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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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幹嘛!”我瞪了蕭梓凌一眼,又把另一隻爪子伸了過去。

“哈哈,我就説嘛,在她心中龍蝦果然比你重要!給錢給錢~”笑聲傳來,我伸出去的手生生頓住了,原來他們竟然把我當成了賭注!

我惡狠狠的瞪了他們一眼,還是伸手把那隻龍蝦拿到了手裏。剝開蝦殼,鮮的蝦已經呈現在眼前。

我放在鼻子下嗅了嗅,牙齒輕輕咬在了上面,濃濃的葱姜味兒把蝦子裏的腥味兒去除的剛剛好,極鮮的口從舌尖蔓延至整個口腔,回味無窮。

吃完一隻,我又要伸手去拿第二隻。我從來沒想過自己會在這個時空再次見到如此美味的東西,我更沒想過這裏的廚子竟然做的比現代的還要好吃很多。

我不顧形象的一口氣連吃了好幾只,見我不住的往嘴裏着,蕭梓凌親自盛了一碗雞湯放在我面前,笑道:“吃慢些,又沒有人與你搶。”我嘿嘿笑了兩聲,又繼續吃起來。等我終於吃飽後,才靠着椅背緩緩籲出了一口氣。

這頓飯吃的十分盡興,晚餐過後,沈鈺與思思先離開了。我與蕭梓凌手牽着手漫步在寂靜的御花園裏,深藍的天空上繁星點點,好像一副美麗的畫卷。

一路上我們都很在默契的沒有説一句話,直到我們回到御龍殿宮門時,他正準備跟我一起進去,卻被跑過來的一名小太監攔了下來。

“奴才給皇上請安。”那名小太監跪下直徑給他磕了個頭,繼續道:“皇上,奴才是臨月軒的小柱子,前些子太醫剛剛診斷出娘娘有了身孕,奴才本想着要把這件事告訴皇上,可娘娘説了,皇上理萬機,不要為了此等小事驚動皇上,便讓奴才瞞了下來。可今月妃娘娘用完晚膳後,一直叫着肚子不舒服,奴才這才覺得茲事體大,若是稍有差池定會鑄成大錯,還請皇上快去看看月妃娘娘吧。”當我聽到“懷孕”這個兩個字的時候,身體還是忍不住晃了晃。我鬆開一直握住蕭梓凌的手,儘量擠出了一個笑容道:“既然月妃娘娘不舒服,皇上還是趕緊去吧,若真出了什麼差子,奴婢也難辭其咎。”

“可是…”蕭梓凌還想再説着什麼,我已經把身體轉了過去,緩步向前走着。

他最終還是沒有追上來,隨着宮門沉重的被值班的宮女關上,我知道自己終究還是輸給了他的后妃。

我在房間裏坐了整整一夜,腦子裏只想着他懷裏此時躺着的是別的女人,抑鬱之氣始終藏在口,久久不能散去。

當天終於變亮的時候,雲昔進來看到我兩隻黑眼圈,着實嚇了一跳。她擔憂的走過來,連問我怎麼了。

我看到她的時候,眼睛開始止不住的發酸,但還是被我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我…只是失眠了,所以看了一個晚上的書。”我輕嘆一聲,卻發現桌子上空無一物,只好對她尷尬的笑了笑。

“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我知道無論我掩飾的再怎麼好,還是被雲昔看出了端倪。

我想笑着説自己沒事,可她這樣一問,眼淚就已經簌簌的了下來。我鼻子,淺聲道:“我只是覺得好累,雲昔,你説我真的應該嫁給皇上嗎?”我望着她,她也望着我。我垂下眼瞼,繼續道:“我曾經試過要無視他的妃子們,我也想過要與她們和平共處,可是…可是當我聽到了那些人懷孕的消息時,我還是好難過,我還是面對不了這樣殘酷的現實。雲昔,你告訴我,我真的應該繼續再堅持下去嗎?”我抱着她低低的哭着,將這些子以來受到的所有委屈全都發了出來。

雲昔也伸手抱住我,她只是輕拍着我的後背,沒有説一句安的話。等我哭夠的了之後,抬頭就看到了已經站在門口多時的蕭梓凌,他一臉的疲憊,兩道好看的劍眉緊皺在一起,眼中滿是歉意。

雲昔放開了我,她對着蕭梓凌福了福身子便退下了。我依然坐在椅子上,把身體轉了過去,不想讓他瞧見我這副脆弱的樣子。

“你怎麼來了?月妃娘娘的身體怎麼樣了?”我儘量表現的十分歡快,但語氣裏還是有濃濃的鼻音。

“她很好。”短短三個字就像一堵無形的牆隔在我們中間。我無言以對,他本就不知道這三個字我需要用多大的勇氣去面對,去説服自己。

“那就好。”半天,我才輕聲回了這麼一句。我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走的,只是當我聽到一聲淺淺的嘆息,過一會兒再回頭時他已經不見了蹤影。

望着空蕩蕩的房間,我又限入了悲傷之中無法自拔。蕭梓凌一天都沒有再來過,倒是賞賜了許多東西。

這些珠寶雖然貴重,但始終不能彌補我內心的創傷。我撐着頭坐在院子裏,已是初夏的季節空氣中顯得有些悶勢,就算坐着不動,額上也已經滲出了細細汗珠。

夜裏雖不如白天悶熱,但氣温也不算涼快。滿園的花讓我絲毫提不起任何興趣,我從石凳子上站起來,走到籬笆邊想要伸手去摘一朵花玩玩,剛彎下身子,已然被一具温熱的身體從後面貼了上來。

一股極濃的胭脂味兒從他身上散發出來,我不悦的皺了皺眉頭,想要躲開他的觸碰,卻被他一把抱進了懷裏。

我知道那是誰的味道,在這宮裏也只有朱琳才會用香氣極重的胭脂。倘若是旁人,我大概也就算了,可是朱琳卻一直是我的心頭刺,她之前對我做的那些行為就如毒瘤一樣深深印在我記憶裏,無論怎樣我都無法抹去。

我極力忍受着那一股噁心的覺,低聲問道:“你怎麼來了?”蕭梓凌輕蹭着我的頸脖,慵懶道:“我想你了。”説完,他已經把我的身體扳了過來,傾身吻下來。

我掙扎着要躲開他的親吻,可他卻很大力地按住了我的手,不容許我有一絲反抗的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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