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國王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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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着是一場戰鬥,因為生活是如此殘酷。它不會因為任何人的意志和想象而偏離預定的軌跡。因而在殘酷並且現實的生活中出現了一種被年青一代所追捧的遊戲——國王遊戲。

遊戲的玩法很簡單,可內容卻絕不空,甚至可謂花樣百出玩人玩到死。

有時候我們必須得承認島國的那羣小矮子雖然無恥下到了極點但他們發明的這個遊戲確實不賴,尤其是跟着一羣國天香並且開放大度的女人玩這個遊戲的時候更加萬分刺。其實想想島國能以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或者一羣男人和一個女人拍出兩個小時甚至更長的生猛動作片便可見一斑,他們的想象力早已豐富到了無恥的地步,故而才有了國王遊戲的誕生。

國王遊戲的規則很簡單,眾人籤,其中一張為國王,其餘為普通號碼,到國王者可任意任命兩個號碼做任何事情,被到號碼者不得違抗。當然在事前要依據玩國王遊戲的人數設計號碼籤,到最大號碼的人當國王。國王可以決定處罰任意一個或者兩個號碼的擁有者,可以想出各種整人花招,例如要求褲跑一圈或兩人摟抱、親吻等,可以要求一個男人兩腿夾着一個香蕉然後讓一個女人蹲下來慢慢吃。

花樣是人想出來的,所以國王遊戲的玩法早已不重要,重要的是它整人的內容。

直到進入夜酒吧後,蕭塵方才知道朱文君口中所説的遊戲名字叫做國王遊戲,一個他從未聽聞過的的遊戲名稱。

兩女一男在大廳內找了個卡座後圍坐下來。

坐定後,朱文君喊來服務員要了三杯啤酒,然後從皮包裏摸出一副牌看着蕭塵笑意的説道:“蕭塵,知道什麼是國王遊戲嗎?”

“沒聽過。”蕭塵搖頭。

“很簡單,你看我手裏有一副牌,等下我們三個人一人一張牌,誰到的牌最大誰就是國王,國王有權命令牌小的人做任何事。懂了嗎?”朱文君十分籠統的介紹了一遍。

蕭塵心裏暗笑,這個丫頭要是去當老師的話絕對沒有一個學生能明白她話裏的內容,先不説她語如連珠,單單是解釋的那般簡單就讓人心頭霧起。

“不懂。”蕭塵嘿嘿笑道。其實這麼簡單的東西蕭塵怎麼可能不懂?只是朱文君在説出遊戲的內容和規則後蕭塵就已經知道大事不妙,這丫頭絕對是針對自己的,所以才假裝不懂。

“蠢。”朱文君不滿的橫了蕭塵一眼然後又詳細的介紹了一次遊戲內容和規則。

白奕跟在後面也補充了兩句。

蕭塵卻表現出一副聆聽的表情,但兩個女人説完後他卻依舊笑着説不懂。

朱文君眉頭一皺,思考了片刻後突然站起來看着蕭塵十分燦爛的嬌聲笑道:“蕭塵,真的不懂嗎?”不知道為何,蕭塵很怕朱文君的這個表情和笑容,頓時連聲點頭道:“懂了懂了。”朱文君出一個孺子可教的表情後緩緩坐下,然後將牌擺在桌面上,説道:“現在我們來玩國王遊戲,先説好,誰都不許耍賴不幹,誰要是不干我記得我寢室裏還有一個攝像機。”朱文君話語裏的意思很明顯,自然是衝着蕭塵説的。

蕭塵無奈苦笑,遇到這麼個女人也算是自己倒了八輩子的血黴,竟然拿一個攝像機千百次的威脅自己可自己卻偏偏沒有辦法,當下只好點頭答應。

白奕見蕭塵點頭當下也答應道:“蕭塵沒問題,我自然也沒問題。”朱文君用手蓋着紙牌笑道:“這紙牌上寫的東西不算數,國王的話才算數。”蕭塵心裏頓時一個咯噔,這他媽不是明顯要害自己嗎?也太**了!可看着朱文君挑釁的眼神蕭塵實在無力抗拒,只得點頭應是。

