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你就從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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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掃白墨一眼,蒼天羽輕啓薄:“一個六歲的孩子知道什麼,我又能問出些什麼,這次看在你我是同門的份上,再加上舞兒並未受到什麼傷害,我就不和你計較了,如若再讓我發現類似的事情。”後面的話蒼天羽併為説出口了,可白墨看着蒼天羽那温潤的笑容,卻是生生的打了個寒戰。

還未等白墨從蒼天羽那凌厲的眼神中走出,一個突然出現的聲音把白墨徹底的打入地域。

“父親,您不要怪夫子了,孃親説過只有舞兒的夫君才可以親舞兒,那舞兒娶了夫子不就可以了嗎?”蒼鳳舞那小小的身影從門外冒出,接着人也走了進來。天真嫵媚的小臉,純潔無暇的眼神,任誰都無法不去喜歡。

雖説童言無忌,可蒼天羽的臉還是變得黑了一下,大聲訴斥:“舞兒,不要胡鬧,你年紀還小,豈能嫁給這種老男人。”尤其還是一個吊兒郎當的老男人,不過這句話蒼天羽並未説出口來,只因蒼天羽想在自己女兒面前保持一個温潤如玉的模樣。

老男人?白墨氣的跳腳,張口就來:“蒼天羽,誰是老男人了,我比你小好不好,再説了,我長的如此風倜儻,惹人喜愛,你女兒嫁給我有什麼不好的,我還沒説什麼,你倒是挑三揀四起來。”説完,愣是送了蒼天羽一個大大的白眼。

“忽的一下”蒼天羽近白墨,臉上帶着温潤如風的笑容,只是那笑意卻未達到眼底:“我挑三揀四?白墨,你的逍遙子是不是過的太久了?”一句“逍遙子過得太久了”把白墨所有的高漲氣焰給澆滅,舉手躬身,白墨愣是對着蒼天羽拘了一躬,臉上的笑容燦爛無比:“大師兄,剛才是我犯渾,你大人有大量,宰相肚裏能撐船,就不要和我這個小人一般見識了,好不好?”開玩笑,得罪誰都不能得罪這個“温文爾雅”的賢王,不然後果會不堪設想。

蒼天羽冷笑一聲,角微微上調:“這次就算了,我不希望再有下次,不然,後果你是知道的。”聞言,白墨連忙作揖,口中連連稱是,不過心中卻不是這個想法:可惡的蒼天羽,該死的蒼天羽,他怎能這麼欺負自己,不就是武功比自己高點嗎,神氣什麼。

一個看似温潤如玉,實則心懷計謀,一個看似嬉皮笑臉,卻是有着一顆赤子之心,不行,這麼好玩的事情自己怎能放過,想到這裏,蒼鳳舞來到蒼天羽面前,仰首,小手拽着蒼天羽的衣襬,小嘴一撇,眸中含淚,音帶輕泣:“父親,你不要這麼欺負舞兒的夫君好不好。”言落,望着蒼天羽那微青的臉和白墨那瞠目結舌的模樣,蒼鳳舞暗暗的笑了,不過小臉上的表情卻是盈盈泣,惹人憐愛。

心中暗罵白墨,蒼天羽面上微笑的蹲了下來,修長的手指憐愛的抹着蒼鳳舞眼角的淚珠,用柔得溺人的聲音説道:“舞兒,爹爹沒有欺負你的夫子,爹爹是在和你的夫子聊天。”説完,在蒼鳳舞看不到的角度裏狠狠的瞪了白墨一眼,其中之意不言而明。

