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心思一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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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初七羞羞怯怯的粉着臉斜躺牀上正看着她,烏黑的長髮隨意的垂着撒落在衾被上,絲綢的衣帶滑到了際,白皙的肌膚就這樣暴在了空氣中,水頓覺心中淌過一股熱氣,連着手也毫不遲疑的撫上他的小臉,細細的勾勒着。

“主子,唔…”初七舒服的叫出了聲。上了牀,褪了衣袍,水俯下身,一把抓着初七的手,只一個長吻便落了下來,卷着細舌撬開貝齒探了進去,尋着裏面的那方的舌糾纏了起來。

甜甜的津順着下巴直掉落滑到袒的肌膚上。過了許久,直至不過起來,才分了開。因着先前都不曾透過氣,水不得已只能緊緊地纏着身下纖細的少年。

初七睜着眼,眼角帶了些許濛的,心下卻還有些個不敢相信,自打聽見月白那傢伙竟是和主子共度一夜後,心裏就有了這樣的念頭,那傢伙憑什麼就和主子在一塊了呢,反倒是自己一直還未…***“主子…我…”初七着氣,支吾着,偏了頭,自己就這麼的毫無預警的就上了主子的牀,倘若叫初九知道了。

指不定又是一陣冷嘲熱諷,也不知主子會怎麼樣看待自己,小侍若是沒有主子的召見,是不能私自上牀侍寢的,侍奉的好的話還好,要是主子不滿意被趕出去是經常的事,就這麼的一想,心裏頓時害怕了起來,眼角也起了濕意。

水瞅着他,粉臉上,櫻桃似的小嘴一張一兮,睜着一雙透着濕意的大眼睛,下身的熱氣似乎一下間都升騰了一般,又直直的朝着他吻了下去。

伸進了自己的舌頭,無比挑逗的碰了碰那軟軟的舌頭,初七沒料到主子竟然又就這樣吻了自己,在她那挑逗的舌頭下,好半響才開始回應,於是閉起眼,伸出舌頭碰碰水那軟軟的舌頭。

有了初七的回應,水更放開了,伸出食指按上了暴在外的櫻紅的小豆豆,那點櫻紅受了刺直直的豎了起來,原來這便是男子的點,水心底暗歎,而指尖依舊停留在那點上打着轉。

初七不敢睜開眼,上那兩點在主子的手下變得格外的起來,微微顫着身子,臉上泛着紅,這是主子第一次主動對自己“親密”從頭到腳一身的愉悦。

“嗯…”水換了一手直接撫上剛剛一直撥的櫻紅小點,另一手慢慢的繼續下探,伸進了他的褻褲之中,初七被主子的這一舉動又刺了一下,呻聲透過兩人的嘴又傳進了水的耳中,似乎是正中了她的意,水被這聲音又挑起了更大的興致,那探進褻褲的右手直接就撥上了他的下身。

“啊…主子…”初七下身一,弓起了身子。水被他這麼一叫,身子也愈發的燙熱起來,瞅着前那兩顆櫻紅的茱萸,嘴一張,不偏不倚,不重不輕的就一口咬了下去,吐着舌頭,輕輕的着,身下的身子和自己的一樣似乎又都一齊滾熱了起來。

看着那粉的小東西,隨意挑起兩指,夾上頂端,來回的輕輕戲,漸漸的,原先軟軟的小東西竟直直的豎了起來,連着頂端上也開始滲出些濁來,水忽的來了興致,微張着嘴,頭一低就含住了。

“嗯…主子…”下身叫主子給裹住了,初七隻覺着難以置信,像是做夢般,但下身那處被包裹的觸是真真實實的存在着…主子的細舌正繞着自己的那處個不停,下身一陣陣的難耐,全身像是冒了火一般,雙手無助的扯着白紗幔,繼而又緊緊的抱住了水。嘴裏的小東西漸漸的腫脹了起來。

連着細舌也沒了動的地方,嘴一張,輕輕的吐了出來,白體順着邊直直的淌了下來,水只覺着私處那兒也是一陣一陣的難耐,直起身子,私處抵着那浸染滿濁的小東西,緩緩的坐了下去。

卻不料…初七僵直着身子,先前的**、難耐是立時的就沒了影兒,雙眼瞪得大大的,死死的盯着紗帳外,一臉的驚恐“主…主…子…”水正在興頭上,身下的那具炙熱嬌的身子竟是一下間便僵直了。

像是被定住了般,只覺的鬱悶,先前明明是瞧準了他的小東西坐了下去,怎麼現在卻是壓在了那上面,那小東西先前還脹脹的,這會兒竟是軟綿綿的趴着。

私密處那兒就像是觸着塊温熱的棉花一樣,**頓時退了大半,也沒了興致,初七這是怎麼了。

怎麼一下間就…莫不是這會兒就疲軟了吧,還是問題出在自己的身上。水抬起頭,只見初七是一臉的懼怕,盯着自己的上方,像是見了鬼般,張大了嘴,連着身子也微微顫抖了起來。

“初七,你這是…”順着初七的目光,水扭了身,頭一轉,也立時給愣住了,着,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主…主子…”水亦是一驚,這該死的月白,怎麼這會兒跑了過來。

月白勾着眼,吐出濕熱的舌頭,朝着水就是一,嗯,果然還是染了**的臉蛋才合自己的口味。

初七驚恐的看着眼前那隻龐然大物一樣的狐狸,張大了嘴巴,吐着舌勾起自家主子,只當它要吃水,立即支起僵硬的身子,一把就將水攬在前“你…你這畜生休想吃我家主子!要吃就吃我好了!”

