多餘的部分如同被虛空噬。

他暴力地擺動股,體與體的貼合以及拍打,在陳的大股上綻出陣陣。陳已無法反抗,如星熊所言,確實沒有疼痛,只有無窮無盡的快道內似乎佈滿神經,凹凸的芽能銳反饋黑人陽具在體內

從拒絕與哭喊變為叫,陳腳上的鐐銬被解開,她的腿被黑人按在頭兩側,形成「U」字,以讓黑人坐在她股上繼續著她。

幾十分鐘前,陳還是英姿颯的陳警官,而現在,她變成只會嗷嗷叫的陳母豬,或是個母婊。

此時此刻,我看著這靡的一幕,腦中雖然無能狂怒,但是下體竟不自覺的起。也許思想和生理反應沒法統一,可此時就成了幹員們譏笑我的把柄。

「博士硬了啊,看著自己親密的女幹員被黑人上就這麼興奮嗎?」

「變態博士。」

「好度有所下降。」

「嗯,雖然博士的也很大啦,不過和主人比起來,嘿嘿,抱歉,我們已經無法適應博士的了。」

我那十八釐米的陰莖,平裡也能讓女幹員叫連連的陽具現在被她們鄙夷,我心頭猶如有一團烈火,嘴裡的布料快被咬碎。

我看著陳的肚子因高高隆起,變成西瓜肚,黑人拔出依舊立的陰莖,炫耀似地甩了甩,把馬眼殘餘的子全淋漓到陳的身上。

接著,黑人把手指向陳的腹部,黑的,中央是個黑桃的紋就此在陳身上顯現。

鈴蘭主動跑到黑人身邊,將自己那團金的尾巴作為巾清理他的下體。

他終於開口了。

「羅德島的博士,可惜,我的島上不再需要其他男人了,嗯……不過比起讓你迅速雌墮,我還是希望能讓你目睹所有之後再做選擇,母豬們,把他和不聽話的母豬關起來。」

「是,主人!」

他把手對向我,戒指的光芒一閃而過,我頓時昏倒暈眩。

我明白,噩夢,已經開始了。

待我醒來時,是被關在牢籠中,脖頸上已帶有項圈,兩側都是玻璃,印著模糊的人影,我不停怕打、呼喊,卻是無人回應,他們像是沉睡其中,一動也不動。

監獄的牢門打開,高大的身影向我走來,每一步都沉重有力,下晃盪的陽具像是低頭巡視獵物的巨龍。

我蓄勢待發,等著門打開的瞬間就衝上去,用拳頭對他毆打。

果然,黑人是來找我的,然而未等我衝出監牢,他就抬起腳將我踹了回來,引得他身後的女人們笑聲連連。

「你還是放棄吧,博士,你連我們都打不過,更別提主人了。」

身材熱辣,脖帶黑桃項圈的煌一腳踩在我的小腹,引得我胃中翻騰,接著嘔出苦水。

「前輩。」

聽聞那軟乎乎的聲音,我轉頭看去,只見艾雅法拉挽著黑人的手,耳朵被訂上家畜才有的號碼牌,小腹被紋上一栩栩如生的陽物,中正被黑人的手指扣

溫文爾雅的女孩變成這副模樣,與魯的黑人相配,既荒謬又可悲。

「艾雅法拉,你的眼睛,還有耳朵?」

「被主人治好了,嘿嘿,主人很厲害的。」艾雅法拉的笑容依舊帶著純真,讓我內心揪疼。

「我說一下情況吧,前輩。因為主人想讓前輩拱手讓出自己的所有,包括人生,所以在前輩身上施加詛咒,啊,就是克西切那樣的。」

「什麼?!」

「順便一提塔拉已經變成母豬了哦,現在應該和陳還有星熊在一起吧。」她繼續說:「關於前輩的詛咒,就是——如果在今天,前輩如果對主人的一切發自內心有所興奮,那麼前輩就會逐漸雌化,成為徹頭徹尾的雌墮綠奴。」

「開什麼玩笑!」我怒吼:「既然都強施加予我這樣的詛咒,那直截了當點!」

「哦?難道你不想奪回你的羅德島嗎?」

黑人開口了,猶如有人拿著擴音器在我耳旁講話。

「羅德島?」我愣了下。

「咱們打個賭吧,今天一天內如果你能忍住沒有雌墮,那麼我就讓羅德島恢復正常,所有人都是。」

「是前輩為數不多的機會呢。」艾雅法拉附和著。

我咬著嘴,事已至此還有別的選擇嗎?

