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這坑爹的晉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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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大部分的修者來説,每一次的進階都猶如度過了一場生死劫那般,經歷了無比的兇險,也付出了無比的艱辛及努力。

而即便是如此,真正能夠進階成功的修者,也只有十之四五,而這個數字,越是對於修為高深的修者,就會變的越小。

現在的修仙界之中,辟穀以及金丹期的修者是所有修者之中的主要生力。辟穀以下的修者作為不大,而金丹之上的修者,數目相對於金丹,就生生的少了七成。

所以,一個修者,若是能夠達到元嬰期的修為,那就已經是天賦及運道都不錯的,一旦有了元嬰期的修為,就可以走出一個界,去其他的三界看看尋找機緣。只是,這所謂的不錯卻是不能對一個門派的掌門説的。

如果這個掌門還是人界三大修仙界的掌門人,那僅僅是元嬰期的修為,就是遠遠不足了。至少,也要是分神期。

天雷真人算是修仙界的一個比較有名的掌門,讓他揚名的不是他相當厲害的煉丹術,也不是他那在整個人界的東部都有盛名的大弟子蕭途。讓他揚名的是,他僅僅用着元嬰後期的修為,就當上了天源門這個修仙界三大門派的掌門,相比其他九大門派的掌門都是分神期來説,這位就顯得尤為特殊了。

而因為這一點,自然有很多看不過眼的人在背後説一些不好聽的話,來讓自己不平衡的心情平衡一下。

不過這位掌門除了一開始相當暴躁之外,在之後的幾百年裏,都是淡定無比,頗有任你東南西北風,我自巋然不動的架勢,讓那些想要看到天源門內亂的人咬牙不已。而如此過了幾百年,當所有人都快要接受天雷這個元嬰後期頂峯的掌門的時候,他卻一下子要衝擊分神期了,這樣一來,得不知道多少人吹鬍子瞪眼。

而讓這些不懷好意的人更加鬱卒的是,這個絕對不正經的掌門在有了那個妖孽禍水的大徒弟之後,竟然還收了一個更妖孽兇殘的小徒弟,後者所做的事情相比他的師尊不逞多讓,甚至還有青出於藍的架勢。

“哼,這個老傢伙,還真以為自己有多了不得了不是?七天之後就是他與李擎天的生死鬥,他難不成是想用這七天的時間來進階分神初期?”一個藍鬍子的老者臉上帶着嗤笑。

“當年老夫可是用了整整一年的時間才進階成功!他該不會是故意的吧?”藍鬍子老者的話落下,站在他旁邊的一個白髮童子就搖頭,出口的話和他的外貌是怎麼也不相符的老成:“藍石頭,你可不能這麼説。雖説天雷那個瘋子行事有些張揚且護短,不過這麼多年了,你見過他做過什麼特別沒有把握的事情麼?”

“其他的修者不清楚他的滑頭,你是吃過他虧的,怎麼還如此看他?在我看來,一個區區元嬰後期的修者能夠頂着五個分神期的修者做了八百年的掌門人,他絕對是比天風天冰還難纏的存在。”白髮童子説着指了指在遠處一臉惱怒的領着杜環尋靈丹的天真人,“你且看他,他與天雷積怨已久,那一臉恨不得吃了天雷的樣子,不比你更想死天雷?可他一個煉器的大師還是分神初期的修為,除了每天給天雷找點事情、穿穿小鞋之外,你見過他真的去找天雷死鬥?”

“天此人心狹小,暗地裏的動作絕對不會少,可你見他死天雷了麼?沒有,反而是他會越來越鬥不過天雷。所以,你對天雷的説法,大意了。”白髮童子一説就是這麼多,讓那個藍鬍子的老者都有些無語,不過雖然表面上不贊同,實際上藍鬍子老者也不認為天雷是個沒腦子的。

“罷了,那咱們且等七之後再看,若是那傢伙真的成了,我以後見了他就都繞着走。嘖嘖,不過到了那個時候,他是不會有人再非議了,他那個小徒弟,只怕是有相當長的一段時不好過。”藍鬍子哈哈笑了兩聲:“我都能想到那傢伙氣急敗壞的樣子了。不過師兄,那九品的靈劍,你當真不心動?”白髮童子聞言臉不變,“你當那凌霄閣寒逍是死的?他護着的人會讓其他人來折騰?那些人都是痴心妄想。”白髮童子見師弟還要再開口,皺了皺眉道:“你也最好熄了那心思,那個寒宵之前都名聲不顯,到了三前才名聲大起本就蹊蹺,就算是師門替他瞞着的,這人也能忍,且他有實力鑄造三把八品靈劍,心和靈都不可少,這樣一個人,成為敵人那絕對是一件不好的事情,況且,有如此心的人,我絕不相信他不會在劍上做什麼手腳。”

“師兄你是説?”藍鬍子聞言臉也不好看了。

“哼,你忘了那人説的話?他的九品靈劍可是專門為那個天源門的仁笙所鑄,六品的靈劍就可認主,九品的靈劍…呵呵,我只怕除了他自己和那個仁笙,其他誰得到都不會有好下場。”聽着師兄如此説,藍鬍子的臉上也帶上了幾分深思,不過他卻是沒有直接表示不去,只是沉默片刻道:“反正那寒逍鑄劍也不在此時,等那一我會先探聽虛實再説。”白髮童子聞言不可置否的點頭:“隨你,莫死在那裏便可。”對於天雷真人閉關十天就要衝擊分神的行為,聚集在無跡海之上的修者大都抱着看笑話的心態,有少數是在認真的分析,只有極少數,或者説,只有天源門的大長老天風和三長老天冰是認為天雷能成的,至於天雷的四個弟子?

