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浪丫頭春心大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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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我會很温柔的,你看它頭上不是軟軟的嗎?”

“哪有一點軟勁兒,人家捏都捏不動,硬得像鐵似的,嚇死人了,還這麼,這怎麼能進去?”

“你怎麼會知道不進去?你知道我要把往你哪裏嗎?”我故意調戲她。

“當然知道了,我都這麼大了,怎麼能連這個都不知道?不就是要往人家下身這嗎?人家這個這麼小,怎麼能進去?”小鶯可真是,什麼話都能説出來。

“你們女人的這個連那麼大的小孩都能生出來,這麼細一點兒的會不進嗎?你可真外行!”

“就算能進去,你這這麼長,這要全進去,不是要到人家的肚子裏?好少爺,一會兒你只放一半進去,好不好?”小鶯的態給了我莫大的鼓勵,本來就的又跳了一跳,脹得她的手更握不住了。我伏在她身上,她倒是很內行地自然地分開了‮腿雙‬,還自己用手分開了她那兩片輕薄的,並用另一隻手將我的輕輕一帶,頂住了她的玉門關,夾在她兩片中間,好方便我的進入。

我不對她這些內行的行動到吃驚,問道:“小鶯,你這麼懂,一定和人過了才會這樣,你讓誰過了?”

“去你的,少爺,整在你身邊,你説我讓誰過了?要有人,那也是被你,輪不到別人!人家可是黃花大閨女,你可別亂説!”小鶯嬌嗔着,態畢現。

“那你怎麼這麼懂?是誰教你的?一定有人過你、教過你了,要不你一個沒開苞的黃花閨女,咋知道這麼多?還知道自己分開“口”還知道幫我“抬槍”?”對小鶯我可沒有那麼尊重,所以對她説話時不用顧忌,想説什麼就説什麼,什麼話刺穢、下就説什麼。

“你説什麼呀?!什麼分開“口”、幫你“抬槍”?我不懂,也從沒人教過我,每個女人到這時天生都知道怎麼辦,想讓你,不把我自己的掰開,怎麼能進去?!想讓你,不把你的對準我的,怎麼能保證你得準?怎麼能保證你不錯地方?不信你,試試看我是不是‮女處‬!”看來她真的急了,怕我真的認為她不是‮女處‬,所以才會向我發出“不信你,試試看我是不是‮女處‬”的挑戰。

我被她這些話逗樂了,真沒想到她會這麼説,如果她真的是‮女處‬,那她可就真是天生的種、蕩娃,本不用人教,天生就能領悟到的“訣竅”摸起男人的顯得輕車路、毫不生分,而且説起話來長、短的“”字、“”字張口就來,急起來什麼話都能夠説出口,毫無遮攔,真是標準的蕩婦,我以前怎麼沒有發現她這麼蕩?

“照你這麼説,你真還是‮女處‬?真沒人教過你?連女人也沒有?”我追問着她。

“我當然真的是‮女處‬了!真的沒有人教過我,哪個女人好意思教人?你真氣死人,到底你還我不了?你再胡説八道,我就不讓你了!”她佯裝生氣。

我才不怕她這時不讓我呢,因為她已是慾火燒身了,不怕她不獻身,可為了以後的方便,不能太過份,我也裝作害怕,忙説:“好,我不胡説了,那就讓我試試看你讓人過沒有!”她那鮮紅的陰縫中充滿了,我輕輕一頂,到頂住了‮女處‬膜,沒想到這麼的她竟真還是‮女處‬,是‮女處‬而懂這麼多,要真沒有人教過,那她可真是天生尤物了。我不敢過份心急,怕這次痛了她,嚇壞了她,以後不好玩她,就往後,讓她將大腿用力向兩邊分開,然後我用力向前一頂,這下盡而沒,她不敢高聲,輕輕地呼痛:“少爺,痛死我了!”我的泡在她的中,覺得舒服極了,她的暖暖的、緊緊的,包裹着我的,我緩緩地送了幾十下,她慢慢不再呼痛了。