「好!」

「不錯,去把那隻兔子和嘴臭的女人帶出來。」

「呲——」

我兩側的監牢房門也被開啟,在女幹員們的拖拽下,我看見阿米婭與凱爾希走出,前者瑟瑟發抖,但眼中仍是堅定,看見我時欣喜若狂,湧出淚水。「博士!」

凱爾希則依舊板著臉,發現我後同樣出喜悅。

「我會拯救大家,我保證。」我信誓旦旦。

「我知道。」凱爾希依舊是那麼回答。

鈴蘭和紅雲拉著阿米婭的鐵鏈,把她帶到一邊,貼著小兔子的臉說:「阿米婭姐姐,咱們就在這好好看戲吧。」

女孩子的小手撫摸著阿米婭的肌膚,失去能力且虛弱的她僅能閉上眼不去哭泣。

也許是早就知道苦勸已毫無用處,她默默忍受著兩人的手在身上游走,觸碰自己的房和小,攪動開發數的小入的振動

「隨便你上。」凱爾希冷聲道:「就算是一千次一萬次我也不會屈服於。唔——」

凱爾希話還未完,就被黑人一把抓住房,她很快發出嬌,又慌忙把嘴閉上。

到不安,昨晚的陳也是這樣,可在那黑人縱下,這股頑強與不屈很快就土崩瓦解。

「所有女人都是這樣,嘴裡說的好,可一旦被玩起來,都只剩下叫。」

黑人一把將凱爾希抱起,走到我面前,把她的貼近,我的眼裡,凱爾希的內壁如呼動著,愛滲出,尚代表著處女身份的膜依舊存在。

「不要看!」

我第一次見凱爾希羞澀的模樣,她此時的心情我不難猜測。

黑人又將凱爾希放下,用他傲人的陰莖在她陰上摩擦,藉以愛用作潤滑,每一次出,就像凱爾希身下長出,她的陰蒂也漸漸起,儘管拼命憋著嗓子不讓自己發聲,卻還是在黑人捏她並不大的部時哼出聲響。

凱爾希的五官擠在一起,嘴被咬破,出鮮血。

黑人的手法讓我自愧不如,張弛有度,每次愛撫都恰到好處,尚若我是女人,肯定也無法堅持下去。真是苦了凱爾希。

不過,這是我與他的賭注,即便眼前的凱爾希出讓任何一個男人都血脈噴張的表情,我也沒有絲毫反應。

我堅信這種賭注我是必勝的。

凱爾希也頂住黑人予以的快,即便是在房被挑逗,陰被摩擦,她依舊一聲不吭的高,甚至還不屑地回頭看了眼黑人,對他的行為嗤之以鼻。

「我說過了,不管怎樣我都不會屈服的,更不要想讓我主動獻出自己的第一次。」

「沒辦法,凱爾希,你要是乖乖聽話多好。」

黑人嘆了口氣,他把手放到凱爾希的小腹,戒指開始閃光。

「!」

凱爾希失了神,黑人放開她後,凱爾希便面容扭住漸漸膨脹的肚子蹲下。

「凱爾希醫生!」

「凱爾希!」

阿米婭和我見狀,急切地呼喊。

「我的肚子,還有,唔,腦袋?」

凱爾希騰出隻手按著腦袋,她閉上一隻眼,張大嘴巴貪婪地食空氣。並非疼痛,而是覺得腦袋裡有什麼東西正在失,知識、記憶、還有思考能力。

她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從下蹲改為趴在地上,用膝蓋支撐撅著股,身體觸電般搐,菊繃緊不敢鬆懈,似乎放個就會有什麼東西排出。

「混蛋!」我怒罵:「你這個沒本事的男人!有種把戒指取下來!」

話音剛落,煌就又是猛踩我的小腹,對我啐了口口水:「不許對主人無禮,雜魚。」

「凱爾希醫生。」

「我沒事,阿米婭,就是,呃——」

凱爾希竟在腹部的翻騰中噴,快如閃電擊中她的腦顱,將最後一絲意識驅逐。

「咕嚕——咕嚕——噗——」

「要出來了!有什麼要從股里拉出來了!」

凱爾希的臉上,口水與鼻還有眼淚糊在一起,小內仍在高並噴出水,道中出黃騷的體。

我看見,凱爾希的門徹底敞開,然被脫出的並不是排洩物,而是如果凍狀,藍透明的物體。

長的『果凍』捲曲著堆積在地板,伴隨著排洩的噁心聲響,散發出一股奇異的清香,反觀凱爾希,她的眼睛隨著『果凍』排出逐漸空,直至最後一段掉落,她趴在地上,一動不動,至於那攤東西,則微微搖晃。

