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老公你的人品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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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二人都沉默了,各自在想着各自的心事。

“老公,你的校花老婆皇甫蒨蒨最近對你好不好?”過了一會兒,胡小玉打破沉默,忽然問張遠志道。

張遠志聽到胡小玉的問話,一副哭笑不得的樣子。

“怎麼了老公?蒨蒨對你不好嗎,有什麼煩惱的事儘管對你老婆我説啊,千萬別悶在心裏。”胡小玉緊挨着張遠志的身邊坐下。

張遠志搖搖頭,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深深的嘆了口氣,説道:“哎,怎麼説呢,我這個校花老婆,從相識的若干個子裏,一直對我是百依百順、服服帖帖,温馴的就像一隻小羊羔,可是最近不知怎的,喜怒無常,撒起潑來簡直就是個不可理喻的潑婦,我實在拿她沒轍。以前,我還以為自己滿了解自己的這個校花老婆的,可是到了現在,我發覺自己越來越不瞭解她了。女人心,海底針啊。到底我的這個校花老婆給我的以前的那種温柔可愛的小天使的印象是真實可靠的,還是現在撒起潑來就沒玩沒了的潑婦形象是真實可靠的,我不知道。我只覺得我和我這個校花老婆之間有一堵厚厚的障壁隔膜着,這堵可悲的厚障壁正一天天的加劇了我和這個校花老婆之間的隔膜,以至於讓我越來越無法瞭解自己這個校花老婆了。”不知為何,聽完張遠志的話,胡小玉突然滿面悲慼,一下子趴在張遠志的懷裏,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怎麼了,老婆,剛才你還好好的呢,哭什麼啊,有什麼傷心的事就説出來,讓老公我為你排憂解難、分擔痛苦嘛。”張遠志輕輕的拍打着胡小玉的後背,安着説道。

一剎那間,一連串的問號出現在張遠志的腦海裏:我對自己喜歡的女人的愛心始終不渝,為什麼和我戀愛的女人在戀愛一段時間後就會變?為什麼和我戀愛的女人會變的和以前判若兩人、讓人受不了?到底是我變了,還是和我戀愛的女人變了?是因為我讓她們覺先變了,她們才變了嗎…

張遠志沉默不語,眼睛在胡小玉的病房裏轉着。突然張遠志的心裏一驚,他這次發現了後牆上有一幅詭異而古怪的畫,畫着各種奇形怪狀、猙獰可怖,對張遠志來説實在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東西,畫中的地面都懸在虛空中,若有若無,地面分向,有青面獠牙的各種不知名的妖獸,只有寥寥無幾的妖獸頭向上腳向下踏着虛空中若有若無的地面行走,有的頭向下腳向上踏着虛空中若有若無的地面行走,有的頭向左腳向右踏着虛空中若有若無的地面行走,有各種奇形怪狀的不知名的倒着生長的植物,有的植物直接扎到了雲霄深處。畫中奇峯羅列,形態萬千,一座座山峯有峯頭向上的,有峯頭向下的,有峯頭向左的,有峯頭向右的,可謂千奇百怪。山峯之間有若干條河,讓張遠志倍詫異的是,畫中的河裏的水居然是在動的,而且還能聽到嘩嘩的水聲。畫中有近似於道教幻想的玉宇瓊樓,一座座仙宮是那樣的栩栩如生,仙宮所在之處仙霧繚繞,只是除了有幾隻奇形怪狀的多頭仙獸在仙霧雲端裏走來走去,大概是在巡邏吧,此外沒看見一個仙人出沒。如此繁華的仙宮,難道都是空的,沒有仙人居住?張遠志看了老半天這幅古怪的畫,沒發現一個和今天的人類一模一樣的人類。有的只是近似於人類的生有雙翼長有一身鳥羽的鳥人,或者是長有一身獸的獸人。畫中有一個若有若無、若隱若顯的黑臉雙翼妖人男子,看上去有四十歲左右,是個巨人,足足有上百米高的個子,足足有上百個成年男子,長有一雙巨大的雙翼,不停的扇動着,釋放出一股股若有若無的墨綠的氣霧。那個黑臉雙翼妖人男子所在的方位不固定,在虛空中不停的挪移着方位,忽而頭向下,忽而頭向上,忽而頭向左,忽而頭向右。這個黑臉雙翼妖人男子,張遠志一看到就有一種怪怪的覺,好像在哪裏見到過似的。張遠志有一種直覺,畫中的一切盡在這個黑臉雙翼妖人男子的掌控之中。

