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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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m説:“留給你。我犧牲了我的手掌,換給你一個留下來的愛撫。”不由自主,hopi的心軟化了,如一個清澈的湖。然後,杏福沙畫上的沙就濕潤了,水由沙中滲出來,與沙連結一起,沒多久,軟綿綿的沙把杏福的身體重新組合,她便由沙粒變回人形,當力量回歸了,就站起身來。

杏福説話:“這裏,很熱。”然後,她頭一轉,就看到rem那滴血的左手,缺失了一隻手掌。

杏福慌忙奔跑過去,説:“rem,這事又再重複發生了嗎?”rem只是望着hopi,心腸不再一樣的大地之神,神盡是懊悔,她雙膝一軟,就跪了下來,她捧起rem的左手手掌,一口氣,説:“我相信了。”rem的犧牲,解除了她的所有疑問。過血的救贖,把一切推回最單純的原初。

lakota從天而降,在hopi的肩膊站着,温柔地把頭靠向hopi的臉。rem犧牲了一隻手掌,救回了杏福,喚回hopi的心腸,也拯救了lakota江的命。

杏福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但也意會這是一個結局。她對hopi説:“rem是我所愛的人,她既然肯為幸福而犧牲,你便不能夠辜負她為你喚回的幸福。你的使命要繼續;從此,一切歸元,怨恨自息。”杏福説罷,hopi就朝rem跪拜。rem與杏福轉身,hopi就向rem走過的土地吻下去,每一個吻,每一寸的崇敬,就是一次重生的傾心。

杏福把頭微側,眼角拋到hopi的身上,她知道,hopi從此不再一樣。

她們背向hopi與lakota之後,杏福就憂心地説:“今次會多少血?”rem咬牙:“我忍受得到。”忽爾,不知從哪裏而來的一股力量,杏福顯示了她的權威:“我要這血止住!”頃刻,rem左手的傷口不單止了血,而且更被封住了,新的肌如簾幕降下來,遮掩了血、和骨,失去了手掌,這左手的末端,有圓滑的終止。

杏福目睹了她下命令後的結果,忍不住掩嘴讚歎:“哎吶--”rem望進她的眼睛,説:“你開始厲害了!”

“是嗎?”杏福非常狐疑。她望着rem的左手,嘗試再下命令:“手掌重新長出來!”兩名女孩子眼也不眨地望着這沒手掌的左手,可是,手掌並沒有照杏福的説話重新長出。

杏福失望了:“很有限哩…”rem安她:“假以時吧…”然後,rem留意到,杏福的容貌再次出現改變“你的鼻子…”杏福緊張地‮摩撫‬自己的鼻子“怎麼了怎麼了…”rem拿出照神鏡,杏福一看,就叫了出來:“希臘神像的高鼻子!”那的確是一個了不起的高鼻子,使平凡扁平的臉立體起來,因此,氣質就高貴了。

“譁!我真是愈來愈幸福!”杏福忍不住用手不停指摸鼻尖。

每經歷一件事,杏福就更漂亮。

忽地,她想起了另一件事,叫出來:“你才真正要看!”她把鏡推向rem。杏福記起上一回,rem看得見libre。

rem明白杏福的冀盼,接過照神鏡的右手,是戰戰兢兢的。

對鏡一照,果然,那不是自己,而是libre。

rem説:“libre…”而這一次,libre回應她:“我們終於相見了。”動地,rem湧出眼淚。

“你在那裏好嗎?”libre的藍眼睛透徹如昔:“不比在nager的潛意識差。”rem用左手擦掉眼淚:“你何時才能走出來。”libre卻説着另一回事:“你的左手…”rem説:“我斬下來了,為了救贖,也為了我們。”libre那藍眼睛出非常哀傷的眼神,他説:“總有一天,會有回報。”rem哭着説:“我們一定相見…”libre微笑“是的。”然後,rem看見,照神鏡內的libre的臉孔,逐漸淡化下來。

急急忙忙地,rem説:“替我問候nager!”libre消失,而rem則愣住。幹嗎要問候nager?更奇怪的是,説出這個名字時,她一點懊惱也沒有。彷彿,nager從來沒有對她不起。

她令hopi平息怨恨,而她自己的,亦在不知不覺間消失。

斑鼻子的杏福上前來,把rem手中的鏡子拿走,向rem説:“夠了,別發呆,我們繼續旅程。”語氣像個慣於發號司令的人,就連神情也堅定高傲了。不知是否鼻子長高了的關係!

rem微笑,用力呼一口氣。

然後,她與杏福同步而行。她説:“死神沒有出現。”杏福問:“今天是月嗎?”rem説:“我也忘記去數。”杏福説:“你沒有殺人,死神不來也是合理的。”rem説:“但我有事請教他。”杏福説:“殺一個人吧。”rem搖頭:“我想我不會了。”説罷,兩個女孩子向前走,步履輕快。

一切,似乎正急速轉變着,而且,那轉變既神奇也令人愉快。

尤其是自己,心中滿載喜悦,這喜悦,嶄新得令她不知如何去形容。

她望了望一天比一天明豔而聰明的杏福,心中就有之情。她還未知道為什麼要去她,是她令自己失去了耳朵與手掌,但是,她就是想向她説出一千次謝謝。

hopi步過赤紅的沙漠,lakota飛在她的頭上,她一抬頭,就看到它飛翔的雄姿,它可靠、勇猛、充滿魅力,一如那最相愛的時候。

忽然,她停下。她一停下來,lakota就在上空盤旋一圈,繼而俯衝到她肩上,問:“有事嗎?”hopi説:“你走吧!”lakota金黃的眼睛閃出問號:“你不想我陪伴你?”hopi告訴它:“我已從怨恨中釋放出來,亦明白,我們的愛情一早已不存在。我不能勉強你不愛我,但要你留下來。”lakota凌厲的眼睛朝太陽盡處一望,繼而,再望進hopi的眼眸內:“我會依你所想地存活。”hopi微笑地説:“那麼,你繼續守護這大地的飛禽走獸,而我,會張大口把惡魔噬,倘若我遇上困難,請你來保護我。”lakota於是從hopi的肩上飛起,飛往空中,對她説:“我答應你,你守護大地,而我守護你。”hopi笑起來,接着從間拔來紅羽,朝太陽的方向把羽擲出,羽就如最高速的飛箭,直奔向太陽的最動人光芒。

她説:“請在羽降落之處守護我。”lakota就跟着hopi的羽往前飛,飛翔的同時,它雄壯響亮的叫聲在天際迴響,lakota知道,lakota的天地,是時候再次壯大。

03rem與杏福到達了一個金的角落,這裏風沙很強勁,處處都是神秘。蛇是一種標誌,古代法老把蛇的姿態塑造為冠冕,生前死後長相伴於頭顱上,甚至,獅身人面金字塔的神聖樣貌,也有蛇的蹤影,蛇賜給法老智慧。

像獅鷹一般的眼晴,屬於horus,何斯,王權的守護神,畫到臉上後,就保護了月亮,因此,這土地上古代的貴族,都在臉上如此描畫,他們克盡己任保護崇高的月亮。而神聖的甲蟲,是獻給太陽神ra之聖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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