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逃亡路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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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四章逃亡路線砍了聯軍一大幫將領,可是還沒有結束,走拖了兩個難纏的傢伙,這才是最為重要的,曹和劉表都不是等閒之輩,劉表雖然進攻不強,但是守成卻是不錯,一旦讓他返回了荊州,將來也是一個大患。

曹孟德更是不必説,這傢伙只要給他一點點機會,就一定會東山再起,這回如果不一子悶死他,將來一定會回來反咬一口,絕對會搞得你不得安寧,更有甚者,如果曹化明為暗,躲在背地裏使陰招,這才更加的難纏。

所以接下來的善後工作才是重點,能否幹掉這兩個傢伙,將會非常關鍵,同時還有另一件必須做的事,那就是再度佔據司隸,也就是重新獲得對洛陽的掌控,雖然洛陽被毀了,卻不可放棄。

洛陽作為都城,象徵意義重大,此次擊敗關東聯軍,重新掌控洛陽,也就意味着關東諸侯的圖謀告破,這是一次顯示皇權的大好機會,當然現在的皇權基本被蒙戈把持,顯示皇帝的威儀,也就是突顯蒙戈的地位。

還有更重要的一點,洛陽作為關中通向關東的轉折,其戰略意義重大,重新掌握虎牢關,也就是佔據了橋頭堡,以此為樞紐轉戰關東,對關東構成威脅,這是再好不過,因為蒙戈很快就會對關東採取行動。

就在處決關東諸侯之後第二,蒙戈立即展開了對曹和劉表的圍捕,在各條道路上設置路卡,這是第一個舉措,重點地區就是通往關東的道路,進一步排查戰區,爭取將他們找出來。

不過蒙戈卻不怎麼滿意,曹等人不知道躲在何處,一點蹤跡也找不到,他需要更為有效的辦法。

大帳內蒙戈思考了一會兒,覺得再這麼下去,肯定不行,必須儘快找出曹,已經一天一夜過去了,誰也不知道他們逃到了哪裏,讓他們逃出去是什麼後果,蒙戈清楚的很。

想到種種後果,蒙戈再也坐不住了,站起身來就去了郭嘉大帳。

走過雪地,繞過幾座大帳,蒙戈來到此行目的地,便對夏侯蘭道:“去,問問軍師在不在?”

“是”夏侯蘭應了一聲,剛準備過去問衞兵,那衞兵卻主動走了上來,拱了拱手道:“見過將軍,軍師吩咐了,將軍如果來了,直接進去便可以了”

“看來奉孝料到了”蒙戈微微一笑,揮揮手示意衞兵離去,隨即邁步走向了大帳內,此時郭嘉正在批閲公文,因為太過於專注,竟然沒有發現蒙戈的到來。

“咳咳咳”蒙戈故意咳嗽了幾聲,專注工作的郭嘉才反應過來。

“見過主公剛才專注批閲公文,卻是失禮了”郭嘉急忙起身見禮。

蒙戈不以為意,順勢扶起郭嘉,單刀直入的説道:“沒關係,我今來,主要是想跟你説一件事想必你也知道了”郭嘉點點頭,笑道:“主公此次前來,不外乎是為了剿滅殘餘分子,不過恕在下直言,他們已經無法構成威脅,何必急於一時呢我等應該從大方向着手,先佔據洛陽,然後針對關東展開行動,這才是最主要的,這些事都需要主公親自着手,主公此時離去,實在是不太合適”於情於理蒙戈都不應該離去,不過蒙戈更不想看到曹再起,所以他才會來這裏。

不等郭嘉説完,蒙戈便道:“我明白,這裏有許多事等着我主持,不過我想這次我必須去,把追擊曹等人的事給毒龍營,雖然是最好的辦法,不過我更希望親自去,我怕他們出問題,所以這裏就要勞煩奉孝了”

“額”郭嘉頓時語,他很想説不,不過事到臨頭卻説不出來了。

不等郭嘉反對,蒙戈立即道:“現下主要的事情,主要是兩點,第一處理俘虜的問題,將他們押回洛陽,然後佔據洛陽,同時讓馬超張遼率兵前往虎牢關,此處由徐榮和賈詡主持,而洛陽給奉孝”三言兩語的,蒙戈就把事情安排好了,郭嘉想説點別的也不成,只得道:“主公既然心意已決,那就這麼辦,不過主公必須給一個期限,到了期限,不論追不追得到,主公都必須會洛陽”期限的提議蒙戈自然贊同,當下便説道:“當然,半個月吧,如果半個月之內沒有收穫,我就前往洛陽”半個月的時間不算長,算算時,也正好合適,郭嘉盤算了一會兒,就同意了。

