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六章重寫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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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一去不復回,往事歷歷不可追,人生在世只知樂,豈知樂後又生悲。

踏雪尋跡燕無存,風過空留人語聲,才得雄心高萬丈,轉眼只餘枯草盛。

不識大道尋自在,怎料自在化成煙,得意之時正少年,至老才醒怨滿天。

大道之前莫閒心,撥開霧見光明,莫待光陰似水,只餘花發對愁眠。

這一步的踏出驚的怔怔的站着不敢亂動,只覺的‮腿雙‬軟的幾乎穩不住了身子,瞪着眼看着眼前的景淚水漸漸的湧滿了雙目,心裏怎麼也不肯相信時空的轉換來的如此之快,而且在心裏毫無準備之時過去和未來的時光即漫不經心的相錯而過,本不由人的意志,就算是這一時想着再回了去,可那也是不能夠的,所知的世界只有這一個,而且為了翠翠已將時空轉換過了一次,又能從何處再尋出一個時空去與之換。

緩緩的盤腿坐在了下來,看着面前的物事淚水早已是不由自己的簌簌而落,真是“人去樓空風對月、月憐風急各成單”心裏只覺的有着太多的説不出的委屈、説不盡的傷痛,直想放聲大哭。即算是成了個大羅金仙又能如何了?不還是對着天地大道長聲悲嘆,用“人生一世、草木一秋”來形容此時此刻對於人生的看法可真是妙到毫巔。

坐在地上細細的看着悉的物事,心裏卻想着那已是與我咫尺天涯的人,內心的苦疼更是不由自己的迸發而出,苦也罷累也罷俱是身體所能承受的起的,可那種種的情讓心所經受的煎熬卻不是使了雙肩能擔的起,這些年來更是跋山涉水的不停的折磨着自已,白裏行走着倒還好了些,可每當夜深人靜時思念的情強烈的讓我幾乎要瘋了去。

眼前的變故讓心裏有了無所適從的覺,雖然也多次的猜想過時空再次錯行時會出現的景,那時想的也真是太多太多,有時甚至以為會雲起風狂雷電相從,可這樣悄然而來悄然而去的真是大出了自己的意料,天地運行絲毫不理睬人們的想法,只是按着自己即定的軌道堅定不移的向前奔去。

不知坐了多久才慢慢的止住了淚水讓自己安靜了下來,緩緩的站起身來伸了手小心的輕撫着那一個個的物事,心裏極是透亮的知道時光已逝,現在正正的站在了上大學時與翠翠一起在校外租用的那幢二層樓的二樓內,正正的看着面前擺放着的樂器和一些雜物。

合成器放在了屋的正中用了塊紅綢布緊緊的蓋了,一套架子鼓依着牆邊而立,一把吉它和一把貝司斜斜的支在了牆邊,一套銅鼓在另一側的牆邊靜靜的散落着。

行到了樓梯口伸手抹去了眼中的淚水向下看去,木製的樓梯依然如故,紅的漆還是那樣剝落的幾乎看的見木質的本

“你在那裏做什麼?”樓下傳來了一聲少女的銀鈴聲:“還不快些下來,真是的,放一把琴用的着這麼長的時間?”我一時有些呆楞,轉而一想頓時狂喜瞬間就淹沒了我,不由自己的大叫一聲:“翠翠”聲音未落已然飄身而下站在了樓梯口佇立着的一個身着了白衣的少女身邊,只不過眼中的淚水太多本看不清眼前之人,伸了手臂即向着少女攬了過去,心裏期盼着那讓我悉的氣息直直的撲入懷中。

白衣少女頓時驚叫起來,然後身子向後幾閃躲開了我,對着我不停的嚷嚷道:“你失心瘋了你,誰是翠翠?這才上去就中了你。”

“你沒事罷,”身邊傳來了一聲男中音的關懷聲:“飯快好了,你是不是生病了?”怔怔的伸了手使勁的將眼中的淚水擦了去,再看看身前站着的一男一女,男的正是那個馬嘯,女的不是趙麗又是誰?只不過這一別已然數載,心裏還隱隱的記的他們的聲音和長相,看來我真是將時空的運轉又理解的錯了。

“喂,你不會真的是中了罷?你怎麼哭了?”馬嘯看着我怔怔的道。

慌忙的搖了搖頭強迫自己對着兩人笑了笑,雖然他們讓我有了一種陌生的覺,可今後會與他們相處不知多少時,且將他們再當成當年的同窗好了。

“沒什麼,只是方才有些頭暈讓灰了眼。”看着兩人有了些恍惚,拚了命般了強行定了定神,心底深處暗自長嘆了一聲,再次強行的笑了笑道:“對了,誰在做飯?”其實這一時想的是翠翠可能在了灶屋內,內心的希冀真個是無法言述。