我由輕而重,由慢而快,她雙手緊摟着我的背,‮腿雙‬緊纏着我的,肥圓的部也自動地掀起,擺來擺去,兩片陰瓣緊緊包着我的,陰部緊頂着我的下身,合着我的動作上下抖動着、送着。我見初開苞的小鶯這麼放蕩,就加快了送的速度,更加用力地幹她,她也更加放蕩地合着。

因為怕隔壁的大姐聽到我們這神秘的聲,我們倆始終在悄悄地進行着,小鶯雖然被我得十分舒服,死,也只能在面部表現出來,不敢放肆。

又經過一陣疾快送,小鶯的陰終於一如注了,而她卻稍事休息就又開始動起來接我的送。我見她這麼,就更加用力更快更猛地幹她,直幹得她的陰一陣陣地不知了多少次,直得她雙目緊閉,氣吁吁,不住地輕呼討饒,最後竟進入了半昏狀態,四肢癱軟地躺在那裏,任我恣意玩

我又瘋狂地送了一百多下,才打了一個寒噤,把一股熱入她花心深處,美得她嬌軀狂顫,又甦醒過來,緊緊地摟着我,吻着我,那樣子,看上去真是舒服極了。

我無力地倒在小鶯懷中,她熱情地摟着我,臉上帶着滿足的微笑,拿過枕邊的巾先替我擦去上殘留的和她的‮女處‬血,然後才輕輕地擦着她那紅紅的陰縫。只見她的兩片大向兩邊分開,顯得又紅又腫,口被成了一個圓口還沒有閉合,還在向外汩汩地淌着我倆的混合,她得實在太多了,牀單上已濕得一塌糊塗,而中仍源源不斷地向外着,我取笑她:“小鶯,你的水可真多,這要到什麼時候呀?”

“去你的,少爺,那是我一個人的嗎?你到最後向我的的是什麼?那還少嗎?把人家的憋得脹得難受,子宮都滿了,現在的都是你的!”小鶯的中的個不停,總擦不淨,她乾脆把巾用她的兩片大夾着,堵在她的口,這才偎着我躺下來,我們閉着眼相擁着,享受快過後的温存…真佩服小鶯這丫頭,真是天生尤物,她的都被我成那樣了,都被成不閉合的圓了,卻不知疼痛,沒過一個時辰,又起來了,那雙小手不安份地又伸向我的下身,而我當然求之不得,於是我們又開始第二次的瘋狂,這次直把她得真得昏死了過去,過了好半天才甦醒過來…

雖然我們中午幹事時小心翼翼,但是大姐還是有所察覺,晚上她把我叫到她房中,問我:“中午你在房中都幹了些什麼?”

“沒幹什麼,只是…”我吐吐。

“只是什麼?快老老實實地告訴大姐,大姐不會罵你。”在温柔賢惠的大姐面前,我本沒有撒謊的勇氣,當然,也沒那個必要,於是就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她我和小鶯發生關係的始末。

“你這孩子,怎麼這麼花心,有我們幾個陪你,還不夠麼?怎麼又把小鶯給幹了?”大姐嬌嗔道。

“姐你不知道小鶯這丫頭有多,她早就心大動了,我是為她好,怕她憋出病來,何況我也沒有用強呀!”

“呵,你這孩子,説得倒好,了人家還説是為了人家好,讓你這麼説,人家還得謝你呢?那你怎麼不把天下的女人都給了?讓她們都來謝你?!”

“不,我不敢,我怕我的好姐姐好子生氣、吃醋!”

“去你的,又胡説八道!”大姐似怒還笑,風韻人。

“大姐,我們這是兩廂情願,我又不是強姦她,對不對?何況,還有大姐你的責任呢!”

“關我什麼事?”大姐被我糊塗了。

“因為中午我想起昨天晚上你和二姐給我的好處,特別是又想起“強姦”你的情景,心中正在回味你那人的嬌態,口中正在回味你的的滋味,所以正慾火難耐,小鶯這丫頭送上門來,你説我怎麼辦?反正不白不,了也白,對不對?好姐姐,你放心,我和她只是逢場做戲,並沒有愛情,我不會背叛你們的!”