很快事情就被決定好了,蒙戈也不耽擱,立即便告別了郭嘉,帶着親兵營離開了大營,前去跟典韋匯合,此時典韋正在四處追查線索,大致的位置就在曹陽東南五十里之外,不過那地方地處偏僻,算是深山老林,一路上可不輕鬆。

直到晚上的時候,蒙戈才找到典韋,不過情況卻不容樂觀,聯軍眾人還是沒有消息,這對於蒙戈來説不是一個好消息。

眼下天轉黑,必須停止行動,夜晚的氣温更低,就算是毒龍營也不能不顧,何況叢林地勢複雜,曹等人也非庸手,如若反被暗算了,那可就不妙了。

忽明忽暗的燈火下,蒙戈眉頭緊皺,典韋正在陳述具體情況。

“將軍,眼下的情況是這樣,據我軍佈置的探馬來報,聯軍並沒有大股部隊逃離,山裏也沒有大量人馬通過,但是不能確認的是,曹等人是否會化妝,躲在偏遠地區山村裏要找出他們並不容易,我等正在排查…”看着地圖上的圓圈,再仔細聽典韋的敍述,蒙戈疑惑的問道:“等等,典韋,你憑什麼認定敵人並未離開這裏”蒙戈指着地圖上的圓圈,這是他不太明白的一點,按照典韋的敍述,很顯然敵人就在戰場之外不遠處,敵人並未遠離整個戰區,而是藏身於這大片戰區之內,不過地方實在太大,加上地形複雜,很難進行大規模排查。

那麼問題來了,為什麼典韋如此肯定,曹並未離開此地,這是蒙戈最為困惑的一點,雖然毒龍營的偵查能力很強,也無法在短時間內全部查一遍。

很快典韋便有了解答:“這個,將軍,難道您忘了,咱麼在敵後佈置了眼睛,這廣大區域內分佈了不少咱們的人,所以這一片區域都在我們的關注下,就算是小股人馬,也逃不出我們的眼睛,當然只是主要的要道,如果他們翻過山區,那就另當別論,不過此時就連我們也無法翻山越嶺,敵軍更不可能,而最大的可能,就是藏了起來。”

“藏起來了”蒙戈微微一愣,對於這個的結論,蒙戈有點不可思議。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敵人會選擇度過北面黃河,不過這片區域沒有渡口,敵人過不去,所以這一點不用考慮…”

“等等等,北面黃河,他們應該在北面才對,而不是南面”蒙戈瞬間站了起來,典韋忽略了一點,現在蒙戈卻是想了起來。

典韋皺起了眉頭,不解的説道:“將軍,會不會搞錯了,這一帶沒有渡口,敵人怎麼可能去北面,而且我們還在南面發現了敵軍蹤跡,所以我等才會鎖定這個地區,只是一時間難以找到而已”按理來説的確是如此,可是曹是誰,當然不可能輕易被察覺到,蒙戈無奈的説道:“錯了,全錯了,曹孟德好樣的,你們也被他騙了”

“怎麼回事,將軍?”夏侯蘭也不太明白,為什麼蒙戈斷定敵軍在北面,而不再南面,照理來説南面更容易溜過去,北面黃河天險,沒有渡口本無法到對岸。

蒙戈幽幽説道:“很簡單,曹孟德和劉表,利用了你們的固定想法,北面的確無法度過,沒有船隻,加上兩岸過於陡峭,但是渡河並不是他們的目標,他們的目標是利用河道,繞過我們的視線,前去下游,明白了嗎?”典韋頓時恍然大悟,據地圖上顯示的,曹的確無法渡過黃河,但是如果沿着黃河漂而下,這倒是可能的,上游雖然沒有渡口,但是下游卻有淺灘,在淺灘就可以重新登岸,接着再往虎牢關進發,這個辦法確實可行。

