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若不踢開黑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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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忍不住騰出右手,探入間,隔着褻褲濕乎乎的縫兒,拇指照顧嬌蒂,中指安撫玉門,想讓她倆少安毋躁,豈知卻適得其反,越越癢…她忍不住心中呼喚起來。

無月,媽媽投降,不再堅持那該死的底線了…媽媽要你進來,現在就進來,我要你媽媽的…無月本已憋得難受,見她體質如此,無需自己再耐心地慢慢撫摸和挑逗,倒也樂得輕鬆,頭對正玉門,緩緩頂入…和大姐和影兒的一樣。

玉門緊窄,被頭拱入之後,又緊緊收攏,牢牢卡住凸出的稜,恰因如此,裏面水未曾溢出,頭浸泡在其中,異常温熱滑膩,以至於攻破‮女處‬膜時,他幾乎沒覺到多少阻力,與大姐、影兒那種費力的覺大異其趣。

曉虹也沒受到多少破身時的刺痛,這有利於她儘快地覺到快頭緩緩滑行,很快便撞擊到花心之上,隨即抵住宮口輕輕研磨幾下。

曉虹嗷地一聲大叫,深處癢酥酥的奇異覺,令她忍不住肢,合着檀郎的研磨和刺入,她此刻情動之極,花心充血之下,在花心上竟凸出三個黃豆大小的硬硬珠,如同起的陰蒂一般。

隨着道深處肌動,帶動三珠纏繞研磨着他的頭和馬眼!如此特異的快,並非人人都能享受,一般男子也許很快便會繳槍不殺!甚至連無月在猝不及防之下,關也有些鬆動起來,他忙咬牙忍住,來回起來。

不曾想他動,曉虹比他動得更猛,由於玉門緊緊地箍在身之上,這樣來回動,重重地反覆刮磨身,一旦到底,頭和馬眼還會遭遇三珠的糾纏和研磨,快迅速到達難以忍耐的地步!

見愛兒表情如此狼狽,梅花幾乎崩潰!她心中憤憤然:我挑起他的慾望,卻讓曉虹白撿便宜,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既然一心想剪斷母子孽情,見到他找到如此乖巧的女孩,我做母親的,該高興才對啊,可…可我為何這麼難過呢?難道她真的已深陷其中,無法自拔了麼?她對他的愛,自從母子相認之後。

或許不再是普通的男女情愛,可這種包含母愛的情愛卻似乎更深更濃,更加熾烈、純淨無暇,強大到似乎唯有歡合才能趨於完美…她該繼續堅持下去麼?可是若不堅持,不僅對不起蕭郎,還會拖累無月下地獄。

天啊!她該怎麼辦?她的臉上,意亂情和痛苦矛盾,這兩種情緒都顯無遺…無月不願認輸,又不願對剛剛破身的曉虹施展出沖天鑽,於是只好以忍術來對抗。大約兩百來次之後,就在他堪堪即將崩潰之時。

但覺曉虹嬌軀忽然繃直,緊緊摟住自己,發出一陣聲嘶力竭的嬌,渾身微微動起來,道深處的濕熱,達到前所未有的地步!他強忍衝動,苦捱片刻之後。

但覺曉虹嬌軀慢慢軟了下來,才忙不迭地出陽具,誰知稜被收得緊緊的玉門卡住,竟未拔出,只好回頭向內頂入,再猛地外拉,這才拔出頭。他伸手握住兒‮套‬,不料曉虹已先他一步,幫他完成了這最後的步驟。

在美人柔荑的‮套‬之下,他得真是透!也愈發覺得,曉虹真是個善解人意的好女孩,哦…不對,該是好女人了!完之後,二人仍緊緊抱在一起,輕憐愛,一同回味着剛才那陣銷魂滋味。

他這才留意到,兒剛才在裏面的奇異覺。曉虹這妙處,豈非就是《素書》上所記載的,在女子十大名器之中排名第三的“三珠水”麼?

截止目前,十大名器中,只剩下三種他尚未見識過,不知都屬於哪些女子呢?他心念未已,覺曉虹的肢又開始扭動起來,一雙玉腿夾着自己下身來回聳動,妙處在兒上磨來蹭去,耳聞美人嬌滴滴地道:“無月,你…你那東西還硬硬的,我…我要它進來…”他求之不得,再次頂入,由於已過一次,體內被起的洶湧慾望發不少,這一輪下來,他不再那麼狼狽,且已探明曉虹的快點就在三珠之上,於是便將頭緊緊抵住花心,來回左右細細研磨不休,每研磨三圈才動一次。

已經歷過一度銷魂的曉虹,在他這個牀上高手如此蹂躪之下,僅僅一盞茶功夫,便有了人生第二次高

然而令無月駭異的是,曉虹並未打算就此打住,往往只需稍息片刻,便又會纏着他抵死纏綿,其體力之充沛、慾望之強烈,以及嬌軀對度之高,均給他留下了極為深刻的印象!

折騰半個多時辰,曉虹尚無收手之意,無月卻不敢耽誤太久,怕綠絨做好飯菜之後,得了空兒,必定前來找人,那可是個超級醋罈子,若被她看見就糟了,估計連午飯都沒得吃,他可正餓得慌哩!

和曉虹收拾完畢,二人一同回到茅舍。無月剛回到自己的房間,正打算看會兒書,差不多就該吃飯了,姬無雙姐妹倆久曠六七天,已守候多時。

此刻見他回房,也顧不得白晝宣是否應該,忙跟進他的房間,雙雙寬衣解帶,向他求歡…梅花從對門自己房中出來,眼見兩位美婦進入無月的房間。只需看看她倆那副急模樣,便知想要幹什麼!她心中一蕩!