從蕭途到仁笙,壓就沒想過師尊會失敗。後三者可能還有盲目的心理原因,但是人妖大師兄卻是真的能夠確定師尊可以成功的。因為只有他這個和師尊在一起的時間最長的人,才能夠深刻的理解到,這位看上去滑頭又不可靠的老頭有多麼的深不可測。

他見過師尊怒極的樣子,而那樣的師尊,他永遠都不想看到第二次。

的時間一晃而過,對於修仙者來説,七實在是太短,短到有很多人愣是在萬法門瓊樓前靜坐了七天。

等第七天到了的時候,那些靜坐的人們,隨手收起自己的法器靈器,就像是之前等在玲瓏小仙境的入口之前一樣,等着某些驚人的事情發生。

“嘖,上次老子沒堅持到最後,沒看到那個金雷竹和仁笙寒逍的模樣,這次一定要等到黑,免得晉升分神期如此難得的盛況我不得見。”一個黑臉大漢坐着一個黑的大硯台,恨恨的説着。不過他剛説完,旁邊就有人不以為然:“得了吧,我才不信十就能從元嬰後期晉升到分神,再天才的人也做不到如此,況且那天雷也不是盛名的天賦之人。”

“嘿,這可説不定,之前誰能想到那仁笙能真的找到金雷竹出來?寒逍那人不也是不是盛名的煉器大師麼?現在我什麼都不信,就要親眼看到結果,反正我覺得最近這段子修仙界變的不平靜的,總覺得有什麼大事要發生。”黑臉大漢説完也不理會他人,就瞪着雙眼看向那瓊樓了。

這次倒是沒有讓大家等的太久。

大約在雙午時的正午,無跡海上空的那兩個太陽變得最為耀眼的時候,猛然間從瓊樓的北院衝出了一道極為純淨的青靈氣,那靈氣直衝雲霄,帶着陣陣讓人心醉的馨香,一瞬而散,緊接着就是漫天金的雲霞緩緩聚集,似乎有風雨來之勢。

不過,當眾人仔細的看了那雲霞,又受了一下靈力之後,臉卻一下子變得詭異了起來。

這可不是元嬰期晉升分神期該有的靈力和氣勢啊…雖然這聲勢也相當的驚人,不過相比分神還差的遠,至於相比元嬰期…嘖,差了半點。

可這樣一想,站在瓊樓外的眾多修仙者又不淡定了。這該不會是辟穀晉升金丹的吧?!

這個想法在眾人的腦海裏轉了一圈之後,就被絕大多數的人給否定了,他們寧願相信這是一個金丹期的廢柴在晉升元嬰,也絕對不想要相信這是一個辟穀期的妖孽在晉升金丹,前者不足為慮,而後者,那簡直是他們最不想要看到的情況之一。

“嘖,你怎麼看?”

“我現在只希望一點。”

“什麼?”

“希望這個結丹的人不要是那個天源門的仁笙。”

“…”於是周圍聽到這兩個修者對話的人集體默了,不能這麼坑吧?

就在這個時候,那空中的金雲霞忽然之間被擠成了一團的樣子,取而代之的是整個天空都開始密密麻麻的湧動着暗的雷雲。無數黑的雲團在天空之中咆哮着,引動狂風驟雨,頃刻之間,無跡海之上就波濤洶湧,海和暴雨充斥着天地,就似把海天連接到了一起。

“這才是正主。”揮手在自己周身布上了一片防護,把暴雨巨抵擋在外後,同樣也在圍觀的白髮童子緩緩開口:“果然這個才是最難纏的。”儘管是這樣説着,白髮童子的雙眼卻看向了那金雲霞所在的地方,相比老的那種可預料的難纏,這個未知的小的,反而更讓他在意。

轟隆——!

驚天的雷鳴聲伴着一條看起來極為威武兇猛的雷龍從天而下,龍陣陣讓人心驚膽寒,而那雷龍所向之處,便是瓊樓北院。

至此,在狂風驟雨雷鳴之中,驚天徹地的進階便開始了。

而在這聲勢浩大的雷雨之中,在那金的雲霞之下,一股雙龍捐然顯現,下一刻卻出現在了百里之外的海濤之中。

這一幕相比那巨滔天,雷龍長顯得是那樣微不足道,只是在它出現在的瞬間,原本在閉關的金逍幾人瞬間睜開了雙眼,同時神凝重。

“鬼王仙參!”

“它怎會忽然出現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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