「不愧是凱爾希醫生,就連人格都那麼漂亮。」

「人格?」

我呆呆的看著黑人。

「是啊。」黑人咧嘴笑起,抬腳,對著那攤『果凍』發力踏足,使其稀碎。「人格排洩,不聽話的女人就該這樣被對待,你說是吧?阿米婭?」

「咦!」小兔子身體搐著,險些暈厥。

「把口臭婆娘的人格收拾一下,按著我的雞巴做成假陽具。」

「是!主人!」

我頓時眼前昏花,人格排洩?怎麼會?怎麼可能?

眼看僅剩空殼,只會呼的凱爾希體,看她失去曾經的睿智神情木訥。黑人的腳踏在她頭上,像一名征服者,把高山踩在腳下。

我心裡是五味雜陳,可身體比思想更加誠實,昔高高在上盛氣凌人的凱爾希,烏薩斯女伯爵,羅德島創始人之一,現在成為一具能被隨意凌辱,無意識的體,她把生而為人的華從排洩汙物處脫出,就算是果凍狀,那也是淡藍的大便模樣。

我硬了,我知道緣由,我不敢承認。

煌發現我的起,不大笑:「剛剛還誇下海口,博士,現在是什麼情況,嗯?」

「我這是,是……」

我想辯解,卻在幹員們恥笑的眼光中啞口無言,我的下體哆嗦起來,有什麼東西,並非是或者從蛋蛋裡上湧,又如同被放在火上炙烤,是燒灼的痛苦。

「前輩認輸了呢。」

黑人並不意外,他早知如此。

我的陰莖在向外不受控的出稀薄汁水,與此同時它正眼可見的萎縮,從超出平均尺寸的18cm,變為稀疏平常的12cm,我的肌也消失不見,變成了弱雞的身材。

女孩子們哈哈笑著,她們筆畫著我的尺寸,也在說著「再這樣兩次,博士的雞雞就要沒了吧?」

「雜魚就要有雜魚的模樣,博士。」煌用她赤的汗腳踩著我的臉,擦去她腳底的汙物和汗

我委屈地縮著腦袋,也心知肚明,一旦有了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這只是時間問題。

「呵,這就是羅德島的博士?」

黑人對我嗤之以鼻,他甚至懶得看我一眼。

他徑直向阿米婭走去,揪住小兔子的頭髮,將其疼。我喊「你別動她!」黑人充耳不聞。

他蠻橫,每一個動作都讓人無法抗拒,他強硬地起阿米婭的頭,凝視少女的雙眼問:「你也想變成凱爾希那樣嗎?」

阿米婭瞳孔收縮,看往凱爾希體方向,眼淚不知不覺落。

「請不要,把,把我變成那樣,請不要,求求你。」

她哀求著,泣著。無論是有多麼堅強,想到要是人格被排出,體將被黑人永遠玩下去,都會絕望。

「那就快給我把舒服了,你這隻母兔!」

「咦!是!」

「叫主人!」

「是,主人!」

阿米婭慌亂的握住黑人陽物,驚恐地看著在手上躍動的『黑』,她知道怎麼為我口,但她面對著黑人雄偉的雞巴不知如何是好。

黑人戒指再度發光,阿米婭便張開嘴巴,於她舌頭,一枚黑桃浮現,緊接著她撲向黑人,大口含住他的陰莖,主動前後晃著腦袋吐。

她瞪大的眼睛裡是茫然與恐懼,她不明白自己為何要這麼做,她只清楚自己無法反抗身體的本能。

藏在人基因裡,對強壯雄的渴望。

就算是窒息,她也不會停下,阿米婭的喉嚨裡乾渴,她需要黑人的濃來滋潤,她的小腹燥熱,也需要雄華來解暑。

『雞巴雞巴雞巴雞巴雞巴……』她的腦子裡只有雞巴,小兔子不再與真實想法背道而馳,在口時她是快樂的,她的胃是飽滿的,她沒有了煩惱,只需服務好嘴裡的,成為一個口機器。

紅暈為阿米婭戴上矇住眼睛的頭套,掛上鼻勾,少女的面頰也在含住黑人的同時拉長,像是章魚嘴,又像是醜陋的馬臉。

雞巴的雄臭從她敞開的鼻孔通入她的大腦,改造著她的神經,以至於她光是聞著這氣味就會雌水,嚥一口,就會高

「唔?唔,咕嚕咕嚕。」

「阿米婭姐姐變成口怪人了呢,看來她也找到自己的歸宿。」

鈴蘭用尾巴幫阿米婭擦拭出的口,黑人出的全被她吃進肚中。

從她化作盤的嘴裡拔出,阿米婭的口器又恢復成正常模樣,她了一圈嘴,把黑人陽物殘留著的氣味掃入口內,再用手拉開嘴,將乾淨的口腔在黑人眼前。

「現在,阿米婭,你是什麼?」黑人問。

「我是口飛機杯阿米婭!一生一世只服務於主人的大雞巴!」

「那麼博士呢?」

「博士?」阿米婭有所遲疑,但最後仍笑道:「博士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廢物,竟敢挑戰主人,就憑那種人,那種東西,本沒法讓女孩子滿足!」