“我知道,若沒有這點信心,我們還敢把自己給你嗎?姐只是關心你的一切,想知道你的一切罷了,你見大姐有怪你的意思嗎?大姐是那麼愛你,你的幸福就是大姐的幸福,只要你高興,別説是你的丫頭小鶯,就算是你想玩大姐的丫頭小平,大姐就也送給你!大姐會吃一個丫頭的醋嗎?一個丫頭,了就了,有什麼大不了的?你説得對,不白不,這個丫頭,你不自有人,早晚要讓男人,你要不先她,還不知要便宜哪個男人呢!與其讓別人,還不如讓你呢!這叫“肥水不外人田”省得她讓別人給了,對不對?”大姐對我永遠是那麼温柔,那麼賢惠,凡事都依着我,讓我動極了,不由得抱緊了大姐,手又不安份起來。

“好了,好弟弟,不要這樣…”大姐掙扎着,但反抗卻顯得那麼無力,那麼輕微,我一把抱住她,就向牀邊走去。大姐伏在我的懷抱裏,温柔地吻着我的臉,媚笑着,突然又問:“小鶯是不是‮女處‬?”

“是‮女處‬,出了許多血呢!”

“是就好,姐怕你個丫頭還了一個破爛,要那樣,你就划不來了,姐想起來就不舒服。”

“謝謝姐對我的關心!不過,小鶯雖是‮女處‬,可真不像‮女處‬,要不是我親自她,親自用我自己的破她的‮女處‬膜,親眼看到從她那被我的過的中出了那麼多血,又在我自己的第一下進她裏去的那一剎那,覺到破了她的‮女處‬膜,從我自己的在她的中動的覺,覺察到真是‮女處‬剛開苞的情形,我真的不敢相信她是‮女處‬,她實在太了,我只是摸摸她的腿,她就水四溢了;我剛去摸她下身,這個蹄子可不吃虧,逕直去摸我的,還撚個不停,得我想不她都不行;我剛要她,她倒會伺候,忙自動掰開自己的,還握着我的對準她的口;而且得她大一次,她剛過了一兩分鐘就又起來了,又合起我的動作來;直把她得的一塌糊塗,我也了,把她那裏的又紅又腫,把她的成暫時不閉合的了,才暫時罷休;就這還不算完,她也不怕痛,剛剛才休息了大半個時辰,就着又去挑逗我,又去摸我的,讓我她第二次,你説她呀大姐?”

“她可真,真是個丫頭,這下可對你的胃口了吧?”大姐取笑我,接着又罵我:“你説她,可你也夠的,對大姐説話就不能正經一點?説得那麼難聽!”大姐到底斯文,到現在還受不了我的話。

“大姐,她算什麼,你才對我的胃口呢,我的好子!”我避開她的責罵,轉而調笑起她來。

“你胡叫什麼呀?大姐對你的胃口?哪點對你的胃口?”大姐也放過了我,頗興趣地柔聲問道。

“哪點都對我的胃口,你這臉、這眼、這眉、這、這酒窩、這瑤鼻、這、這小腹,哪裏都對。”我在大姐的身上到處亂摸,最後按着大姐那高高隆起的説:“特別是這裏,特別是我這個“好姐姐”最對我的胃口了。”其實,大姐最對我胃口的是她對我的深情厚愛,我愛她,一生一世永遠都真心愛她,而對她的身體只不過是愛屋及烏,不過這一切我們彼此清楚,一切盡在不言中。

“去你的,你這個壞弟弟,壞丈夫,壞死了!”大姐也胡叫開了。

“好,敢説我壞,那我就壞給你看,讓你看看我有多壞!”説着,我將大姐壓在了牀上,雙手在她身上放肆起來,在她為助我的興而故做出的嬌呼驚叫聲中,光了我們兩人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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