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早晨回書院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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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就讓他在我這裏睡吧,初六。”水搖了下頭,擺了擺手。

“主子,請不要責怪他…”初六抬起頭微微打量了她一眼,默默的嘆了口氣,直視着她“主子,你也是知道的,昔在王府裏有夫子指著名侍寢。

如今出了府,前有月白後有竹笙,尤其是在竹笙進府後的兩個月裏,一直都不曾喚我們侍寢…初九不過是…那子到了,總會有些不舒服需要主子…今晚的事是我安排的,倘若主子要是怪罪,請主子直接責罰我就是!”

“我沒有要責罰你們的意思,其實也不關竹笙的事,兩個月裏我也不曾去找過他,更何況我只是憐憫他…”

“那主子為何不在房裏,我…有好幾次都瞧見主子房裏沒人,不是竹笙,難不成是偷偷去找月白那傢伙?就知道主子偏心,叫那妖住了眼…”委屈的聲音傳來,初七嘴角一撇轉過頭去,一想到月白那隻妖狐狸就來了氣,滿臉通紅的憤怒。

見着初七微微撅起紅豔的小嘴,不滿的瞧着自己,知道他一向都與月白互看不上眼,針鋒相對,先前還是竹笙這會兒又扯上了月白,水有些個服了他了。

什麼事兒到了他嘴裏就會是月白搞的鬼。無奈的扯了扯嘴角,聯想到最近身上的反應,算了,還是説出來吧“其實也不關月白的事,我不過是…沒興致…”

“沒興致?

主子是在説我服侍的不好嗎,先前好好的…明明都要進去了…”初九先是一驚,繼而臉頰上一紅,頭低了下去,漸漸的沒了聲。知道初九指的是什麼,沒想到他就這樣的説了出來,面上一陣尷尬“…不是,只是身子有些…不舒服…晚間不在那是因為後山的緻好,想去看看夜景。”

“是嗎?”初七偏着頭,疑惑的問。

“嗯。”水笑了笑“這還有假…”

“那主子身上哪處不舒服,怎麼都不和我們説説,我去叫個大夫來瞧瞧…”初六一臉的關憂,直起身就要往外走。

“初六,你別忙了,想來是近來比較累,書院裏的事多,有些心神不寧。”水下了牀,一把扯住他的袖子,勸住他。

“嗯,我想也是,我就説嘛…主子只是累了,不然怎麼可能會對我…初七,你輸了。”初九披上外袍“撲”的一聲便快速的跳下了牀,一邊向外走,大眼撲扇撲扇的,轉的眸子裏笑意掩飾不住“別忘了明天我的活你全包了啊!”

“嗯…知道了,主子也真是的,直説不就行了嘛。害得我們還以為…哼…”初七撅起嘴,懊惱的看了水一眼,悶哼一聲,臉頰轉過去。

“他們倆…”水有些呆愣的看着他倆出了門,初九的臉變得還真是快,就像六月的天,説哭就哭,説笑就笑,變化無常。還有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又成了自己的不是了。

“呵呵,主子…”初六瞅着她,乾笑了兩聲,臉上有些掛不住“因為主子一直都不喚我們侍奉,我們有些個擔憂。

晚上初九和初七都吵着要服侍,我讓初九得了先,初七不情願説他只會擾了主子的興致,也問不出個原因來,兩人便打了個賭…呵呵,結果就是這樣。”身子向後倒退了一步,一邊説着“既然沒什麼事,那我就先出去了。”一邊飛快的轉身出了門。

***院子裏很安靜,連個小侍也看不見,輕輕的推開門,屋內還是沒人,水慢慢的轉身,嘆了口氣,這已經第幾回了。

扶疏這一趟出遠門還真是久,出門前説是兩月,現下兩個月已過,卻還是不見人影,就連個音訊也沒有,轉念一想,莫不是…難不成是遇到什麼壞人了。

扶疏再怎麼聰明卻也只是個單薄男子,又不會武功,身邊除了兩個比他還瘦弱的小廝外本就沒有個身材高大能夠護主的侍衞,倘若真是遇上危險那可就…水越想越急,越覺着可能,不行,一定得想個辦法。

“月白…”水氣吁吁的跑回了清居,正是來客滿座,喧囂熱鬧的時候,月白是居主,平裏這時候都在的,現在也沒理由不在,一眼掃過,除了掌櫃,就是夥計。

“竹笙,月白在嗎?”清居原先的掌櫃回了鄉,月白見着竹笙會理賬,便將店鋪予他打理。

“大人,”竹笙一看竟是水,心裏一樂,嘴上掛起笑“怎麼這時候回來了?”

“嗯?

嗯,有些空閒的時間,竹笙,月白呢,怎麼不在?是不是在樓上?”又細細環顧了四周,還是不見他。

“居主他先回後院了。”

“嗯,知道了。”説完,便匆忙地跑去了,後院不似前樓那樣的喧囂,也不見人影。穿過迴廊,便是月白的住處,正想推門進去,竹林那邊倒是響起一陣鼾聲,水立即跑了過去“月白…”月白闔着眸子,腦袋伏着,耳朵耷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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