「不!不是這樣!你把阿米婭催眠了!」

我撕心裂肺吼叫著,艾雅法拉走來,她抱住我,把我的頭貼在她柔軟的膛。

「接受現實吧博士,沒有催眠,主人只是放大了我們心中的慾望,僅此而已。」

我哭著,逐漸認識到自己的渺小與無能,無論是器官還是手段,都難以和黑人相比,可我不甘心,我要奪回她們,奪回我的一切。

還有兩次機會,我能把握住。

「主人~凱爾希人格製成的假陰莖來啦~」

這活力滿滿的聲音,是阿能。

她的頭與陰蒂上掛著鈴鐺,隨著她歡快地跑來而響動。

能天使用雙手捧著那淡藍的假陰莖,搖晃著,看上去就很柔軟。

「做的不錯。」

「嘻嘻。」

黑人接過陽具,捏了兩下,算得上結實,還有著溫熱,他先將陽具對準地上凱爾希的小,思考一番,又對向凱爾希還在開合收縮的粉

陽具,被一絲絲推入,是因為這東西來自於凱爾希本體嗎?因為太過順利了。

當凱爾希將其全部沒,她的身體搐起,空的眼眸又恢復了意識,她打般起身,捂著腦袋對剛才發生的事一無所知,只覺得做了個噩夢。

「阿米婭?」

她看見吐著舌頭對她笑的小兔子,猜測著她昏的這段時間發生什麼。

「太晚了,凱爾希。」

黑人「咯咯」笑起,凱爾希齜牙咧嘴,剛想說「別得意啦!」就被從腸道傳來的不適打斷。

「被自己人格草的覺怎樣?凱爾希。」

「人格?可笑至極。」

黑人上前,抓著外的底部拉出陽具一點,凱爾希頓時覺得腦內有東西在逝,之前的痛楚又出現,她叫著「不要!」黑人就將陽具重新回。

凱爾希怕了,她對發生在自己身上的災禍到驚恐,她捂住菊,觸碰由自己人格做成的物,這個女人如擱淺的魚,腦袋漸漸麻痺。

她這一輩子都離不開這陽具了,只要它不在自己體內,她就是行屍走,可能連洗澡都需要別人協助。

「想恢復正常嗎?臭婆娘?」

黑人問。

「……」凱爾希低著頭,顫聲道:「想。」

「沒聽見。」

「我想!」

「該叫我什麼?!」

「我想恢復正常,主人!請隨意使用我的雌!」

凱爾希對著黑人掰開下體,把私處的所有都暴無遺。

沒有女伯爵,沒有羅德島創始人之一。

沒有當初的凱爾希。

有的只是一位在前瑟瑟發抖的女人。

黑人的陽物抵在她小腹子宮上,隨著拍打擠壓著它,凱爾希怎受過這般羞辱,不甘的神情反而更讓黑人血脈噴張。

「不錯的表情。」

黑夜有些不耐煩,他掐住凱爾希的脖頸,將那陰莖進。

「咕!」

處女膜被捅破,處血出。

凱爾希抓著黑人的雙臂,她被黑人的陽具高高頂起,凱爾希雙腳在半空中蹬著,齜牙咧嘴,受到窒息。

皮膚緊縮,陰道內緊緊包裹住黑人火樣的,她菊略有鬆弛,人格做成的假陰莖正一點點滑出。

「要死了,主人,請,松,手,嘎!」

凱爾希受到死亡的恐懼,她拼命掙扎,想要扒開黑人的手,可即便筋脈與血管暴起,也無能為力。

白皙的脖子與黑人雙手對比,她彷彿是一隻鵝,器官凹陷軟骨外凸,無論嘴巴張得多大,都難以進一縷空氣。

下體,黑人仍不斷著,沒有絲毫憐憫,他冷漠的看著凱爾希面發紫,兩眼上翻,依舊沒有鬆手。

子宮比任何人都更加附著他的陽具,似溺水者抓住的稻草不肯放手,菊的假陰莖已滑出小半,凱爾希現在更多是憑藉本能在求生。

