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8.第1827章君子坦蛋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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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震懾效果是極好的,其實本來沒打算要殺人,只是實在沒有那個心思跟這些貴族、不,皇族多費舌,所以乾脆來一個殺雞儆猴,這樣的行為乾脆、簡單、明瞭、效率極高!

這樣,劉成帶着小六一行人將劉園所有的金銀珠寶都抬了出來。

其實,你不喜歡那些古董字畫,對於劉成來説也算是一種異樣的安,畢竟其有兩個古董價值連城。

“我説你,這些東西至少能買下一座城池,你為什麼不要?”任紅昌這個時候帶着十幾個人抬着五個大箱子進入大堂。她看着你的表情很有意思,那種表情彷彿一個子在嗔怪丈夫。

“呃,我是覺得太麻煩了。”你聳聳肩。

任紅昌沒好氣地白了你一眼:“你不要,我要,這些東西,能將我的族人都贖回來!”

“你還有族人?是姐姐,還是妹妹?”一聽到這裏,你那狼尾巴又出來了。

任紅昌沒有理會你,除開你,她是這裏的最高領導人,鑑於你太過“敗家”任紅昌乾脆一手控。同時,由於你衣着實在太過暴,任紅昌親自挑選了一件衣服,給你穿了起來。而你在穿衣服的過程,沒少揩任紅昌的油。

你似乎對任紅昌這種“摸摸”、“蹭蹭”的動作癮了。

“肖三拜見主人,主人大恩大德,肖三縱死難抵,後肖三是主人的狗,最忠誠的狗!”你正無聊地挖着鼻屎時,肖三帶着一羣人從外面衝了進來,十幾個人同時跪在你面對,又是磕頭,又是恩戴德。

你一揮手,罵道:“行了,行了!少跟老子來這些虛的,要是真恩,趕緊收拾東西,把這些尊貴的老爺們都先關起來,他們一個個杵在這裏,我看着煩。”

“是,是!”待一切都整頓完畢之後,大堂內只剩下任紅昌和你們。

任紅昌原本站在你面前,但是你這氓怎麼可能會放過揩油的機會,一把攬過任紅昌的嬌軀,將她緊緊地摟在懷裏,一邊嗅聞着任紅昌身罪人的芳香,右手還時不時地任紅昌幾下,惹得美人紅霞雙飛、嬌羞難耐。

“今天我們收穫頗豐,剛才我讓小六點了一下,單單黃金有萬斤,據肖三的朋友説,劉園的主人在別住還有莊園,估計藏有更多的錢。”

“嘖嘖,還真看不出啊,你有管家婆的潛質。”你的右手摩挲着任紅昌光潔滑的大腿,而左手則是緩緩向移動,當他的左手要攀登任紅昌那高聳的玉女山峯時,任紅昌的右手突然晃了一下,何時一繡花針刺在了你的手背!

“嘶——”你不了一口涼氣,要知道一般的繡花針可是刺不穿你的手背,任紅昌剛才絕對是用了內勁,破了你的防禦。

“你這丫頭,還真是狠心啊,居然想要謀殺親夫。”

“我在説正緊事,別打岔!”任紅昌沒有反駁你這一句“親夫”可見其實她潛意識裏已經將你看待成自己的男人了。

“嘿嘿,你是絕對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你在心暗自賤笑。

任紅昌自然知道自己已經逃不出你的手心,雖然她於你之間情依舊十分單薄,但至少她並不討厭你。

你是任紅昌所見過的所有男人最為特殊的存在,在她看來,你從不對她奴隸的身份抱有歧視,雖然表面看去你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惡漢加狼,但是你行正名順,做事説話從來不遮遮掩掩。

古人云:君子坦蛋蛋——咳,蕩蕩;小人常慼慼。

從某種方面説,你其實也算是一個君子。

同時,任紅昌也看得出來,你對她還是十分尊重和愛護的。雖然你時常對她動手動腳,但只要自己稍微反抗,你會作罷。這一點,對於那些貴族來説,是決計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從階級層面説,任紅昌是你的奴隸,你無論要求任紅昌做什麼,她都必須答應,而你似乎並沒有打算以主人的身份這麼做,雖然他經常以“親夫”自居。

坐在一個自己並不討厭的男人的大腿,任紅昌也已經習慣了你對她的腳,反正她對自己的命運也已經認命了,橫豎都會有這樣的一天,跟着你,至少那些噁心的老混蛋要好很多倍。

“我聽肖三的妹妹説,那個呂岱原是廣陵人,曾是一名郎將,僅憑自己招募的兵士鎮壓了會稽等五縣的起義。”説到呂岱,你也停下手頭的“工作”面沉思之:“既然他是揚州孫堅的人,為何會淪為一名奴隸?”提到奴隸二字,任紅昌的面也低沉了下來,她沉聲道:“聽説,是呂岱練兵有道,凡事他親自訓練出來的部下個個都是英。本來這應該是一件好事,但不知為何,他在某件事頂撞了孫堅次子孫權,不肯將手裏的部隊借給他,孫權懷恨在心,用特殊手段將呂岱鋃鐺入獄,最後變成了一個低賤的奴隸。”

“這麼説是不對的。”任紅昌在説最後一句話的時候,身體很自然地產生了輕微的顫抖,你一把將她緊摟在懷,把下巴放在任紅昌的香肩,嗅聞着任紅昌秀髮的淡淡芳香,“雖然每個人無法選擇自己的出生,也無法抵抗年幼時的遭遇,但是隻要我們的四肢還健全,只要你還活着,你能改變自己的命運。你今天也看到了,那些所謂的等人,所謂的貴族,在我你面前甚至連頭都不敢抬!在這弱強食的世界,只有拳頭才是硬道理!從今天開始,我不希望從你的口聽到低賤二字,奴隸這樣的字眼也要捨棄。”你這一番話讓任紅昌的思緒一時有些迴轉不過來,她自出生到現在,還從未聽過像你所説的這樣的言論。

然而,你之後又附加了一句,讓任紅昌整個人都沉入了你的心之——“哦,對了,我忘記跟你申明一件事,那便是從你被我抱在懷裏的那一刻起,你便是我你的子,是正哦。”任紅昌不知道你是何時離開的,她當時整個腦子都炸開了,當她回過神的時候,整個大堂只剩下她一人。

待任紅昌走出大堂,詢問兩個值夜班的守衞,守衞告訴任紅昌,你好像到外牆去了。

任紅昌急忙趕到外牆,發現你和呂岱一同站在外牆,潔白的月光灑在你的身,此時此刻,任紅昌眼的你顯得別樣的高大。

任紅昌並沒有跟去,而是靜靜地站在下面,看着你的背影。她並不知道你跟呂岱談了什麼,不過,她發現在談過程,呂岱原本顯得有些佝僂的身軀逐漸地筆直,那一直半低着的頭也是緩緩抬起。慢慢地,呂岱對着你落下了他的雙膝,有道是男人膝下有黃金,任紅昌能夠覺得出來,這一跪與以往奴隸跪主人不同,這一跪更像是一種誓言,更像是呂岱對着你宣誓。

那是男人的世界,作為女人的任紅昌並沒有參與進去,你之後又與呂岱談了一段時間,直到任紅昌都不住打着呵欠時,呂岱才抬頭從外牆走了下來。

在經過任紅昌身邊的時候,呂岱對着任紅昌行了一禮,不動聲地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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