白奕也點頭説行。

“那好,我們開始,白奕,你切牌。”朱文君看着白奕嬌笑道,十分開心的模樣。

“我也得切一下。”蕭塵嘿嘿笑道,雖然知道朱文君今晚是存心要玩自己,但蕭塵也不是傻子,切牌這東西實在太重要,決不能讓給這兩個女人。

“知道什麼叫女士優先嗎?這把就讓白奕先來切牌。”朱文君不滿説道。

蕭塵無奈苦笑,雖然覺着枱面上的撲克牌有古怪,但蕭塵卻不得不就範。

白奕切牌過後朱文君笑嘻嘻的拿着牌先給自己發了一張,然後給蕭塵發了一張,最後給白奕發了一張。

蕭塵看到自己牌上的數字後頓時大跌眼鏡,雖然知道這兩個女人要玩自己,但實在沒想到他們玩的這麼徹底,竟然給了自己一張最小的牌。

朱文君很沒良心的看着蕭塵笑嘻嘻的説道:“你什麼牌啊?”蕭塵將自己的牌翻轉過來,苦笑道:“0。”

“那你最小,我是2,白奕,你的牌呢?”朱文君問道。

“我的是7。”白奕輕輕笑道,眼神中慣有的冷漠減少許多甚至不見。

“那你説懲罰的內容吧。”朱文君笑道。

白奕在思考了片刻後,看着蕭塵玩味道:“蹲在地上做十次蛙跳,跳一次學生青蛙叫。”蕭塵一陣惡汗,這個懲罰也太誇張了一些。

“能不能換一個?這裏人有點多。”蕭塵看了一眼酒吧裏的人羣后尷尬説道。

“不行,願賭服輸,既然你最小你就要做。”朱文君堅決説道。

蕭塵在猶豫了一陣後,硬着臉皮蹲在地上做起了蛙跳,並且學着青蛙“呱”

“呱”的叫了起來,只是聲音卻非常小,在嘈雜的酒吧里本微不可聞。

“不行,聲音太小了。”朱文君再次不滿道。

蕭塵看着朱文君出一個你狠的表情後知道自己今晚算是沒救了,如果不能讓這兩個女人滿意只怕她們還有更狠的招數,當下也估計什麼面子什麼害羞什麼尷尬,跳了一下便十分大聲的“呱”叫一下,整整十下,絲毫沒有拖泥帶水。

白奕和朱文君笑的花枝亂顫,尤其是朱文君甚至十分誇張的笑的倒在沙發上,甚至連眼淚都笑出來了,白奕則顯得矜持許多,只是笑望着蕭塵不停顫動身體而已。

蕭塵的蛙叫聲頓時引來了酒吧內許多人的目光,有人切切私語,有人大笑,有人輕笑,有人鄙夷…

蕭塵黑着臉回到座位後頓時發現自己已經成了全場的焦點,甚至有幾個男人對自己豎着大拇指,那意思就是“哥們,你牛!”第二次發牌,蕭塵再次強烈要求切牌,朱文君卻説她自己還沒有切過牌,蕭塵知道和這個女人多説無益只有放棄的份。

毫無例外,蕭塵又到了一張0,心裏暗恨這兩個女人心狠手辣的同時在心裏默默祈禱這次的懲罰措施不要太過分。

白奕的牌是8,朱文君的牌是9。

“這次我是國王了。”朱文君呵呵笑道,目光眨也不眨的盯着的蕭塵。

“該不會又要懲罰我吧?”蕭塵一臉苦,雖然知道在劫難到但蕭塵還是想垂死抵抗一下。

“當然是你啦,因為你是男人。”朱文君的理由十分直接別且霸道。

“男人也不能老被欺負吧?”

“別廢話,嗯…我罰你親那個帥哥一下。”朱文君目光搜尋全場突然眉開眼笑的指着吧枱前的一個穿着花襯衫帶着金絲眼鏡的男人説道。

“你…”蕭塵無語之極,親女人也就罷了,親男人這種事情也實在太過匪夷所思了。

“放心,出了事我兜着。”朱文君滿不在乎的説道。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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