黑人就在凱爾希出眼淚,五官失控時把手挪開,後者便猛地息,然就在凱爾希全身放鬆的剎那,黑人再度發力。

「嗷!」

凱爾希叫出聲,那個雞巴進她子宮,沒次外拔,都將她子宮從原有位置離幾分。但真的好,她在做愛的過程中逐漸理解為什麼幹員們會變成這樣,身為女人,黑人的雞巴就是最致命的毒品,一旦受過,就會沉

血喚醒人的獸,黑人加快速度,凱爾希也發出嘶吼,眾女幹員們圍繞著他倆,彼此用手,或用器物自著。

我望著這亂的場景,眼中快要出血來。煌仍在羞辱著我踐踏著我,她把裡的愛全部滴在我頭上。

我像條蟲子蜷縮著,顫抖著,抑制著心中的那份莫名興奮,被夾在腿間的陰莖也在水。

子宮,凱爾希的子宮被黑人拔出,她也因此弓著噴失,代表她人格的假陰莖從她鬆鬆垮垮的菊內掉落。

凱爾希成了只會叫的人偶,黑人要她舌吻她便舌吻,要她擠她就擠,黑人邊捏著凱爾希宛如飛機杯的子宮草著,邊用手捅進她菊裡攪動。

凱爾希扶著牆支撐自己,至於那人格,早被她踩在腳下,又是稀巴爛,微微動。

「表現的不錯,以後給我擺正自己的態度,認清自己的身份!」

戒指發亮,凱爾希被排出的人格化作光團,重新回到她腦內,並在她額頭上留下屬於黑人的,永遠也抹不掉的記號。

「唔哦哦哦!」

人格迴歸的剎那,她也高,腦內神經不堪重負,鼻血從凱爾希鼻腔內出。

她如攤爛泥倒下,撅著的股,垂下的子宮,滴落的濃

「說來,博士你是有些怪癖的對吧?」

煌見我依舊沒有起,隨即打了個響指,艾雅法拉脫下凱爾希腳上穿了數未洗,已有泛黃的白棉襪,捏著她的子宮口,將黑人的擠出,灌滿,隨後遞給煌,煌答謝後接過,拿著鼓脹,從縫隙中出白濁體的襪子看著驚恐的我,嘻嘻笑起。

「這是作弊!」

我說。

「哦?但那裡面是我的,戀足戀襪的廢物東西,你不會真能對灌滿我的襪子硬吧?」

黑人冷嘲熱諷,他雙手抱懷饒有興趣地看著我,期待我的反應。

我終於知曉自己是多麼的脆弱又可憐,既抵制著黑人的,又嚮往著那雙襪子。戀足癖和戀襪癖早深入骨髓,再加之周邊女孩子們的瘋狂舉動和嫵媚神情,我怎能堅持著自己殘存不多的理智?

煌毫不猶豫將灌滿濃的襪子套在手上向我捂來。

我左閃右閃,卻逃不過被襪子蓋住嘴巴,觸碰下體的命運。

少女的汗水酸臭與黑人腥臭充斥我的鼻腔,布料混雜著爛泥的觸令我作嘔又陶醉。

我的陽具半軟半硬,就像我最後的底線。

煌捏著我下面擼動,「呱唧呱唧」的,黑人線內滲出,那滑溜溜黏糊糊的玩意很快糊滿我的下體。

我的臉被襪子覆蓋,即便我強忍著閉上嘴巴,濃也在往我嘴縫裡鑽。

「博士不是最喜歡腳嗎?幹嘛一副痛苦的樣子?」煌戲謔道:「就算再怎麼拼命忍耐,博士的廢物已經起了,在主人濃的潤滑下出無能的雜魚子如何?」

不過是起而已,我可沒有興奮,就算是襪子,只要沾染黑人的氣息我就不可能興奮,我要拯救大家,我絕不可能在黑人身下敗倒。

但是,一想到臉上是凱爾希的襪子,我就難以控制自己。

彷彿被女孩子踩在腳下,像狗一樣被踐踏,嗅著她骯髒的棉襪。尚若,我是說,尚若用嘴含住她的腳,她襪子上的汗,再被一臉厭惡地羞辱,辱罵著我人前人後的賤樣,那麼我……

不對!