接到這麼凌厲的眼神示意,如果白墨再不明白是什麼意思的話,那白墨就徹底的是個白痴了,調整好面部表情,白墨學着蒼天羽的樣子蹲下,眼望蒼鳳舞那招人憐愛的模樣,白墨清嗓説道:“小舞兒啊。”話剛落音,就聽到蒼天羽重重的咳了一聲。嘴角微微動,白墨無語誹謗:“乖徒兒啊。”叫完,白墨斜視着看了一眼蒼天羽,發現蒼天羽臉上那滿意的笑意之後,白墨在心底狠狠的鄙視了一把蒼天羽,接着説道:“你爹爹他沒有欺負夫子,他是在和夫子討論你的學業哦。”瞪着天真無略帶水霧的雙眼,蒼鳳舞求證似的望着蒼天羽,看到蒼天羽明確的點頭之後,蒼鳳舞收斂了眸中的水霧,破涕為笑:“我就知道爹爹最疼我了,怎麼會欺負舞兒的夫君呢。”父親吶真是個遙遠的名詞想當初自己可是連做夢都想要有一個父親可現在卻是生生的被自己得到了可自己卻為什麼有一種置身夢中的覺呢?

無語的暗歎一聲,蒼天羽親切的望着蒼鳳舞説道:“舞兒,你年紀還小,不能這麼早找夫君的,等你長大再説,好不好。”恩,眼前先把舞兒糊過去再説,回頭就把這個只會惹禍的白墨給趕走,讓他再也不能在這裏禍害人。

聞言,蒼鳳舞噘着粉潤的小嘴説道:“不要,父親在騙人,孃親説過的,她像舞兒這麼大的時候就已經對父親傾心了,所以後來才會嫁給父親。”可悲又可笑的記憶那個如花般的女人到底喜歡這個男人什麼呢?居然到死都無悔這便是愛嗎?可卻為什麼和自己對祁軒的愛不一樣呢。

天真無的表情,倔強執着的眼神,蒼天羽心中無奈,面上依舊掛着温和親切的笑容:“可你孃親嫁給爹爹的時候已經是個大人了,你還是個孩子,不一樣的。”不依不饒,蒼鳳舞接着胡攪蠻纏:“一樣的,一樣的,孃親説過只有舞兒的夫君才可以親舞兒,可夫子親舞兒了,所以夫子以後就是舞兒的夫君了。”既然如此,那自己就親身體驗一下這種覺吧,希望結果不要讓自己失望才好縱使蒼天羽的脾氣和耐再好,此時也有了些許不耐之意,起身抬首,蒼天羽狠狠的瞪了白墨一眼,俯身把蒼鳳舞抱在懷中,輕言説道:“舞兒,不可這麼胡鬧,夫子就是夫子,怎能做你的夫君呢,就算父親答應你,可與理也不和啊。”蒼天羽準備對蒼鳳舞曉之以理,希望她別再這麼任

厥眉嘟嘴,蒼鳳舞的眼中再次聚起了水霧,珍珠般的淚滴也順着粉雕玉琢般的小臉滑落,輕泣噎,蒼鳳舞再次開口:“父親,您是不是不疼舞兒了。”心中暗語:女人的温柔和眼淚,無論到什麼時候都是一種讓人無法抗拒和抵禦的武器。

東一句西一句,蒼天羽覺自己的腦袋已經轉不過彎:“舞兒,爹爹不疼你疼誰呢,別哭了,好不好。”心也開始揪疼,這孩子,怎會這麼的惹人憐愛呢,年紀還小就已經如此了,長大可怎麼了得。

眸中含着水霧,眼角掛着珠淚,蒼鳳舞輕啓着粉紅潤的小嘴再次開口:“父親一定討厭舞兒了,不然怎麼會連這點小小的要求都不答應,如果孃親在的話,肯定會答應舞兒的,嗚,孃親,孃親,舞兒好想您,嗚,父親不疼舞兒了,嗚,父親不喜歡舞兒了。唔哇哇哇。”暗暗的笑:既然如置身夢中,那自己就縱情的遊玩一場吧,得之我幸,失之也無所謂。

蒼天羽望着在自己懷中放聲痛哭卻又憐人無比的蒼鳳舞,心如貓抓一般開始颳着疼痛,神也微微慌亂,口中説出的話語更是柔膩醉人:“舞兒乖,不哭了,不哭了,爹爹答應你好不好,你想娶誰就娶誰,一切有爹爹給你扛着。”心中本着先讓蒼鳳舞止住哭泣的念頭,蒼天羽信誓旦旦的給蒼鳳舞保證着。