“咦,你這笑比哭還難看,還是別笑了。你看你真是貴人多忘事,方才還是你讓趙建去做的。對了,你是怎麼從樓上下來的?腳都不沾地,如果是晚上還真是被你嚇死了。”趙麗看着我埋怨着道,然後轉了身扭着行到了客廳的沙發前坐了。

目光隨着趙麗而去,這才發現客廳中竟然有十幾個人正亂亂的坐在沙發上、長凳上在看着電視,雷建設,劉一水、劉光亮、歐陽慧等人均是目不轉睛的盯着那方屏幕,對於方才趙麗的驚叫聲好象本沒有聽見一般,電視機里正播放着一個我所不知的節目。

怔怔的聽着從電視機裏傳出了氣勢不凡的歌聲“萬里長城永不倒,千里黃河水濤濤,江山秀麗疊翠峯嶺,問我國家那像染病”歌樂聲轟轟烈烈,聽起來很是震人心絃讓人難以忘懷。看着屏幕上閃動的拳腳霍霍、刀光凌凌,狠狠的搖了搖頭才算是心裏有了些安穩。

“快去將衣物換了,這樣子好像個討飯的一樣,你在樓上什麼事的身上亂亂的?快去洗洗。別再楞神了。”正楞着神眼光不停的在同窗們和電視屏幕間掃來掃去,耳邊傳來了一聲嬌柔的説話聲,扭了頭一看頓時心神大震,硃紅娟手託着巾站在了我的身側,一臉温柔的對着我説着話。

看着硃紅娟又怔了許久才算是徹底的醒過了神來,見着硃紅娟一臉嬌羞的看着我不由的暗暗嘆息了一聲,這一時已是理解了老人們常説的那句話,正是所謂的“有因必有果”在時空輪錯前只因在重慶救助過硃紅娟,本來在這個世上曾經與她並不相識,在過去經歷過的大學生活裏與她最多也只是擦肩而過隨即形如陌路,可這次再回到世上與她算是結了個緣法,她就這樣出現在了面前,天地轉真是隻能意會,這也算是一個結果了罷。

“娟娟,看電視去,不要理他,沒聽他方才在喊別人的名字麼?你這樣沒完沒了的伺候他當心慣壞了他,讓人實在是看不過去,要學會讓他伺候你才成。”趙麗扭了頭瞪着眼嚷嚷着起身又行了來,然後伸手拉着硃紅娟向着沙發快步而去,硃紅娟急忙將入了我的手中後扭着頭看着我一臉的不情願,可也只能無奈的隨着趙麗而去。

手持着巾急忙大步行向了灶屋,方到了門前撲鼻的香氣面而來,趙建和趙國兩人正在灶屋內忙的不可開

趙建手揮着炒菜的大勺對着灶上的大鍋正不停的奮力拚搏,陣陣的香氣正是來自那裏,不用想正在炒一道很是可口的菜餚。趙國手忙腳亂的在碗櫃與灶台前來回奔波着,將幾個盤依次在灶台上擺了開,然後在趙建揮勺將鍋中的菜盛入盤中後即又順手從筷簍中取了一把竹筷,返轉身來端起盤子口中大聲的呼喝着快步行出了灶屋的門進了客廳。

忙閃身讓過趙國後行入灶屋,快步到了水池邊打開了水龍,將身着的上衣除了去後狠狠的洗了起來。

“你去哪兒了,的同着泥猴似的?”身後傳來了趙建的聲音。

忙應了一聲:“在樓上,二樓得打掃了。”説完話即將頭撲在了水龍下方,任由水沖刷着有了些長的發,泥水順着髮梢直瀉而下任淚水不停的淌,滾滾的水將個水池污的看不出了本,心裏雖有着無盡的傷可更多了些疑惑,如果僅僅從時間看來不過一瞬間而已,與我同那麗分別也不過片刻,本來在天水賓館中即好好的衝了個澡,現在看來似乎又是多在外行走,真是有些想不明白。

洗完了頭髮洗了洗身子,這一時隻身着了個內褲站在水池邊上,雖然有些難堪不過也很正常,不少的校友們去學校的澡堂洗完澡後都是手端着盆赤着上身回的宿舍,女校友們也習以為常的很少迴避,我這是在了自己的屋中,只要那些在客廳裏坐着的女同胞們不進了來便也無事。

“給,香皂。”身後傳來了硃紅娟的聲音:“你怎麼這麼不小心了自己一身的灰土?要不閒下來時我們一起將二樓掃掃好不好?”一隻纖手託着一塊綠的香皂遞到了我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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