“呵呵…”月白勾直了眼,眸子一閃一閃的,咧開着嘴。

“妖,妖怪…”初七簡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所見所聞,狐狸竟然會笑,還會説話,自己是不是出現幻覺了啊。

“月白,你這是怎麼回事…”初七被驚得不輕,水環抱住他安撫着,心下也不滿了起來“月白?!”初七又是一驚,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月白他怎麼會是狐妖,難不成主子也嚇得失了神,連着人和狐狸都分不清了,儘管月白那人看着就和人們常説的狐狸一樣會勾人。

但是誰都不曾真正見過狐妖,都只當它是傳説而已,眼前的這隻白狐狸是大了些,但怎麼着都不應該是狐妖,先前的笑聲一定是幻聽,自己肯定是嚇壞了,才會這樣。

“月白,你還不變回來!”水悶聲悶氣道。

“怎麼,就這麼的不待見我…”月白眯了眯狐眼,收起了鋒利的爪子,抬起前爪,茸茸的温熱熱的墊就這麼的按上了水袒部,還磨蹭了幾下,搖晃着尾巴,壞笑道“我都瞧見了。

你這小侍這麼快就軟了下來,不如換我來,就像昨夜那樣,包君滿意。”月白説的委實直白,水低着頭看着被佔據在上的那隻巨爪,的,只覺着癢,恨恨的伸了手掰了開。

初七的驚恐也立時一變,惱火了起來,這該死的狐妖竟敢當着自己的面調戲起主子來,還説自己…哼,果然是和月白沒什麼兩樣。

“你還不住手,有我在場,月白你休想得逞。”初七已經是完全的相信了眼前的這隻巨狐是月白。

“月白,你還真是胡鬧!”見着水也這麼説自己,月白悻悻的收回了前爪,頓時不高興了。

氣呼呼地一甩尾巴,趴去牆角咬着從牀榻上扯下來的衾被哀怨道:“水真叫我傷心,人家我還不是為了你着想,知道你那處忍着難受,我不計名聲的要替你一解,你竟是,竟是這樣對我…”水瞧着身上空空的,又瞅着他雙耳耷拉着,眼角像是出了幾滴淚水般,直嘆了口氣,明明是他先不明不白的在房裏突現,現下倒先委屈了起來,也不知該説些什麼才好。***“水,你最近是怎麼了?”如是瞅着她近來一直都是垂着頭嘆着氣,似有萬千的愁絲般,提不起神啦來。

“如是?”

“嗯?”

“你…你有多少夫郎?”水扭着頭。

看着她,一直都知道她是桃花命,最喜沾花惹草。

“嗯?

水,你怎麼問這個?”如是偏着頭,有些個不明白她怎麼會問自己這個。

“我不過是問問,那你有多少個夫郎?”

“夫郎?呵呵,水你不會不知道如是她還不曾娶親吧?”卷書瞅着她了一句。

“嗯?!這怎麼可能!如是她不是…”水抬頭向她,不可置信。

“我不是什麼?水你是不是想説我這維盛城裏號稱第一既風又多情的翩翩相女怎麼可能會不娶親呢,是吧?”如是兩指抵着下巴,笑的像只狐狸。

“我…呵呵,也是,你怎麼可能會娶了夫郎呢。”水念頭一轉,如是要真是那樣的話,怎麼還能夜夜笙歌,處處留情呢。

“那水怎麼會問我這個,莫不是你要娶夫郎了吧?”

水,你?!

”如是歪着腦袋,滿是興趣,瞧着卷書一臉愕然的神,斜睨着眼,眼角卻微微上揚,眸子裏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光。

“我才不是你,你別瞎説。

我只是好奇你有那麼多的相好,他們怎麼都能和睦共處,相安無事,難不成你有什麼特別的法子,像是…”水説着説着就沒了聲。

猶豫着是不是要將馭男術説出口。

“像是什麼?”如是故意挨近了她,正貼着她的身子,不料橫生一手,攔住了她,細着眸子“卷書,你這是做什麼?!”

“這裏人來人往,你這樣挨着一個女子,路人看見了會怎麼想!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又好上了女風,你的聲譽沒了不要緊,水的我還要維護住。”卷書伸着手,擋在前面,沒好氣道。

“呵呵,卷書你也太過死板了,既然如此,那我們不如去個好地方樂一樂,輕鬆一下,如何?”如是瞅着擋在前的那隻胳膊,心思一轉,拉着水就走。

“好地方…你所謂的好地方是哪裏?不會是…”水有點兒擔心,她口中的好地方會不會是真的是‘個好地方’。

“呵呵,留香閣,聽過沒?”

“沒有。”一聽就知道不是正當場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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