小手抹了一把眼角的淚滴,蒼鳳舞泣着説道:“爹爹不是在騙舞兒嗎?”男人,表面温潤如玉的父親,你是在真心的疼惜這個身體的主人嗎?定定的點頭,蒼天羽轉首看向白墨,口氣卻是不怎麼好:“白墨,從今以後你就是舞兒的夫君了,你給我聽清楚記明白了,如若讓我發現你揹着舞兒出去偷吃,後果你自己想象。”撂下一句狠話,蒼天羽轉首看向蒼鳳舞的時候,臉上又升起了温和的笑意。

心中暗自抹淚,白墨的臉上也起了哀楚之,漂亮的桃花眼哀求似的望着蒼鳳舞,口中也求饒:“舞兒,乖徒兒,我錯了,我錯了,我不該鬼心竅的親你,你大人有大量,放過夫子好不好?”蒼鳳舞眸中含着水霧,輕啓粉潤小嘴:“夫子,你別再説了,舞兒一定不會欺負你的,所以,夫子,你就從了我吧。”這麼可愛的男生真的是很少見吶,既然所有的事實已經無法改變,那麼自己就試着接受吧晴天霹靂,白墨被蒼鳳舞的一句“夫子,你就從了我吧”給震得頭暈眼花,心神繚亂,嘴輕顫,白墨滿臉不敢置信的望着蒼鳳舞那嫵媚可愛的小臉:“乖徒兒,乖舞兒你是在戲夫子,對嗎?你沒有説那些娶夫子的話,對嗎?對嗎?”可憐的白墨,已經變得神志不清了,完全忘記了自己面對的是一個年方六歲的孩童。

聞言,蒼鳳舞轉首委屈的望着蒼天羽説道:“父親,墨墨夫君好像很討厭舞兒呢,他不願意娶舞兒。”説完,蒼鳳舞的小嘴一撇,眸中那還沒有完全退去的水霧再次聚起,且又有了再次放聲大哭的跡象。

冷眉微挑,蒼天羽凌厲的掃了白墨一眼,口中吐語:“白墨,你最好收回你剛才所説的話,不然”後面的話蒼天羽並未説出口來,不過白墨已經從他那狠厲冷漠的眼神中看出了一點點門道。

心中冷汗直冒,白墨那瑩白如玉的臉上也升起了難堪之:完了,自己這回是徹底的完了,如果自己和一個六歲小女娃定親的消息傳出去之後,那麼自己還有什麼臉面出去見人,不行,不行,自己堅決不能答應這種荒謬的事情,心中有了計較,白墨身上的勇氣也回到了往的一半。

眉眼含笑,白墨衝着蒼天羽説道:“大師兄,舞兒還是個孩子,你怎能和她一起胡鬧呢,如果傳出去的話那可就不太好了啊,有損我的顏面暫且不説,可小舞兒的清譽可就毀了。”苦口婆心,白墨開始對着蒼天羽墨跡起來。冷哼一聲,蒼天羽淡淡的掃了白墨一眼:“此事你知我知,再就是天知地知,至於舞兒她還是個孩子,你認為會被傳出去嗎?”蒼天羽的幾句話把白墨堵得啞口無言,心中暗自仰天大叫:啊,自己有事沒事的幹嘛去親那個小人兒啊,現在好了,被限制人身自由不説,還得揹着一個六歲女娃的夫君名號,這樣自己怎麼活下去啊,啊!

這一年,炎華齡,白墨二十二歲,蒼鳳舞六歲,蒼天羽二十八歲。註明!炎華大陸是一片被眾神所遺棄的空間,人的壽命特別長,十三歲成年,成年之後可娶生子。

而且,自成年之後人的容貌再也不會改變,直到人死去的那天。人的最高壽命可過上千,當然,壽命上千的都是身懷異能之人。

一般人的壽命都是兩百歲左右,屬於一片奇幻大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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