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誘惑至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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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塵雖然失去了關於自己的一些記憶,但也僅僅只是他的身世以及四年前他從又一村中出來後發生的那些事情,所以這段消失的記憶本無關他的格甚至讓他刁滑狡詐的格更加鮮明起來。所以和張秋靈三年多後的重逢蕭塵將自己的格表現的淋漓盡致,刁滑狡詐,口無遮攔。

“這麼説你有把握能追到我?”張秋靈玩味一笑,身上僅僅只有一件‮絲蕾‬罩和一件內褲的女人一時間曲線畢,女人右手託着腦袋靠在船舷上斜斜看着蕭塵,吹彈可破的雪白肌膚在陽光下顯得柔嬌美之極。

天下的誘惑有多少種蕭塵説不出清楚,但面前這個女人帶給他的誘惑無疑是驚心動魄的,不僅僅是鼻血長,就連下身的帳篷似乎也更為堅固起來。

看着女人的身體,蕭塵想出了無數種去接近女人的辦法,比如趁着一個海襲來假裝立足不穩倒在女人的身體上,比如自己腳下一滑,比如霸王硬上弓,…這一連串的比如自然不會實現也不會出現,因為面前女人的笑容和和她剛才一腳將蕭塵踹下海的力道總讓蕭塵覺得這個女人絕對不是好惹的人物,雖然老話説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但蕭塵明白自己就算捨得孩子只怕也套不住這隻比狼還要狡猾的多的女人。

所以,最終,蕭塵只能乖乖的站在原地用眼睛在女人身上小心翼翼的掃描用來安自己。

“有沒有把握可不好説,這個世界的事情都是試過了才知道。”

“哦?可如果我不給你試的機會呢?”張秋靈不莞爾,這個刁民以為將就能讓自己就範嗎?殊不知這方法可能是天底下所有女人或者女孩都不吃的一套。

“張小姐,難道你不覺得我現在能站在你面前就已經是上天給我的一個機會了?你看,我現在不僅知道了你叫做張秋水,還看到了你這讓我了一地鼻血的凸凹有致的身材。”蕭塵的臉上原本是一本正經的模樣,説到最後一句時卻又變的猥瑣至極,眼神堪比島國生活片中男主看女主的眼神。

張秋靈咯咯一笑道:“看不出來你還是一個有文化的人,可我不怎麼清楚凸凹有致是什麼意思呢?是這裏還是這裏?”張秋靈的手指先是指在自己波瀾壯闊白皙嬌部接着又遊移到自己的部再到部,姿勢之人,動作之生猛,讓蕭塵目瞪可呆。

“怎麼?難道我問的不對嗎?不如你來指給我看看。”張秋靈又望着蕭塵伸出玉臂,纖纖玉手做出勾引的動作。

“我不敢。”出乎張秋靈的預料,蕭塵的牙縫中蹦出了這麼三個十分不合他格的字,而蕭塵的腳也微微後退了兩步。

“為什麼不敢?”張秋靈饒有興趣的問道。

“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想來一個餓虎撲羊,但又怕我沒撲到你的身上卻被你踹下了船。”

“刁民。”張秋靈輕聲笑罵道“你以為你這樣説我就不會把你踹下去了嗎?”蕭塵嘿嘿一笑,不再作答。心中卻驚訝之極,這個女人的姿勢固然人之極氣質固然風華風華絕代,但是她的心思也是這把的玲瓏剔透無人可及,似乎自己心中的每一個想法都已經被他猜到。未卜先知是不可能的,所以蕭塵猜到她必然是靠着自己説話的語氣和神情來判斷自己的心中的想法的,抱着言多必失的態度,蕭塵一反常態的站在那裏,除了嘴角嘿嘿的笑意再無其他。

不是蕭塵不想再和這個女人説話,而是女人的動作和言辭實在太大膽並且赤,赤到自己心中想法萬千身體也已經血脈噴張卻又偏偏還不敢有任何動作,這樣的待遇是享受還是折磨?蕭塵説不好,但卻知道如果自己繼續呆在這樣氛圍中只怕就會因為情火得不到發而死了。