我猛然回神,卻因方才胡思亂想放鬆警惕,從襪中擠出,黑人的就這麼滴如我口中,我想要將其吐出,然適得其反,越來越多的從我嘴縫裡灌入。煌和黑人都笑了,她把套著棉襪的手入,我乏力的舌頭本無法抵抗她,於是,越來越多的,黑人的從我嗓子眼滑下,我的更加堅

「被心愛女人,裝滿主人的襪子玷汙咯,抖M變態博士,味道怎麼樣?心中的女人,平對自己冷冰冰的,卻在黑人面前是條母狗;幻想著的女神『聖物』,實際上是裝載主人濃的垃圾,可現在的博士又含著『垃圾』嚥主人的華。所以,博士是垃圾桶嗎?」

「唉?垃圾桶前輩?」

「貌似有一點相像啊。」

「合適的名稱。」

「啊啊,博士的雞雞又縮小啦,居然真的會興奮嗎?天啊,好變態哦博士。現在博士的雞雞已經只有6cm啦,好可愛。」

我默默泣著,我無法否認我在煌的耳語,和女孩子們的嘲笑下興奮,我也無法否認下黑人時,油然而生的莫名快

自己眼中高貴聖潔的女人,在黑夜下不過是個發情的母狗,現實予以我肯定。我不承認我有綠帽癖,然而我也無法解釋在我身上發生的事情。

我只能說,作為有抖M傾向的男人,會想要作踐自己,而女人被黑人糟蹋,也是作踐自己的一部分。

我看著自己的生殖器從傲人的18cm變為短小可笑的6cm,身高似乎變矮,皮膚也變得細滑,不知面貌成什麼樣,或許已經有些女化。

我茫然,與黑人相比,現在的我就是隨手一捏便死掉的小雞。煌用手指筆畫著我的下體,艾雅法拉強忍笑容撇過頭去,阿米婭聽著紅雲描述也悄然發笑,唯有甦醒後的凱爾希,她的眼中是失望和可惜。

我又能怎樣?我叫囂著的堅持沒幾個小時就成了笑話,與黑人能抗衡的本錢也越來越少。

「早早認輸吧前輩。」

艾雅法拉不忍心看我自取其辱,遂開口苦勸。

面對幹員們默默點頭認同她的話語,面對黑人得意洋洋的表情,我攥緊拳頭。

「我還有一次機會,十二個小時,我絕對會把她們奪回來!」

這是屬於男人的尊嚴,容不得他人侮辱。

「不錯,鬥志昂揚,那我也給你次機會。」黑人『慷慨』地說。

戒指閃光,一個全透明的CB鎖便出現在我下體,它將我痿掉的短小陰莖緊密包裹,毫無起的可能

我慌了神,用弱氣的聲音問:「你想幹什麼?!」

他笑答:「很簡單,只要在剩下的十二小時內聽從我的命令,並不提出要求,就算我失敗。」

十二小時不?這可比內心不興奮容易多了——起碼我是這樣認為的。

「好!」我應聲答應下來。

只要能救回羅德島,讓我做什麼都行。

「現在叫我爸爸。」

「什?!」

我咬著牙,怒目而視。叫黑人爸爸,這是要殺了我。

「嗯嗯?」黑人晃了晃手指:「要聽從命令,乖兒子。」

「咯!」我顫抖著,近乎是從嗓子裡擠出這兩個字:「爸爸。」

「哈哈哈哈。」黑人狂妄地笑著,他打了個響指,能天使拿出皮項圈為我戴上。

黑人提著那一端,扯了扯,叫我起身,隨後在女孩子的簇擁下說:「走,廢物兒子,帶你見識見識爸爸的羅德島。」

「是我的羅德島。」

我反駁道。

「我就喜歡你這個樣子,也期待著你徹底雌化的模樣。」黑人拍手道。

「主人,馬備好了。」霞光說。

黑人推開門,佐菲亞正牽著赤身體,帶著口球著振動,四肢彎曲固定,關節有著護膝的臨光候在門口,見黑人出來,畢恭畢敬地說:「主人,母馬等候您多時了。」

「好!」黑人抬腿騎到臨光身上,後者當即從下體噴出愛

「走,帶你們的博士好好看看,羅德島的現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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