而且這樣順江而下,敵人不但可以繞開視野,速度也不算太慢,總比翻山越嶺來的快一點,只不過這條路更加危險,因為這一代沒有渡口和船隻,他們唯一可以利用的只有木筏,利用木筏漂,一旦控制不當,撞上礁石那就是死路一條。

這南面留下的線索,不過是誤導典韋的,曹和劉表應該玩了一出聲東擊西。

想到這個可能,典韋立即道:“將軍,那該怎麼辦?時間可能來不及了”

“恩,的確可能來不及了”蒙戈有些無奈,這都一天一夜過去了,曹早不知到什麼地方去了,現在要追恐怕也晚了。

夏侯蘭道:“將軍,不如我等立即策馬趕到下游,堵住他們的去路同時設法組織水軍封鎖黃河”沉默了一會兒,蒙戈道:“這是必須的,做出兩手準備吧,我等還須從後方堵截,典韋,派人對北面進行排查,我想應該會留下蛛絲馬跡”

“是,我馬上派人去查探”典韋立即應了下來,這敵人要是跑了,他的責任可就大了,這樣的情況下,聯軍還能跑了,典韋無論如何也坐不住了。

不過此舉卻是冒失了,夜間本難以排查,蒙戈立即叫道:“回來吧,明天吧,晚上還是算了本查不出什麼”夏侯蘭剛想走,不過夜晚行軍,加上大雪阻路,這的確不太合適,夏侯蘭遲疑道:“那,將軍,是否傳令騎兵立即出發,趕去下游?”蒙戈想了想,還是道:“這個也等明天吧”這個決定有些無奈,誰讓這氣候如此惡劣,很多事情都做不到,比如夜行軍,這就存在很大的危險,就算在平坦地帶,大雪紛飛的時候進行夜行軍,路也不是那麼好走。

商議再三,蒙戈還是決定暫時不出發,曹等人再次得到息的機會。

第二清晨,下了兩天的大雪終於停了,剛剛天明,蒙戈等人就馬不停蹄的動身了,傳令兵更是策馬疾馳,他要前去傳令連城璧的騎兵營立即動身,而蒙戈等人則直奔北面而去。

北面雖然是黃河,但是要穿過山林,才有可能到達黃河沿岸,下午時分,蒙戈和典韋等人終於到達了沿岸。

剛到曹陽東北面一代,典韋便迫不及待的道:“將軍,我先去找線索”

“恩,去吧,小心點,別讓敵人給暗算了還有大雪會掩蓋行跡,遇到山搜一搜,再看看有沒有被砍到的樹,還有燒過的灰燼,這都是線索”蒙戈小心的叮囑了兩句。

不等蒙戈説完,典韋便消失不見了,他可等不及了,北面的確是被疏忽了,所以典韋很想將功補過,抓到曹等人。

看着茫茫大地,夏侯蘭無奈説道:“將軍,休息一下吧,這地方這麼大,明天也不一定找的完呢”蒙戈無奈道:“是啊這曹孟德還真夠狠的,竟然選了這條更為艱險的道路,如果讓他漂到了北面,那可就是天高任鳥飛我倒是小看他了”算起來這逃命的本事,曹絲毫不容於劉備,當初在董卓手底下,這廝就逃過一次,還説出了那句名言,那一次也算是千里大逃亡,還有上次洛陽的時候,這廝被徐榮和蒙戈聯手伏擊,那一次他也逃了。

今天曹不得不再次逃亡,而且選擇了更為兇險道路,不同於劉備逃命的本事,曹每次都是逃的乾乾淨淨,斷不會留下兒老小,算起來他的逃命本事應該高於劉備,只不過劉備逃的習慣了。

此時俘虜營內,戲志才正想什麼想的出神,對於身上的繩索似乎渾然未覺,他最擔心的是曹能否逃出去,如果逃出去了,他也就了無遺憾了。

就在此時,衞兵端着飯菜走了進來,笑道:“先生,吃飯吧想必先生也餓了”戲志才使勁的眨着眼睛,很想説什麼,面驚恐之,但是嘴裏着布,卻什麼也不能説。

一直看守戲志才的衞兵見狀,右手一揚,狠狠的敲在戲志才後頸上,戲志才眼前一黑,再度暈倒在地,被打暈之前,戲志才只有一個念頭:我真不想自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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