這兩位比我年紀還大七八歲,他居然都有興趣?看來無月幼失怙恃,戀母心理非常嚴重,才會如此喜歡成的中年婦人!

小男孩和中年婦人歡的場面,一定非常刺吧?忍不住繞到院子後面、無月房間的窗外,破窗紙向裏偷窺。麗兒從自己房中出來,準備繼續找他談情説愛,可經過曉虹房間時被她拉了進去,嘰嘰咕咕地不知聊些什麼?

姬無雙和無月雲雨歡之時,二人均極端亢奮,叫呻聲響成一片,語越説越變態。

姬無雙先是斜抱着他,象母親為自己的嬰兒哺般喂他吃,隨即讓他埋首於自己多間,這位中年美婦的大。姬無雙被得騷癢難,忍不住叫道:“寶貝兒,媽媽的老舒服麼?”無月急道:“哦…好舒服啊!得阿姨舒服麼?”

“舒服,舒服極了!”

“想要您的天兒您的老麼?”

“我想…好想兒子媽媽的騷!無月,你真是好變態,難道你也過你親媽的麼?”想起梅花,他不熱血衝頭,極度亢奮地道:“過,媽媽的好騷哦!”

“寶貝兒,你是不是也象我的天兒一樣,很想你媽媽的騷?”無月渾身都顫慄起來。

顫聲道:“我想、想!實在好想媽媽的!可、可是…我真是好想!姬姨,難道母子歡,真的就如此銷魂麼?”臉上不出痛苦之

梅花見他如此渴望的神情,不由得喃喃自語,寶貝兒,你自幼失去母親,沒有享受到多少母愛,是媽媽虧欠了你…你放心,媽媽一定會補償你的。

即便是用身子來補償,也在所不惜!既然他如此想要媽媽的身子,就給他吧!噢!媽媽也、也實在忍不住,熬不下去啦…寶貝兒,用小雞雞媽媽、媽媽的媽媽的騷啊!

餐桌上,無月、曉虹、姬無雙和吳玉雪等四人體力消耗很大,吃得狼虎嚥。無月倒還罷了,曉虹一個舉止高雅的千金小姐,也是如此沒有風度,就太不尋常了!或許,這就是少女和‮婦少‬的區別?梅花一臉戲謔之地看着這幾位。

撇開姬無雙和吳玉雪不説,跟這四個少男少女混在一起,她覺自己的心境也年輕許多,胃口很好,吃得自也不少。綠絨臉上則寫滿懷疑,看着無月問道:“剛才幹嘛去了?我在廚房裏忙,轉眼就不見你的人影兒。”無月邊吃邊支支吾吾地説道:“好久沒洗澡,到西頭溶泡温泉去了。”不知咋地,他覺得綠絨越來越象北風姐姐,尤其是吃醋方面。綠絨瞥了曉虹一眼“曉虹小姐倒是早早就去了,你倆沒碰上吧?”曉虹臉上一紅,只管往嘴裏填飯,裝作沒聽見。無月也一樣,不過臉都沒紅一下。綠絨懷疑地看着二人,再看看碗裏的飯。

覺堵得慌,怎麼也吃不下去…麗兒一臉疑惑地看着綠絨,搞不懂她何以忽然沒了胃口?梅花饒有趣味地看着三個少年男女,隨即端着飯碗走出餐室,蹲在大堂台階上喚道:“白娘子、黑仔!”她喂的那兩條狗兒立馬從院子裏跑了進來,衝着她直搖尾巴。無月已吃完,起身靠在餐室門邊,見梅花就象尋常農婦一樣。

一邊吃飯一邊將啃剩的兔子和雞骨頭扔給兩條狗兒吃。在谷中待了整整一個月時間,他和這兩條狗也混得,知道老的那條白‮狗母‬叫白娘子,稍小的那條黑公狗叫黑仔。

他也隨手拿起幾骨頭扔給兩條狗兒,黑仔搶得歡,吃得狼虎嚥,白娘子則斯文許多,總是緊着黑仔先吃。黑仔很快便吃飽了,白娘子才開始在地上撿骨頭吃,黑仔似乎有些無聊,一路跟在白娘子後面她的股。

無月見白娘子股下面那坨狗有些紅腫濕,黑仔得正是那個部位。梅花見狀,臉上不由得一紅,上前一腳將正在的黑仔踢開。黑仔叫了一聲急忙跑開,站在稍遠處眼巴巴地看着白娘子,過了一會兒以為沒事了。

挨挨湊湊地過來繼續白娘子的股,結果又捱了梅花一腳!無月奇道:“梅花,兩條狗兒親熱,您踢黑仔幹嘛?對了,您幹嘛給狗兒起這麼古怪的兩個名字?”梅花臉紅紅地看着他説道:“‮狗母‬是媽媽,渾身雪白,所以叫白娘子,以前跟她配對的公狗叫許仙,和白娘子恩愛,不過已經死了。

小公狗是她下的仔,通體黑,所以叫黑仔,我倒覺得名字取得很妙呢…兒子怎能媽媽那、那兒,現在你該明白,我為何要踢黑仔了吧?”無月衝她擠眉眼,眨了幾下眼睛,意思是説:“您不就讓我了媽媽的麼?”梅花臉上更紅,水汪汪的眼中似要滴下水來,搖搖頭低聲道:“這不同,我若不踢開黑仔,白娘子正在發情,會讓黑仔爬上她的背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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