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楚家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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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遙,你怎麼會在這裏?”我打量着眼前的這名女子,素淨的臉上已經不再如之前的妖嬈,倒是有一種小家碧玉的清純。

那女子卻是一臉的莫名其妙,她使勁掙開了我拉着她的手,冷聲道:“姑娘怕是認錯人了吧,我不是什麼夜遙。”説完,又瞪了我一眼,抱着手裏的東西繼續往前跑。

她着急的神情與我所認識的夜遙一模一樣,又怎麼可能會認錯呢。為了證實我的猜測,我一路尾隨她而來,直到看到她踏進了一間土牆院子時,我才停了下來。

這是一家很普通的農家小院,這個院子不算大,在院子的東西南三面分別有三間小屋子,院子裏還曬着一些糧,在院子的左邊有一口深井,看來平時這家人的用水全靠這口井解決了。

就在我打量時,夜遙已經扶着一名花白頭髮的老婦人從正對着院子大門的房間裏走出來,她抬頭一見到我,先是愣了一下,然後轉頭輕聲對那婦人道:“娘,您先在這裏等我一下,我有些事情要處理。”那婦人微微點頭,待夜遙把她扶進了另一個屋子時,過了一會兒她才再次出現在我面前。

“你怎麼跟來了?我知道撞了你是我的不對,但我已經跟你道過歉了,你怎麼還這樣不依不饒?”夜遙很不滿的對我翻了個白眼,語氣也硬了起來。

“我…”我張了張口,一時不知道要説什麼,低頭想了一下,道:“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夜遙圍着我轉了兩圈,又很認真的思考了一下,才搖頭道:“我確實沒見過你。”可我真的認識你呀!我默默説道。我盯着她沒有説話,腦子卻在飛快的運轉着該要如何才能讓她恢復記憶時,她卻搶先開了口:“若是姑娘沒事的話就請回吧,我還有給我娘做飯呢。”見她下了逐客令,我也不好再多作逗留,只能簡單告了辭,臨出門時我還聽到她嘴裏小聲嘟囔了一句:“真是個怪人。”回去的時候我始終想不通她為什麼會不認識我。我記得在墜崖的前一刻,我明明讓蕭梓凌放她走的,難道是因為蕭梓凌在我墜崖之後出爾反爾,做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嗎?我想這一切的答案也只有一個人能回答我了了。

我回到基地裏找到張騫的時候,他正在檢驗新一批剛剛製造出來的奴隸。我瞥了站在我面前這羣全身濕嗒嗒的“人類”一種很不舒服的戰慄油然而升。

待他一切都忙完後,他才慢條斯理的打玩着手裏的玉球問我什麼事。我把今在白蒼村的所見所聞都一一告訴他,最後才問道:“告訴我,夜遙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張騫聽完我的敍述沉默了一會兒,他道:“她的記憶是我洗去的,你難道不認為她失憶之後會比失憶之前過的更好嗎?”這番話倒是提醒了我,之前的夜遙一直都生活在黑暗中,即使找到了親人,但他們還是由於立場不同而變成了死敵。張騫的這種作法雖然有違人倫,但對夜遙來説無疑是一種解,只要她過的快樂便好。

“既然是這樣,那你又為何要把她帶到白蒼村來?”

“因為我要讓她陪你一起進宮。”張騫笑着遞給了我一件東西,我打開一看,裏面是關於選秀的告示。當我看完最後一個字的時候,他的聲音再次響起:“算着子,你也該下山了。”之後,我只記得他手臂在我面前一晃,眼前的世界開始變得模糊,再後來我的模樣就變成了現在我在鏡子裏看到的模樣。

除了比之前更白皙了一些,五官也比之前更柔和了,就連臉部的線條都變成了鵝蛋,着實與之前的相貌大相徑庭,卻是個實在的大美人。

“從今天起,你的身份便是歧月首富楚麟的女兒,楚家的大小姐,楚馨媛。”他得意洋洋的看着我,又拍了拍手,我看到從門外走進了兩名女子。一名是夜遙,只見她很有禮貌的對我請了個雙安,温柔的叫着我:“見過小姐。”而另一名則是我沒有見過的,但卻給我一種很悉的覺。

“小姐。”她低低叫了我一聲,這聲音一下子就讓我辯認出她的身份。張騫指着她們道:“從今往後,你們就跟在小姐身邊,小姐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明白了嗎?”

“是!”夜遙與韓曉同時點頭,然後便站在了我的身後。我看到夜遙已經不再是我之前看到的子,立即明白了她一定又被張騫做過什麼,雖然有許多不滿,但也只能接受。

當天夜裏我們便踏上了去京城的旅途。在經過十天十夜的奔波之後,悉的繁華之景又呈現在我面前。

這裏的每一條街巷我都再悉不過,想來之前的生活已如夢境般存放在記憶的長河裏,如今看到這裏的一草一木,都覺得慨萬千。

吱呀的馬車行在平坦的青石路上,繞過幾道街之後,終於停了下來。掀開車簾,已然有一名家奴模樣的男子拱背伸出了手。

我扶着他的胳膊跳下馬車,刺眼的陽光讓我有些微微眩目。放眼望去,這裏是一處僻靜的小巷,右邊的石照壁上刻畫的是一副栩栩如生的龍鳳戲珠,而左邊的門匾上卻映着兩個金光閃閃的大字“楚府”

“媛媛,你終於回來了。”我在家奴的引導下剛走了兩步,便看到一名黑髮婦人在丫鬟的攙扶下掩面哭泣。

她鬆開搭在丫鬟手腕上的手,一把緊緊的摟住我,耳邊盡是她數不盡的哭泣聲:“媛媛,是娘不好,不該讓你孤苦伶仃的待在石雲庵這麼多年,讓你受委屈了。”這時我才知道原來這家的小姐大概是因為什麼不詳的原因而被送到了尼姑庵裏,只可惜現在站在她面前的並不是她真正的女兒。

或許是見我沒説話,那婦人抬起頭,淚眼透着一絲緊張。她哆嗦着嘴,手也跟着顫抖起來:“媛媛,你是不是在怪孃親?”

“我…娘…親…”我好不容易才把這兩個字吐出來,那婦人卻十分高興,早就收住了淚水,一個勁的對我應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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