此外,張遠志還有一個怪怪的覺:隱隱覺得畫中的山山水水,一草一木好像都在不停的挪移着方位。

“好一幅詭異而古怪的畫啊,奇怪,這幅畫上的大多數場景我怎麼都那麼眼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我為什麼會有這種怪怪的眼覺啊?”張遠志依舊目不轉睛的看着牆上那幅古怪的畫,越看越覺得不可思議,越看越覺得畫上的大多數場景越來越眼。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對畫上的大多數場景會有這種越來越眼覺。無奈的搖搖頭,深深的嘆了口氣。

這幅畫上的那些悉的場景暫且還是擱置在大腦的倉庫裏吧,暫且不要去想它們,想了也只能給自己徒增煩惱,不如暫且擱置。

聽到張遠志的話,胡小玉下意識的抬起了頭,用哭得有些紅腫的眼睛看着張遠志,有些詫異的問道:“你以前看過這幅畫?”張遠志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説道:“哎,我也不知道,我一看見這幅畫上的絕大多數場景就覺得特別眼。更不可思議的是,畫上有個若有若無、若隱若顯的黑臉雙翼妖人男子,我一看到就有一種怪怪的覺,好像在哪裏見到過似的,我有一種直覺,畫中的一切盡在這個黑臉雙翼妖人男子的掌控之中…”

“黑臉雙翼妖人男子?我怎麼沒有看到啊。這幅畫也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啊,就是一幅很平常的道教畫,值得你這麼惡作劇來嚇唬人家嘛!”胡小玉有些抱怨的説道。

聽了胡小玉的話,張遠志就知道胡小玉看這幅畫時和自己看到的完全不一樣,因此也就沒必要把自己看到的這幅畫的詭秘之處描述給她聽,那樣一來她會以為自己裝神鬼、故玄虛編造謊話來嚇唬她,二來她也會對自己描述給她聽的場景將信將疑,無形中在她的心裏存下了陰影。

“老公,我有些累了,頭腦有些眩暈,要休息一會兒。”胡小玉捂着腦袋,她只覺得頭脹裂,額頭的汗珠不停的滑落,急忙離開張遠志的懷抱,走到病牀前,躺到了牀上。

“老婆,你的病不要緊吧?還是換一家正規的醫院吧。”張遠志急忙走到牀前,坐到了牀邊上,無比關心的問。

“沒事,小病,在這裏住幾天院就好了。況且,如今不管哪家醫院都霸道着呢,住進來容易,想轉院哪裏有那麼容易啊。”胡小玉嘆了口氣,説道。

張遠志有成竹的説道:“轉院的事情你就不用心了,轉院的手續由我來辦,憑我張家在廣陵這地方的實力和威望,沒幾個人敢和我張家過不去,除非他不想在廣陵這地方呆了。這家醫院的院長要是敢不給我面子,我就叫他破產。”

“你能來看我,我就很高興,很了。在你沒來看我之前,我還以為你不會來呢!”胡小玉突然又噘着嘴,避過轉院的話題,撒嬌似的説道。

“傻瓜,我怎麼能不來呢!因為我們是夫啊!我老婆住院了,我這個當老公的怎麼能不來呢。”張遠志笑着説道。

“老公,你什麼時候來的?我忘記告訴你這裏的探視時間了。”

“呵呵,我不到八點鐘就來了,一直等到十點,這裏的護士小姐才讓我來你的病房。”不知為何,胡小玉看着眼前的張遠志,她的眼裏猛然間湧出了淚花…

“怎麼了啊?”張遠志問道。

“沒,沒什麼。”胡小玉説完,轉過身去,不再面對張遠志。

“老婆,你中午想吃什麼?我去給你買。”張遠志説着,輕輕的拍了一下轉身過去的胡小玉。

“我現在什麼也不想吃,吃不下。”胡小玉背對着張遠志説道。

“那哪行啊,不吃東西病好的會更慢的。”張遠志用充滿關切的語氣説道。

“不想吃,吃不下。”胡小玉還是那句話。

“呵呵,你等着,我去買午飯。”張遠志沒有在意胡小玉的話,起身出了病房的門。

“乾哥哥,吃午飯的時間到了,你到底回不回來啊!你不知道小妹我在等你嗎?小妹我今天特意為你下廚,做了幾道很緻、很特別、很正宗、很可口的廣陵本地風味菜,你記得一定要趕緊回來吃哦。”張遠志剛走出胡小玉的病房沒幾步,電話一通,張麗姝劈頭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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