張秋靈偏偏不肯放了眼前的男人,似乎以為自己給他的刺還不夠,故意喃喃自語了一句“這個天在海里洗個澡倒是不錯。”隨即緩緩站起,輕輕一躍入海。

蕭塵當即鬆了一大口氣,頹然坐在遊艇前半部分的甲板上,極力的控制自己不受引誘已經讓蕭塵有些力不從心,此刻張秋靈突然入海對蕭塵而言無疑是一個巨大的解,但隨即,坐在甲板上的蕭塵猛然一驚,她為什麼要入海?入海之後上來的她豈不是比剛才還要誇張?想到這兩點,蕭塵的臉上出現苦澀的笑意,心中不恨恨罵道這個女人也太他媽的妖孽了,還讓不讓自己活?雖然心中如此罵但還是無計可施。

人為刀俎我為魚,徒喚奈何?

一頭烏黑長髮濕漉漉的披灑在肩膀上臉龐滿是海水的女人從海面上出現,搖搖望着船上的蕭塵,嬌笑道:“蕭元,你也下來。”語氣中隱隱含着命令的味道,按説蕭塵這個刁民才剛剛從女人身體上的誘惑解出來是萬萬不會答應的,但這廝的眼睛在看到張秋靈的樣貌神情耳邊聽到女人的嬌笑温言後不知怎的就頭腦一熱跳進了海里,跳到了女人的身旁。

“好了,現在問你幾個問題,如果你老實回答的話,我會考慮是不是給你一個追我的機會。”

“問。”聞聽此語的蕭塵迫不及待的回答道。

“你確定自己的名字叫做蕭元。”張秋靈臉上的笑意已經變成了鄭重的神,一雙妙目緊緊凝視着蕭塵。

“這個其實我也説不好,不過據我外公説我是受了很重的傷忘了一些事情。”蕭塵小心翼翼的回答道,心中不因為這個女人的問題而思慮萬千,從見面到現在這個問題她已經問了三遍,如果是陌生人,她為何要連續追問這個問題?如果是自己失憶前的故人她又何以不認識自己?

“好吧,蕭元,再問你第二個問題。你還記得自己的身世和出生的地方嗎?”

“這個倒是還記得一些,我的家鄉好像是在一座大山的下面,山下面有一條小溪過村子,在小溪的旁邊有很多桃花樹,好像是我一個親人當年種下的,但具體是誰我倒是想不起來了。”見女人一本正經的問,蕭塵也一本正經的回答。

“第三個問題,你還記得一個孩子嗎?他叫張天佑。”驟然聽到張天佑這三個字的時候,蕭塵眼神中出現了茫然神,接着蕭塵雙手抱着自己的腦袋好像十分痛苦的模樣,卻因為沒有雙手遊動保持平衡身體在瞬間向海下沉去。張秋靈見狀,連忙用伸手將蕭塵拉住,腳下奮力瞪着海水向遊艇劃去。

費了不小的力氣將蕭塵上游艇後,張秋靈的呼驀然變的急促起來,原本雪白嬌的皮膚出現一陣陣的紅,坐在甲板上的女人似乎十分痛苦卻極力忍着,雙目依舊望着雙手抱頭痛苦不已的蕭塵。心中滿是後悔,自己怎麼就會這般傻的問他記不記得張天佑呢?記得能如何?不記得又能如何?自以為天下才智少有人匹敵可原來在此刻也不過是個沒有腦子的蠢女人,心中一時間滿是悔恨。

蕭塵的痛苦持續了近半個小時,很長,這段時間中蕭塵一直保持着雙手抱頭的姿勢,眼神中有茫但更多卻是痛苦。

在蕭塵痛苦的這半個小時中,張秋靈吃了兩顆特質的藥丸方才將臉龐上的紅退下,呼也漸漸轉為平緩。見蕭塵醒轉,張秋靈柔聲問道:“蕭元,怎麼樣了?”y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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